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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荒——易感期到了?难怪他一靠近他就能闻到淡淡的西柚味和烟味掺杂在一起。

对易感期的alpha来说, 心理上的变化大于生理上的变化。没有omega的信息素,他们会变得易焦易怒,像陶乔笙的那样还会陷入暂时的抑郁。

陆荒——抽烟大概——是因为心里烦吧。

可看陆荒——的表情还算正常, 应该是易感期才开始不久。

赵野息问:“你易感期什——时候到的?”

“见到你的时候。”

陆荒——气息带笑,半真半假的。赵野息狐疑道:“哪有这——巧。”

“有吧, ”陆荒——漫不经心道, “稳不住信息素,易感期就会提前到啊。”

赵野息觉得他好像听到了传说中的土味情话。“你的意思是,你见到我就信息素失控了吗?”

陆荒——笑了——, 说:“开窍了就是不一样, 厉害了赵芝桃。”

原来还真是土味情话, 这——不难听懂嘛。他在这方面的迟钝还是有救的。

不过他一点都没被土到,——没尬到,反而有点晕。

这足以说明土味情话是有效——的。前提是不能太一本正经地说, ——不能太刻意, 要自然而然, 不经意地说出来——

然,如——你脸好, 靠在自——的百万豪车引擎盖上说就更完美了。

陆荒——抬手看了眼时间,说:“十点了, 带我——你家?”

“……好。”

陆荒——看着他, 又说:“我会在你家过夜的,你——道吧。”

“……”

理论上是——道的。这——晚了,他总不让陆荒——在他喝口水,打两局游戏就走吧。

没有得到回应的陆荒——反思着自——是不是太着急了,补充道:“——然,你可以拒绝我。”

“说什——废话。”赵野息眼神飘忽, “我能放一个易感期的alpha大半夜开车回家吗。这是对社会的不负责。”

陆荒——逗傲娇的恶趣味蠢蠢欲动,明——道待会可能要费劲地哄,还是没忍住,说:“我可以找代驾。”

赵野息——然怒了:“那你滚。”

陆荒——忍着没笑,伸手揉了揉赵野息的头发,“别生气啊芝桃,送你玫瑰花。”

赵野息看向陆荒——手里的花,好奇道:“怎——不是红色的?”

在赵直男的印象中,玫瑰花大多都是艳红艳红的。

“我觉得香槟色更适合你。”陆荒——有些没把握,“不喜欢?”

“不是……我一个男生,你送花给我干嘛。”

陆荒——说:“上次出差回来,陶乔笙——送了你花。”

“那个啊,我嫌麻烦让他带回——了。”

陆荒——“哦”了——,嘴角翘了翘,说:“我第一次追人,没什——经验,抱歉。”

“啊,没事。”一哄就好的赵野息笨手笨脚地接过香槟玫瑰,“我——是第一次被人追。”

不管,以前那些他不——道的就不算。这就是第一次。

“我以前看大学同学追人,好像都是送花。看贺言昭他们追人,是送包送珠宝送车……除了车,这些似乎都不适合你——你想要车。”

赵野息赶紧摇头:“我自——有车。”

“不冲突,可以换着开。”

“那啥,”赵野息尝试表达出他的想——,“就算你在追我,我们——该是相互的,平等的。你不用花钱讨好我的。”

陆荒——说:“可是我乐意给你花钱啊。”

“……”

“我求求你让我给你花钱吧,”陆荒——道,“不然我难受。”

“我从没见过像你这——嚣张的人。”

“那你现在见到了。”

赵野息想了想,说:“那我想要一年的小破站大会员。”

陆荒——笑道:“可以,给你充。”

赵野息把陆荒——带回了家。赵野息不——道该怎——处理玫瑰花,只能求助百度。

陆荒——道:“芝芝桃桃味不够浓。”

“因为我白天都不在家,晚上回家一般在房间里待着。”赵野息低着头刷手机,“网上说,要用手把花枝折断,再用清水和淡盐水养上几天……”

被omega忽视的易感期alpha不高兴了:“别管它了,大不了以——我每天送你一束新的。”

赵野息抬起头,碎碎念道:“花瓶……我家好像没有花瓶,——狗东上买一个好了。”

“赵野息。”

“嗯?”

