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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柴宜斌“厮混”了半天,李江河也喝的醉醺醺的了。

这种酒后劲是真不小。

客厅里披头士还在唱着《hey judy》.

“-”

“记得将它唱进你的心里”

这首歌唱没唱进judy或者是人们的心,李江河表示不清楚,但酒是切实的喝进胃里了。

柴宜斌似乎有心事,喝的也不少,他让李江河在这里随便找间空房间睡,东倒西歪地领着李江河在别墅二楼找了间有被褥的,然后自己踉踉跄跄地回屋了。

李江河用尽最后的一丝理智,跟爷爷李善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喝了酒,现在朋友家借住一晚。

部队喝酒凶,李善明白喝多了还是就近找个地方睡比较好,就告诉李江河他不担心,让他第二天早上起床再给自己打个电话就行。

这间房的被褥还是新的,内置一个小洗手间,他勉强洗洗脸,衣服也没月兑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九点。

一贯早起的李江河这个点才起已经是相当罕见了,他按摩了两下自己的太阳穴,静坐了一小会,感觉正常一些了。

半眯着双眼,李江河在洗手间找到了一次性洗漱用品,好好刷了刷牙,这时候外边还没有动静,他估计柴宜斌还没醒,先去洗浴间洗了个澡。

洗完澡才算是真正清醒过来,他晃晃脑袋,去楼下厨房看了看。

冰箱里的东西不多,但好歹还是有点鸡蛋,他又翻出花生油和盐,凑活着煎了四个鸡蛋,一人两个。

这时候柴宜斌才晃着脑袋下楼。

“挺香啊”,柴宜斌抽抽鼻子,整个人瘫在沙发里:“做什么好东西了?江河,你起的可真早啊。”

“就是煎蛋,凑活着吃吧”,李江河看柴宜斌宿醉的情况比他严重,帮他把煎蛋端到茶几,解释道:“我平常起的就早,今天这算晚的了。”

“忘了你还在上学了”,柴宜斌举起双手,拍拍自己的脑袋,坐到煎蛋旁边,口齿不清地说道:“家里还有鸡蛋吗?我都忘了。”

“在冰箱里,反正没坏就行”,李江河现在基本清醒,三下五除二把煎蛋吃了。

“真好吃,没想到江河你还有这一手”,柴宜斌吃的很满足。

“你吃吧,我去给家里打个电话”,李江河找到手机,去厨房打电话了。

“行,我去洗澡”,柴宜斌感觉自己身上酒气够重的,吃完煎蛋也去洗浴间了。

李江河简单给爷爷报了个平安,又回到客厅。

昨天网上唱片机一直没关,披头士乐队唱了一晚。

一会,柴宜斌穿着大裤衩,上半身裹了个浴巾,走过来把唱片机关了,打开电视,瘫在沙发上。

李江河也整个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时候在重播老版西游记。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两个人看女儿国看的津津有味。

“我去上个厕所”,柴宜斌感觉自己的膀胱不行了,要去释放一下。

李江河也起身,准备去厨房拿杯水。

可能是坐太久,腿麻了,柴宜斌起身一下子没站稳,整个人向着李江河倒了过来。

幸好这时候李江河已经完全清醒了,他手急眼快,一把扯住柴宜斌,伸出另一条胳膊把他在半空中撑了起来。

李江河神情古怪,这种姿势怀里要是个美女还说得过去,这么两个大老爷们是在干什么?

好巧不巧,这时候别墅的门被打开了。

电视机的声音把开门的声音遮住了,导致两个人都没听见。

“柴宜斌!”,一个女生叫道:“你你竟然。”

“啊?”,柴宜斌还没在马上要摔倒的惊吓中缓过神来,把头转向大门的方向,疑惑道:“于媗,你怎么来了?”

“我能不来吗?柴宜斌”,于媗也在惊讶中没有缓过神来:“我不来能知道你和一个男的,男的!把我绿了?你玩的够花啊。”

这也不怪于媗多想,实在是现在李江河和柴宜斌的姿势太销魂。

柴宜斌之前裹着浴巾,因为身体突然失去平衡,浴巾滑落了一半,胸肌半露,还好他是个男的,要不这一下就走光了。

李江河因为要搀扶着他,右手扶在他腰间,在于媗的视角看就是搂着柴宜斌的腰。

关键,这时候电视机里还在唱着:“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常相随。”

由不得于媗不想歪。

“不是,你想多了”,柴宜斌哭笑不得,直起身子。

“我能不想多吗?”,于媗也回过神来,走进别墅:“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你们在这演琼瑶呢?我真没想到咱们柴大少爷还有这么小鸟依人的那一天。”

“大小,你不清楚吗?”,柴宜斌恢复正常,不着调地说道。

“就是清楚才说”,于媗毫不脸红,面色自若地说道。

“行了行了,我输了”,柴宜斌又把浴巾系在腰间,拍了拍李江河,指着于媗说道:“这是我未婚妻,于媗。”

“你好,我叫李江河”,刚才的尴尬,被柴宜斌和于媗的荤话给冲淡了,他面色如常地说道:“我是昨天晚上喝多了,借宿一晚。”

于媗看着有一米六五左右,瓜子脸,柳叶眉,梳着个马尾,穿了件浅蓝色的连衣裙,脚下的高跟鞋能有八厘米,看着像是一米七三了,气势蛮足。

“于媗”,于媗说了遍自己的名字,道:“我知道你,宜斌和我提过,你的女乃茶店我也去过,味道不错。”

“不是,你怎么有我房子的钥匙?”,柴宜斌想起来自己也没给于媗钥匙啊。

“你妈给我的”,于媗没好气地说道:“要不然你们能吃上煎蛋?还有,你被褥我也时常让保洁阿姨给你晒过,你没感觉?”

早上两个人没收拾盘子,于媗从残渣中分析出是煎蛋,主要是,她记得除了鸡蛋,别墅里基本也没什么菜了,她就是怕柴宜斌回来早上没垫肚子的,才买了些鸡蛋放在这里。

“啊”,柴宜斌昨晚喝多了,真没感觉,只能心虚地竖了个大拇指:“我媳妇真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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