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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靓仔南!”秦云飞将身前的豪仔拨开, 勾——嘴角往他面前一站。

“飞哥!”陈迦南露出满脸惊讶,似是对他大半夜出现在这里,万分惊奇, “你怎么来了?”

“南哥——”屋内的乔文低声唤道,约莫是刚刚被吵醒, 声音还带——一丝软绵绵的慵懒, “谁啊?”

陈迦南——头, 压低声道:“小乔没事,你继续睡。”

然而秦云飞却直接推开他,走进了这——小小的屋子,目光直直落在墙边那小小木床上, 半坐起身揉——眼睛的少年。

屋内只得一盏昏暗的灯, 微光之下, 乔文白皙如玉的面孔,带——迷惘般的惺忪。

“飞哥!”他似是后知后觉地反应——来,低低惊呼一声,立马坐起身, 露出一脸惊惧。

秦云飞走到他跟前,打量了一眼他小小的木床, 弯身朝他展颜一笑:“阿文不用怕, 我找阿南问——事。”

陈迦南跟上去, 将人挡开, 小声道:“飞哥, 阿婆还在睡觉, 您有什么事要不然出去说。”

秦云飞站直身体,越——他看了看床上的乔文,然后收——眼——, 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头道:“行,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也估计也说不完,咱们去丽都慢慢说。”

他转——身,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又——头对乔文道:“阿文也一块去吧。”声音是和颜悦色,但语气分明是不容拒绝,见陈迦南蹙起眉头,又伸手笑——拍拍他的脸,“放心,我又不会吃了阿文,我和你阿弟挺投缘的,照顾他都来不及呢。”

陈迦南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两声。

乔文倒是挺淡——地下床,套上衣服,一言不发地跟上——

时方才凌晨三——多,一行人踏——夜色去了丽都。

大厅中,刀疤正趴在一张沙发,让小弟——他用药酒推拿伤处,时不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看到秦云飞——来,他立刻收了声,站起来朝陈迦南大吼:“靓仔南!你他娘的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敢帮外人偷丽都的姑娘,还他娘的打伤我!”

陈迦南眨眨眼睛,一脸的迷茫:“刀疤哥,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刀疤:“你他娘的还跟老子装?刚刚戴关——爷面具打伤我的不是你还——是哪个王八羔子?”

“不是!刀疤哥你到底在说什么?”陈迦南睁大一双黑眼睛,活月兑月兑一个无辜少年。说——,他又转头看向秦云飞,“飞哥,刀疤哥到底怎么了?他说的我一句都没听懂。”

不比刀疤的急躁,秦云飞倒是颇有几分气——闲,先是不紧不慢坐下,还不忘招呼乔文:“阿文,坐!”

丽都专门接了电线,供电——分充足,两盏水晶灯打开,将一圈人的面容照得很是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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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乔文未雨绸缪和陈迦南下午提前睡了好几个钟头,——时脸色尚可,——无大半夜做了偷鸡模狗之勾当的嫌疑。

秦云飞不紧不慢地端起一杯马仔呈上来的热茶呷了一口,然后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开口:“阿南,你当真不知道刀疤在说什么?”

陈迦南一脸茫然地摇头。

秦云飞轻笑了下:“那我问你,你今晚做了什么?”

陈迦南皱眉:“和豪仔叔叔婶婶在家玩了会儿牌,——多就下楼去了阿文家睡觉,然后就被你们叫醒了。”

秦云飞勾了下嘴角,转向乔文:“阿文,你告诉飞哥,你的南哥有没有说谎话?”

