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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供客人暂时休息的房间, 但房间的装潢摆设很不错,东西齐全之——,休息的床——是二米一的大床——

够软。

曲郁山拉崔柠在床边坐下, 他继续装作醉酒的样子,迷着眼虚虚看对方。为了演得真实,他两只手捧上崔柠的脸,正要柔情蜜意喊出周望卓的名字时。

手被抓住。

崔柠抓起曲郁山的一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放回自己的脸上。

因为被曲郁山主动亲、主动抱、主动模脸,他不仅是耳垂红,两只耳朵已经红透, 连带着耳后的皮肤。

本想忍住让曲郁山主动,但被对方一模脸,他——忍不住抓过曲郁山的手亲一口。

亲完,眼尾眉梢都一弯。

曲郁山看见这一幕, 指尖不由颤了些, 欲想说出去的——堵在嗓子眼。

他待会喊出周望卓的名字, 崔柠会有多生气?会气到打他一顿?

哎,不管了, 实在不——就挨一顿打, 只要剧情赶紧回到正轨。

曲郁山牙关轻一咬,就义无反顾地吐出周望卓的名字, 只是才说出周望卓的名字, 他的唇就被堵住。

崔柠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不悦,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开始用一种强势的姿势抱住曲郁山的腰身,吻也是。等对方回过神要推开他时,他的态度再骤然软和, 仿佛——成了那一株无害的菟丝花。

“曲先生。”少年声音总是偏于清悦,即使这种时候。他用一种很软的语气说话,好似求曲郁山,“不要提别人的名字。”

曲郁山有些欲哭无泪,崔柠显然搞错他喊名字的意图。他避开对方的唇,坚持不懈地再一次试图指“柠”为“望”。

“望卓哥……”

这——刚说出,——被打断。

但这次不是崔柠打断的,是门外。

“小山?你在楼上吗?小山?”门外是曲爸的声音,“奇怪,楼下找不到,洗手间也没有,不在房里吗?待会要切蛋糕了,这孩子跑哪去了?”

曲郁山:“……”

这破文——能不能好了?

崔柠也听到门外曲爸的声音,他压低声音问曲郁山:“要出去吗?”

曲郁山木着脸点了下头,依他爸的性格,找不到他,就会组织所有人来找他。

他推开崔柠,只能待会再来走剧情。起身走了两步,但——怕待会找不到崔柠。

思绪一转,曲郁山回过身,故意脚步虚浮回到床边,“你、你在这里……等我。”

崔柠长睫一抖,嗯了一声。

曲郁山还是不放心,左右看了看,竟取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把崔柠的两只手和雕花床栏绑在一起。

“在这等我。”曲郁山又强调了一遍。

崔柠看着手腕上属于曲郁山的领带,这次脸颊都变烫,他几乎声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察觉声音太小,——点了下头。

曲郁山见人被自己绑住了,心里总算放心许多,起身往——走。他一出去,就把身后的门关上,怕被别人看到里面的崔柠。

关上门后,他——把这间房的房卡放进自己的口袋里,防止有旁人进去。

往楼梯那边走了一段路,曲郁山就看到从另一个方向过来的曲爸。曲爸看到曲郁山,快步走过来,“终于找到你,诶,你领带呢?”

曲郁山说:“刚刚喝多了,吐了,不小心沾到领带,就把领带取了。”

“喝这么多做什么?待会——有精神上台说——吗?”曲爸一边说,一边帮曲郁山整衣领。

“有。”曲郁山想赶紧把蛋糕切了,再回来走剧情,拉着曲爸的手臂往下走。

“等等,这样看太单调了。”曲爸想把自己的领带给曲郁山配上,但发现颜色不搭后,干脆伸手解开曲郁山里面衬衣最上方的一粒扣子,——拿出他准备送给曲郁山的生日礼物。

曲妈送的是领夹,所以他送了一条锁骨链。

这条锁骨链样式很简单,细钻连成的链子坠蛇形钉子,男士戴起来也一点都不别扭。

戴好后,曲爸又后退一步,仔细端详了下曲郁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可以了,走吧。”

楼下的宾客基本已经到齐,谢紫安混在人群中,眼神往四处搜寻,待看到某个身影时,他唇角略勾。

柴崎让他想办法把他带进来,可这个生日宴是实名制的,况且曲郁山不想见到柴崎,他只能委屈柴崎当个服务生了。

当服务生有面具遮脸,没那么容易被曲郁山发现。

只可惜这位柴崎先生当服务生显然是不够称职,既不端酒,也不——客人,只盯着台上的曲郁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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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紫安也往台上看去,曲郁山此时在台上讲客套。

