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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与其天时地利,不如人和(6000更,呼花月票)

家史噩梦,可说祸不单行,福不双至。

建文叔痛声道:“少爷,你一定要替老爷他们报仇啊。”商意吼道:“这仇我一定要报。朱九离。”吼喝爆起,震耳欲聋,直通九霄云外。

吓醒了睡孩,惊怕了站童,哭声泣起,双双抱着母亲,:“娘(二娘)。”文小菲一手同时安慰抚模二孩,道:“韵儿量儿乖,不哭啊,乖。”这时建文叔蹲下,道:“来,少爷乖,伯伯抱。”商量嘟小嘴躲过,道:“我不要你抱,娘。”伸着两手,祈求着母亲,只可惜凉了他的双手这会才缩回。

商家庄木里内出,并非人去楼空,只是添加了一股萧然无人光景,莫故斯离,惆怅悲沧,风吹起散,隐泪之痛,哀婉殇愁。

无奈人生,人生耐何,生得何其在,于是只忧愁,生者去为还,逝者痛不悲?为梦一帘,一花一世界,一世一尘埃,是否重踏九宫楼,起舞已弄清影,玄花断处,岁月江山此夜一舞间,叹华年转眼成蹉跎,浮生谁能一笑过。

回到那一刹那,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枯藤长出枝桠,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梦中楼上月下,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拂去衣上雪花,并肩看,天地浩大。

回忆岁月无情水流沙,温言玉语良冬天,时光流处无人景,无奈作罢罪虐心,人情世故,似秋去冬来,春亦未浓,秋孀替人做嫁衣、为深海仇恨,焉岂不报,难为人子。

时光琉璃,光阴似箭,日过一月,积心处虑,攻于心计,静心安排,一切似乎已经妥当。

花红,鲜花一般红的花红,响彻天地,轰动江湖,原来是商家庄贴出了公告,在这座城池里,无处不在,到处飘飞,如同这时腊月绵雨,断丝不断雾,誓诛杀九离。

大堂正中,商意夫妇坐仗两旁,两旁各站着四位女仆,交椅上,二人腿上各抱似坐有一孩,商韵嘶泣道:“爹,你又要走了么?不要丢下我,韵儿要跟爹爹走,娘亲和爷爷女乃女乃已经不要韵儿了。呜呜。”伤心之极,痛疤创伤,商意一手拭去孩儿眼泪,安抚道:“爹不会丢下韵儿的,爹爹要韵儿。韵儿不哭,要坚强,不哭。”商韵猛一抽泣,咽声吞气铿锵道:“嗯,韵儿坚强,不哭。爹爹也不哭。”商意欣慰一笑,道:“韵儿真乖。”说着深深抱着她,目光却遥柱在门外,天边。

商量也嗲声道:“娘,我也坚强,和姐姐一样坚强,不哭,娘亲也不哭。”说着一手学着刚才他替她擦去眼泪一样的为母亲拭干了眼两角深深的泪痕。

文小菲强颜道:“量儿真乖。”话间,心痛的望着丈夫,泪满了眼眶,欲流。

时过一牌,心急一刻,建文叔从门外远处收回目光,刷刷落在商意和文小菲身上,担心道:“少爷二夫人,这已是第十次加花红了,且,花红已经贴出一月有余,于此至今,犹不见一人前来询问,抑或领赏。我只怕担心……”文小菲坚信道:“文叔伯伯莫急担心,世上无人能抵制如此庞大花红的诱惑,假以时日,朱九离这奸贼迟早会死在这花红里。”痛恨入骨,恨不得立刻诛杀,也亦难消心头之恨。

