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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摄政王上朝了?!

另一边,杭谨轩正在书房与乌图密谋些什么,他们的目标一直都是陵邑国的兵符,与荣国打完战之后,殷盛煜手中的半块兵符便归还给夜奕珩了。想要从夜奕珩的手中拿到那半块兵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原本常拓手中的那半块兵符是夜炎殇的,现在应该也还给了夜炎殇,所以说,不仅仅是夜奕珩手中的不好拿,夜炎殇手中的更加不好拿。

“少主,为什么不让月皎兮帮我们这个忙?”乌图开口问道。

杭谨轩白了乌图一眼,“你以为,她现在会帮我们吗?现在在她的心里,我大概已经不仅仅是一个言而无信之人,更是一个负心之人了!”这一切都是乌图,若不是乌图在自己的面前说了那番话,自己就算是不带她离开,那也会去见她一面的。

乌图一时间也反应了过来,看来有的时候做一些事情决对不能够做的太狠,现在好了吧,月皎兮怎么也不会帮忙了。

“就算她会肯答应帮忙,我也不会去找她!”杭谨轩开口。他杭谨轩想要一件东西绝对是要凭自己的本事去拿的,绝对不会去依靠月皎兮这样的一个小女子帮自己。

“少主,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啊!”只要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管他是不是女人帮忙呢!“少主,要不然您找个机会和月皎兮解释解释,让她重新相信你,这样的话,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让她帮忙偷夜炎殇那半块兵符。”说不定只要月皎兮愿意,夜奕珩都愿意将他自己的那块兵符给她呢。

“我说过,我不会找她帮这个忙的。”现在别说是找她帮忙了,她恐怕是有生之年都不会想见自己一面了吧。

想着,杭谨轩的面上露出了一抹苦笑,他也曾经不停的在心里问自己,这样真的有用吗?到时候就算自己夺回了自己的想要的东西,而她的心里住进了夜炎殇,那么自己还可以强迫她和自己在一起吗?

在反复的问过自己之后,他的回答是,可以,可以的。

当初自己与月儿那么相爱,夜炎殇都可以用手段将她从自己的身边夺走,和她在一起,等到自己夺回了大权,一定要让夜炎殇生不如死,然后将月儿夺回来,就算她不愿意,就算她恨自己,他也一定要将她夺回来。

看着杭谨轩雄情壮志的样子,有着自己的谋略,乌图感觉很是欣慰,默默地点了点头,这样的杭谨轩才是他乌图可以誓死追随的。

是夜。月皎兮因为夜炎殇不让自己进宫的事情很是生气,但生气归生气,自己能否进宫的主权还是在他的手中,于是,她很是没有骨气的在他的面前哀求。

其实事关殷婷尧,也是可以不去的,毕竟她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然而这一次,她却觉得是自己与殷婷尧的关系化干戈为玉帛的最佳时期,少一个朋友总是对自己有利的,不是吗?

然而夜炎殇的脾气却是倔得很,若不是自己见识过他男人的一面,她简直都要怀疑夜炎殇究竟是不是爷们了。

“夫君,你就让我去吧!”月皎兮看着行云流水的月兑衣,然后上床睡觉的夜炎殇,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站在床头,难道他就打算这样将自己给无视了吗?这也太过分了吧!

而月皎兮也一不做二不休的爬上床,“夫君,你就答应吧!”

说着,她便不停的往他的身边蹭,“夫君,你为什么不答应啊!”