“抱一下?”

赵野息指尖顿住,手足无措道:“你干、干嘛啊这——突然。”

“哪里突然。”陆荒——靠近他,“我一直想抱啊。”

赵野息想起自——刚吃完红油火锅,身上肯定是一身的火锅味,连忙双手把人推开,低头盯着自——的拖鞋说:“我先——洗个澡。”

陆荒——拉住他,垂着眼问:“要多久?”

“很快……十分钟。”

陆荒——道:“那我能——你的卧室等你吗。”

“可以,”赵野息被陆荒——握住的手腕麻得不行,“你爱在哪等在哪等。”

陆荒——一松开手,赵野息就猫闻到罐头一样地跑了,走到浴室还差点打滑没刹住。

他对自——很失望。

太没出息了赵野息。

你说你又不是处.男,简单的肢体接触都慌成这样,还和陆荒——一起过啥周末啊,你不怕心律不齐嗝屁。

赵野息非常佩服刚和陆荒——上完床的自——时他的心是有多大,还能在第——天和陆荒——探讨omega易感期发作的规律。

洗澡的时候,赵野息小小纠结了一下该不该用沐浴露。不用沐浴露他怕洗不掉身上的火锅味,用了又怕盖住他信息素的味道。

有一个易感期的alpha在家里,他得用信息素把alpha喂饱。

赵野息最——只用了一点点沐浴露。还好他买的沐浴露味道比较淡,很快就消散了。

卧室里开着灯,赵野息一想到陆荒——在里面等他“抱一下”,一秒上头。

要不他再回——洗个澡吧,洗个冷水澡,把他脸上的温度降下来再说。

或者他干脆离家出走,假装被外星人抓走了什——的。

赵野息想归想,还是硬着头皮推开了虚掩的门,若无其事道:“你要洗澡吗。”

赵野息的卧室里有一张单人懒人沙发,宽敞柔软,坐上——整个人都能陷进——,最适合咸鱼躺。

此时此刻,陆荒——就坐在这张沙发上,像商场里安静等待主人的大型宠物犬。

“我来——前洗过澡了。”陆荒——仰头望着他,“抱抱?”

叠词都出来了,赵野息这下相信陆荒——是真的在易感期了。他豁出——了,走到陆荒——跟前,说:“来。”

陆荒——没有站起来抱他。他一手揽上赵野息的腰,将人拉到了他腿上。

单人沙发:我承受了不该承受的——量。

陆荒——的体温明显偏高,西柚的味道钻进鼻腔,赵野息背对着陆荒——,身体僵硬到不敢乱动。

刚洗完热水澡的赵野息穿了件面料柔软的t恤,身上带着水汽,头发还没吹,水珠顺着发根从他的——脖颈流进衣服里。

热饮版的芝芝桃桃似乎比平时多了——分糖。

陆荒——闭着眼睛,下巴放在赵野息的头顶上,心里的焦躁不安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哥哥好甜啊,是为我准备的吗。”

赵野息喉结滚了滚,小——道:“你怎——突然这——叫我。”

“是你教我的。”陆荒——说,“想要信息素必须叫——好听的。”

好像是有这——回事。

赵野息老毛病又犯了:“哥哥——不好听啊,你得叫爸爸。”

陆荒——道:“那给口信息素吧,爸——宝贝。”

感觉到怀里的人开始挣扎,陆荒——笑着将人按住:“又不是没叫过。别激动,我错了。”

“那是在床上,和现在能一样?!”

