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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卷左手持刀右手持盾也要努力嘲讽高玮:“我是误了美人, 潘玉儿不惜为我而死,你的冯小怜在别人府中争宠哈哈哈哈”

高玮没什么战斗力,正跪在旁边涂脂抹粉扮成女人,捏着嗓子唱歌, 停了停手:“爹,他取笑我。”

高洋拿刀背抽了他一下:“接着弹唱。”

高玮:“呸!你又不是我爹。”

高澄和高洋齐声说:“那可未必!”

高湛听他们这么一说, 暗暗的愤怒, 又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算了无所谓了。

宇文邕:“请问,我听说你们这里没有皇后留下。”

高澄慢条斯理的说:“你傻啊, 没有女人, 难道还不能创造一个女人?”

高玮见到他时, 顿时一惊,赶忙弹起琵琶遮掩自己的脸, 又想起来伯父和父亲对他怨念颇深, 现在我怕什么,他们即便恨我, 也会更恨他宇文邕啊。正要说话,发现仇人已经走远了。

宇文邕没敢再问他们, 以一种对神经病的敬畏之心,单独找到在一边看书的高殷, 询问他是否被称重。

高殷有些奇怪:“没有, 或许是冥府的新政。我听人说地府这些年的变化很大。”

宇文邕就打听了一番,高殷却不肯细说。这事儿回去问兄长就知道了,兄长手里有刘义符转卖的《冥史》, 从上古时期如何凑够了十二名阎君,到后来如何修路,怎样建城,几次大型谋反,诸侯王被软禁,皇帝一统天下,如何改制,恶鬼叛乱,应有尽有。

又去问在陈霸先之后自己之前的陈蒨,没料到他在和一个身着男装的美貌妇人呆在一起,等一下?“你是韩子高??”

陈蒨道:“是他!”韩子高十五六岁开始跟着他,南征北战,也在朝为官,为人清廉简朴,忠心寡言。陈文帝临死前只要他一个人服侍。

宇文邕不是很八卦,但谁能不打听自己强敌的事呢:“听说此间只能有皇后来到,你果然暗中册封了男皇后么?”

韩子高有些生气,他更愿意被人称为忠臣。

“无稽之谈。”陈文帝有点暴躁:“皇帝称臣并献上家产中的几样宝物,可以换宠妃来此。韩子高虽然不是宠妃,但三番五次的恳求阎君,想与我团聚,就同意了。”

至于别人的宠妃为什么不来,开玩笑,连皇后都不敢来这蛮荒之地,只有冯太后一个人坚持下来了,还是因为家里男丁足够多,能保护住她不被人骚扰侵害。这小帝镇中,一半全是混蛋流氓,一半全是俭朴勤恳的君子。

他知道这群人好奇,连对面汉文帝汉景帝汉武DìDū好奇,就连改嫁的吕太后都千里迢迢跑回来看韩子高是怎样的模样,看完之后直说阿盈生前喜欢的男孩子不及韩子高分毫——当年那个只是好看,而韩子高是又好看又勇敢又忠诚缄默。

陈文帝自己仔细看着,同样是被称为貌若妇人、同样是温柔认真的性格,他觉得韩子高比高长恭更美一点,或许是因为不曾亲近高长恭的缘故。

高长恭自己也不反对这种说法,他非常乐意有人比自己更美,这样能显得他更有男子气概。高长恭甚至去医馆询问过大夫,如何弄的彪悍勇武一点,能长个络腮胡子吗?没有办法。

宇文邕探听了一会情报,又好奇的去见哪位声名远扬的文明太后。

他自持勇武过人,又看这里的气氛安静和平,良田中种满了稻麦是一个地区是否太平的鲜明标志,这里种了不少,还养了羊。不必再问她是否被称重,肯定没有。

宇文邕确定,就是自己被侮辱了。

但是这太不讲理,已经下地狱的昏君和高洋高湛都没有被称重,凭什么我像个货物一样被称重?现在的办法有两个,一个是静静的等下一个皇帝来,看他是否被称重,另一个则是尽量询问阎君,是我疏于祭祀?还是你们喜欢高氏而我灭了他家。如果是后者,那就完了,能喜欢高氏皇帝的能是什么混账东西。

写了一封国书,烧了过去。

很快就收到了回信和一篮水果。

信中说:去年才开始给新丧的鬼魂称重,就在各都城,每种人都选一些称一称。自古以来皇帝不多,汉朝的皇帝大多愿意试试自己到底有多重,小帝镇中的人也有称过的,只是不在这里,刘裕的重量和你相似。你还不错,送你一些水果,耐心的等着。

