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清,我们进去。”如婴刚要回头抓展似清的手,竟发现不是展似清而是一个陌生人,蒙头盖脸的看不见面目。
“有事吗?”那人沉静道。漠然的看着艾如婴。
“对不起!我抓错人了!”如婴连忙道歉。
那人拍拍自己的手背,指着一个方向道:“他好像朝这个方向去了。”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对不起!”如婴吓得赶紧跑了。
如婴朝着那方向追去,路上碰见了欢欢喜喜往回赶的展似清,他一手抱着一只罐子。
“怎么把这东西抱回来了?”如婴指着展似清怀里的一黑一白的罐子。
“嘿嘿送给你。”展似清将那只白色罐子塞进如婴的怀里。如婴低头看去,正是那只雪花飘飘得梦幻罐子。
“我们要这个干什么,当尿盆么?”如婴怨道:“你那什么买的,不会是偷的吧。”他们的盘缠可是稀有的很啊。
展似清得意的耸耸肩,径自往客栈里走。
如婴赫然发现展似清腰间的玉佩不见了,恍然大悟,说什么也要送回去,可是店老板死活不承认是从他那里买的就是不肯退货,于是二人只好将这两只罐子扛回去。
“喝,这是用来闷咸菜的?”艾之城发现了藏在角落里的罐子,用脚踢了踢,罐子发出闷闷的响声。
如婴手托着下巴两眼无神的观看着,摇摇头道:“我可不敢打开,更不敢拿来当咸菜缸。”
展似清神秘兮兮的走过来,抱起罐子就要拆盖。
艾之城连忙大喝一声:“你干什么?别乱来啊!”艾之城瞬间跳离三尺道:“如婴,你也过来,我怀疑,这里面有什么怪物会出现,头一直在痛,你听,里面好像有杂音。”
展似清使劲儿晃了晃罐子,把耳朵贴在上面,如婴艾之城二人面面相觑。
展似清一挥手将黑色罐子摔在了地上,只听见“哎呦”一声,一女子跌坐在碎瓦片中央。
“头好晕”女子晕头转向的站起身,道:“这是那?”
“兔娘!”如婴见了女子高兴的喊道。
兔娘警觉这声音如此熟悉,朝那方向看去,不可思议道:“如婴!是你!"
“终于找到你了!”
“我以为我会一辈子呆在罐子里当罐头!”兔娘呜呜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看来,是还有一个呢。”艾之城将那白色罐子打开,兔郎从其中蹦出来到了一声美味的阳光。
“似清!你是怎么知道的!”如婴欢喜的挽着展似清夸奖道。本来以为他傻乎乎的什么也不会知道的。没想到竟然无意中救了兔郎他们。
展似清笑嘻嘻的露出白牙。兔娘见了他,眼珠子立即变得通红,一巴掌呼了过去:“是你!打死你打死你!”
“他是展似清!”如婴艾之城赶忙拉住,说明了来龙去脉:“以前,真的对不起。”
兔娘警惕的上下瞧着展似清,展似清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有傻乎乎的笑,兔娘松了口气戳戳展似清的肩膀道:"好像是有点不太一样。”
“他现在跟个孩子差不多。”艾之城解释道。
“真的吗?”兔娘瞪大眼睛喜道:“太好啦!”
兔郎赶忙接话:“怎么说话呢。”
“不是,你是不知道!”兔娘对如婴道:“那日这人有多可怕,把我们兔子军弹成了雪球滚,我的脑袋啊都快成了浆糊!后来啊,还追赶我们,把我们送到了这里,装进了罐子!”
“原来是这样。”如婴看了看展似清。
“还有啊!”兔娘一一数算他的恶行道:“”
“我这么说他,他不会一会儿又活过来,打我吧!”兔娘乍起耳朵害怕道.
“没事的。”如婴道。
“哎呀,我的头。”艾之城突然揉起自己的太阳穴。
“你怎么了,又犯什么疾了?”兔娘看着他一脸的痛苦道:“你又没关在罐子里,是那日吃的麻药太多么?”
“大概是,不过我的耳朵被你的声音震得吱吱响是真的。”艾之城哀怨道。
“我是太久没说话了,”兔娘看看那黑罐子道:“你进去试试,做成人肉罐头!”
“不过还是有点可怕,”兔娘又指向展似清道:“你要离我远点哦。”
“这里真奇怪。”如婴道。
“此城分为,城口,城颈,城心,城府,城尾,你们是要去哪?”兔郎比划着。
“我们去城心。”如婴道。
“我们以前试图,走过过好几次,每次都失败了!别看这里很普通,却处处是天关,每次闯关不成,却又回到了原点又被装回罐子,这不,我们还在城口徘徊呢!”兔娘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