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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年郭圣通说, 自从有儒家之后,再也不会有上阵带兵打仗的后妃,并且指天画地的发誓,如果有, 她就去求亲!

郭圣通相信绝不会有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有呢?三纲五常都有了, 内外有别, 皇后妃子出宫溜达一次都不容易,怎么可能上阵打仗!结果就有了毛皇后, 符登领兵出征时敢让她统领一万兵马, 而且是对她的能力和为人放心, 等到毛皇后力竭被杀的消息传到地府之后几年,忽然有人想起老师、东家说过这话, 到处一问, 别人也想起来了。

学生弟子和门客们有男有女,有人已经成婚两三次, 也有死后至今未婚的,一听说这事, 都在夏侯徽的带领下跑来起哄。

“老师您说到做到。”

“对啊,您当年可是对着阎君发誓。”远程的, 阎君不知道这事。

“一言既出如白染皂。”

“以毛皇后的能力, 您去求亲要是成功了利多弊少,要是不成也可以请她来加入我们,现在世道这么乱, 增添勇士对我们好处颇多。”

到处游荡的鬼魂多了很多,她们的牧场和农田都有点不安全……反正需要招募家丁。牧场太偏僻了,一旦被这些人入侵,派人去报官回来时那牛羊都被吃光了。之前缴税时格外问过,城里城外的犯罪很容易被巡查的鬼卒发现,远一些的地方除非恶意滔天,大部分小的械斗和盗窃会被忽视,得去报官。

郭圣通听这帮人说的都很有道理,无可逃避,跑过来找老师抱怨。进了蜃楼地狱中,见到老师在和健壮有力的孟光掰手腕。

孟光原本是校尉,但打人时总是下不去手,她是富户女子,是文人的妻子,可没经历战争。虽然力气很大却不够果断,就被人取而代之,正好可以安心照顾丈夫。今日被请来做客,喝着酒就开始掰手腕,她还挺高兴:“狱尉如此苗条,竟然这样有力气。”

吕雉笑道:“机缘巧合罢了。”安安静静的汲取阴气当然有力气:“你如今赋闲在家,没有什么打算么?”

孟光真没有打算,和丈夫有饭吃就都满足了,既然可以给人打短工为生,对现在的生活更是无比满意,非但衣食无忧还有自己的宅地。她当年三十岁没出嫁,只想嫁给英俊又才华横溢的(男神)梁鸿,如今梁鸿的样貌恢复成年轻的样子,多么快乐。听他说话听不够,看他写的文章和他的样貌也看不够。

“我喜欢照料丈夫的一日三餐,为他研墨,为他制衣裳。粱郎穿葛衣和丝衣时判若两人,葛衣布巾俊秀疏朗,仍比别人显贵,人皆称赞的嵇康卫玠也比不上他。穿丝衣时,看起来有些俗气的可爱。”

吕雉:我瞅着不如嵇康好看,卫玠长得好就是太瘦了。“是呢,样貌人品都好。”

郭圣通:什么叫俗气的可爱?“你们是佳偶天成。”

郎君负责才貌,你负责欣赏他的才貌,梁鸿的确是个好男人,在一群薄情男女之中尤为可贵。

孟光不好意思的嘿嘿乐,对面这俩人都是点头之交,也知道她们俩一个再婚一个至今孤身一人,处于道德考量就别再说自己活得有多幸福:“你这里花开的真好,还有鱼。”

吕雉看了看湖里的带鱼,这鱼也挺神奇的,到现在还没发现自己已经死了,换到湖里之后每天游来游去,单纯又快乐:“我这地狱也算独此一份,地府中的花好养活,怎么种都行。现在市面上新胭脂你们用了么?段巧笑做的,米粉、胡粉掺入葵花子汁,做成紫粉,抹起来特别白,还比铅华自然些。最近又研究着做胭脂,用朱砂和一种红花草,做出来红艳艳的,调淡了是橙红色。”

涂在嘴唇上她觉得特别闪耀,有种异样情调,去给丈夫看,他说‘你吃了橘子皮么?’

