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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礼物到二哥的车上放好,江雪英母亲说:“英女开车,让女婿留意沿途的环境。”江雪英瞪着自己母亲,老婆说:“梦中人快开车,不然妈又骂。”二个妈笑,江雪英开车,我坐副驾上。

经过差不多六个小时的行程,终于到达目的地,天已经黑了。我打电话给秋婵,秋婵说:“贤章,什么时候来?”我说:“已经到了。”秋婵说:“我马上出来,挂线。”过了一会一台小车过来,靠边停车,车上下来五个人,借着灯光,秋婵身上的饰物闪闪生辉,与回村里的时候判若两人。身边的男人应该是他老公,后面一对年青男女,应该是她儿子夫妻,柳枝跟在后面。秋婵过来搂着我妈亲热,其他人看着。过了一会亲热完给钱我妈,我妈说:“先介绍认识。”秋婵一定要我妈收下她给的钱,互相推让一会,江雪英说:“妈收下,不要让她有借口。”众人笑起来,妈收下,秋婵又给钱江雪英母亲,又推让一会,江雪英说:“妈收下。”江雪英母亲收下,秋婵过来我面前,指着身后的男人说:“贤章,他是我老公郭振远。”郭振远过来跟我握手说:“贤章兄,老婆时常说起你。”我说:“秋婵找到振远兄,是她的福气。”振远说:“贤章兄,你对我老婆影响大,老婆帮儿子起名字也叫阿章,叫郭小章。”郭小章带着老婆过来一起对我说:“叔叔好。”我说:“世侄夫妻在加拿大,说的粤语很流利。”郭小章说:“叔叔,是我妈亲手带大我,最先接触的就是粤语。”我去车上拿龙眼黄皮花捻出来,秋婵介绍众人相互认识后,在路边食水果。食了一会柳枝说:“秋婵,现在贤章来了,你居然不带贤章去家里?”众人笑起来,笑完众人上车,去秋婵家里。

到了秋婵家门口,打开大门,直接开车进屋,停好车众人下车。见屋占地很大,一个大庭园,围墙有四米高,靠边有四个停车位,奇怪庭园里不种树,像个大地堂。秋婵夫妻招呼我们入屋,厅堂宽大,家里的摆设都是名贵的木制品,上面木刻图案精至。秋婵说:“贤章,我叫你来探我,不是叫你拿礼物给我。”我说:“让你一家品尝家乡的水果。”众人笑起来,笑完小章说:“叔叔,家乡也出产咸鱼?”我说:“是吴燕家乡的,你妈已经认识她。”秋婵说:“贤章,吴燕可以跟三嫂斗艳。”小章说:“妈,吴燕跟三婶一样美艳?”秋婵说:“一样美艳。”过了一会秋婵说:“贤章,为何不带儿女

来?”我说:“他们走不开,不同振远兄手下都是能人。”振远笑着说:“贤章兄见笑,家乡的工厂,请了一个疏堂宗亲看着,承包的也是,儿子夫妻也很多时候回来看着。食饭,我们边食边聊。”