曲郁山今天穿的是一身城灰蓝色西装,低调的蓝色衬托得他皮肤越发的白,灯光从上落下,如团雪站在那里。

除了皮肤白,曲郁山这身皮囊从其他角度来说也挑不出问题。混血儿的身份让他眉眼比常人要深邃,浓密长睫下的双眸如拉多加湖,幽深多情。

只可惜皮囊好,眼却是个瞎的,也不大聪明。

谢紫安抿了一口杯中的酒,他原来怎么觉得曲郁山会是自己的对手呢?

越接触越觉得那家伙有点呆,——很好骗的样子。

曲郁山自然不知谢紫安在想什么,他讲完客套——后,拿起绑着蝴蝶结的水果刀,象征性地切了一刀十二层的蛋糕,——拿起香槟车上的香槟开始倒酒。

手腕一翻,酒水如银河水一泻千里,注满堆成十二层金字塔的玻璃——脚杯。

曲郁山把空了香槟酒瓶递给旁边的服务生,端起金字塔最上方的酒杯对全场宾客示意,然后抿了一口。

“谢谢大家能参加我的生日宴,祝大家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曲郁山说完一遍后,——分别用英文和俄语各说了一遍。

说完这个,曲郁山就想去楼上,可他身为宴会主人公,哪有那么容易被放过,第一个不放过他的就是他爸,死活让他吃蛋糕。

“把蛋糕吃了,你今晚喝了一肚子酒,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曲爸把蛋糕盘递给曲郁山。

曲郁山只能接过,吃蛋糕的时候,不断有人跟他说话,无法月兑身,他不知不觉把蛋糕吃完了。

吃完蛋糕,他只能再次使出尿遁的绝招,作势往洗手间那边去,其实走到一半就转道上楼。

他回到关着崔柠房间的门口,先观察了下左右,再用房卡刷开门。

崔柠——坐在床上,双手被领带绑着。

曲郁山关门上锁,才走到床边。他正要给崔柠解领带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

如果他不解领带,崔柠就空不出手打他,更不可能反攻。

于是曲郁山伸手解领带的动作变成把领带绑得更紧,绑好后,他再语焉不详地说:“绑住……你就跑不了。”

他不待崔柠回应,——单手抚上对方的脸,故意痴痴地看,“望卓哥,你……”

曲郁山逼自己对着崔柠的眼睛说,在看到那双眼底的情绪猛然变化时,他的——不免顿了下。

几秒后,他重新说:“望卓哥,你、你为什么不——我?”瞧着崔柠一双眼越来越阴沉,曲郁山按照剧情继续火上浇油,他凑上——去亲对方的脸。

果不其然,崔柠避开了。

“别亲我!”少年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曲郁山一听,心想第二步也可以开始走了。他做出难过的样子,“你就这么、讨厌我……哪怕我愿意被你……望卓哥,就当满足我的生日愿望,可以吗?”

说着,他爬上床,开始月兑裤子。

这不是曲郁山第一次干羞耻的事,但月兑裤子求人上他,是头一回,虽然只是演戏,但这种羞耻感比以往都强烈。

月兑裤子的手不由地抖,不过倒也更像是喝醉了。

曲郁山半天才解下拉链,原文里——有描述他眼含泪看崔柠的文字,哭是哭不出,只能试着瞪着眼睛不眨眼。

等鼻尖感到酸涩感,他终于将裤子扯下,转过头看向崔柠。

“望卓哥……”

崔柠死死地盯着他,不知是气愤还是其他,浑身都在轻颤。

曲郁山见状,心一横,牙一咬,加大力度,放开尺度,“求你,望卓哥,哪怕一次……”

崔柠不语,依旧只是盯着他看。曲郁山抿了下唇,装作受伤的样子回过头。

“一次、也不——吗?即使我让你上……也不——吗?”他轻声说着,抖着手去抓自己的裤子。

但异变突生。

一只滚烫的手落了上来,曲郁山还没反应过来,后腰下方就是一疼——

崔柠居然咬他!

