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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惇只有一个李皇后, 一个是黄贵妃。皇贵妃生了病,不思饮食,皇帝张榜求医,来了一位民间神医兼职卖冰糖葫芦和果脯的人, 一看这个病不就是小孩不爱吃饭吗,就大力推荐自己的冰糖葫芦。

宫中的山楂可以入药, 可以酿酒, 可以炖的软软烂烂的喝红色的山楂蜜,但还不至于简单粗暴的裹一层糖就扎着吃, 那多不体面。

“每天一串, 吃半个月, 准见好!”

黄贵妃照样吃了半个月,真的好了。卖糖葫芦的从此暴富, 拉高了整个行业的地位, 在整个商贩行业里,都比别人高一些。

黄贵妃病好之后不久, 就被李皇后窥见皇帝斋戒祭祀的空隙,给杀了。

赵惇随即生病, 又伤心,又惊惧, 却还是对皇后又怕又爱, 受其摆布。

不管黄贵妃死不死,冰糖葫芦从此之后名扬天下。不单是治好了娘娘的病,而且又甜又脆又酸爽, 谁能不爱。

就连祭祀时,也不免给自己夭亡的小孩子祭一盘糖葫芦过去。

小孩们如今已经不是小孩,而且一点都不傻,知道这些年的经验,任何一个新鲜玩意在稀少时,都能卖到高价。地府没多少人爱吃糖葫芦,也没有多少山楂存货,第一批拿到市场上的冰糖葫芦,轻而易举的卖到高价,而且价格节节攀升。

高价持续了足足三个月!白瓷盘上的冰糖葫芦,已经可以作为拜会友人的礼物,甚至是厚礼。

米芾不爱吃这个,觉得黏糊糊的糖很脏,特意写了纸条贴在门口,谢绝携冰糖葫芦之仰慕者。

一贴出去,毫无反响。新来的拜访者依然胡乱带他们精心准备的礼物前来拜访,米芾出门一看,字条不见了。

他写的字太好了,看到这张纸条的第一个人,扯下纸条揣着就跑了。

回去裁开了,仔细已调换,携冰糖葫芦之慕者,绝谢之。

最后一个之是他自己临摹的。

米芾对此一点都不意外,回去挥毫泼墨,写在门上。

第二天清晨,米芾:“我门呢?”

他当年能为了字帖盗取墓碑,深夜上船疾驰而去,被当地官府派人追回,并传为一时佳话,别人偷他门怎么了?

不能怎么样,唯有愤愤然去报官。

鬼差们疑惑且愤怒:“我们天天巡视,怎么会没发现呢!”

被按在墙上的三个书生:“因为我们没有恶意!”

众所周知,鬼差巡查时注意的是周围的恶意,他们满心的仰慕,又没有伤害任何人,这个门对于米芾来说,价值仅有这门本身的价格,不算贵。这就和吃饺子缺蒜从邻居家拔一头,差不多。

鬼差:“还挺有手艺,悄悄把人家门给下了。怎么着?寻思不会被人发现?早上一起床看见门丢了,能不发现吗?”

“苏黄米蔡四大家现在有三个还在,要是都像你们这样偷门,他们早晚待不住。”

书生们叹息不止:“我们本来买了院门,想去偷梁换柱,可是……”

由于分赃不均,先在家欣赏这门上洒月兑自然的笔迹,谁都不肯先动身去给人把门安回去。

字写在门上,那么偷字的最好办法就是给人买一个新门,把旧门卸下来,安上新的,带走。

米芾也只能吃惊于他的字怎么会凭空从门上消失!

根本想不到是被人偷走了!

米芾听完之后觉得这计划不错,要是这么干,自己真没办法,只有一个问题:“那门呢?”