三个中年妇女,拿饭菜到餐桌摆放好,杯筷子碗也摆放好。秋婵叫众人入坐,各自坐好老婆说:“那三个是什么人,不过来一起食饭?”小章说:“婶婶,一个是我家请的工人,另二个是临时请的厨师,嫲嫲、外婆、叔叔、婶婶,品尝正宗的梅州客家菜。”跟着小章夫妻跟众人斟饮料,斟完饮料,众人开始吃喝,边吃喝边聊天。小章说:“叔叔不在家乡?”我说:“一直都在家乡,不见你妈带你们回去?”振远说:“贤章兄,老婆说她没有家乡。”我说:“也是,漂泊在外,家乡没有近亲的人,一般不会再回去所谓的家乡。”柳枝说:“不说其他人,我也不想回娘家,以前父母在,就去父母家,什么事都没有,现在不知去那个兄弟家?”振远说:“轮着去,这次去这家,下次去另一家。”柳枝说:“郭老板,我像你是大老板不同,可惜我只是个普通人。”江雪英母亲说:“继续去弟弟家,就把弟弟当娘家。”柳枝望着江雪英母亲一会说:“听婶婶的,以后只去弟弟家。”秋婵说:“二位婶婶,客家菜怎么样,如果不喜欢食就另外再煮。”妈说:“不用,另有一种风味。”江雪英母亲说:“我们也可以跟人炫耀,说食过正宗客家菜。众人笑起来,笑完小章说:“叔叔,我妈在学校的时候怎么样?妈只说叔叔和阿姨。”我说:“问阿姨最清楚。”小章说:“叔叔,阿姨不会真话的。”妈笑,其他人跟着笑。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儿子,我说:“什么事?”儿子说:“老豆,那个阿庆找阿姨,说今晚请阿姨去开饭,不见阿姨去。”我说:“阿庆去了家里?”儿子说:“我说老豆不在家里,他没有进屋,在家门口说话。”我说:“你给手机他听。”我递手机给秋婵,秋婵接过手机说:“庆哥,什么事?”听到阿庆说:“阿婵,你在那里?”秋婵说:“昨晚柳枝夫妻,已经送我回梅州老公家乡,什么事?”阿庆说:“阿婵,说好今晚食饭的,为什么走也不说一声?”秋婵说:“庆哥,说实话,你老婆现在见到我,好像见到仇人一样,我以前跟她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事。还有我当时已经说不用。”阿庆说:“阿章也去了你家,跟你在一起?”秋婵说:“是

我要贤章到我家,贤章带着老婆和妈刚到,现在正在吃饭,柳枝也在,你有事找阿章?”阿庆说:“不是,阿婵,你是不是回来要回祖屋?”秋婵说:“什么意思?”阿庆说:“我老婆就是怕你回来要回祖屋,听说是你老表要,你出面,是不是?”秋婵说:“谁跟你说?”阿庆说:“你亲姑姐的儿子说的,也就是你亲老表说的,他说儿子要结婚,女方要买楼,他找我要钱。”秋婵说:“什么时候的事?”阿庆说:应该是半个月之前,可能他知道你要回来。老实说,我跟你姑姐一早已经说好的,你老表现在又反悔。”秋婵说:“你眼我说有屁用,你跟他说,挂线。”妈说:“那间小屋真是你家的祖屋?”秋婵说:“婶婶,我根本不知道,我父亲从来不说家里的事,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是阿庆说的这样,应该是我家祖屋。我有三个姑姐的,一个在广州,一个在新加坡,一个跟我们一样也在加拿大。”柳枝说:“应该是姑姐见哥不管,而且只有自己在国内,自己接收祖屋跟阿庆谈,你姑姐肯定收了阿庆的钱,可能钱不多就是。你姑姐现在已经走了,如果你老表撒赖,会成为村里的新闻。”妈说:“应该村里没人认识你老表。”秋婵说:“婶婶说对了,老表从来没有去过村里,村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我说:“阿庆请饮,你姑姐一家有没有去饮?”秋婵说:“这个我不知道。”

边吃边聊,漫长的晚饭结束,请回来的人收台。秋婵说:“你们先休息,明天去山头。”小章夫妻带我们去房间休息,去完卫生间冲凉睡觉。

一觉醒来已经天亮,去完卫生间洗脸,洗完脸上天台看四周环境,可惜没有天台,浪费资源,只能回房间从窗口望外面。我下去,见秋婵一家在庭园里练功夫,怪不得庭园一棵树也不种,原来是用来练功夫。秋婵一家继续练了一会后收功。小章笑着说:“叔叔,我一家习惯了这样,忘记了叔叔来了家里,影响了叔叔休息。”我说:“是祖传的功夫?”振远说:“可以这样说。工人快煮好早餐,食完早餐我们去山头。”五个女人也下来,秋婵一家人去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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