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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轩是混世小魔王,可是在这锦国之中,他最服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当今锦皇,他的父皇欧阳世明。欧阳世明七岁登基,内有宦官太后握权,外有内戚乱臣当道,锦朝国运飘摇,几乎就要面临国危民乱的局面。

他十六岁亲政,除宦官,冷太后,重新扶植新贵,愣是踏着一众老臣们的鲜血,开拓了一条盛世清明之路。

如今虽说年纪大了,不再有先前的戾气,可是越发精神内敛,寻常看似打盹的老虎,却是什么都瞒不过他,只不过他不愿意计较,手段也较从前怀柔、温和罢了。

另一个要服的,就是这位太子爷欧阳善了。人如其名,是这国人百姓都称道的善人。欧阳善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八岁,生母身份低微,却是宫中一大传奇,她以寻常之姿博得锦皇之宠,生下欧阳善后,不足五年竟然琵琶别抱,跟了宫中一个御前侍卫。

锦皇盛怒,罚这位正值芳华的娘娘为宫中“公主”,沦为娼ji。不久便含恨抱恙,郁郁而终,有人传言是锦皇赐的一杯鸩酒结束了她的苦难,也有人说是她不耐这样的人间炼狱,一条白绫自我了结。

但欧阳善却以聪明、敦厚、宽怀、仁慈,在锦皇众多皇子中屹立不倒,多年来一直稳居东宫太子之位,从不曾动摇过。

欧阳善做人、做事都无可挑剔,他从不像欧阳轩那样明目张胆的挑战道德和法律底线。不过欧阳轩并不喜欢他,却不得不佩服,同时还带了一点敬畏。

像他们这些皇子皇孙,心里跟明镜一样,谁手里没有上百条人命呢?可是从欧阳善身上,愣查不出一条来。

光凭这条,欧阳轩就觉得齿冷、胆寒。

他可以不喜欢欧阳善,却不能不正视这个对手,更不能不防,所以见到欧阳善,还是乐得表演一番兄友弟恭。

欧阳善笑意如同春风,亲手把了欧阳轩的手臂,道:“不必拘礼,找个地方坐坐说话。你也好久没过府来玩了?”

欧阳轩笑道:“是啊,听说太子殿下刚从西边回来,那边的灾民都安置好了?”上个月,西部发生了地震,人口死伤无数,牛羊损失惨重,欧阳善亲自请旨带人去西部赈灾。

他才回来,怎么会和羽霓裳有了瓜葛?

欧阳善似乎并不知欧阳轩所想,听这话,便微蹙眉头,道:“嗯,好在天气转暖,复建正在逐步展开,不过当地百姓真要恢复元气,起码还需要一年的时间。”

欧阳轩虽然鄙薄他总是一副忧国忧民状,可还是不免要笑着奉承几句“太子亲力亲为,睿智英明,百姓虽遭天灾,亦不乏衣食之虞”等语。

欧阳轩陪同欧阳善进了茶寮,两人进了雅间,欧阳轩恭敬的下首相陪。兄弟俩闲叙别后之话,相谈甚欢。

欧阳善不问欧阳轩为什么到这来,自然也不解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两人要了一壶上好的毛尖,只谈风月,到最后连国事都不谈了。

一壶茶见底,门口有个年轻的侍卫晃了一下,见他兄弟二人正聊的兴浓,不敢打扰,只垂手站在一旁静等。

欧阳轩看了一眼,见是欧阳善身边的影卫风行,便知道有事,忙起身道:“臣弟不敢打扰太子殿下,改日再登门给太子殿下问安。”

欧阳善却只是轻轻的瞥一眼风行,安抚的打了个手势,示意欧阳轩坐下,道:“你什么时候又忌讳上这个了?若是你在意,便只管叫他在外面等着。”

欧阳轩心里着急。他哪里只是要避嫌,是有急事要做,总不能一直在这被欧阳善缠着。他猜着风行来必是为了自己叫人搜城和四城加紧守门之事。解释空费口舌,还不得不在欧阳善面前做出俯首低小之态。若被他缠着问出根由,以他那伪善之心,谁知道会不会就此把苏岑弄到他那里去了。

弄走容易,再弄回来可就难了。

欧阳轩笑道:“臣弟实则有事……”他也不跟欧阳善假客气了。

欧阳善却道:“你且等等,我还有一句重要的话要跟你说。”

欧阳轩没法,只好坐着。风行进来,给欧阳善兄弟行礼,道:“太子殿下,城东出现骚乱,还有人报,四城加紧了守卫,进出城门都务必都要慎重检查,一时人心惶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皇上命奴才火速召太子殿下进宫,商量事宜。”