比起陈迦南死皮赖脸一般的无辜,乔文则始终是一副符合他人设的惊慌害怕状,总之完全不像个会说谎的样子,他用力摇头:“南哥没有骗你,他确实在我家睡觉。”

秦云飞上下打量他一眼,挑起一边眉头,笑道:“哇哦,原来你们感——好到在一张床上睡觉的。”

他轻飘飘的语气满含暧昧,乔文不由得皱了下眉头。然而陈迦南却是浑然不觉,没听出——中的玄机,认真解释道:“飞哥,我们家屋子小,从小我不是跟豪仔挤一张床,就是跟阿文挤一张。”

秦云飞低低笑了声,终于将目光从乔文脸上移开,看向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坦荡的青年,他冷下声音道:“阿南,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我告诉你,你上——介绍来丽都的那个周少,今晚将我花大钱买来的那对还没□□的姐妹花半夜偷走了。

“什么?!”陈迦南大惊。

秦云飞懒洋洋往沙发椅背一靠,继续道:“他们离开时,被刀疤半路撞上,说除了周少,还有个戴面具的帮手,刀疤本想将人拦下,却被那帮手——打晕,幸而他小弟机灵,逃——来——我报了信。”

“还有这样的事?”陈迦南睁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得不说,约莫是常年扮演半桶水不成器的四九仔,他的演技——分不错,——刻这副惊愕的表——,看起来非常自然。

秦云飞看——他片刻,轻笑了笑,又才漫不经心般道:“刀疤说戴面具的那个人就是你。”

“胡说八道!”陈迦南大怒,“刀疤哥,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爽,但也不——这样冤枉人。我今晚从——多到被你们叫醒,一直在阿文家睡觉,怎么可——去干这事?再说了,刀疤哥那么——打,要真是我,早被他打趴下,哪有本事将他打晕?”

刀疤被噎了下,一时讪讪。被个赵阿四手下的四九仔打晕,确实不是件光彩的事。

秦云飞道:“这么说,这个人真不是你?”

陈迦南挺直脊背义正言辞:“当然不是我。”

秦云飞笑道:“可这人大半夜戴个面具,你不觉得奇怪吗?”

刀疤仿佛是有了证据一般,赶紧附和道:“没错,戴面具就是怕被认出来,靓仔南,肯——是你!”

“飞哥,社团有社团的规矩,你不——让刀疤哥这样血口喷人冤枉我啊!”

秦云飞——头:“我不会平白无故冤枉人,不——这个周少可是你带来丽都的,你敢说对他一无所知?”

“实不相瞒,我确实不清楚。我认识这人,是因为他当初在四哥赌档赌钱,刀疤也见——的,当时非说人家出老千,咱们就赌了一局,确——他就是手气好。之后他又来了一次赌档,问我哪里有找乐子的好地方,让我带他去,我看他出手阔绰,像是个有钱少爷,就带他去了丽都,也就带了那一次。与他真的是一——不熟悉,连他是作何的都不知道。”

秦云飞看——他笑了笑,沉默须臾,忽然低声一字一句开口:“靓仔南,你说我信不信你?”

陈迦南挺起胸膛,大义凛然道:“不管飞哥你信不信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秦云飞扯了下嘴角,朝旁边几个马仔扬扬下巴,一句话没说,但这些干惯狗腿子之事的小马仔们,立马心领——会,上前将陈迦南捉住。

刀疤更是兴奋露出狞笑,一脚用力踹在他膝窝。

陈迦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半身更是被两个人狠狠压在茶几上:“飞哥,你这是干什么!”

他没有挣扎,只是涨红脸看向前面的秦云飞大声呼叫。

刀疤恶狠狠攥住他的头发,将他死死摁住,另有两人将他的右手扯上前,压在木茶几上。

乔文看到这场面,心中也不禁有些慌张,原以为这些人好歹会讲——规矩,不至于屈打成招。但看样子,帮会规矩对秦云飞来说就是个狗屁。

他倾身上前道:“飞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要——人——罪总得讲证据吧?”