“哦,你还记得是在床上啊。”

“……”

两人的对话莫名其妙,又勾勾缠缠的。不——道怎——回事,赵野息就被咬住了——脖颈。

无论被陆荒——临时标记多少次,在alpha信息素注入腺体的瞬间,那——被占有的感觉还是会让赵野息身体发颤,呼吸急促,手都不——道该往哪放。

临时标记让易感期的alpha得到了暂时的满足。陆荒——舌忝了舌忝嘴角,和赵野息说了——谢谢。

赵野息强撑着从陆荒——身上站起来,说:“我——帮你准备床。”

“你家不是就一张床吗?”

“谁说的。”

赵野息家里的另一张床在书房。不用的时候可以收在书架里,用的时候直接放下来就好了。

陆荒——:……是他输了。

陆荒——叹了口气,说:“不能一起睡吗。”

赵野息边铺床边道:“你忘了男研究员的话了?你的易感期会影响我体内信息素的水平,导致我易感期提前。如——我们两个人的易感期又撞在一起,那……”赵野息顿了顿,“总——还是分开睡比较好。”

“行,那你——睡吧,我自——铺床。”

“不用。”赵野息想到陶乔笙的话,“我是哥哥,我得多照顾你。”

陆荒——挑了挑眉,道:“谢谢哥哥。”

上床——,赵野息不出意外地失眠了。

他让陆荒——睡书房会不会太残忍了,毕竟这是一只易感期的alpha。

他在民宿的那次发/情,陆荒——全程提供百分百浓度的信息素。易感期结束的那天晚上,他本来想和陆荒——分开睡的,最——还是没忍住上了陆荒——的床。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他在矫情什——啊。

可他担心的——有道理,万一他被陆荒——的信息素影响到发/情,他是和陆荒——做呢,还是大晚上跑医院输液呢。

他不是想做的意思,就……家里——没套啊。

赵野息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敲响了。他拖鞋都没来得及穿,打开了门。

陆荒——站在门口,怀里抱着枕头。身高近一米九的大男生表情竟然有点可怜:“书房里你的味道好淡,我难受得睡不着。”

……可以,陆荒——算你厉害,老子心软了还不行吗。

“那,要一起睡吗?”

陆荒——低笑一——:“想要。”

陆荒——如愿以偿地躺在了赵野息的床上。

赵野息问他:“有没有好受一点?”

“嗯,”陆荒——不由地得寸进尺,“能亲一下就更好了。”

赵野息微微睁大了眼睛,偏过了头。

陆荒——道:“不给亲?”

肢体接触,临时标记,或者亲口勿都能有效改善alpha易感期的症状,陆荒——的要求不算过分。

反正他们早就不——道亲过多少次了。

赵野息发现,在民宿发生的事成了他把自——掰弯最好的借口。

反正他们一起睡过。

反正他们早就亲过。

反正他们已经做了十几次。

还有什——不能做的?!

赵野息忍着羞耻说:“我……我上火了,舌头上好像起了一个泡泡。”

陆荒——被转移了注意力,他坐起身打开灯,说:“张嘴,我看看。”

赵野息缩在被子里摇头,说:“你别看了,反正就挺疼的。”

“家里有药吗,没有我——买。”

赵野息抓住陆荒——的衣角,闷——道:“要不,我们亲不带舌头的那——?”

陆荒——愣住了。

赵芝桃是怎——做到一边纯情,一边勾.引他的?

赵野息紧张地说:“要不要啊。”

要,他——然想要。但陆荒——道自——的德行,平时可能还忍得住。到了易感期,对omega的占有欲达到峰值,只单纯地碰一碰嘴唇恐怕满足不了他,他肯定会干点别的。

口腔溃疡是挺疼的,他不想小学长因为这个被他亲哭。

陆荒——说:“那算了。”

赵野息有点不爽,“你还挺挑的。”

“我没挑。”

“那你为什——不要?”

“因为我还是喜欢有舌头的,”陆荒——低笑了——,“最好带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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