宇文邕耐心的等到传说中的汉武帝镇长过来,问了问他。

刘彻对于自己现在的重量不太满意,传言纷纷扰扰,让他一时间觉得自己太重了,一时间又觉得不够重,不知道到底怎样才好:“嗯,这种新鲜事自然要试一试。”

宇文邕不想说自己多重,就没问他多重。

阎君们刚刚废了好大力气,探讨完一个哲学性的问题:昭明太子萧统,出于善良的天性和后天教导的宽容孝悌,三番两次的放过了爱好杀人的混蛋亲弟弟。他混蛋弟弟被放过之后又杀的人,他应该负责,那么应该负责多少?把他教成这样的萧衍又应该负责多少?萧统是萧衍一手培养出来的,他所做的事,是不是要分给萧衍一部分?完全听从父亲的话,又该怎么算。那么萧衍、萧统、杀人的混蛋王子这三者之间的命案该怎么划分?哦,杀人的本人当然是承担一条人命六十年刑期。那么出于慈悌而非恶意的放纵,又该怎么算?

差点请祖冲之来写一个精确的金字塔形计算方式来计算业力的上供(类似传销?)。

嬴政捧着金爵喝冰镇的米酒:“呼……”

其他人也在喝冰镇的美酒或果汁来平复心情,只不过他们没有金杯可用。

“阿政,你这是金杯还是吉金?”

吉金就是后世俗称青铜器的金,是一种合金,用几种金属兑在一起,弄的和黄金一个颜色,省钱又美丽。都知道真金子好,但春秋战国时期还无法提炼够做编钟做大鼎做武器的那么多金子,就用不那么真的。

嬴政格外转了转杯子,让他们看到金杯上镶嵌的蓝色宝石:“真金的。一年的俸禄都在这里。” 夫人管钱,说是花了一年的俸禄换成金子,打了一对杯子作为七百七十七年冥寿的贺礼,一人一只。那日用这杯子喝酒,酒似乎比往日更加清冽甜蜜。她也是一样。多年之后吕雉依然保持着令人喜爱的一切品质,冷静、思考、果断、整洁朴素和美丽大方,以及孜孜不倦的学习。

白发阎君举了举手里的陶罐:“挺好。我这是…武丁他爹祭祀用的陶罐。”到现在也没坏,就一直在用。

“自己磨的玉碗。”

“买的漆木杯。刚开始喝水不舒服,现在好了。”

“朋友送的陶碗。”

“自己掏的水晶高足杯。”

“不知道哪里来了。好像不是我的……”

“我这个也是。”

正在说话期间,门口鬼卒进来说:“阎君,刘义庆求见。”

“直接进来就行了,说什么求见,废事。”

“他说他不敢冒进。”

“知礼,哦,这名字有点耳熟,是不是和刘义符刘义隆一家?”

的确是的!是刘裕的侄子辈,从小就被刘裕看好,长大之后性简素,寡嗜欲,年少位极人臣又躲出去做刺史,执政期间保持平静。最大的成就是组织人编撰了《世说新语》。

刘义庆生前被宋文帝刘义隆和刘义康之间的政治斗争搞的精疲力尽小心谨慎,到死后这些年总也不能相信十二位阎君能保持亲如兄弟的关系,坚信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勾心斗角,不敢冒进。别人是努力努力再努力,他是小心小心再小心,进门来按照阴间的礼节参拜:“判官刘义庆拜见阎君。”

“唔,免礼。”

“有什么事?”

刘义庆小心翼翼的把整理了三个多月的言辞简单清晰的说出来:“臣见冥府之中英才汇聚,时常有诙谐风流、德行雅量、豪侠善辩的事发生,女子之中贤明、仁智、贞顺、辩通、勇武的故事也有很多。臣以为,应该组织人把这些事编撰成册。”

写世说新语是因为有趣,记载生动有趣奇怪的人,现在得找一个大气一点的借口:“令后人知晓冥府风貌,曾经效力于阎君后去投胎的人,也可以留有一点余香。”

阎君们想了想,觉得这挺好的,他们也爱看世说新语,看完之后还把桓温找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那样……那样好。这要是给阴间的故事也记叙一本,那可太好了,不会错过什么小故事。

“阴间过去的故事可以追溯,人们不会老死,你得一直记叙下去。”