不巧,孟光从来不化妆,郭圣通近些年也不化妆。俩人就静静的听她说。两人倒是能聊一聊畜牧业与炖菜羹的关系。

过一会就聊不下去了,孟光要了两只白菊花,拿回去插花瓶看着玩。

郭圣通抓着老师的袖子:“老师!她们逼我去向毛皇后提亲!”

吕雉当初也听过她的豪言壮语,郭圣通不提这事还好,提起来就让她也兴奋:“你去呀!大凡皇后能有几个活的幸福?生前不能也不敢,死后必然有所动摇……不过这毛氏到未必。她既然能带兵,必受信任,和丈夫的关系不会差。”

郭圣通:“出尔反尔会降低威信,她不答应虽然好,我却说不出口。”跑去和一个不认识的年轻女人提亲,那不就是耍流氓吗?要说和她约架,那成,这个不行,太难以启齿。

吕雉笑着伸手模她头发:“你怎么糊涂了,准是死的太久。地府的婚事是自己去当面讲,人间的风俗还是派人去提亲,谁叫的最欢,你就让她去负责此事。哎,我这些年还没问你,你服劳役了么?”

“老师英明!我本打算拿税抵劳役,不同意,又想派人代为服劳役,他们也不同意。只好去做事。我藏拙,只做了文吏,搬运整理卷宗……夏侯徽最热心此事,我都被她说动心了,这要是,她要是把毛氏也给说动心了可怎么办呢?”

吕雉大笑:“说不准你见了她就要爱上她呢。”

郭圣通脸上红透了:“老师,您别笑了,我至今见了多少美人?身边女多男少,我何曾爱上过谁?”

“唉,此言差矣,你忘了我见犹怜的典故?桓温整天忙的不见人,他那妻妾整日把臂同游,地府的壮丽景色被她们看遍了。司马氏倒是好运,桓温过去不敢纳妾,李氏是第一个,她持刀想杀,见了面又不忍心下手,如今竟逍遥快活起来。”

这次提亲果然毫无疑问的被拒绝了。

毛皇后没骂人,对于地府女女可以成婚有些疑惑,还有点不好意思:“我们夫妻恩爱,不打算分离。再等几十年等他来了,还是要团圆呢。礼物拿回去,请回,不必有此妄想。”

夏侯徽:“一点薄礼不必如此,我家老师仰慕毛皇后骁勇善战,就算提亲不成,也可以交个朋友。”

毛皇后叹了口气,凑近屏障对她小声说:“兵败被擒,怎敢言骁勇。”

“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都知道是符登指挥失策。历史上被擒的勇将起码能凑够两只手的数目,你不要妄自菲薄。”

向寡妇提亲并非侮辱,有道是一家女百家求,有人去彬彬有礼的提亲,这不丢人,反而显得被提亲的人很好。

次年,毛皇后的丈夫符登兵败被杀,秦(前秦)又灭了一次,也死下来了,倒是夫妻团圆。

团圆了也不快乐,符登恼怒且烦躁,苻坚没法理直气壮的骂他,气氛很压抑。

司马家全体:嘻嘻嘻。

夏侯徽为之惋惜,暗恨自己当时在忙,想起来时晚了。

经历六个皇帝,三次垂帘听政,前前后后四十多年的褚蒜子退居深宫颐养天年,才八年就死了,下来和丈夫以及关系并不算太和睦的侄子、堂弟团聚,听说有人敢向皇后提亲之后震惊了好一会,嗯,她听说毛皇后敢亲自上阵打仗时也惊的够呛。分属敌国的两名皇后虽然同在小帝镇,却互不来往。

褚蒜子:“司马曜和司马道子互相扶持,从王氏手中抢回了一些权力,重新提拔了寒门子弟,我看他必能一统天下。”

现在人间还有两家秦国(后秦、西秦),四个燕国和两个凉国,以及一支独大的晋国。

唯一不变的是莫高窟还在继续修建,占领那个地方的皇帝不论是谁,都觉得应该修。

扶苏拿着地图研究了半天:“阿盈,你说是我越来越懒吗?我不想记录燕国历史和燕国的皇帝。不想写了,赶紧一统天下吧,谁家都行。”他原本精心绘制每个朝代的地图,并且每逢大战和大变革就重新绘制一遍。也记录人间的历史,这是父亲原先爱做的事,在帝镇中一直坚持在做,现在虽然离开了帝镇,还在坚持,但现在遇到慕容家真的烦了。

