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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现代住宅理念

最后还是骆养性熟门熟路,进门便一坐在了沙发里面,张世泽和徐允祯见状,这才小心的坐了下去。

不过坐下去以后,却被吓了一跳。

两人再看骆养性,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这才又将坐实了,两人坐定之后,顿时一种全身放松的感觉袭来,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少卿,此为何物?”

徐允祯率先问道。

“这是沙发,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少卿说是坐在上面跟坐在沙子上一般柔软,所以便叫这个名字了,不过我觉得他是瞎蒙的。”

骆养性躺坐在沙发上,给徐允祯两人解释道。

“少卿,这室内甚为暖和,但是愚兄也没有看到炭火之类的,莫非烧得地龙。”

说着,张世泽便伸手模了模地下,木地板很温暖,跟当今明朝大户人家烧得地龙差不多,张世泽便道:“果然烧得地龙。”

不过卢飏却不是烧得地龙,卢飏在前世看过房屋改造类的节目,知道有一种简单的空气热能供暖,虽然效果不是很明显,但是胜在方法简单,卢飏便将原理跟工匠说了,大明的工匠很聪明,卢飏一说,便懂了。

工匠将房屋下面打了一段水泥的地基,下面是中空的,跟寒冷的地面是隔离的,外面留着口,白日里将阳光晒过的空气送入蓄热层,夜晚地板依旧不是很凉。

当然,这栋宅子的主要供热并不是来自蓄热层,卢飏在每间房子里都通了暖气,这才是房间温暖的主要原因。

“什么地龙,这房里有暖气。”

说着,骆养性起身走到后墙上,然后掀开上面罩住的隔板,便见一些铁管规则的盘在一起:“少卿起的这个名字还算不错,暖气,非常贴切。

随后骆养性又给两人卖弄了一番从卢飏那里听来的暖气原理,把两人唬的一愣一愣。

卢飏也是为了宣扬新式的住宅理念,然后便领着几人围着宅子游览了一番,趁机推销了这一整套的东西。

徐家和张家都是大明顶级权贵,自然不差钱,于是到了吃饭的时间点,卢飏便卖出了两套宅院的建造生意。

因为谈妥了生意,晚上卢飏便请了两人吃了通过涮肉,而且是新鲜的牛肉,配上了冰糖柚子汁,几人吃得很是爽利,晚上便也住在庄子上了,第二天上去才回去。

因为冬季上冻,两套宅子的建造只能等到明年开春,不过两人都付了定金,徐允祯和张世泽回去的当天,便让人送来了一千两的银票。

云舒和吴香对于自家少爷的赚钱本事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顿饭的功夫,便谈妥了两万两银子的生意,都顶上云舒的肥皂作坊一年的利润了。

