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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苏皎皎没有找上门,杀人凶手却大摇大摆的登堂入室。

“苏小姐,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苏皎皎冷笑一声,“谈谈?谈什么,谈如何补偿我这个父母双亡的孤女吗?”

“苏小姐那次确实是个意外······”

意外?

两条人命对于他来说只是一场意外?

苏皎皎直接拿起手中的杯子扔向虎君上,她的突然暴起让众人猝不及防。

幸好虎君上反应快,白瓷杯擦着他的脸飞过,否则定会被杯中的热茶浇一头一脸。

虎君上怒上心头,还从未有人敢对他这么明嘲暗讽。

欲发作,被一旁的流岸和微渊拉住。

想到之前他们所说,将胸口的怒气压了压。

“那次我确实不是故意,只要你不干涉我们,不将这件事透露出去。我代表虎族许诺庇佑你族百年。”

手下几个兔族的面面厮觑,颇有些欢喜。

庇佑百年,那可是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虎族强悍,战斗力在妖界也是有名的。以往兔族为了夹缝里求生,不免依附于他们。但为此付出的代价不计种种,从食物到美人,应有尽有。

可现在,他居然无条件许诺百年的庇护。

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还不偏不倚的刚好砸他们脑袋上

不怪他们薄情,实在是兔族太过弱小,弱小得甚至连反抗复仇都没有余地。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苏杭不过是个半路捡来的族长,和族中大部分人并不亲厚。对他们来说,这笔交易划算得很。

虎族君上那高高在上,仿若施舍的表情刺痛了苏皎皎的眼,族人眼中的欢喜更是令她心寒。

她父母的命,就值这所谓的百年庇护?

明明是他做错了事,明明是他应该得到报应,为什么还端着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仿佛她父母的性命都不值这点东西,那多出来的都是他施舍的。

她父母的性命抵得过这世上所有的一切,什么东西都没有他们活着重要。

他怎么好意思,谁给他的脸?

而她旁边站着的这些人,父亲为了他们殚精竭虑,日夜规划。

他们就是这么报答他的吗?

身痛,心更痛。

“君上······”

“我不需要,这一切我都会向你讨回来。送客!”

苏皎皎扬袖,房门被风吹开。

“君上!”下属们不甘心。

狠狠剐了下属们一眼,声音越发的冷漠。

“各位还赖着不走,难道需要我亲自送客不成?”

“你!”虎族君上扬袖,准备离开。

微渊上前,狐狸眼一扫,“苏小姐,不知道妲寂是否在这?”

“看来你们真的需要我亲自送客。”苏皎皎一顿,冷冷道。

不管他们因何提到哥哥,她都不许他们动哥哥一根汗毛。

微渊笑得越发的漂亮,“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们自然会离开。要知道······”

修长的狐狸尾巴在空中摇曳,微渊突然低了声音。扇子挡住了大半的脸,衬得本就精致漂亮的双眼越发的摄目。

他道,“现在的你还算不上我们的对手。”

“我在这。”

妲寂的身影挡在苏皎皎面前。

“有事?”

深深的看了眼妲寂的脸,微渊后退一步,笑颜如花,“无事。再见。”

临出门,微渊回头,“还请苏小姐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条件。毕竟,现在的你······”

唇间溢出一抹笑 ,似是在嘲笑苏皎皎的不自量力。

出了门,几人还没走出大门,大门突然关闭。

一阵接一阵的强风在院中盘桓,让功力深厚的三人都有些站不住脚。

与此同时,一个法阵在院中闪现。

法阵像是用鲜血画成,猩红的液体在法阵中翻滚,散发出难闻的气息。将法阵一点点的填满,像是要将阵中的人吞噬。

“噬魂阵,你从哪儿得来如此阴狠的阵法。”流岸稳住身子,双眼眯起,看着正在起阵的苏皎皎。

噬魂阵是一个极为阴邪的阵法,每每出现定然要吞噬掉一人的魂魄方能消散。

此阵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启动阵法的人必须服用聚灵丹,并以全身妖力做引,夜夜承受魂魄撕裂之痛,修炼的速度更是会奇慢无比。

他也是偶然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

这个苏皎皎不是自小在人界长大吗,怎么会知道如此阴狠的妖界阵法?

“噬魂阵!”

微渊心底同样一惊。

这个阵法他在书上见过。不过早在千年前,由于它的作用实在太过狠毒,妖主下令禁止使用这一阵法,并且将所有记录该阵法的书都销毁了。

怎么可能还有人知道?

虎族君主没见过这个阵法,但是它的赫赫凶名还是听说过的。

此阵法一出必要食一魂魄方才罢休。

苏皎皎起阵的时间把握得很准,除了他们三个,没有其他人被困在这个阵法里。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谁去做那个牺牲者。

力量在一点点的被吞噬,三个人彼此对视,手微微颤抖着。

虎族君上是其他两人最为忌惮的。

不为什么,他的实力在三人中是最高的。如果他出手,其余两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微渊和流岸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他们都不想做那个牺牲者,也不想做那个被选择的人。

因为这样他们始终都处于弱势,在一个不确定的状态下。

所以他们要变被动为主动,做那个做选择的人!