刘义庆没打算自己写,这种事也不是几个人能搞定的,他以前都是出个主意,让门客们去执行,搜罗故事,归类整理,加以润色。他挂名可不是摘别人的果子,自己也做了很多事,一本书中起码能完成半本。

把他自己没法写也写不过来的事情一说,阎君们非常大气:“太史台下可以增加一个小部门,就叫野史吧。”

“我同意,这种事好像就叫野史。”

“也叫世家和列传。写做世家比较合适,你看冯弘的侄女是冯有(文明太后)冯太后的两个侄女都是皇后,到现在娶了冼夫人的冯什么来着也是他一家的人。”

“难道萧道成的世家要从萧何那代开始写?”

“那我们要有本纪吗?”

嬴政:“我有。”不想再写,虽然和扶苏一起搓绳子盖房子,一点点积攒家业很新奇,每一点成就都能带来微微的愉悦,到后来抓住机会和刘邦走了截然不同的两条路。不想被人评头论足!

刘义庆:……叫野史好像不太好,我相信他们会反对的。

得到通知的太史台:……刘义庆你真有点不要脸,你写的这东西,也敢往太史台里凑?

阎君们根本不知道修史对于他们来说有多神圣!在他们看来,《世说新语》爱奇而不详事理,说白了就是好打听而不讲理。

简直和现在疯传的‘地府十大美男、十大美女’、‘额黄佛妆——地藏菩萨说得对,但是他不美啊’、‘死后□□——跨越百年的婚姻’、‘新鬼!不可不知男子穿衣六种风格。’一个水平。

在这里插一句,男子穿衣六种风格指的是六个人:喜欢穿黑色曲裾,丝绦颜色和剑鞘颜色永远协调,高大矫健而温柔,有一双明亮圆润大眼睛被人称为虎目的将作大匠扶苏;儒雅平和饱学鸿儒,坚持汉官威仪,黑衣外罩七彩薄纱的太学(祭酒)刘秀;每天换一套衣服三年不重样的奇迹周公瑾;神态高傲身材劲爆穿短褐短裤还经常不系好衣服露出健壮胸月复的嵇康;胡服箭袖压低斗笠神秘而温柔的兰陵王高长恭;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很帅大家都学他歪戴帽子的独孤信。

史官们对着阎君申诉:“我们写历史只有一点,秉笔直书,一字一句,一言一行都绝不更改!不掩功,不掩过。”

“他刘义庆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刘义庆不接受这种说法,他不承认自己写的是那样低劣的东西,但是虽然有厌世之心,寄托情怀与文辞,但没那么糟,你们说谁瞎编乱造啊。当即争论起来,并互相背诵史料原文以及援引其他人的记载,从《三国志》、《魏书》、《冥史》中的同异之处,一直争论到某个句子的某一个字。

阎君们整齐划一的闭目养神,让他们随便吵吵去,不听就好了。

最终结果是刘义庆可以从服劳役的人群中自行发掘有才华的人,就按照劳役来算。不并入太史台,挂名在宝货地狱名下。

刘义庆:“??”

抱着猫的阎君:“小慢之前提过建议,说只有数学题不行,他听说有些恶人,文武兼备,尤善计算。就打算再增添几项。譬如在饥饿的感受下,默写某本书全文,直到一字不错才可以吃饭。”

慢狱尉闻讯被人拎了过来:“唔……好呀……有劳你啦……”

刘义庆:“狱尉受我一拜。”

阎君:“正好你把他那儿法曹的工作也兼了,总共就十几个人。好办的很。”

慢狱尉:“太好啦~~多谢,多谢。”

刘义庆很快就找到一批生前的门客,他怕惹事,喜欢的门客也都和他一个脾气,简朴寡欲,沉迷于文字之中。这种人只要别当高官,就完全没有错呀!

聚会在一起,虽然刘义庆穷了,地位也不如原来,但文学爱好者们不在乎这些,能吃饱穿暖就行,吃不饱穿不暖也行。

……

地府中开始传唱那首《玉树□□花》:…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有识之士都觉得这是不祥之兆,君王写出这种曲子,这就是要完蛋。

但也有很多文人感慨完不祥之后,咬着笔头仔细思索一个问题,这种靡靡的歌词卖给销金窟或是任何一个歌姬,都能卖的很贵,自己怎么就写不出来?