夜炎殇一时间有些想笑,若是换做从前,月皎兮这个女人绝对不会这么亲近自己的,看着她躺在自己的身边,拉着自己的手臂,不停的对自己哀求,他差一点就想要答应了,因为他说过,只要是月皎兮的要求,他总是拒绝不了。

“夫君,夫君,夫君……”

看着她不停的蹭自己,夜炎殇便顺势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紧紧的抱着她。

正当月皎兮以为夜炎殇要开口答应的时候,夜炎殇就突然开口了:“睡觉。”

“啊?”月皎兮险些没有被气得吐血,睡觉?那他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翌日一早,月皎兮醒来之时,床边的夜炎殇已经不见踪影了,看来他是真的不放心让自己去。

正要下床穿衣,房门便被推开了,琉璃走了进来,一脸喜色。

“发生何事了?你竟如此高兴。”月皎兮很是淡定的走到梳妆镜前为自己梳头,琉璃见状,便走过去帮忙,嘴边还念念有词。

“王妃,你知道吗,殿下他今早上朝去了。”

“什么?上早朝?”月皎兮不可思议的站起了身,他为什么要去上朝?他不是不喜欢朝廷的事情吗?难道是因为昨日自己的一句话吗?不会吧?

这一日发生了一件足以震惊全天下的事情,那便是陵邑国向来不理朝政的摄政王夜炎殇自坐上摄政王这个位置以来第一次上朝。

这天一早,群臣们便站在了金銮殿上等着皇帝来上朝,到了上朝的时辰,皇帝便出现在了金銮殿,可是于此同时,金銮殿外传来了一道他们从未听过的一句话,“摄政王殿下到。”

群臣一愣,不光光是在场的文武百官们,就连夜奕珩也愣住了,夜炎殇这个时候来,不会是来上朝的吧?

没过多久,众人便看见一个身着玄金色锦衣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穿着很是随意,根本不是朝服,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随从,正是常安无疑。

看见众人愣住了,夜炎殇身后的常安便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

这时他们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摄政王殿下来了,急忙跪地行礼,“臣等参见摄政王殿下。”

“免礼。”夜炎殇随意的开口,旋即将目光放到了那个还在诧异的夜奕珩身上,“怎么?皇上似乎不欢迎本王来上朝啊。”

此话一出,四下皆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他们刚刚有没有听错?摄政王殿下说他是干什么来的?上朝?在摄政王殿下的概念里也有上朝这个字眼吗?

“欢迎,怎么能不欢迎?朕求之不得呢!”夜奕珩公式化的开口,旋即对着自己身后的康子说道:“赐座。”

“是。”康子应了一声便令太监们在夜奕珩的身边安置了一个雅座。

夜炎殇也不挑剔,上前便坐了上去,常安见状,也跟着他走了过去,站在他的身后。

犹记上一次自己上朝似乎都已经是自己还是皇子的时候了,想着,便开口:“众位不必拘谨,若是不习惯的,便当本王不存在吧!”

当他不存在?他们哪里敢啊?于是胆战心惊的开始上朝。

这件事情很快的便从金銮殿外的侍卫口中传了出去,首先知道此事的自然是后宫里的人了。

寒太后知道之后别提头多生气,也不知道夜炎殇的心里打着什么样的算盘,看来等什么时候该去问问云嬷嬷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开始了。

若不是月皎兮觉得琉璃不会骗自己,她几乎都要觉得,是不是琉璃和夜炎殇合伙来骗自己了。

她起的很晚,即便是自己吃过了早膳也都不见夜炎殇回来,心里竟然开始有些想他了,或许是因为想求他让自己进宫吧!

进宫?他现在不就在宫里吗?自己就进去看看殷婷尧,然后等他下朝的时候与他一同出宫,这样的话,他应该不会生气吧!

可是自己该怎么进宫呢?

突然想起了之前夜奕珩送给自己的那块御令,那时候自己嫁过来的时候好像是有将它带过来,只是嫁妆太多了,她忘了放在哪里了?难道和其他的嫁妆一起放在了库房里吗?于是,她便和琉璃还有云嬷嬷一起去了库房,就是为了找到那块御令进宫。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们总算是找到了,于是,月皎兮便让琉璃去备马车,准备进宫。

一辆华丽的马车就这么从摄政王府开了出来,月皎兮透过那车窗,看着马车外那热闹的场景,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虽然她不喜欢热闹,但是她喜欢摄政王府外这一片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地方。