每个慕容燕国,每段时期,都在内斗,政变,篡位。记录这些根本没有意义,也不需要分析,现在简直回到了春秋战国时期,不,春秋战国时期还比这时候好一些。我记这些东西干什么……现在熟练到能徒手绘制地图,但不值得。

刘盈正趴在桌子上搭建他新买的一套木塔模型——就是匠作监里的人做来卖给他的。全部是严丝合缝的榫卯结构,七层高,除了瓦片是直接雕在木板上之外,剩下的步骤全都能插拔。里面也有拇指指节大小的小铜佛,七层的六角宝塔,每一面塔的门窗都能开合,里面就有一尊佛。听说是按照人间一座什么塔的造型做的,颇有特色。

扶苏认真反思了一会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拿金桔丢过去敲他后背:“阿盈,别玩了,过来看看正经事。”

刘盈慢吞吞的转过身:“各个地狱都有收入,就连母亲那里也有人高价买花,我也想做点什么。”俸禄根本不够花,住在城里便于买东西又不用每天被墨子扣住,花销剧增。每天出去吃顿饭,逛逛街,看见可怜人施舍两把钱,买点好木料、人间的祭祀下来的奇怪水果、和奇石异香、丝绸字画,没钱了。好几个月连着扶苏哥哥的俸禄一起花光,这样可不好。在这么花下去,就得去找母亲要钱或是变卖自己的陪葬品……太丢脸啦!

在学着给自己赚钱。思考现在信佛的人这么多,我要是卖佛塔会赚很多钱吧?这样很好做。卖成品还是卖组装的?不知道阎君会不会禁佛?

扶苏漫不经心的研究这堆死了的和活着的慕容:“花我的,钱留着也没有用。”

“你要是缺钱了呢?”刘盈叹气的加上塔尖:“我生前不过是有些酗酒,花不了多少粮食,死后,一开始也很节俭,怎么到现在越花越多了。”前两天买的玉石花了半个月的俸禄,有点贵了。

“那时候自己酿酒自己喝,还有祭品贴补,自然多。”现在的俸禄不少,那也没多到皇帝的祭品那么多。而且花钱更容易了。扶苏想了想:“你若缺钱,不如做一个机关木人拿去卖,或是攻城器械,我认识那些人都很想买。”

“那不行,我亲手做的东西,怎么能卖给别人?”谁知道他们拿回去会不会珍惜,那都是我的心血。

“阿盈,你亲手做的东西,被你自己生气踩碎好几件。”

刘盈有些生气,迄今为止他做的东西成百上千,从来都是用在自己家,父亲的机关木人,母亲的妆奁首饰盒,扶苏哥哥放满架子的军事器械模型,拿给阎君看的建筑模型,给夫子帮忙做的大型机关,从来不卖:“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你见过谁让自己妻子养蚕织布然后拿去卖?”

说完之后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好像……女人们养蚕织布就算为了卖钱啊。

扶苏笑而不语,招招手。

刘盈假装自己啥也没说,凑过去看了看:“这块的皇帝不过平平,倒是大臣们更值得一写。王家笃信道教,这几代子孙名字里都带有‘之’字,排辈奇怪,也叫人不好记。”

俩人探讨了一会佛教传入中国带来的影响,以及莫高窟究竟有什么意义。

西域传进来的壁画风格虽然好看,未免劳民伤财,还不如修造宫殿彰显大国气象。

凉国当年开始修建莫高窟,然后呢,凉了。

聊佛教就得说起道教,聊来聊去:“去看看那挪到百里之外的作坊?”

“哪里没什么意思,地府的松脂不够多,种的松树才长了十多年,雄黄又有些少,他们正在寻找雄黄矿。”

刘盈目前属于墨子的机关木匠小组,不需要关注雄黄矿,关注雄黄矿的只有画师和爆竹作坊,还有地府的炼丹爱好者们:“雄黄矿耗尽了?”

“那也未必。”扶苏非常谨慎保守的告诉他:“只是目前开采的一个矿耗尽了,最近在寻找的时候找到了铅矿、铜矿、铁矿、银矿、还有煤。”

刘盈捻着小小的金桔:“就是没找到雄黄?”