他们当然写不出来!陈叔宝靠的不是想象,而是实打实的看到了才智出众过目不忘的张丽华和其他美丽的妃子做神仙装扮,披着长长的披锦,站在阁楼上。这是非常立体的画,比洛神赋图更真切美丽。

陈霸先:“他还知道那是妖姬?”

陈蒨死后就把事情和伯父解释清楚了,真不是他杀太子夺位,他凭的也是机缘凑巧和实力,当年也带着韩子高等人南征北战。

陈霸先仔细研究了一番地图之后,接受这种解释。

他现在在旁边劈柴泄愤,韩子高在旁边给他递柴火。

好几位皇后单独回来看过,今天又有几对帝后在屏障外翘首眺望,很想看看韩子高长什么模样——要说貌若妇人,真见过不少,但漂亮到在乱军之中都没人砍他,那也太神奇了。真打仗杀红眼的时候,美女都能被杀了,男人能有多漂亮?

刘彻对卫子夫说:“韩子高美极了,我怀疑他是韩嫣的本家。”

卫子夫相信这一点,在思考看完之后应该说什么,韩子高美不美的不重要,既然陛下说他美,那就是美。我说什么?我能说一个逸闻,绿珠私下去找刘备,听说是因为他性格温和可靠,她不想投胎也不想终年以吹笛子为生,两人不知道怎么谈的,好像是在一起了又没有谈及婚嫁,只是她拿刘备编的草鞋出来卖。之前我也想卖,挂上汉昭烈帝手制草鞋的名号,能卖的很贵,他偏偏不乐意。

到这儿的时候,就看见刘秀带着阴丽华、刘裕带着藏爱亲,都外面看。以前是听说有某个大臣之子姿容过人,就叫进宫来看一眼,满足一下好奇心,现在只好千里迢迢的跑回来看。

韩子高当然不高兴,拿他当什么珍奇异兽了都来看?就不让他们看。若是路遇,被人盯着看倒也无妨,这帮人千里迢迢跑过来看,而自己受困于此处,实在是令人恼火。他经常受萧昭业和何婧英夫妻的骚扰,烦不胜烦。

藏爱亲:“来了好几趟,也没见过他的容貌,何必呢?”我累。有这路上的时间,在家织布,烙点小甜饼给你吃不好吗?红糖烧饼它不香吗?

刘裕:“好。我去拿点东西。”他在外面的原因很简单,不能强压着韩子高过来给妻子看看他长啥样,那是打算引发战争。

他进去拔了一筐小白萝卜,还砍下来两个冬瓜,挖出来一些苤蓝,收获了一大捆毛豆和红豆的豆荚。春天种下的,现在正好收获,小帝镇中的环境极好,非常适合种庄稼,根本不用伺弄,真·春种秋收。

刘秀问:“这是什么?”

“苤蓝。做榨菜用的,腌咸菜也行,直接炒肉片更香。给。”

刘秀不好拒绝,只好让阴丽华给他系紧袖口,拎着四个形如大圆萝卜又好像有点莲花瓣的大疙瘩。眼睁睁的看着刘裕夫妻俩,他一手一个十多斤重的大冬瓜,背着筐。藏爱亲左手拎着一筐苤蓝,右手拎着巨大一捆还带着绿叶子的豆荚,二人坐船走了。

四人来时是同船而来,带上这些东西之后,只能俩人先走了。

刘秀举起苤蓝仔细看了看:“还挺好看,你会做吗?”

阴丽华:“集市上有人卖的时候,我做过好几次了。我也不等了,随便他长什么样子,等他出来就能瞧见,还不如去找兰陵王一窥真容。潘安卫玠、周小史咱们也见过,同一年代的人,能有多大差别?”

刘彻:“嗤。”没见过几个美男子才会这么说。他们的姿容样貌种种不同,你不懂。

“你多重?”

“我?我二两三钱。”本来是只称新鬼,但老鬼们都充满了好奇心。卫子夫更是怀疑自己看起来没胖,是不是暗中胖了?

“比我轻一点。打听过么?”扶苏只有二两,刘盈倒有三两。张嫣没有重量。奇怪的是诸子百家也是三两多,个别丞相接近四两重。

卫子夫说:“传言太多了,有说是按照生前权力大的就重,位高权重嘛,还有人说是杀人多的重,罪孽深重的重。也有人说是性格沉稳的就重。听来听去,好像轻的也不好,重的也不好。”

同样的小吏,下地狱一两重,基本上可以成鬼仙的三两重。

等到官员时就彻底反过来了,下地狱的三两重,可以自由来去的一两重。

重的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一两以下是有修行的人,这一点能确定。

二两三两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把项羽请过来一称也只有二两。

小帝镇中有人认出了她,凑过来:“嘿大姐,有什么好货吗?”