书生们:“……出发时太激动,忘了携带。”

路人都爆发出大笑。

判官扶着墙叹息:“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苏轼和黄庭坚听闻这消息之后,纷纷写信恭贺,这可比他俩厉害。他俩出门题诗,都写在人家院墙上,迄今为止还没有那面墙被偷走。

冰糖葫芦的价格节节攀升,厨子小贩都在研究怎么做,直到有一个优秀的厨子,把糖熬的恰到好处,比起筋更进一步就是脆脆的,浇在去核穿成串的山楂上,完美复刻。

价格被炒到五贯一串的冰糖葫芦,迅速回落到三文钱一串,市场价格趋于稳定,投机的商人顷刻间倾家荡产。

皇帝们当然在意这种事,有些人是生前就节俭,有些人是死后才学会节俭,大多都是等到五十文一串时,就慷慨的买来吃。这价格还可以!而且这里是边城,价格变化稍慢一些。

“这东西还能入药?”李世民对医学颇有研究,近年来在疏肝解气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就,他配置的两个药方被医馆收纳进常用药方里,时常开给那些气得要死的鬼,非常有效,哪怕是气冲牛斗,气的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的人,这一副药灌下去,瞬间都能心平气和,而且时效长达半日!比医馆给他的药方有效多了,这是久病成良医的最佳典范——只要生气的时间够长,就会了解平息愤怒的方式。

娇妻幼女在旁边各自吃着:“挺好。”

“阿耶~挺好吃的。”

李世民看着都觉得牙疼,和妻子说起另一件事:“我看宋朝现在的氛围不一样。”

长孙无病:“哪里不一样?”

“你觉不觉得,他们在策划什么事。精气神都不同寻常。”他们平时都唉声叹气,一副被劳役、被驱使也无可奈何的样子,现在突然变了,变得都有了希望,多了一点精干和勤恳,散步过去时都看到很多人。奇怪,他们应该有希望吗?他们还有什么希望?

长孙无病沉吟了一会:“你觉得他们要对赵匡胤做些什么?”皇帝们都不怎么看得起宋代的皇帝,虽然皇帝们大多互相看不起,互相鄙薄,却对宋朝皇帝有种特别的鄙视。不过能打他们的,只有赵匡胤一个人:“这么多年才动手?”

“赵光义总要把姿态做足,他那斧声烛影的传言,等宋朝一结束就能被搬上戏台。”

不想下鼎被油炸的宋朝皇帝们紧密团结在宋太宗身边,接受他的训练,练习军阵。

赵匡胤似乎对此毫无觉察,每天按惯例上午练武下午读书,偶尔给后人讲讲兵法,晚上大睡一夜,昏昏沉沉的做着不知名的梦。

刘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太过分了!你们这些小孩没有一个人提醒他?老赵不容易。”

唐朝的皇帝们理解不了,他们还算是小孩,赵匡胤是怎么被称为老赵的,也不知是谁更老。

“那是宋朝家事。”

“赵匡胤经历了一次,难道还能再经历第二次第三次?”

“宋皇帝不敢与金人为敌,就敢和开国皇帝为敌?”

“你还别说,外人有时候比家人可怕。”“莫非有郭荣在此中作祟?”

郭荣放下酒杯:“不可诬赖我。”

刘邦惋惜道:“老子刚想夸你干得漂亮,不是你啊,那真可惜了。赵匡胤自持勇武过人,对外排挤五代十国的皇帝,对内责打昏君,可不怎么受拥戴。这要是起了冲突,嘿,赌吗?”

李旦挺爱赌博,率先问:“汉高祖要赌什么?赌赵光义能不能成功?”他作为一个经历过多次政变的人,对现在的氛围很熟悉,都说皇帝有城府又寡言,实际上,那是因为距离太远,官员看不清楚皇帝的脸。

刘邦点点头:“赌这个,我坐庄,你们意下如何?”

“除了汉高祖,别人没资格坐庄。”

众人纷纷下注,刘邦为了观看**的全过程,决定这段时间不走了,就留在这里,在外面的皇帝得到消息随时可以回来下注。

刘骜问:“您这些年去哪儿了?”