秦云飞转头看向他,笑——不说话,不知从哪里模出一——闪——寒光的尖利匕首,另一只手忽然伸出来掐住他的后脖颈。

秦云飞这人是有——男生女相的,但手却——分粗糙,而乔文皮肤又实在细女敕,被他这样一掐,简直是硌得生疼,但更多的是像是被毒蛇舌忝——一样,浑身发寒。

“阿文,我知道你是好孩子,肯——是靓仔南教你说谎的。”他捉——乔文的后脖颈,像是捏——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弱小幼兽,将他慢慢推上前,与被摁在茶几上的陈迦南正对——,然后又不紧不慢继续道,“不用怕,只要你说真话,今天这事儿我可以大事化小。”

陈迦南见乔文被他这样掐——,大声道:“飞哥,有什么事冲我来,我弟不是社团的人,你这样是破坏规矩。”

秦云飞嗤笑一声:“我堂堂红棍,需要你个四九仔告诉我规矩?”他手中的匕首慢慢移到他手背上方,贴——皮肤虚虚划了几下,又转头对乔文道,“阿文,你说我这一刀钉下去,你南哥手上的血会不会溅在你这张漂亮的小白脸上?”

“你要用私刑?”乔文蹙眉道。

他确实是张小白脸,——刻愈发惨白。而秦云飞看——他这副因为惊惧而几乎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心——简直是说不出来的愉悦。

陈迦南怕乔文被吓坏,气得脸红脖子粗哇哇大叫:“飞哥,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就算屈打成招那也算不得数,我要告诉豹爷告诉风哥。”

秦云飞似被他的聒噪吵得不耐烦,皱皱眉头道:“将他嘴巴——我塞上。”

刀疤立刻不知从哪来拿了块抹布,粗暴地堵上了陈迦南的嘴,然而依旧没——阻止他呜呜呜地抗议。

秦云飞将握——匕首的手微微抬高,一双狭长而阴鸷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乔文,低声道:“阿文,你告诉飞哥实话,今晚阿南是不是真的一直在你家睡觉?”

乔文盯——那锋利的尖刃。

这一刀下去,陈迦南的右手只怕得废掉,为了两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子,就这样废掉一只手,值得吗?

他忽然有——后悔让他去当所谓的侠士救人。

至少对于——刻的自己来说,陈迦南的一只手远比两个陌生女孩的人生更重要。

他对上陈迦南因为激动而泛红的眼睛,因为脑袋被摁——,只有一双眼珠子稍稍——动。但乔文看得出他是在告诉自己不要怕。

这个傻子,自己手要废了,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吓到。

“嗯?”见他半晌不说话,秦云飞掐住他脖子的手稍稍用力。

乔文深呼吸一口气,对上秦云飞的眼睛,道:“飞哥,南哥今晚确实一直在我家里。”

他试图从这人的眼睛里猜出他的心思,然而不得不承认,这个生得雌雄莫辩的年轻男人,实在是透——一股令人捉模不——的邪门,他始终无法百分百确——他的想法。

秦云飞轻笑一声,捏——他脖子的手微微往下压了压,让他与陈迦南靠得更近,然后凑在他耳畔低声道:“我再问一次,阿南今晚有没有出去?”与——同时,握——匕首的手抬高两分,骨节发出轻微的响声,分明是已经开始用力,“我数三声,如果你还是说谎,我手上这——刀就会狠狠钉下去,让他的血溅洒在你这张小白脸上。”

乔文看向陈迦南那双快要渗出血的眼睛,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一字一句——道:“南哥今晚没出去。”

话音刚落,便听砰的一声巨响,是刀子钉入木头的声音,随之响起的还有陈迦南一声穿破屋顶的惨叫。

乔文心脏一颤,下意识睁开眼睛,却见那——匕首稳稳插在陈迦南虎口空隙处。

他卸力般重重舒口气。

赌赢了。

秦云飞松开他的脖颈,朗声笑开:“我相信阿文没骗我。”

他看了眼趴在茶几上鬼哭狼嚎的陈迦南,他当然不相信这个滑头的四九仔,但以乔文这种胆小怯弱的性子,确实不太可——面对这种——况,还有胆量说谎。

他又看向倒在沙发微微喘息的乔文。

实际上,这美人确实已经被吓得不行,——刻简直虚弱得像一滩水。

秦云飞看——他这脆弱无助的漂亮模样,简直是心痒难耐,伸手扶了扶他的头,柔声道:“阿文别怕,刚刚飞哥就是逗逗你。”

陈迦南自觉嚎得差不多,终于喘——气收了声,抬头道:“飞哥,我阿弟身体不好,你别为难他了。”

“靓仔南!”秦云飞转头看他,冷笑一声,“别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但凡我找到一——证据,你三刀六洞是免不了的。”

他话音刚落,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嘈杂声。

“风哥!”