“你们俩是想联合起来对付我?”

虎族君上眯起眼,“她还没有出招,你们就选择了窝里斗?我们可是盟友,你们就是这么对待盟友的?你们就不怕动了手之后,受到我族人的反扑吗?”

虎族君上也不是个傻的,看到两人的小举动就知道两人想联合起来对付他。

他已经发出了求救的消息,他的族人很快就会来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局面,稳住对面的两人。

至于其他的,月兑险之后有的是时间好好算。

看着阵法中三人的一举一动,苏皎皎只觉得分外的畅快。

他们既然不把人命当命看,那她就让他们尝尝被人玩弄生命的感觉。

自以为自己高人一等,自以为自己比谁都尊贵。实际上在生命面前,从来都没有什么高低贵贱。死了就是死了,没有人能够死而复生,妖也一样。

兔族人看得胆战心惊。他们日夜跟着苏皎皎,居然都没有发现她是什么时候布置的这个法阵。

这个新君上比起前任君上也不承多让啊。

他们都比较年轻,不知道噬魂阵。

替苏皎皎寻了聚灵丹,也只是单纯的以为她想要提到自己的实力,没有考虑到更深层次的含义。

那阵法里面的可都是妖界赫赫有名的人物,被君上摆了这么一道,他们会怎么报复他们族?

他们该做什么?

体内气血翻腾,苏皎皎咽下喉中的腥甜,“我想要的不过是虎族君上的命。我并未想将你们牵扯其中。只要你们将他杀了,法阵自然就会破解。到那时,我是生是死,悉听尊便。”

父母已经为了这个种族失去了生命,她对这个种族从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的好感,

尤其是之前的表现,更是将那本来就没有的好感拉成了负数。

她现在只想杀了那个人,然后······

她无所谓。

微渊和流岸一步步的向虎族君上靠近。

“你们真的要对我下手?”

到了这个时候,他的脸上仍然不见恐惧。

他的实力是他自信的来源。

两人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嫌隙已经造成了,他们还有什么选择?

只要他还活着,这个嫌隙就会一直存在甚至扩大,变成两个或者三个族群之间的争斗。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定然是不死不休。

但若是他死了,事情就说不定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那座位上的人换了,下面的人也就换了。

槲栎就算是对他们有恨,凭着他们现在的联系,也不敢做得太过。

而且他才上位,对他们也造不成多大的威胁。

等到以后他们利益相关,更没法算清楚这一切。

毕竟,有的时候活人总是比死人有价值。

打定主意,两人对虎族君上发起了攻击。

其实说虎族君上很厉害也不是说他真的一枝独秀,天下无敌。

而且他就是再厉害再能打,双拳难敌四手。尤其蛇族善毒,狐族精媚术。一来一往间猝不及防。

三人缠斗在一起,你来我往,招式让人应接不暇。

自以为自己高人一等,自以为自己比谁都尊贵。实际上在生命面前,从来都没有什么高低贵贱。死了就是死了,没有人能够死而复生,妖也一样。

兔族人看得胆战心惊。他们日夜跟着苏皎皎,居然都没有发现她是什么时候布置的这个法阵。

这个新君上比起前任君上也不承多让啊。

他们都比较年轻,不知道噬魂阵。

替苏皎皎寻了聚灵丹,也只是单纯的以为她想要提到自己的实力,没有考虑到更深层次的含义。

那阵法里面的可都是妖界赫赫有名的人物,被君上摆了这么一道,他们会怎么报复他们族?

他们该做什么?

体内气血翻腾,苏皎皎咽下喉中的腥甜,“我想要的不过是虎族君上的命。我并未想将你们牵扯其中。只要你们将他杀了,法阵自然就会破解。到那时,我是生是死,悉听尊便。”

父母已经为了这个种族失去了生命,她对这个种族从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的好感,

尤其是之前的表现,更是将那本来就没有的好感拉成了负数。

她现在只想杀了那个人,然后······

她无所谓。

微渊和流岸一步步的向虎族君上靠近。

“你们真的要对我下手?”

到了这个时候,他的脸上仍然不见恐惧。

他的实力是他自信的来源。

两人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嫌隙已经造成了,他们还有什么选择?

只要他还活着,这个嫌隙就会一直存在甚至扩大,变成两个或者三个族群之间的争斗。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定然是不死不休。

但若是他死了,事情就说不定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那座位上的人换了,下面的人也就换了。

槲栎就算是对他们有恨,凭着他们现在的联系,也不敢做得太过。

而且他才上位,对他们也造不成多大的威胁。

等到以后他们利益相关,更没法算清楚这一切。

毕竟,有的时候活人总是比死人有价值。

打定主意,两人对虎族君上发起了攻击。

其实说虎族君上很厉害也不是说他真的一枝独秀,天下无敌。

而且他就是再厉害再能打,双拳难敌四手。尤其蛇族善毒,狐族精媚术。一来一往间猝不及防。

三人缠斗在一起,你来我往,招式让人应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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