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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7章 称帝(第四更,求票票求正版订阅。)

“蔺珩是篡权夺位,民间必有反应,到时候各个揭竿而起,乱世将来”

“魔宗,魔宗岂是那么好铲除的,反军未除,又动魔宗,等于撬动武林乱象,到时候还不知会如何”

“诶,说多了又如何,其实最奇怪的是蔺珩竟然不在DìDū,而且也没称帝”

按理说拿下越太初之后,不管后者死没死,DìDū在掌握之中的蔺珩基本就可以称帝了,先称帝,占据大义名分,自有人想着顺从他。

但他反而离开DìDū了,去苍东领军对战?

没有!

去带人灭魔宗?

也没有。

他去哪了?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莫非是帝君还活着,他去追帝君去了?”

这种怀疑

上闻遐迩反正是半点都没想过的。

蔺珩压根就不在意越太初。

所以他到底去哪了呢?

ìDū的人还没等到蔺珩回来,就先听说了各地武装起义的事儿。

完了。

上闻雅致刚得知消息,就从潜入太师府邸的宗师妇人口中得知另一个消息。

各地起义,冒头比较厉害的那些人。

死了。

“死了?”

“嗯,被灭族,基本可以确定是当地官府跟一些相府死士做的,基本一个不留。”

另外还有一个消息。

越太初活着到东黄道了。

宗师妇人沉默了下,端详上闻雅致的神色,“夫人有所准备么?现在蔺珩不在还好,若等他归来,基本就是大局已定了。”

上闻雅致把这个消息传给自己亲爹,后者沉思良久,却说:“越太初回不回去,东黄道总归是要有反应的,因为都知道蔺珩不会放过越氏的根基,所以这个消息意义不大,问题只在于蔺珩到底在哪里,他去做什么了?

ìDū之中,一些内在隐藏属性是保皇一族的大臣们忍不住在内心呼唤帝君还活着,天佑我越氏王朝啊!

然后还没来得及开心。

蔺珩回DìDū了。

他要称帝了。

消息传入上闻太师府。

上闻家的人多数都从官,也有些从事其他行业的,此时都站在厅内,看着上闻遐迩。

朝服就在眼前,平平整整。

若是臣服,明日进殿朝拜新君。

若是不服,死。

上闻遐迩的决定是什么呢?

次日,也就是蔺珩称帝的那天,他把那些圈禁起来的保皇一脉世家乃至一些官僚等等,全部灭族。

干净利落,不在乎任何史官记录,也不在乎民怨沸腾,更不在乎暴君之名,他下达这个旨意就跟喝水吃饭一样自然随意。

相府一脉跟中立一脉的人都有些战战兢兢,因为他们发现被灭族的这些官员里面也有他们那一脉的人。

蔺珩此人狠绝无情,敢背叛的,最好确保自己有蒙混过关的本事,若是不能。

等死。

而在称帝这日活下来的文武官员里面,好些人都在推敲一件事话说,这朝堂上好像没见到太师那老狐狸啊。

这样的日子都没来,上闻一脉也就两个结局了。

,已挂掉。

,正在挂掉的路上。

上闻遐迩的确没去朝堂,他没去,很多人都意外,也暗道这老狐狸倒是十分有骨气。

然而,上闻雅致是怀疑的。

亲爹真忍心不顾上闻家上下几百条人口?

就算破罐子破摔,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触怒蔺珩,除非是

“你不让上闻老狐狸去啊?”

秦鱼问了蔺珩这样一句。

当她问这句话的时候,首先,她不在宫中,而在相府。

其次,蔺珩这人也不在宫中,他穿着龙袍回到了相府。

其三,他来的时候,秦鱼听到了铃铛声。

血洗宫城,天下至尊,他来了,却安静地很,没有大气磅礴,也没有百官随行。

他来得安静,只有铃铛声。

很清脆优雅的铃铛声,像是小铃铛挂坠,挂在腰带上,随着人的步伐而发出脆响。

可惜秦鱼看不到它的模样,只听到了声音。

远远的,秦鱼就知道对方来了,随着声音变幻,她确定他走到了跟前。

然后才问了这样一句话。

算算时间,这是他们回到DìDū的第二天,蔺珩直接称帝,称帝当天就回来了。

第一次再见,她没问他称帝如何,也没问她日后如何,倒是闲谈似得提及别人家的事情。

蔺珩双手负背,踱步过来,在相府花园中与她对话。

“怎么,眼睛瞎了还有顺风耳吗?”

这话听着倒像是骂她是猪八戒似的。

秦鱼坐在美人靠上,闲散得很,回:“若有寸短,必有尺长嘛,老天爷总不会封住所有的窗户。”

她漫不经心弹及长短,又没计较自己这样慵懒柔美的样子在百花丛中何等风光。

总有几分漫不经心勾人的意味。

虽是无心,让人有意。

蔺珩:“便是封住了,你也会挖地道的。”

秦鱼:“我发现你们从来不夸我,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蔺珩:“我们?你时常把我跟别人罗列一起?”

秦鱼听出了些微冷意。

奥,她差点忘了。

对方已经称帝了。

独一无二天下至尊。

怎能容忍自己跟其他凡夫俗子一样。

“呜,那你单独夸下我,下次你在我这不就与众不同了?”

她一点也没有寄人篱下陷入囹圄的自觉,自在随意得很。

第一个夸她的人么?

蔺珩沉默片刻,秦鱼也没指望这人夸什么,却不想指尖捏住一片花瓣把玩的时候,耳边听到了。

“你是我迄今见过最厚颜无耻的女人。”

当了皇帝就可以人身攻击了吗?你这就没意思了。

秦鱼趴靠在栏杆上,阖了眼,也懒得说什么。

却听到铃铛声响动了下,对方靠得很近。

“但也最聪明,无论男人女人,他们都不及你。”

诶?这话

秦鱼偏过脸,却发现嘴唇刚好擦过对方的手指,他刚刚伸手过来了?

蔺珩其实是想捡一片飞落她头发上的花瓣,花瓣还没捡到,她的唇瓣就过来了。

碰到了,两人都没说什么。

一个脑袋没动,一个收回手。

秦鱼:“所以你是确定我刚刚说的是对的,你的确是故意不让上闻遐迩去朝堂。”

蔺珩:“你可以再猜猜原因。”

秦鱼:“他去了,无非是给那些文臣一个臣服的领头作用,于篡位的新帝自然是顺势的好事,但于你不是,你本就不屑那些人的臣服,因为但凡不服,杀了就是。既然去不去都可以,你又不让人家去,就说明反而有不去的好处比如给一些心中对你还有逆反之意的臣子一些希望,让他们随之呼应忤逆你,这样一来,你又有了大肆杀戮铲除异己的理由。”

蔺珩:“我杀人,不需要理由。”

秦鱼:“那就是你的心情没到位,呜上闻家对你来说算特殊吗?”

蔺珩:“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吗?”

所以你是因为我对上闻家特殊,你才对他们特殊,你这是报复?

这对话可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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