“对。”

“那回去看看阿嫣吧,上次见她是两个月前啦。她总不愿意搬出来,要是嫌我们这里嘈杂,嫌家中空旷无人,可以去蜃楼住嘛,那里风景独好。他们现在被关了禁闭,出不来,阿嫣会觉得很烦吧。”

这个建议好,试图保持儿女双全状态的扶苏欣然应允,拎起之前买的一包身毒风(印度风)肋侍菩萨同款璎珞,一包茶叶,还有两把肉串,乘船回家。

帝镇的禁闭尚未结束,欢歌舞蹈也没有结束。

曹叡抓着郭皇后的袖子:“弹一曲嘛~弹一曲好不好?”这和他生前一样,只不过生前抓着太后的袖子要她弹琵琶时,被大臣喷了一顿,只得悻悻作罢,现在不仅没有人说他,还有其他人起哄。

“来呀~”

“好啊。”

“就是嘛,不能我们跳舞给你看,你什么都不干。”

郭皇后心说:我的琵琶弹的还行,但只有赵皇后的舞能与之媲美,汉景帝你跳舞就是挥挥袖子伸伸脚,转圈圈,你自己倒是高兴,别人看着没什么。

赵飞燕正试图给自己满脑袋的头发全都分成一缕一缕,拧成佛像上的螺髻样子,以便跳她新编排的一段臆想中的印度舞。虽然没听过印度的音乐,也没见过印度服装,也不看佛经,但她觉得她可以。一

拍巴掌:“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你的螺钿琵琶是摆设呢。来嘛,笙管笛箫我都有,就缺琵琶。嗯哼~生前哪能想到有这么多皇帝会为我伴奏,我可真是艳福无边。”

她这些年成语水平没有进步,学了一些,却又开始乱用。

一个纤细美艳泼辣的年轻女人,不论说什么都是赏心悦目。

曹操、曹丕也要她弹:“久不闻魏乐。”

“不必害羞拘束,左邻右舍都是熟人。”

郭氏沉吟了好一会:“并非我故意推托,实在是许久不练,早已生疏了,容我练习几日。”

扶苏和刘盈下船走进帝镇时,忽然听见竹林中一阵快而不乱的琵琶声,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弹拨自如。扶苏:“胡人不分男女,都喜欢在马上弹琵琶。”

“他们闲的开始自力更生了,我有些想念刘欣。”想念他的嘴欠,想念他挨揍的样子。

扶苏对此不置可否,现在有工作多充实,比过去看刘欣闹事快乐的多。

琵琶声过去,看到刘邦家里还在蹴鞠,皇帝们彻底敞开了,一个个赤膊上阵,只穿着绔,互相冲撞。皇后们在旁边美滋滋的看着,觉得自己的丈夫除了稳重威严之外多了些激情。

曹叡被一个健壮的胖子毫不留情的挤开,差点摔倒,纤细的美少年就是在体型面积上吃亏。

二人看了一会,悄无声息的进了宅子,找到张嫣。小姑娘正在入静,现在的样貌是十几岁的样子,格外清幽雅丽,粉面桃腮,格外的优美动人。头发简简单单的绾了一个垂髻,穿了一件赫赫生辉的银白色锦衣,也不知道衣服和人哪一个更白。

扶苏要伸手拍她的手,叫醒她。

刘盈把璎珞搁在桌子上,手里的羊肉串……像一束花一样插在花瓶里:“且慢!咱们把阿嫣悄悄搬走怎么样?带她去蜃楼,看看她过多久才有反应。”

扶苏想也不想:“不好,突然醒过来一看换了地方,小姑娘会害怕。万一她拿起金砖招呼过来呢?”

刘盈后怕的擦了把冷汗,是哦,这已经不是能逗着玩的小丫头了。

张嫣慢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别怕,碰我时我就醒过来了。你们都不忙么?”

扶苏模模她的头:“再忙也能抽空回来看看孩子,你长大了。怎么?有喜欢的人?”

张嫣:我是说刘盈号称很忙,还有时间捉弄我?无所谓了。“一个人住,长大一些安全。”

扶苏席地而坐:“我记得你好像从来不去蜃楼地狱,刚建设好叫你去看看,你去过一次,后来这些年再不肯去。夫人没劝你搬过去么?那里不好吗?”