乔文闻言抬眼,果然见江遇风在几个马仔簇拥之下,大步走了进来。

秦云飞起身道:“风哥,你怎么来了?”

江遇风扫了眼这乱糟糟场面,蹙眉沉声道:“听说你这边出了——事,——来看看。”

陈迦南趁机挣开钳制住他的人,连滚带爬跑到江遇风身旁,歪倒在地抱住他的双腿,高声嚎道:“风哥!你要替我做主啊!飞哥这里被人拐跑了两个姑娘,无凭无据非得说我是帮手,还——我阿弟抓来威胁。”

他这泼皮无赖状简直演了个——成——的像,江遇风垂眸看——他那一——鼻涕一——泪的模样,也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他抽出被抱住的腿,抬头看向虚弱靠在沙发的乔文,皱眉轻喝道:“阿飞,你这不是胡闹么!要是怀疑阿南,你——他叫来慢慢审就是,他阿弟又不是社团的人,大半夜——他抓来作何?他阿弟身体差,万一在你这里出了什么事,怎么跟城寨百姓交代?”

秦云飞显然是不敢在这位直属上司面前造次,讪讪道:“我就是带阿文来问问话,没对他怎么样?”又转头看像乔文,一脸温和道,“阿文,飞哥没欺负你吧?”

乔文稍稍坐直身体,摆摆手虚弱:“风哥,我……我没事。”只是这个事字还未落音,人便噗通一声往后一倒,昏了——去。

“小乔!”陈迦南失声大叫。

江遇风快步上前,长腿跨——茶几,将沙发上的乔文拉起来,掐了掐人中,见没反应,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又狠狠瞪一眼秦云飞,冷喝道:“——头再找你算账。”说罢,又看向仍旧如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陈迦南,“阿南,走!”

陈迦南得了这句特赦令,立马从烂泥变成了一只敏捷的豹子,从地上弹起来,飞快跟上他,哪里还是刚刚那被吓得要死不活的模样。

乔文原本只是想装晕倒,结束这场审问,没想到会被江遇风抱起来奔赴诊所。以至于只——硬——头皮继续多装一会儿。

“风哥,我来吧!”出了丽都,陈迦南开口。

江遇风道:“没事,我来就行,刚刚你被阿飞吓了一遭,先缓缓劲儿。”

陈迦南果然没再客气。

乔文闻够了小诊所的味道,不想再去遭罪,快到西区时,他缓缓睁开眼睛,哑声道:“风哥!”

“醒了?”见他挣扎地要起身,江遇风赶紧将人小心翼翼放下。

“小乔,你怎么样?”陈迦南急忙抓——他的手臂,借——旁边马仔提的一盏马灯光线,上下打量他。

乔文摇头:“我没事。”

陈迦南重重松了口气:“刚刚我差——吓死。”乔文还未说话,又听他道,“我怕那刀落下来,——你——吓出什么毛病。”

乔文:“????”

难道不是应该担心刀落下来自己的手会废掉吗?

虽然觉得他这样没心没肺得简直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却也再次确认,他有多疼爱他的小乔,是比亲生兄弟还要好的感——,也难怪原书中,乔文的死会成为他黑化的导火线。

江遇风见这对小哥俩没什么事,从马仔手中拿——马灯,递——陈迦南:“既然你阿弟没事,你们哥俩——去好好休息,我去找阿飞问清楚——况,若真的是他平白无故冤枉人,我会教训他。”

陈迦南模模头,讪讪道:“风哥,今晚谢谢你。不——飞哥也就是吓吓我们,你不用为了我们和他闹不愉快。”

江遇风笑说:“他还没那个本事跟我闹不愉快。”想了想又道,“——头天亮了,你还是带你阿弟去瞧瞧大夫。”

陈迦南:“嗯。”

乔文也道:“谢谢风哥。”

“不客气。”江遇风爽朗地笑了声,摆摆手:“走了。”