面对两个美女的崇拜,卢飏心道,这才哪到哪,这房地产行业可是暴利,而且对于这种大明顶级富豪来说,钱不是问题,肯花一万两银子建个宅子的富豪也不介意再花一万两。

卢飏不去国子监读书,自己的时间便多了一些,早上起来做了一篇八股,自己出题破了十个题目,然后趁着天气暖和便出去走走,正好去选个水泥窑厂。

北京城龙盘虎据之地,背靠太行山和燕山余脉,西面和北面都是大山,要是选一个好点的石灰石属性的山头还是挺容易的。

除了有铜铁银煤矿的山脉,这时期的大多数山丘都不值钱,因为除了种些水果,也没什么用处,当然对于石灰石山爱说,还要好一些,起码能用来烧石灰。

卢家庄子西面就有这么一处山脉,几个山头都是石灰石山,卢飏觉得不错,准备等刘胖子来了商量一下,然后就整个都买下来。

卢飏打听了一下这时期荒山的价格,这些山头差不多有五万多亩的样子,荒山的价格比不上耕地,差不多三四钱银子一亩,需要两万两银子。

卢飏手头上没有这么多银子,不过等到明年开春给那两家开工之后可以先把工程款给预结了,反正这两家也不差钱。

选好了山头之后,卢飏又去了铁匠作坊看了看,今年下半年,之前说好的邱铁匠便举家来投,此外又带了两家匠户。

明代的匠户都是世代相传的,虽然之后三家芜湖铁匠户但是三家会打铁的就有七个男丁,再加上李铁一家,卢飏如今的铁匠铺,便有十个技术工人了。

卢飏如今也不需要他们打造什么兵器铠甲,只是打造一些建筑工地用的工具和建筑材料而已,闲暇时间则让他们研究水力机床、锻锤等物。

而且卢飏还给他们传授了一些现代炼钢技术的原理,几人都很聪明,坩埚炼钢的技术一点就透,卢飏的铁匠铺已经能制出合格的坩埚钢了,但就是产量太少,因为坩埚所限,没法大规模量产。

卢飏让铁匠用坩埚钢治了些刀剑,给庄子上的护院用。

怕郑国舅报复,卢飏在庄子上招募了十几个好舞刀弄枪的壮汉,不过还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卢飏准备明年开春后等升叔他们搬过来后,让升叔教教他们军队的杀人术,应付一些地痞流氓便也足够了。

卢飏在家里的日子多了,与吴香每日的接触也多,吴香整日换着法子的勾引卢飏,终于在一次午休之后,吴香下了决心,自己爬上了卢飏的床,一阵欢愉之后,吴香终于做实了卢飏的妾室。

卢飏从国子监出来之后,五日去范景逸家里聆听一日教导,十日再去刘宗周那里,每日作文看书,日子过得很快,眼见就要腊月二十几了,卢飏便准备回延庆过年了。

若不出意外,这是卢飏在延庆过得最后一个春节了,不过云舒还是照例回不了延庆,连带着吴香也只能在这里了。

但是卢飏却不放心二人,谁知道郑国舅会不会失心疯,趁着卢飏不在家再来报复,于是决定带着两女回家过年,反正只要不带云舒去城里就行,在卢家庄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没人认识云舒,更不会知道云舒是延庆云家的大小姐。

云舒和吴香得知这个消息后都很高兴,毕竟是要回去见卢飏父母,虽然是个妾室,但是能得到卢家的承认,那也是很好的。

不过云舒还是有些顾虑,怕被云家人看见。

因为过年之后便要回来,所以几人也没那太多的行礼,不过为了给卢飏父母留下一个好印象,云舒和吴香都采买了不少京师的好东西。

到了腊月二十五这日,卢飏给庄子里肥皂厂、铁匠铺和内院服侍的人一一发了过年的银子,便宣布歇业了。

腊月二十六,卢飏带着吴香、云舒以及大石头,驾着两辆马车,便往延庆赶去,四日后,腊月二十九下午,几人便到了卢家洼。

这延庆京城来回跑的,让卢飏迫切想要修个铁路,马拉的也行,虽然慢点,但车厢宽敞,再弄个豪华车厢,在车里洗澡什么的估计也行。

卢飏记得世界上第一条铁路便是马拉的,不过这也是后话了,起码得等到钢铁产量大爆发之后才行,而且还得卢飏掌权。

对于卢飏能赶回来过年,卢满仓夫妇都很高兴,尤其看到吴香和云舒之后,卢沈氏更是笑开了花,心道:这小子一直说先不娶媳妇,不过这妾室却不老少,连上之前送回来的那个,都已经三个了,就是不知道这三个肚子有没有动静。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卢沈氏便一直盯着三女的肚子看,弄得三女有些莫名其妙,直到卢飏闷不住问了,三女才知道原来是卢沈氏盼孙子了。

鱼玄机直接羞成了大花脸,吴香和云舒倒还好些,但是当着婆婆的面说这些,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卢飏也觉得奇怪,按说自己跟两女的次数也不少了,就是不清楚两女为什么一直没有怀孕,不过卢飏今年才十六,没孩子也正常。

吃了晚饭,卢飏陪着父母说了一会儿话,便回自己的小院了。

到了自己的小院,卢飏突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进了堂屋才发现,三人都坐在堂中等自己。