欧阳善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扬手打发了风行,转头看向欧阳轩,笑的无害,道:“七弟,为防城中有人无是生非,要尽快平乱才好,我这就进宫跟父皇分析事情原委,城中之事还要劳你跑一趟。”

欧阳轩气的咬牙。直接说让他把人撤回来不就行了?非得点火煽风,把事情闹大。若是当成公事捅到父皇那里,少不得又是一番训斥。

欧阳轩只得道:“太子殿下只管放心,臣弟这就把纷乱平息。”

既然话说到了这份上,索性挑明了道:“实不瞒太子殿下,是臣弟府中走失了一名要犯,不欲声张,故此才大肆派人手进行追赌,还请太子殿下在面见父皇时,代替臣弟略为解释两句。”

欧阳善道:“哦,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要犯?”

欧阳轩道:“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子,听青痕说,她可是进了羽霓裳就没再出来。”他要是装傻,欧阳轩就打算不论怎么样也要直接进去搜人了。

欧阳善却笑起来,道:“哦,你是说苏姑娘?我记得她是景国孟小将军孟君文之妻,怎么就成了要犯了?”

欧阳轩见他坦然承认,倒越发模不清他打的什么算盘了。身为锦朝太子,又是自己的兄长,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字字诛心,分明是拆自己的台啊。

欧阳轩心里暗恨,面上却笑道:“太子殿下说的没错,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孟君文早就写下休书,现在的苏岑,可是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一个多月前,苏岑失手刺伤孟小将军,想必太子殿下也略有耳闻?如今苏岑可是要犯,她若跑了,景国追究起来,臣弟无法交待。”

他这个理由冠冕堂皇,直叫人没法辩驳。毕竟,无故扣压对方官员之妻女,就算有再充足的理由,也足以引起外交上的震荡。不管锦皇心中怎么想,这种明面上的把柄是绝对不愿意让人抓住的。

是以欧阳轩虽然囚禁着苏岑,但对外一直没有公开过身份。当初欧阳世德把苏岑送上京,原本是想以此为要挟送进皇宫的,却被欧阳轩拦了,美其名曰要和孟夫人关在一处。

可私下里却把知情人都秘秘密处死了。

欧阳善点点头,道:“虽是如此,不过当日怎么没把这位苏姑娘带到孟小将军面前,由他处置?”说起来终究是人家的家事,难道他还想关苏岑一辈子?

欧阳轩道:“臣弟岂有这么不懂事?当日便送过去了,只是孟夫人说孟家已经休妻,此女与孟家全无干系,是生是死,孟家一概不过问。臣弟想着,一来此女无家可归,不若暂住臣弟府中,再则孟夫人终是一妇人,她的话做不得准,所以只叫人好生看管,倒也不曾怠慢……谁想她今天竟逃了。”

欧阳善不无促狭的取笑欧阳轩:“能从你手里逃月兑,这女子倒也不一般。”他一向知道这个弟弟的手段,向来严谨机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一向不屑于使用任何手段的。

欧阳轩苦笑道:“太子殿下何必取笑臣弟?要说也是臣弟也是一念之仁,想来如果景国不追究,她便来去自由,所以便疏忽了。”

欧阳善起身,道:“随你处理吧,只是此事不宜声张,如今你大张旗鼓,若被有心人知晓,还不知道要怎么生事呢,闹的大了,反倒让两国都不好看。”欧阳轩说的极是华丽动听,连父皇都不欲多管,他就更不愿意插手了。

只是身份在这,总要弹压他一下。

欧阳轩一笑道:“太子殿下只管放心,臣弟自有分寸。只是,不知太子殿下和这羽霓裳……”是什么关系?

向来各位王爷都有自己的产业,自有更正大光明的赚进银子的来路,但身为太子,这间小小的店铺应该还入不了他的眼。

若果然这铺子是从景国来的,又是欧阳善的幕后老板,那么他便可以通敌卖国之罪名参上欧阳善一本,即使不至于动摇了他的地位,但在锦皇那里留下污点,也足够欧阳善挠头的。

欧阳善有些莫名其妙,问:“什么羽霓裳?”

欧阳轩暗骂老狐狸,一指对面的铺子道:“刚才臣弟来时,见太子殿下从那里走出来的,还以为太子殿下是这羽霓裳的老板呢。”

欧阳善看了一眼,道:“呵,我也是这会才瞧清楚了。刚才有人喊跳楼,众人都围挤着看热闹,我就被人挤的无处容身,想着人们都往外跑,里面倒也清净,索性进去躲了躲,等人散了才出来,很巧就看见你在……”

欧阳轩鼻子都要气歪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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