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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费章节(1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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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有些惊讶,她看向琅琊,一时竟笑出来,道:“琅琊,你这话是代表孟老夫人呢,还是说代表你自己?”

琅琊眼神里带着与她平日性子不相符的热烈,并不回避苏岑的视线和问题,道:“不管代表谁,对于你来说没什么分别,结果都是一样的。我如今站在这,肯向你折腰低头,说一个‘请’字,等到孟家来人,只怕就没这么客气了。”

苏岑点点头,道:“我这人呢,有个毛病,吃软不吃硬。”

琅琊果然脸色就是一变。她拿着孟老夫人的话做为自己出击的尚方宝剑,满以为苏岑好歹能客气点,尊敬点,谁想她压根就不买帐。

她觉得苏岑实在不是个贤妻良母的好人选,她在为孟君文鸣不平的同时,也替他委屈,更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孟家诸位长辈对苏岑的所有行为和态度都是无可挑剔的。她的长眉一耸,冷冷的道:“你意欲何为?”

苏岑只觉得好笑,道:“我能做什么?你以为我想做什么?我倒从没听说谁家长辈让一个小小的妾室来逼正室让出这个位子,把自家相公拱手让人的道理。还是我太孤陋寡闻了?不然你让孟老夫人亲来,给我讲讲先贤们的历史典故,也好叫我效仿效仿?”

宠妾灭妻,也不过是关在大院里私下做着的见不得光的事,可真要拿到台面上,只怕琅琊未必就真的有恃无恐。

苏岑最恨别人威胁她。

都拿她当软柿子捏,以为几句话就能把她打倒,可以让她们为所欲为么?她们也太低估她了。这段婚姻若有可挽回的余地,她未必不能忍气吞声。就像从前在孟府,头上磕出血窟窿她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可是现在不一样,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挥挥衣袖离开,偏偏孟家欺人太甚,居然派一个琅琊来跟她宣战。这可是她自己的地盘,也太仗势欺人了吧。

琅琊道:“你别胡乱栽赃嫁祸,这事与老祖宗有什么相干,是我看着不愤,才来与你理论。你对大爷没有一点爱意,凭什么挑拨离间叫他背负不紧不孝不忠不义的骂名?你只顾着自己的私心,全然不替他考虑,不顾他的名声,不顾自己的名声,做出不贞不节的事来。你不去问问不去听听,京城中人都拿你当了一则大笑话,谁不替大爷遗憾居然所娶非人?”

苏岑也不生气,只是轻轻巧巧的反驳回去:“他娶谁不娶谁,还轮不到你置喙。就算是我离开他,你仍然只是一个妾。大景朝律法上写的非常明白,妾永远是妾……至于我做了什么,我不需要向每一个人解释。至于你家大爷背负了什么不好的名声,对不起,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琅琊说不出话来,珠泪长滴,楚楚可怜的看着苏岑,那模样,要多娇弱有多娇弱,就似苏岑欺负了她一样。

苏岑虽说逞了口舌之利,可心里极其刺心。没人懂得她的处境,更没人懂得她的心思,在她们把利刃指向她的胸口之时,可有谁顾念过她的尊严和颜面么?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她,可是这琅琊两行泪水一滴,竟硬生生把这趋势扭转了过来。传出去,琅琊博得了贤良的美名,而她苏岑就是不贞不良不贤不德的恶妇。

那时候就是苏家有心也无力,不可能替她撑腰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苏岑暗暗的叹气,现在的形势就是这样,不是谁逞强就真的强,谁装可怜就真的弱。她何必跟琅琊掰扯呢?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想到这苏岑以手抚额,道:“我不跟你计较,今**所说的一切,都只当没有说过。你既然来了,就住下吧,毕竟你是大爷的妾室,他自立门户,你住在孟家也不方便。”

琅琊面无表情,对于苏岑的退让并不觉得多欣喜,也并不感激。

孟老夫人一早吩咐过:“绝不能让那女人的气焰嚣张,你这回去便只管住下,我看她还敢把你撵出来?你可是我做主,光明正大替君文纳的妾室,她就是再妒,也没脸作出这种事来。”

就是笃定苏岑不敢,所以琅琊这次来就没打算像上次那样无功而返。

可是留虽留下来了,却留的这样难堪,仿佛她拿残羹冷炙打发一条狗一样。她能看出苏岑的态度来。她一点都不遮掩她对孟君文的不屑,可她就是有资格有立场有资本有自信,以正室的身份打压一个妾室。宁可扔掉,也绝不分别人一杯羹。