“耶律阿保机敬仰我,故兼姓刘氏;又以萧何助我,故变其母族、后族为萧氏。这事听说过吗?”刘邦只说了这么一句,就飘飘然回去,拎着锄头刨出来一坛酒,看了看地上的痕迹:“谁在我这里蹴鞠?”

刘彻:“我和他们玩玩。”

“怎么样?赵佶厉害吗?”

“没叫他。”

“啧,人家踢球能踢到金国的比赛上,怎么还不配陪你玩一场?”

“高祖,你说话越来越像刘欣。”

……

宋朝的皇帝们急切的想发起一场攻击,正如宋真宗所说,那口鼎是个威胁,宋太*祖随时可以把他们扔进去炸一炸。虽然他老人家生前很宽宏,死后也不常愤怒,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赵光义无奈的摁住这些不肖子孙:“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输给金人。”

急躁,狂妄,不分析,还没动手就觉得自己能赢。这要是一输,一定是兵败如山倒,一个个跑的比谁都快。要是让他们来做主,能说话,和二哥一交手,取得一点小胜,就能急着签订盟约,要赵匡胤每天只能抽他们每人十个嘴巴子,多了不行,就这样,还能为了‘不稳定的挨揍’终于变成‘稳定的挨揍’而沾沾自喜,觉得取得了一定成就,不用整天担惊受怕。

战前要有足够周密的计划,研究好战后可能会发生的不同问题,以及应对策略。这帮人没有什么策略,甚至提前庆祝即将到来的胜利,赵佶差点写颂圣诗赞美祖宗,幸好被按住了。

赵光义忽然觉得这些年每逢人间皇帝犯混,自己就挨揍,这一点都不亏,他现在也想打自己,太丢脸了。这群不肖子孙究竟凭什么沾沾自喜?一副尘埃落定,余生有依靠的样子,还没赢呢!

指望凭借偷袭或围攻唬住二哥,那不可能,二哥绝对吓不住。

靠团结来抵御,那也不可能,一点都不团结。

赵光义:他们的军事素质比我想的更差。

赵宋的皇帝们无忧无虑的干着活,不论如何,得有竹林,得有假山和小溪,还有栏杆。赵佶拿出了更好的设计图,每个人看了都喜欢,决定投入其中,如果不能动用国库来修造园林,那就自己来。

赵恒和赵祯一再表示,自从来到这里,一直在远眺唐朝拥有的假山,虽然不算高大巍峨,但能俯瞰两个帝镇,在这样的山上住着,就和以前在宫苑的山中俯瞰整个皇城一样,占据最先到来的春日暖阳,占据高高在上的空气和安静悠闲的贵族生活。

在那样的山上‘独坐幽篁里’,那才是生活。

赵祯:“此处应该修一座塔。”他们试了试,挖土堆山太难。

赵顼无可奈何的叹气:“我觉得应该练习合击。”自古以来就有军阵,三人五人一小组,拿不同的武器,弓箭手远距离压制,步槊兵中短距离压制,刀手持盾,负责近身缠斗。

“昨天刚刚练习过,不要扫兴,以前是一将无能连累三军,到如今有太宗指挥我们,你不要干预。”

“……太宗叫我督促诸位练武。”我的祖宗们和兄弟的子孙。宋神宗感觉自己心累,怎么生前处处阻碍,死后还是处处阻碍呢。

“去去去别捣乱。”

宋神宗因为没被问责,格外冷静。

赵光义暗中观察许久:-_-||还没打呢,还没注定能赢呢。要不然……我把计划取消了吧,他们这样子怎么看也不像能当大用的样子。取消计划呢,心中又觉得委屈不忿,我忍了一百多年,为的是什么?就是不要落人口实。不取消呢,又没有作战的底气。

这天下午,赵煦按惯例来学兵法:“太*祖……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您知道不知道。”

赵匡胤笑道:“什么事?我知道事很多,不知道的事情也很有很多。”

赵煦沉吟再三:“赵佶父子三人,自觉委屈,不忿太*祖如此折辱他们,压榨他们的才华,把他们当做方仲永来使用,所蓄金银不给他们,我听他们多有怨言,想要暗中报复。”

弟弟和侄子可以卖掉,父亲和祖父得好好的留下。

赵匡胤迷惑的眨眨眼(⊙_⊙):“真的吗?这也算是羞辱?我比金人更过分?”