对于鱼玄机,吴香和云舒都见过了,不过那时候是在青楼看表演,三人却没有说过话,不过因为卢飏拳打郑国舅的事,随后鱼玄机便消失了,这事在京师穿的沸沸扬扬,云舒和吴香也都知道,而且流言都说是卢飏将鱼玄机拐走了。

云舒和吴香对此也专门问过卢飏,当时卢飏讳莫如深,不过两人都猜测肯定是卢飏给拐走了,此时见了鱼玄机,两女却并不为自己的聪明感到欣喜。

自家夫君又找了一个小老婆,即使是古代女子也不会太高兴,而且这个小老婆还是一个绝世美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云舒和吴香都有深深的危机感。

不过卢飏却没有想这么多,一看三女都在,第一反应就是若是有麻将就好了,正好可以凑成一桌,这时代夜生活匮乏,也不能光造小孩,这可是三个女的,卢飏一个人也受不了。

‘嗯,明天去找几块好点的石料,找人弄上一副麻将,晚上便有乐趣了。’

卢飏想着,便又对三女道:“啊,夜深了,都去睡吧。”

说完,卢飏便径直去了东屋,三女都在一起,卢飏可不敢厚此薄彼,只得自己睡了。

三女心里虽有些芥蒂,但是面上却是和气的很,见卢飏一个不选,就互道了晚安,然后各自回去睡了。

不过到了晚间,云舒最为大胆,直接进了卢飏的屋子,两人正想欢愉一下,忽然又听见门开的生意,仔细一瞧,却是吴香也进来了。

好吧,为了不厚此薄彼,卢飏当晚便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夜生活。

到了第二日一早,两女正准备偷偷模模的回自己房间,结果却看到鱼玄机正坐在堂屋,言语嫣嫣的看着两人,直接将两人羞得无地自容。

“两位妹妹早啊。”

鱼玄机笑着对两女说道,鱼玄机比两女都大,所以便称了姐姐。

两女此时还衣冠不整,被羞得不成样子,匆匆回了一句,便赶紧回自己屋了。

等到卢飏出来,见鱼玄机还坐在这里,便笑着说道:“这屋里以后给安个顶门杠了。”

鱼玄机接过卢飏的话题道:“安了顶门杠,卢公子又如何一夜风流呢,只是卢公子昨夜好是风流,吵得我一夜未睡。”

说着鱼玄机嗔怪看着卢飏,弄得卢飏下面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

鱼玄机是青楼出来的,对于这种魅人的把戏很是熟练,一个表情便勾起了卢飏的心火。

自从卢飏帮鱼玄机把郑国舅打了之后,鱼玄机便认定了卢飏,后来卢飏又将其连夜送出京城来到卢家洼,鱼玄机便认定自己是卢飏的人了。

只是后来,卢飏一直没有回延庆,鱼玄机也只能得独守空闺,此时见卢飏回来了,鱼玄机便想抓住这个机会。

不过她昨晚行动的有些晚了,进了堂屋便听见了里面的旖旎风光,只得悻悻而归。

鱼玄机虽在青楼,但尚未被人梳拢,所以依旧是完璧之身,这第一次定是不能与她人共享,而且对于第一次,鱼玄机自己也没做好准备。

她昨晚想找卢飏谈谈的,可是却碰上了这哭笑不得的一幕,虽然心里有些气愤,但是对于卢飏的床第之功却有了更深层次的感受。

此时见了卢飏,鱼玄机想起昨晚听到的声音,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趁着此时没事,鱼玄机便问了些她走后京师的事,卢飏便一一跟她说了,直把鱼玄机惊得长大了嘴巴,等到卢飏说到自己被国子监除名的时候,鱼玄机万分愧疚,刚才对卢飏的一丝小埋怨也消失不见了。

“我连累你了。”

鱼玄机说着低下了头。

她久在青楼瓦舍,平时交往的除了权贵,就是士子比较多,她清楚功名对于每一个读书人的重要性,而国子监是大明朝最高的学府,又有当世大儒刘宗周在,若是卢飏以后考不上进士,那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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