察觉到是什么造成的疼,曲郁山脸也不由变烫,他想把裤子拉回来,可崔柠也拽着他的裤子,换了个地方又是一口。

曲郁山从小到大哪遭过这种罪,崔柠咬人也不含糊,仿佛长了一口兽类的尖牙,咬得他钻心的疼。

既疼又羞耻。

曲郁山更慌张想把裤子扯回去,一用力却好像听到布料裂开的声音,手猛然顿住。

他这身西服绸缎料,是挺容易撕开的。

他僵住的时候,崔柠——咬了一口。

这回咬完,崔柠——舌忝了一口,之后还把曲郁山翻过来,俯,声音和眼神极其不符合。

眼里全是阴翳,声音却称得上软糯,跟撒娇似的,“曲先生,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因为羞耻且疼,曲郁山本来只是有点红的脸,如染上晚霞。深邃眼眸此时潋滟一片,眼尾发红。

他对上崔柠充满阴翳的眼神,不敢再叫周望卓的名字,只能装作酒醒了的样子,“怎么是你?”

“对,是我,曲先生失望吗?一——很失望吧,对不起,我不该让曲先生失望的。”崔柠越说越贴近曲郁山,“所以要不要我帮曲先生打电话给那位周先生?让他过来?”

曲郁山赫然发现崔柠的手里居然拿着他的手机。

他手机什么时候到崔柠手里的?!

“要不要我打电话给周先生?”崔柠再次问。

曲郁山疯狂摇头。

他这样子怎么能让周望卓看到!

崔柠闻言却没有松开手机,——他说:“可是我很难过,曲先生居然把我当成别人,所以曲先生应该想办法哄我开心对不对?”

“不、不对,我是金主。”曲郁山想抢手机,但后腰下方突然被掐了一把,窘得他连忙去捂住,“别掐……”

此时,门突然被敲响。

曲郁山立刻看向门口,而崔柠仿佛没听见敲门声,只盯着曲郁山看。

曲郁山慌了,他想推开崔柠,可崔柠死死抓着他的裤子,他——怕挣扎间裤子真烂了。

“有人!你先松手,乖。”他压低声音想劝崔柠先松手。

敲门声——在继续,甚至有动门把的声音,但崔柠如老僧坐——,仿佛就算这样子被人看见也无所谓。

但曲郁山不——,今晚是他生日宴,来的人全部认识他。如果被人看到他光着屁.股被男人压在床上,他——活不活!

无奈之下,曲郁山只能问:“你要怎么样才开心?”

崔柠总算有了反应,他凑到曲郁山耳边,轻语说了一句话。

听到那句话,曲郁山立刻就拒绝了,“不——!”——

面的敲门声停了,但这并没有让曲郁山松口气,因为过了没多久,他听到插.房卡的声音。

酒店的工作人员有备用房卡。

曲郁山情急之下,只能先答应崔柠,“回家帮你,我答应了!”

“我等不了回家,你看。”崔柠低声道,明明是这般急迫的情况,他却漫不经心,声音都带着几分懒洋洋,——有空用指尖去碰触曲郁山的耳朵。

曲郁山随着崔柠的——往下一看,就是一噎,随即只能答应。答应后,崔柠终于松手。曲郁山飞快把裤子扯上,也来不及整,直接下床。

等他冲到门口,房门也被同时打开。

因为被反锁,所以房卡多刷了几遍,给曲郁山多争取了点时间。

进来的人是酒店的经理,看到里面有人,——是曲郁山,立刻慌了,“不好意思,曲先生,刚刚有人说这间房被不小心锁上了,里面没人,我才过来开门的,没想到……”

“没事,我刚刚在里面睡了一觉,没听到敲门声。”曲郁山不认识这个经——,但他看到了对方胸口的名牌,飞快地扫了一眼后,迅速编出支对方出去的——由,“许经——,我们出去说,房间很闷,我想跟你说说今晚晚宴的事。”

“好的。”经理退出去。

曲郁山也跟着出去,——把门关上,发现经——眼神微愣地看着自己,他解释道:“我今晚喝得有点多,待会可能还要在里面休息一会,不想让别人进去占了这间房。”

“好的好的,我明白的。”经理把手里的备用房卡递给曲郁山。

曲郁山把备用房卡塞进口袋里,随意夸了几句晚宴办得不错,就把经理打发走了。

经理走后,曲郁山也不敢再回刚才那间房,答应崔柠那是骗崔柠的,是权宜之计。现在他准备先去旁边的空房间整好衣服,然后就下楼跟他爸待在一起,崔柠那状态一时半会也离不开房间。

但——是怕崔柠追杀过来,曲郁山进了旁边空房间,特意把房门反锁,——把洗手间的门反锁。他这才准备月兑裤子,顺便对着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被咬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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