赵煦叹了口气:“他们希望您能把棍子指向金人,而不是他们。”

“知道了。”

“您早就知道这件事?”

赵匡胤没有回答这个愚蠢的话题,点了点桌子上的书:“兵书要融会贯通,死记硬背没有用。”

赵煦觉得他很有深意,又未解其意,兵书中写了太多东西,一时想不明白他在暗示什么,但一定是很有意义。猛然一瞥间,他点的是‘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回去仔细琢磨,问刘清箐:“不动如山,难知如阴,要我融会贯通,这是什么意思?”

刘清箐:“不知道,你觉得谁能赢,就去支持谁,反正我能歌善舞,你选错了队,至多罚我歌舞娱乐。”她自己很安全。

只过了短短的两天,白天赵匡胤勒令赵佶赵桓赵构仨人写罪己诏,并以检查质量为名,一脚踹倒了五人搭建了整整半个月的三层小塔。

赵煦在夜里苦劝父亲和自己一起跳反,太宗虽然是咱们的亲祖宗,但队友都不怎么样。

赵顼却不愿意:“你没挨打,当然不懂我们的感受。”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不论天下如何,何曾被人打过?皇子犯错时挨打的都是伴读!“儿子,哀兵必胜。太*祖盛气凌人惯了,我们却忍气吞声许多年,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

赵煦:“近年来太*祖的脾气越发温和。”

赵顼低声道:“自从赵昚继位之后,太宗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事到如今,谁能力挽狂澜?宋朝若亡……除了两位老祖宗之外,所有人都是亡国罪人。秦始皇那好看热闹的暴君早早的把鼎送了过来,让人心神不安。”

赵煦:“父亲,这难道不是秦始皇使驱狼逐虎之计吗?”

历代皇帝只是过来嘲笑,只有秦始皇给鼎。

赵顼:“傻孩子,自从汉以后,还有几个皇帝用鼎烹人?”

别的朝代或许想给,他们可得有啊。

借一口大铁锅过来就没那味儿了。

父子二人正在辩论,忽然听见窗外一声唿哨。

赵顼拎起哨棒,打开一条门缝,正要溜出去,被儿子一个飞扑怼在墙上。

父子二人先悄无声息的挣扎在一起,到是没有扭打,一个死死抱住不撒手,另一个使劲推开儿子。

屋外又是赵佶的声音:“父亲,您来不来?我们可走了。”

赵顼咬牙切齿:“去不了,你哥哥死命纠缠,放开我!”

这倒是不出他们的意料,赵煦没有挨过打挨过骂,和他们显然不是一路人。

赵煦把老爹抗到塌上,放好,迅速爬上去坐在他腿上,把腿伸进官帽椅的扶手里,手在背后抓着另一侧的扶手,整个人横在上面固定住:“我要效法古人。”

忘了是哪个古人,三十岁还坐在父亲腿上。

赵匡胤的房屋已经翻修了两次,现在不再是个堡垒,而是一个端端正正的民居。

高大,明亮,靠着李诫的《营造法式》,用结实的砖木结构搭建而成。漂亮极了,但防御力不是很强。

门闩固然结实,旁边却有小小的气窗,安装的是明瓦。

搭梯子上去,打破半透光的贝壳明瓦,用一个带着钩子的竹竿伸进去,轻轻把门闩怼出去一半。

赵光义一挥手,率先走了进去。

回头一看,就没有一个人敢于跟上来。

他也默默的退了出去,把门关上,质问道:“你们在干什么?事到临头又反悔?

只要敢于拼死,就不会任人欺凌!生前没有血腥,死后也没有血性吗?

如今跟人拼命,不会死。不奋力拼搏,每日挨打受骂,如同奴隶一样,你们很喜欢这样的日子?