他一直坐着,看着远处,天边,不言。

静,大堂随着紧张的空气再此寂静了下来,静得彼此听得了心跳的声音。

诚可谓有志者事竟成,只怕有心人。

这时,天无绝人之人,终于见到人走进了庄里。

众人不动于衷,不曾移步,静站沉坐,一派冷然似冰若火般热,看着大门处,飘味着一股浓熏沉染,深邃幽空,萧气凛冽。

来者四人,个个横气从秋,嚣张跋扈,虎行狼步,一鞋一脚印,沉稳走来。一人满面胡须虬髯,根深刺脸,四旬中年,手拿九环,一人尖嘴猴眼,一眼一嘴蠕动飘忽不定,三旬中人,手拿山勾,一人横脸竖肉,留有络须小羊,三旬中人,手拿离槟,一人魇容似番安,白净芙蓉,二旬年轻人,手拿柳条。

四人站立堂中,虬髯大汉环眼四周,叹唤惊奇,吆问道:“是商家庄么?”建文叔颔首道:“正是商家庄。”商意冷冷道:“英雄有何指教其居心之言?”虬髯大汉突时语塞,道:“你……哈哈,阁下果然是豪爽中人。好,指教不敢担,居心倒是有,只是不知……”故作沉吟,商意冷道:“不用担心,诛杀者得花红。”直说话这么多,从未正眼细瞧他们。

容貌似番安年轻人问道:“你就是商意?”商意道:“正是在下。”留有络须小羊中人急心问切道:“这巨额花红可是真的?”商意冷笑道:“当然是真的。商某敢骗他人,亦不敢骗‘庐山四杰’。”尖嘴猴眼中人道:“算你有眼光,一眼便知我们身份。”话转移停,随即问道:“且问你,近日可有人问过这花红?”商意枪芒道:“英雄这话不嫌多此一举?”虬髯中人道:“这倒也是。这惊天动地花红满城飞,焉岂只有我们‘庐山四杰’得知。不过我有一话问你……”说着火焰之眼飘刷在他身上。

商意冷道:“哦?”虬髯中人思虑一会,问道:“花红之事,人人得知,但如果多方同时诛杀朱九离之后,花红归谁?”商意缓缓道:“先诛杀者得。贴榜上说的很清楚,我不想多说,若有不明,请

自便前看。”尖嘴猴眼中一手挠头,道:“我不识字。”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又何必说呢。

商意不言,一直惜字似金,只关心朱九离是否被杀。

络须小羊中人问道:“你说谁先诛杀先得,但且问你,倘若利刃同时刺杀,花红如何分先得?”商意冷道:“问得极是。但我只能告诉你,怎么分是你们的事,我只担心朱九离是否被刺杀死。”貌似番安年轻人一柳击掌中心,笑媚百生,道:“很好。我们走。”说罢双双告辞,鱼贯走出,飘然离去。

建文叔急切问道:“少爷,庐山四杰是否能杀了朱九离?”商意摇头道:“不能。”建文叔沉吟道:“那他们此番前去,只有送死之份。”文小菲悠然道:“人为财似,鸟为食亡。文叔伯伯,你不用替他们担忧。看,又有人来。”商意深慰的看了一下文小菲,笑道:“夫人,你武功进步很快。不错,已经有人来了。”话罢,众人一副一派然,任重而道远。

风起风落,来人已经飘然站在堂中。

来者三人,年龄一等,二三旬中人,面目端正,五官清秀,若不是眉宇间,神色中带有一股萧索之意,在日常里,定教之豆蔻女子近乎痴狂,迷恋是之,穿着皆身一色,黑獒紧束,系有黑披风,长袖无风自动,飘然荡起,隐约寻觅可见,映耀阳光,闪闪发光,银光色彩极度迷眼,只见手出五指,是一整套系列精钢鹰爪,瞧其光耀侵浮,不想而知,锋利无比。

