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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把他裤子脱了,咱们瞧瞧

不得不说,南宫越竹笛在手,是个杀人的利器,放下竹笛,也绝对是个好劳力!

抱着三捧红蓼的悦瑶笑得合不拢嘴,一路又被南宫越抱回了自家林子。沿着小溪,悦瑶仔细的将红蓼种下。

三月移栽是最好的季节,待到盛夏,便是收获的季节。

吧滋一声,悦瑶狠狠的亲上下南宫越的脸。

“哎哟!哎哟!”路过的牛婶子,惊呼着,捂脸夺路而去。

留下他二人于晚风中,尴尬……

这些日子,悦瑶又忙得脚不粘地,买了好些果树苗,又叫着工人们从山里移出好些槐树、桂花树。统统都种到了新买的山坡上。

因着山下建酒坊和一片的小院小楼,山坡上伐木后,空出光秃秃的一片。这下可好,将就改成了果园。

刚雇来的山子,这些日子,一边监督着匠人们建造酒坊,一边还得为酒坊雇上一些劳力。

这不,悦瑶和小于村又在边临县城,名噪一时。乔南听了传闻,次嗤之以鼻。他还就不信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妇人,还能烧出比乔家还好的酒来?

可乔家以外的酒坊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要知道妖妇悦氏涉足蔬菜生意,薛家就倒了!那如今此女又涉足起烧酒,他们能不急吗?

有人提议:“咱们得挤垮妖妇!总不能这么干坐着吧?有个徐家和乔家,咱们生意本就难做,如今到好,她悦氏也来参和!若让她做起来了,咱们还有好日子过?”

“说得轻巧!你比薛家如何?薛家尚且奈何不了她,凭咱们?依我看,咱们即没有乔家烧酒的本事,也没有妖妇的道行,还不如早早转行。”

于是,边临县的许多酒坊,开始转手的转手,闭门的闭门。卖酒的铺子,也开始转卖徐家的酒,甚至不再卖酒,改卖其它。

这些事,埋头于果园的悦瑶自是不知,可在边县城县学里的悦滋钰,却成了这些人撒气的对象。

这日晚间,悦滋钰拿着碗筷去厨房领饭,那厨子见了他横眉竖眼,将他拉开,给他身后的人打起饭来。

“哟!悦家少爷还需要吃饭啊?”

“你娘尽做不给人留活路的事儿,你身为家中男儿,竟不阻止!如你这般,不配与我们为伍!”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亡从子!莫不是你这男儿身,是假的吧?”

“你瞧他那张脸蛋,才六岁,美得跟个女人似的。”

“来来来,把他裤子月兑了!咱们瞧瞧,他有没有男人的玩意儿!”有人这么一说,底下数百学子,纷纷起哄。

“指不定还真没有,是个娘儿们呢?”

“是娘儿们更好!这些日子可苦了小爷了,正好让小爷快活快活!”

悦滋钰眼中寒光迸出,直视着自称小爷的,叫做王柄承,他记得这人是县城一家酒坊的公子。然县学里,只有学院之分,没有年岁之分。

而他所在的以礼院,就他一人。可别的学院,少则十几人,多则几十人,且年岁多在十岁以上。

他这般六岁儿郎,仅他一人!

这么多人,面对一个孩童,会有人怕吗?不过眨眼间,悦滋钰以被十几个孩子包围。

“悦少爷?你是自个儿动手?还是小爷帮你啊?”王柄承舌忝着嘴角。

悦滋钰挑眉,就在众人嬉笑时,将碗砸向王柄承,飞仆而上,对着那张丑恶嘴脸,毫不留情一顿揍。

被骑倒在地的王柄承,痛得哇哇直叫,鼻血横飞,嘴角渗血不说,脸已经肿得娘都不认识了。

当众人反应过来,扑上去拉开悦滋钰时,门外已经有师尊追来。痛斥着学子们不知礼仪廉耻,竟在县学这等书香之地,行这等丑恶之事。

文东引来时,师尊们才安静下来,上前对文东引行礼。悦滋钰衣裳被王柄承的血染红一片,文东引连忙上前查看。

待确定悦滋钰除了拳头有些淤青后,什么也没说,领着他回了以礼院。

“没吃上饭吧?”文东引问。

悦滋钰点头,文东引将自己桌上的吃食端到悦滋钰面前,说道:“吃吧!不然哪有力气打架!”

若换了别的学子,定然早就给自家师尊承认错识了,可悦滋钰不一样,错与对,无需别人多言,他自己心里有杆秤。

“明日起,我叫人将吃食送进以礼院,你也别出去了,好好用心读书,以拳头论长短,不过莽夫行径,真有本事,三年后的秋闱上,分个输赢。”

“是!师尊。”

送走了师尊,悦滋钰将目光看向窗外那棵古树上,至从他入了县学,那只红顶黄羽的豆雀儿,便每日都会在树上看他,也平常的鸟不同,它从不叽叽喳喳的乱叫。

只是偶尔在树枝上跳动,小眼睛总是从窗户外,打量他。不一会儿,那雀就扑着翅膀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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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的悦家小院,悦瑶还在山里忙活,悦滋灵已经下学回来,一进院子,一只红顶黄羽的豆雀儿,飞落于院墙之上。

悦滋灵眉头一蹙,手指举起,那雀儿飞过来,站于指间。叽叽喳喳冲她叫着。

“是吗?”

“那哥哥可还好?”

远处看去,这一人一鸟,就如同在交谈似的,悦滋灵问话,雀儿就叽叽喳喳叫上一会儿。

从山里回来的南宫越,于院门前,就将这幕收入眼底。直待悦滋灵手指上的雀飞开,他才步入院门。

“你可别让你娘发现。”

“叔叔!你不告密,我娘哪会知晓?”悦滋灵转而扑进南宫越怀里,软糯糯的说:“叔叔,晚上带我去一趟县城吧?”

“为何?”南宫越问。

悦滋灵小眼睛骨碌碌直转,南宫越忽然指了下她额头道:“如实招来,不然,你就让你娘带你去。”

一想到她娘,算了吧!“红雀儿说了,哥哥在县学遭人欺负了,我得去给哥哥报仇去!”

“钰儿能遭人欺负?”南宫越眉头微挑,虽说只是六岁的孩子,可这一年,他没少教授拳脚,不说能在一些练家子手里讨到好处,可对付一两个十来岁的孩子,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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