与江遇风道别后,陈迦南一手提——马灯,一手牵——乔文,在黑暗中穿行。他的手骨节分明,指月复上有一层粗粝的茧,掌心带——温暖的潮意,是年轻而有力量的手。

乔文觉得两个大男人手牵手,总觉得有——奇怪。不——陈迦南分明一直将原身当成需要他照顾的弟弟,所以他也就没刻意挣开。

这会儿还不到凌晨五——,整个城寨依旧在沉睡中。因为有惊无险——了一关,乔文心中倒是挺放松,甚至都没觉出多疲倦。

怕吵醒阿婆,两人进屋都是蹑手蹑脚,只是倒在床上时,还是不约而同大大喘了口气。

然后又忍不住在黑暗中默契地相视一笑。

平静须臾,陈迦南低声道:“刚刚飞哥要拿刀钉我手,我以为你会经不住吓说出真话,没想到你竟然忍住了。”

乔文轻笑:“不说实话你顶多废一只手,说了只怕得三刀六洞小命都无,我再怕也得忍住。”他微微一顿,“——实我也是赌一——,若是飞哥还算是个讲规矩的人,就不会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况对你用私刑。赌赢了,咱们就——暂时——关,赌输了,也顶多就废你一只手。”

陈迦南佯装不满叫道:“什么叫顶多废我一只手?我要少一只手,以后还怎么混?”

乔文被他逗乐,想了想,又好整以暇问:“南哥,当时你后悔了吗?”

“嗯?”陈迦南似是没听明白。

乔文:“就是有没有后悔救人?”

陈迦南满不在乎道:“这有什么可后悔的,总归是两条命,就算废了手也值。”

乔文微微一愣,继而又笑开,伸手想对待小孩子一般,揉了——他的头发:“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陈迦南被他揉得很舒服,往他脖颈处拱了拱,道:“不——,话说——来,看到你晕——去,我还是吓了一大跳的。”

乔文咯咯直笑:“我装的。”

“啊?”陈迦南错愕。

乔文道:“我怕飞哥揪——我们不放,见风哥来了,干脆顺势装晕倒,不然估计还在那边耗。”

陈迦南竖起脑袋,笑道:“小乔,你竟然这么狡猾?是不是变坏了?”

乔文道:“我又不——打,也扛不住打,遇到这种事,当然得多动脑子。再说,演戏这事不都跟你学的,比起你今晚的演技,我可差远了。”

陈迦南嘿嘿笑——躺下,深以为然地——头,自己今晚确实演得不错,应该是一——漏洞都没叫人看出来。

他自顾笑了一会儿,又想起什么似的,道:“得幸好你考虑得周全,拉——我赶紧——来。果然是没几分钟,飞哥就找来了。现在想想,还真是有——后怕呢。”

乔文轻笑:“虽然今晚这一关咱们是——了,但也别太掉以轻心,我估计飞哥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接下来你自己当心——,不要让人抓到——柄。”

陈迦南感叹道:“真希望风哥——在城寨多待些日子,有他在飞哥——老实。”

听他这样说,乔文脑子里浮现江遇风那冷厉的面孔,原本以为生——那样一张吓人的脸,会是个冷酷狠辣之人,没想到性格竟然出乎意料的和善。

他想了想,道:“求人不如求自己的,还是得自己小心。”

陈迦南哼唧了一声,恨恨道:“飞哥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但不——欺负你,要是真欺负你我可忍不下去。”

想起今晚秦云飞对乔文的态度,他——分确——那混账玩意儿对小乔存——龌龊心思,这简直让他抓心挠肺得难受,恨不得将人彻底收拾掉才放心。

乔文见他气哼哼的样子,好笑笑:“你就放心吧,咱们都是城寨街坊,只要我自己注意——,他不至于对我怎样,虽然我身体不行,但不是没脑子的人,不会轻易落他手里的。”

陈迦南嘿嘿笑道:“这倒也是,小乔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有本事,南哥以后跟——你了。”

乔文拍拍他的肩膀:“那你以后要听我的话。”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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