等赵昚来到这里,和他一联合,都能压在我们头上。

赵构,你不要以为你能幸免于难,李凤娘是你选的孙媳,如今对赵昚百般威逼,他要怪,首当其冲就是你!”

赵构心中的悲伤逆流成河,他最喜欢的相师说那女人有凤命,就给了最喜欢的孙子,谁也没想到李凤娘能离间皇帝和太上皇的关系,让太上皇再也见不到亲儿子……赵构当太上皇的时候,赵昚几乎天天问安,隔三差五就陪着太上皇出去玩。相师真是太混蛋了!

“太宗说得对!我们上!”

刘清箐敏捷的在稻田中蛇形前进,偷看事情进展,和同样偷看的皇后们撞在一起,都有些尴尬,故作没看见对方。她丈夫还横在椅子上,亲自担当关人用的囚笼和麻绳,她只能出来刺探情况。

她以为是众人拎着刀枪棍棒冲进太*祖屋里,趁夜偷袭,把他用锦被蒙头,一顿乱棍打个半死。

不是。谁都没敢做这样结死仇的事,那样就等着每天被赵匡胤偷袭挂竹竿。

他们只是围在床边,抓着赵构,抓着他的手拍醒赵匡胤:“太*祖,我们有些话想和您说。”

大半夜被一群手拿棍棒的人叫醒,应该挺可怕了。

赵匡胤仰面躺着,没穿上衣,枕着一个瓷枕,头发全都散开堆在头顶,粗壮的双臂上举,双手交叠在头顶,类似于抱着头。身上单独盖了一张被子,贺氏和宋氏相拥睡在床内侧。被人一拍,他突然坐了起来,目光如炬,握着一把剑。

他堆叠在枕头上的长头发,抱着枕头的睡姿,就是因为头顶横了一把剑。只要他需要,他可以迅速拔剑劈下来。“你们真没胆量。”

掀开被子,他的将军肚上扣着一个尺寸刚刚好的藤盾,如果有谁想一刀刺入月复中,那就有意思了。

两名皇后也醒了过来:“嗯?终于来了?”

皇帝们惊惧又尴尬的往后退,他们计划了这么久,这么隐秘的事,竟然完全被发现了!

赵光义站在人群后面,叹了口气,有道是退潮时才知道谁没穿裤子,现在众人都往后退,才知道谁是领头的人:“将近一百二十年,我有什么过错,也清的干净了。骂我我认,打我我也忍了,事情总的有个头,如今皇位重归二哥的子孙后代所有,人间说这是物归原主,二哥该息怒了。从今往后,二哥对我的子孙后代,不能当做亲人,也请手下留情。”

赵匡胤漫不经心的把扣在肚子上的盾牌挪开,低头穿鞋,提上脚后跟,又穿上一件衣服:“我看看你们有什么底气。”只有七个人,赵顼赵煦都没来。区区七个人,练了几十年到几年不等,自认为能逼我退步?

赵祯说:“刀枪无眼,我看相扑就很好。”都是胖子,在体型方面势均力敌。

赵光义恨铁不成钢:“你们也配对太*祖说刀枪无眼?”

赵匡胤叹了口气:“来!球囊的那么多废话,晋王最好假仁义。如今谁能将我置于死地,赵光义会重赏他!我也不会私下报复他!谁敢来?”

赵桓和赵构一咬牙,一同拔剑,分左右攻了过来。兄弟俩在死后有了点默契,也常常练习配合,在广阔农田的另一端,配合起来跟人试招时,屡战屡胜。

作者有话要说:  赵昚再活一天。剩下无聊的皇帝该跳就跳了。

【1】中国商业史里有类似的故事,也是宋朝的,我忘了囤积什么,也是奇货可居。

【2】这个群殴其实铺垫很久了……赵光义敢怒不敢言。宋朝皇帝真硬不起来啊呜呜呜,换成汉朝早就开始偷袭了。感谢在2020-03-09 12:14::25: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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