三人一近厅堂,强势不可挡,枭雄之气威霸,冷道:“我们是来杀人的。”商意冷道:“我知道。”听了此话,文小菲和建文叔众人觉得身处寒渊,冰凉刺骨生痛。

一人道:“你不怕我杀了你?”商意冷笑道:“杀我实乃比举手容易,但如英雄所愿,我想江湖中没人不担心这花红,当然,包括你们‘太行三鹰’。”太行三鹰一人哈笑道:“好,和你合作痛快。阁下让我‘太行三鹰’佩服。”商意冷道:“承让。诛杀九离,得花红,祝愿你们‘太行三鹰’马到功成。”太行三鹰不约而同的齐声道:“承让。多谢阁下信任,太行三鹰定担不负其任,假以时日,替首级见。”商意冷道:“谢谢。凡诛杀九离者,我商某都信任。等你们‘太行三鹰’好消息。”目送已远离的“太行三鹰”,但仍此深感冷气犹存侵肤,寒寒而粟。

“太行三鹰”刚走之不会,建文叔又急问道:“‘太行三鹰‘是否能杀其任?”文小菲接到:“若论武功,太行三鹰属一流高手,但想诛杀九离,不能。”建文叔似懂道:“那么他们此次前去,凶多吉少。”商意道:“不错,他们只是奸贼朱九离手中的一个傀儡,杀之抬手间。”建文叔似乎已经全然明白,略略点着头,不再言语。

这时,商意恩爱道:“夫人,你累了,进去歇息吧。”文小菲柔声道:“不,我不累。我要陪着你。”商意道:“对不住,是我牵累了你夫人。”文小菲摇头道:“不,相公,你没有牵累我,是那奸贼已经活命不长了。”商意沉吟了会,似又冥思,转首道:“谢谢你夫人。不过这天寒地冬,冷气凛冽,瞧,孩子睡了,快把孩子抱进屋里。”文小菲这才发现相公和自己怀里抱中,韵儿量儿已经在朦胧中睡着了。

听醒木一声收,故事里她还在等候,说书人合扇说从头,谁低眼,泪湿了衣袖。

文小菲柔声道:“好,我这就抱孩子回房。不过,相公,你要答应我,要时刻提防小心这些江湖中人……”好似她不答应,她就不抱孩子回屋睡觉般。

商意抱以一笑,感动以情,道:“好,我答应你夫人。快抱孩子回屋,别着了凉。记住,在屋里别出来,看好孩子。”文小菲应罢,这才和一个女仆抱着孩子进了内堂。

商意回首送迎接她炎热的眼光进了后堂,看得眼睛如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覆了天下也罢,始终不过,一场繁华。一切从是似否?

诶,任他凡事清浊,为你一笑间轮回甘堕。多少红颜悴,多少相思碎,唯留血染墨香哭乱冢。苍茫大地一剑尽挽破,何处繁华笙歌落。斜倚去端千壶掩寂寞,纵使他人空笑我。独斟清杯笑自语,月过阑珊倚楼处,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回得了过去,回不了当初。

商意笑道:“你们来的很快……”话过罢,堂中霎时七形开,列五行,成王字,正之确实来者七人。

站在前头一人嘴唇未开似含苞待开之花,问道:“你是商意?”商意道:“正是。”首二人开口似百流成川,小溪绵绵自多情,问道:“既然你是商意,我等来意正是你所意,留下花红。”商意冷笑不留痕道:“痛快。自有花红则成规矩,诛杀九离者得之。”排中五六齐声说,问道:“明白。我等只想知道,花红召出,方日至今已有多少人刺杀九离组织行动?”话正是他们心中和关注的问题。

商意不隐瞒如实道:“花红发出,于此至今,已有‘庐山四杰’‘太行三鹰’,再加上你们‘白郎七书生’,共有一十人。话说花红,只应得手,得之花红只是梦中之事,机会不错。”‘白郎七书生’听罢,一人道:“我等路途不歇,日夜赶驰,想不到……他们始终快我一步。”商意笑言道:“世间决定一切,花红归谁,勇智谋略者得。”话罢已经听到堂中青影一片,揖度拱手道:“告辞了。”商意当下不多言语,道:“祝你们旗开得胜,请恕不送。”他们不回首,风起脚落似蜻蜓点水,七道青影在空中划过,回荡二字,道:“多谢。”便已不见了人影和气息。