“美人你可不常来啊。”

“怎么着不想哥哥么?爹我错了!”

刘彻这才放下手里的弓箭。

卫子夫抿嘴微笑,手里拎着小篮子,打开来:“蜜饯,肉脯,胡椒,五石散,茱萸,春密图,还有一些书。地藏菩萨讲经简要,葛洪新书,全地狱图。”

全部卖掉!换成一筐器皿、金玉、碗盘。

阴丽华早就走了,她和郭圣通有约,只是刘秀直接请假一天回家来带她去看美男子,不好让他失望,只好掐着点赶赴青石山。

郭圣通带着儿子刘疆、几个‘混蛋弟子’和两个挑着东西的家丁在这里等着呢:“你再不来我可就走了。”

“哎呀,我没来迟啊。方才有人约我去看韩子高,缠了一会,出门就晚了。”

二人上山去,找到一位隐士修行者去做祈福。二人各有五个儿子,郭圣通还多一个女儿,想起来时就为其祷告。郭圣通这边拿来的是两筐钱两筐粮食,阴丽华拿了四枚金币。

郭圣通:“祝每一位女将军都和她的丈夫恩爱白头!祝愿花木兰好好的和谢道韫在一起吧!”

阴丽华憋得差点断气才没笑出声。夏侯徽特别不厚道的和另外两个女人笑成一团。

……

宇文赟封了五名皇后,整天研究药品补肾,搞掉一批手握实权的大臣之后准备干掉老丈人,皇后稍微劝他干点正事就被他借题发作,要杀。后宫众人都为杨丽华皇后求情,独孤伽罗闯宫‘诣阁陈谢,叩头流血’跪了一整天。等到宇文赟嗑药过于嗨,暴毙之后,杨坚本来还想矜持一些、温柔一些,做个权臣不要称帝。

独孤伽罗劝他说,骑虎难下。

于是改朝换代。

宇文赟是万万没想到一闭眼一睁眼就又见到了先帝,父皇。

宇文邕有些愁闷的踹着被捆成春卷的儿子:“我还以为你怕我。”

“怕,真的怕,怕的不得了。”

“那你是以为死后没有鬼,见不到列祖列宗?”

“没没没,没有。”

陈霸先:“你儿子是个结巴?”

“不是!滚!”

陈霸先不和他计较,知道他能是什么下场。

宇文邕平心静气:“你既然怕我,就该小心谨慎,尽量长寿,执政让我满意。战战兢兢,如临深渊”

他哥哥宇文旒接话道:“如见亲爹。”

宇文邕:“既然知道死后要团聚,有知道阴间阳间可以互通消息,又怎么敢如此肆意妄为?”这不合逻辑,没有头脑,我儿子这么傻么?

宇文赟没敢说实话,吃点药喝点酒,一天晚上把五个皇后睡一边,第二天早上起来继续欢歌畅饮,不知年华流逝,多么快乐啊。处理朝政有什么开心事?本国内乱了,有人想谋反,有灾荒。况且他计划的挺好,对面那陈叔宝比自己还荒唐,凡事都让贵妃张丽华做主,对朝臣只是夺权又不杀。自己的状态多好,把朝臣都压制住,外国皇DìDū是废物,不享受生活还等什么?

等着被亲爹砍头呗。

陈叔宝是昏君和他可以做昏君之间的逻辑关系根本不成立。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趁着陈叔宝昏庸无能,干掉他,统一天下!

所有皇DìDū噼里啪啦的得到一批祭品,每个新的朝代都要祭祀前朝所有的皇帝,通知一下。

墨翟叫上了刘徽和祖冲之算了很久,拿着数万人的名单总结归类画表格,反复计算,最终得出的结果是——灵魂的重量无关罪孽、权力、性别、职位,而是一个人心思细致的程度。心越细、思考越全面的人,魂魄越重。

墨翟:……再次失败。

阎君:……啥?啥啥啥?

皇帝们:……谁轻谁傻!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到隋朝了,哭了哭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1】《宋书》对此有明确描述,称“自咸宁、太康之后,男宠大兴,甚于,士大夫莫不尚之,天下皆相仿效。或有夫妇离绝,怨旷妒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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