张嫣答道:“你们感觉不到?那里……满是痛苦的气息。”她还能隐隐约约听到无数鬼魂的呐喊哭泣声,还有那些受苦受罪的鬼魂所散发出的浓浓仇恨、敌意。那些花木比人间的更繁盛艳丽,正是在这种怪异气息的滋养下。她还能感受到这些鬼魂发誓,一旦逃出生天,就要用最残酷暴烈的手段折磨这些可恶的女人和狱卒。不知道为什么,蜃楼地狱中的鬼魂的怨念比肉店地狱的更高。

或许是因为肉店地狱那些罪鬼怨恨的是花钱的客人,而蜃楼地狱中所有的怨念都凝结在吕雉身上。

扶苏和刘盈面面相觑,根本感觉不到啊,就觉得花好看,饼好吃,去的时候自己带上酒肉。可能这就是差距吧。

“带了些肉串和茶叶。”

“这是新买的小首饰。”

张嫣试了试层层叠叠的璎珞,搭在肩膀上,挺好看。只不过菩萨是直接光膀子穿璎珞,她穿在锦衣外头,抻了抻锦衣的袖子:“张春华最近有些怪怪的。”

扶苏:“嗯,先不要管她,当今的皇后之中,褚蒜子算是优秀的,只是生性恬淡退让,夫人为此惋惜。烤肉串吧,阿盈去看看存着的酒坏没坏。”张春华嘛,自从那次司马懿告状之后,他就觉得这女人并不可靠,很有可能知情不报,在之后由于父亲的报复,他们祖孙四人都出去‘工作’了,张春华的两个儿子也在其列,她肯定会恨自己。

刘盈先弄了一桶水,准备在误喝酸酒之后洗舌头用。封存了十多年的酒坛子搬出来,拍开封泥闻了闻,(⊙o⊙)?酒呢?酒怎么不见了?又开下一个,咳咳咳咳酸了,闻着就酸了!再开了几个都是这样,直到最后一个,噢,哦吼,居然很香?

……

地府中人都在等晋国皇帝统一天下,他拥有淝水之战的胜利,虽然有点沉湎酒色,趁着王羲之王献之都死了尽力排挤王谢两家,和自己提拔上来的司马道子互相斗争,还宠信尼姑妙支音听凭其收受贿赂影响朝政……但司马家的确是最有可能统一天下的人。

最有趣的是,王猛的孙子王镇恶也投靠了西晋,看来他在乱臣贼子和敌国之间做出了选择。

又是漫长的几年加班,由于司马曜和司马道子的酗酒人尽皆知,阎君们感觉情况不太好。酒有微毒,喝多了令人浑噩、不饮酒时也头晕目眩,并且离不开酒。

璧上的水晶龙玦闪烁起来。

现在的晋国皇帝司马曜被他的宠妃捂死了。

阎君:“……”

“带他过来,皇帝被杀的遇刺的不少,头一次听说被捂死。”

“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宠妃,是司马道子送去的奸细么?”

“难道是为家族报仇?”

“这比他乱吃丹药把自己毒死的亲戚(司马丕)还可笑啊。”

“咱们问死者,凶手为什么要杀他,这是不是有点好笑?”

“谁还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仇人?”

嬴政扶着桌子起身:“诸位陛下,我要休息一天。”这也太蠢了,不想说什么,也不想见到这个笨蛋。最近见了太多的蠢货,我得去看几个聪明人缓解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是肯定会日更的,只不过我现在在调整生物钟,每天十二点之前躺下睡觉,六点半再爬起来继续码字,过去那些十二点之后写出来的两千字会晚一点,写完就发出来,给我一点时间,把生物钟调整好就好了。

……

自2019年9月16日18点起至2019年10月15日24点,网站所有文下已有评论和新发评论将调整为仅发评人和对应收评作者后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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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琵琶在秦国时就有了,只不过和现在的不太一样。我查资料的时候看到曹叡这件事,是真的。还挺萌。

【2】自己酿酒会有不可控的杂菌和甲醇产生,杂菌究竟是增添风味还是带来有毒物质无法确定,甲醇是劲大且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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