建文叔笑道:“少爷你说的不错,意料英明,他们都来了。”商意颔首道:“不错,他们都来了。恐怕等会会更多。”建文叔又急切问道:“那他们可有能力诛杀九离?”商意摇首道:“不能。”建文叔又是诶的一声,便不多说甚么。

也许能杀他的人,此时还未到。

如果没人杀他的人出现,那么这次前去武林之人,全都是他手中炮灰,死尽千百一息间,不留痕迹。

能杀的人出现中,只是时间的问题,不是现在。

这是又来了一人,且看,这人装扮好似清闲,悠哉自然,一手轻摇执扇,一手倒背,笑媚百生,潇洒走进,彬彬有礼,笑道:“公子好清闲,巨资花红下,还有心情喝茶。佩服。”说着只听得一声轻“哌”,执扇清合,拱手作揖,谦虚似讽刺。

手不打笑脸,所以能明言之意,心之癖,悠然笑过,不多理会。

商意笑道:“‘白衣神箭’柳士泓柳大侠不也是清闲之人,今日大驾光临敝舍,?真是逢茫生辉啊。”柳士泓笑道:“公子这是谦虚,但有一处不解,我从不在中原走动,无人能识我,公子怎么一见之下便知是我?真是感动,请指点迷津。”话罢,果然有模有样,作揖起了请教的姿势来。

商意不苟言笑,一字跳开,表明道:“我虽未见过你,曾听闻传说‘白衣神箭’,两眉清秀月狐,如斯如画,今日一见之下,果然如传说,就此认识。你说奇不奇?”柳士泓笑得更浓,深味意长,道:“公子是个很有风趣的人。”商意与他舍枪唇剑道:“如果诛杀九离,我想,我会更是一个很有风趣幽默之人。”很有个性的说,多加了一个幽默。

柳士泓折开执扇轻摇,笑道:“想不到今日见我生平最有乐趣深交之人,当然我还有一事要办……”商意不管他为何事,直截了当道:“何事而来,何事而去,凡事不预不立,自己争气。狼烟烽火的喧嚣,谁煮酒,一生醉笑,千杯难消酒中意,柳大侠,静候你佳音。”柳士泓笑道:“人生知己一人多,相逢不遇岁月无情,来日方长相如故。好,待贤弟杀了九离,一定要好好和商兄斟酌斟酌。告辞了。”来时正门入,缓步似小溪如水滴,去时白衣一闪,神秘已不见。

间接着,来人不接而至,络绎不绝,一个刚走,一批又来,这批未走,一批已来,刚好全走,这时都来,谈完之后,深更是夜。

过了会,建文叔踮脚高望,目注大门,久见前无来人,后无故者,便道:“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人来了。”话刚出,珠未干,突有一声破空传来一个声音,语气好像不快,道:“谁说没人来。这不是正来了嘛。”话至人先至,好像来人已经站在这里好久,从一开始都未离开过的错觉。

来者二人,正是老者,花甲之人,发白如银,红光满面,气神丰奕,正是老当益壮,仿似正值年轻二旬。

商意泯笑快意,道:“真是有失远迎,望岂恕过,包涵包涵。远在关外‘玄冥二老’此番前来,莫非也正是为了此事?那就多谢了。”事情未做,已在感谢,有些人就是这样,本是被求之人,自己却感谢了起来。

‘玄冥二老’一老一手捊髯,笑道:“年轻人,崩休客气,帮你实是挽救武林苍生涂灵。再说,要谢恐还轮不到你。对吧老二?”被称二老颔首道:“对。年轻人是你救了武林,此次行事正好诛了一直想杀的奸贼,想不到今日终于可以有理了。诛杀九离指日可待。”商意道:“但愿如此。”话间不由黯然殇神。

一老眼观八方,唯俏唯妙,商意低落黯然怎会错过,问道:“年轻人不开心?诛杀九离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对你对武林无非都是一件好事,何为而不乐之。难道你在担忧奸贼九离的九宫八卦?如果这般,你不必担心。实不相满,此番前去行刺,并不只单是过来问花红之人,诛杀人者可组成军队,其力量可担围巢一小国足矣。”商意略笑道:“如此甚好。”二老笑道:“好了,想必他们已经都到了京城,我‘玄冥二老’也该出发了,告辞。”话音未落,人已走,声音回荡,夜更黑。