到了皇宫的门口,两个侍卫便将她们给拦住了,月皎兮一顿,感觉马车听了下来,正要下马车去看看,那帘子便被琉璃掀起来了一个小小的角,“王妃,他们不让我们进去。”

月皎兮闻言,赶紧将自己手中的御令拿了出来,侍卫们见状,急忙给她们放行,虽说这个御令很好用,但是她此次进宫的目地还有一个,那便是将这个御令还给夜奕珩。

进了皇宫,月皎兮便轻车熟路的朝着映霞宫的方向走去了,琉璃是第一次进宫,而云嬷嬷是在宫里呆了几十年的老人了,宫里熟的很,于是月皎兮便让云嬷嬷带着琉璃四处逛逛,一来可是让琉璃看看宫里是什么样子的,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二来,既然自己让琉璃跟着云嬷嬷,那么云嬷嬷应该也就没有机会可以去找寒太后了吧。

到了映霞宫门口,它还是和自己当初来的时候一样。在外面打扫的宫女太监们很快的就认出了她,纷纷向她行礼,然后进去通报给宁儿。

没过多久,宁儿便一脸着急的走了出来,看见月皎兮就好像看见救星一样。

“王妃,您可算是来了。”

这就叫月皎兮不理解了,为什么她听着宁儿的话,感觉她好像等了自己好久似的?

“怎么了?”见她一脸慌张,月皎兮急忙开口问道。

“娘娘她从昨晚就已经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她说她没有胃口,奴婢劝了好久她还是一口饭都没有吃,要不然您去看看?”虽然她知道自家娘娘不太喜欢月皎兮,但是或许她看见了自己不喜欢的人,然后为了不在自己不喜欢的人面前丢脸,就吃饭了呢?

殷婷尧不吃东西?没胃口?因为自己?绝对不可能!难道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吗?

“带我进去。”月皎兮开口,然后在宁儿的带路下去了殷婷尧的寝房。

一间屋便看见一个只穿着里衣的女子靠在窗边,看着窗外。她那张未施粉黛的面容显得有些憔悴,一点也没有她殷婷尧身上原本就有的一股英气。

“为什么不请太医来看看?”月皎兮深怕打扰到殷婷尧沉思,轻声的开口对着自己身后的宁儿问道。

“太医说了,娘娘这是心病。”宁儿很是无奈的开口。

“皇上知道吗?他来看过娘娘吗?”心病?难道是因为皇上没来看她吗?或许说,只要她见了皇上,那么就有可能好转?

忽的一阵冷风吹过,现下已经入秋了,那风也是刺骨的很,就连月皎兮都打了个哆嗦,更何况那个才穿着一件里衣的殷婷尧呢?

月皎兮见状,急忙走到床边,拿起了挂在那里的一件披风给殷婷尧披上。

殷婷尧一惊,缓缓的回过头,看见自己的身边竟然站着月皎兮,短愣了一下,而后收回了放在她身上的目光,放回了窗外,低声开口:“怎么是你。”

她这话好像是在问,又好像只是这么说上一句,没有其他的意思。

“大姐,入秋了,别让自己着凉了,你可是有孩子的人了。”月皎兮开口提醒,叫的是大姐,而不是娘娘。

“呵呵。”殷婷尧闻言,冷笑了一声,望着天边的空洞,幽幽的开口:“又是秋天了,其实,对于后宫的女人来说,永远都是秋天,而春天,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月皎兮闻言,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没想到殷婷尧看着活的光彩,可是她的背后也有那么多的心酸。

“自古逢秋悲寂寥,秋天了,谁会没有一点悲伤呢?”月皎兮开口感慨,似乎想起了自己与杭谨轩之间的事情,冷笑了一声。

“你有什么好伤感的?我们这些人里就数你最幸福了吧!”夜炎殇那么宠着她,这便算了,夜奕珩的心里也满满都是她,寒暮初处处向着她,她是最幸福的那一个。

“是吗?姐姐真的这么觉得吗?”她反而觉得那是一种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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