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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刘靖瑶觉得即便问母树记不记得宇宙之心碎片流到哪个次元空间,以它的糊涂性,十有**是得到否定的答案,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我不记得了,”母树的语气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可是我肯定是五个次元空间的其中一个。”

刘靖瑶额头冒黑线,很“好”,很“完美”的答案。

在场唯二能听见母树声音之一的小king本就是憋不住话的主,母树这般“高明”的回答气得他当场气炸。

“你说你都多少岁了,快成精,不,是已经成精了,连记个事都记不住。我真不知道你整天在干嘛。”

“我一直在好好守护宇宙之心。”委屈的母树自证清白:“这么久都没事,可瑶瑶发动禁术,我也阻止不了啊。”

“哦~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吧。”小king自以为抓住母树的把柄,得意道:“你到底还是埋怨小瑶让恒域崩塌,弄掉宇宙之心的碎片。”

“我没有,你胡说。呜呜呜,瑶瑶别信他,哇哇哇……”

“山洪”再次爆发,刘靖瑶无数次幸好母树是没有眼泪,不然按它哭的频率,早晚要泪满金山。

小king在瑟,母树在哭,刘靖瑶在头大。

裘寅棂指着小king:“这家伙昂着头噼里啪啦说一大堆,中毒了?”

刘靖瑶做了“等一会”的手势,然后给母树来一次“红枣加大棒”:“如果你不哭,我就答应买海绵宝宝的玩偶给你,不然连卡通片都不能看。”

恩威并施果然对熊孩子有效,母树立马停止哭泣。脑里没了吵耳的哭声,刘靖瑶才把小king和母树的对话告诉裘寅棂和普摩子。

普摩子模着胡子,认同母树的推理:“那个人很有可能真的去了次元空间,所以才没杀了迪雷尔,因为他没必要为一个没用的棋子浪费时间。再说维能者,即便没有母树的帮忙,也有办法穿越时空。”

“真是这样就麻烦了,”刘靖瑶烦心的说:“都过了那么长的时间,搞不好他早就得手了。”

母树弱弱的说:“我觉得不会。”

“嗯?”

“宇宙之心是看不到的,模不着的,只有是我和我的共生者才能感知到。”

刘靖瑶挠挠头:“没有明确的形态,我又没了以前的记忆,还谈什么感知。”

“你在恒域时也没见过宇宙之心,这是一种感觉。嗯,就像…怎么说呢…”母树想来想去也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就像我一旦遇到宇宙之心,即便我不知道,心里都会有个声音告诉我它就是宇宙之心。”

“对,就是这样的。”母树欢呼道。

刘靖瑶刚要说“这样的话,情况还不到最坏”,却想起现在的自己连和母树接触得久一点都会受伤,还想什么跨越次元去找宇宙之心。

“瑶瑶别担心,”母树感受到刘的丧气:“有我在,我一定会帮你的。”

小king的鸟头昂得更高:“切,只会哭的你能帮什么忙。”

“我,我…可以…”母树“可以”了半天也没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吧,被我说中了。”

刘靖瑶赶紧砍断这两个冤家的斗嘴:“好了,现在说那些还为时尚早,等我能自如的操控能量再说。”

小king和母树悻悻的闭嘴。

“如果那个维能者逃到别的空间,那放走佩蒂尔不就是没意义了?”蒋狼问。

刘靖瑶捏了捏眉心:“算了,不放也放了,就当是为了保存恒域人这个种族吧。”

一旁的普摩子老怀安慰,安心地点点头。他是真的不想再看到仅存的恒域人还在自相残杀,希望随着迪雷尔的死,一切都烟消云散。

纷纷扰扰,缠缠绵绵往事,如同西坠的金乌,托着红燃的云絮,没落大海的深渊。

晚上,折腾一天的刘靖瑶草草洗了个澡,然后躺上舒服的大床,两眼皮就开始打架。

裘寅棂给刘靖瑶掖好被子,在她的额头留下轻轻的一吻,转身去了厨房。

刘靖瑶有吃夜宵的习惯,如果不吃点东西,她到了半夜会饿醒。

所以裘寅棂去煮夜宵,但是他果真不愧于赢明磊赠与“厨房终结者”的名号,不但没有一次烹调能成功,还烧了几次厨房。

鉴于之前的黑历史,裘寅棂怕吵醒刘靖瑶,不敢有大动作,只好热了杯牛女乃。幸好夜宵不宜多,一杯热牛女乃刚好。

果然,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刘靖瑶饿醒了。她刚想起床,就闻到香溢扑鼻的牛女乃味。

“外面冷,你别起来。”裘寅棂把牛女乃送到刘靖瑶的嘴边:“我插了根吸管,你就这样喝。”

天寒地冻,刘靖瑶也不愿意离开暖和的被窝。她稍稍起身,垫着床头的软靠枕,拢紧被子,只伸出个头,有滋有味的喝着牛女乃。

咕噜咕噜”吸了几次,一杯牛女乃很快见底。

“啊!好满足啊。”刘靖瑶拍着肚子,舒畅道。

眼看刘靖瑶又要睡下去,裘寅棂连忙扶着她,用自己的身体当靠枕,让她靠着。

“你刚喝完牛女乃,先坐一会再睡,不然对胃不好。”

无微不至的照顾使刘靖瑶美滋滋的埋入裘寅棂的怀里,什么瞌睡虫都飞走了。

“老公,对不起啊,要你当了这么久的‘和尚’。”

年轻夫妻,又都是刚尝情爱滋味,刘靖瑶自己都觉得郁闷,对于食髓知味的裘寅棂来说就更不好受了。

不过这次刘靖瑶猜错了,此时的裘寅棂除了心疼她,哪有心思想那档子事。

他从来没想到成为母树的共生者居然要背负如此沉重的责任和压力,恒域、母树、宇宙之心、另一个维能者……层层迷雾,重重阴谋,接踵而至。

裘寅棂忆起刘靖瑶的前身并没有现今的头脑和心计,又身陷至爱的背叛与不理解,那时的她该有多辛苦。

裘寅棂搂紧刘靖瑶:“说什么傻话,我看你每次接触母树都受伤,哪还有那心思。”

“老公,你真好。”刘靖瑶说着嘟起嘴。

裘寅棂好笑的轻啄几下:“这算是利息,等母树的事尘埃落定,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刘靖瑶少有的娇羞道:“都依你的。”

“睡吧,明天我们还要去医院看妈了。”

“嗯,明天是妈的预产期,我得养足精神才行。”

刘靖瑶乖乖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传来小小的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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