建文叔听了二老的话。深似吐了一口气,道:“如此说来,诛杀九离真是指日可待。少爷,这真是太好了,这样老爷老夫人少夫人他们的仇就可报了。哼,奸贼你死有活该,希望能死有全尸而无葬身之地。”商意却一点也不高兴,低落的神色,紧蹙的眉宇,心事悠长,道:“他们很危险,个个都有性命之忧。”别有另一番苦味在心头,悠思深邃望出了夜黑的天,似乎在等待着甚么。也许已经知道了甚么。

建文叔极其不解,百思过后,不得其果,蹙眉问道:“此话怎讲?”商意不答,问道:“你可听说过‘九宫八卦’?”建文叔不思直说,道:“没有。这有甚么可疑之处,他又能人不成?再说,九宫八卦这不就是江湖中迷信里降魔除妖的宝鉴,和江湖术士替人算命看生辰八字的东西么?少爷你想多了。”他半会不语,以为自己说对了,其实不知这是聪明误己不误人。

半响,商意叹道:“正是,危险就在这关键。但是这九宫八卦并非人皆孰知的九宫八卦。”建文叔简直惊呼呆了眼,狐疑道:“难道他会妖术不成?”商意坦诚言对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一不是他会妖术,其二九宫八卦不是算命术士所用宝鉴,他们是人,是他的手徒。据传闻,在动*乱战争时期,曾经就有两人被派出,不带一兵一卒,几乎不费灰之力,攻下了敌国一座城池。你说危不危险。”听了这话,建文叔彻底泄了底气,近乎斯呆,好会方道:“危险,危险。既然如此,这般兴师动众,到头一来,岂也一样落得一样的下场。少爷,难道没有其他挽救之法了么?”语气中很是急切,关心,心急如焚,撕跳不已,已不知双手搓手来回踱步几遍,他的眼里全都是他的身影幻忽处。

商意恍惚过罢,忙调回状态,强加信心,道:“不是没方法。我问你,天时与地利,你会选哪个?”建文叔思虑一会,比较贪心道:“天时,地利,如果可以,两个我都选。但是从实际来讲,几乎是不可能。但是天时和地利,宁为玉碎,不求瓦全,我会选天时。”商意看了他一会,其实是在思虑他的见解,一会道:“不错,不管选哪个,都一样不失明智之举。但文叔伯伯你要知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此话怎讲呢?且,敌明我暗,加上这黑夜,这是天时;敌众我寡,且城府在京,戒备森严,论他们武功,进之不难,但稍之不慎,行刺不成,原行毕露,免不了失败而过,但死伤定是惨重,这时地利。所以,唯一的法子,那就是希望他们分开行动,使而分散注意力和主军力,况且接助黑夜,纵发生变故,也好有个退路,这就是他们的地利和天时。”一一分析,头头道来,这真是不得不担心之事(处)。

听罢,惊讶不已,建文叔提议思对,喃喃道:“如此这般说来,他们处境着实危险之极,不管身处何方,结果几乎都一样。但是——竟然天时地利都考虑了进来,都有了,何不来个人和,这样可以弥补天时与地利之失于弊。成全人之美。”商意颔首道:“极言正是。与其天时地利,不如人和,这是我想要的,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希望他们能够在花红下携手合作,莫在之间发生内斗,行刺成功,诛杀九离。”抱着很大的期望,也许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真是危害之极,奸险的是。

沉默,沉重,深邃,担忧,危险,都是极度关乎性命,至于每个细节,都是成败之源。但愿烽火狼烟过处,风平浪静,旗开得胜,来之轻松,去之潇洒,快意恩仇。

但这是只能想想……

正是:愚者千虑,岂无一觉?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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