她对自己的那份不屑,深深的刺痛了琅琊。她原来以为能过上安定的,不必人尽可夫,夜夜*宵的生活就已经是上天的仁慈,是她的福份,可真的得到了她才发现,不够,远远不够。不是她贪心,而是因为像现在这样永远的处在孟君文视线的边缘,那么迟早现在的这种安定会消失无踪,注定只是昙花一现。

所以她必须为自己争取,必须改变自己的情势,改变自己的现状。也许她真的只能做妾,可她也不能做个可有可无,游离在感情边缘的妾。她要做个宠妾,名分上压不过正室,也要在事实上压过正室。

她不愿意接受这种名正言顺的不屑。

苏岑吩咐冬忍去收拾房间,并不理会琅琊的冷漠,自顾自的安排:“府里收支紧张,人手不多,你既带了侍女过来,就还由她服侍你,缺东少西,能用则用,不能用就直接去跟大爷回禀吧。”

琅琊只当这是苏岑故意拿捏她,因此忍了,做好了打持久的准备。真的进了苏岑安排的屋子,琅琊还是被空荡荡的屋子吓了一跳。

别说与青娥院相比,就是与孟府里永夕阳、轻嬛们住的屋子一比也是天壤之别。这屋子里雪白的墙壁,更显得一床一桌一椅是如此的清冷和寒酸。

永夕不愤的道:“太欺负人了,她拿姨娘当什么了?这地方可连个下人住的地方都不如。她说收支紧张,为什么她屋里极尽奢华,应有尽有?”

丁香正把被褥抱过来,听这话便没好气的放下,道:“这有什么可攀比的,那是我家老爷夫人给小姐的陪嫁,你若眼红,也叫你家姑娘的爹娘再送一份陪嫁过来呀。”

永夕厉声道:“你说什么?欺负我家姨娘没有爹宠娘疼么?谁都是父母生养的,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丁香却只是一笑,道:“我有说你家姨娘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么?是你眼红我家小姐的陪嫁,我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你倒认真起来了。”

也不等永夕还嘴,径自出门,到门口了道:“既是姨娘搬过来了,那就按照这府里的规矩,各房吃什么都是自己拿了钱自己叫厨娘做,不必来麻烦我家小姐了。她是有陪嫁傍身,但也没道理养活一大堆有的没的闲人。”

什么叫闲人?她家姨娘那可是正正经经,有父母之命,明媒正娶迎进来的姨娘。除了不是正妻,哪样比苏氏差了?不就是个名分吗?

什么叫自己拿钱叫厨娘做?她家姨娘正正经经吃的用的花的费的都是大爷的,关苏氏什么事?凭什么她私下扣着用度不给?永夕气了个半死,拔脚想要追出去对骂,被琅琊冷冷的瞧了一眼,低声喝道:“回来。”

永夕不服气道:“姨娘你也太弱了些,怎么不怪人家欺负到头上来?”

琅琊只是淡淡的道:“和一个丫头计较些什么?这府里当家作主的可不只她家小姐一个。”

永夕这才退回来,自己替琅琊收拾。很久没做过粗活了,深秋的水又凉,找了半天才看见两个懒散的厨娘坐在那闲唠,永夕吩咐她二人烧热水,两人磨磨蹭蹭烧了一锅就推说有事溜了。

热水留着琅琊沐浴,永夕只得挽起袖子,用凉水涮了抹布,把屋子里里外外,桌椅窗框都抹了一遍。

浑身大汗,两手却冻的冰凉刺骨,只见琅琊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发呆,那张绝世容颜上淡淡的抹上了一层轻愁。

永夕扔了抹布走过来,道:“姨娘,总这样也不是法子……”

琅琊道:“不必你费心。”

“奴婢……”永夕只说了两个字,就委屈的说不下去,道:“奴婢也是为着姨娘好。”

琅琊还是简短的道:“不必。”

永夕便不再说话,站了一站,转身出去了。

琅琊没什么胃口,永夕自掏钱请人买了肉鱼菜请厨娘整治,琅琊却连看都不看一眼,自顾和衣躺下,翻身向里。

永夕呆立片刻,道:“姨娘,身子是自己的……”

琅琊不说话,她便退后一步,道:“奴婢去门口守着,一等大爷回来,奴婢便跟大爷说……”

琅琊忽然厉声道:“跟他说什么?让他可怜可怜我跟我上床生个一男半女出来?我不需要他的可怜,更不需要你的可怜,所以你大可不用这般虚情假意……说到这声音哽咽,顿了一顿才低低的道:“若你果然对我好,不如求你家王爷可怜可怜我,肯高抬贵手给我一个痛快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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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翔以这样惨烈的方式无缘半决赛,真让人心痛,疼的俺都没心情码字了。求安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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