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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费章节(1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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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文腾就火了,道:“你怎么还击,你想还击谁?”

苏岑看他就像看个幼稚而弱智的小孩子,道:“你听不懂啊?传说中的孟大爷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还是说名不副实,你之为人与我所见相同无二致?”

孟君文直拍桌子:“我怎么名不副实了?你所见我的为人到底什么样?你今天都给我说清楚,我倒要看看你当着我的面还要怎么污蔑我。”

怎么就成了她污蔑他了?苏岑也火了,道:“怎么就是我污蔑你了?事实俱在,连吴世子都亲眼看的清楚,难道你还非要当场把你抓住你才肯承认是你设计陷害我要把我**么?”

厅里忽然就静了下来。

苏岑的耳朵里,听不见任何的杂音,只有孟君文的喘息和他心脏濒临发作的怦怦之声。她只是沉静的坐在那,和孟君文无声的对视。那一瞬她甚至有一丝错觉,在孟君文的眼神里看到了躲闪和愧疚。

错觉就是错觉,孟君文压根就不是个知道什么叫歉疚的人。他狞笑了下,道:“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就怎么,不管是吴裕常还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看见了我也不怕。你以为那叫**?不知道有多少人巴不得我对她施以**。”

苏岑很想给他一个耳光,打掉他脸上的无耻和张狂。可是和这种人根本没道理可讲,你对他用强,他便百倍十倍的还过来,苏岑还没想当着他的面做泼妇和他撕扯起来。

撕扯起来也是自己吃亏。力不如人,绝对不能正面冲突。势不如人,只好学他背后阴人,又不能叫他当面捉住证据。

苏岑狠狠的压下胸中的烦躁,道:“谁巴不得你就去**谁。”

跟她没关系,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别做到她身上来。她厌恶死了他这种自以为是的施舍,不以为耻,深以为荣。

更恨死了他这种轻浮轻薄的面目。

做男人了不起么?下次再来男客,还打发人去叫他,他不来,她便亲自见。她就不信没了他就做不成糟子糕了。

苏岑也不理他,只起身作势福了一福,转身径自走了。

气的孟君文一挥手,把桌上的茶盏挥了一地。水滴溅到他的袍服上,才恨恨的想起,该问的该说的该骂的该狠责的话,他还都没来得及说呢。

这个死女人,她就有本事把他气的火冒三丈,七窍生烟。

怎么一下子又提到那回的事了。

是,他确实做的过分了一点儿,可他已经知道……咳,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她有必要非得抓着这个把柄不放吗?本来嘛,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就算是做成了,也不过是实至名归。她至于看着他的眼神像是看个苦大仇深的罪犯么?

孟君文觉得懊丧不已。明明他赢了,可是怎么越发觉得气闷?

满脸子都是那女人鬼一样的眼睛,什么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人若惹我,我必惹人。他似乎好像也没惹到她吧?

凭什么她正大光明的就嫁进来了?嫁进来倒罢了,还敢顶撞祖母,撒泼闹事。就算他对她威胁那么一下,让她有值得动怒的理由,可她不也毁了他的衣服?

这次又是为什么单单针对他,让他在兄弟朋友面前丢尽了脸?

明明是她先惹的他,他才应该还击……

应该不应该也没什么意义了。孟君文气咻咻的回了自己的青云阁。这里一向没多少人,自打谷雨走了,琅琊进了青娥院,他不怎么在这歇,这里的丫头们也都打发了。

如今别处灯火辉煌,就他这里冷冷清清,黑乎乎一片。

可他懒的再叫人点灯,也懒的去青娥院。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特别诡异的感觉,好像在琅琊那里,是他被嫖……

呸呸。

孟君文暗自啐着,心道:都是那个女人气的,怎么连这词都蹦出来了。

但不可否认,他去琅琊那里,不过是息事宁人,一方面是安了老夫人的心,免得她总在他耳旁唠叨,也免了孟夫人日日提要抱孙子。

另一方面,也是想气着这苏岑。他就是看不中她,他就是不喜欢她,他就是不打算好好待她……她又能如何?

苏岑并没有像孟君文想像的那样,从此剑拔弩张,一副势不两立的情形,她甚至还亲自当着孟夫人的面,把她亲手替他做的两套衣服呈了上来。

孟夫人笑道:“你倒是手巧的很,我瞧着这针线密实,做工不比针线坊上的绣娘差。”

岂只是不差,不知道要精致多少倍。

孟君文大喜之余,又觉得纳罕。这女人会有这么大度这么宽怀这么好心?可是她能亲手替他做衣服,还是大大的满足了他做为男人,做为一个丈夫应有的虚荣心。

一方面又怕苏岑像上次那样毁了衣服,一方面又怀疑她背后藏了什么大阴谋。可是孟夫人在手里翻看了好几遍,他目光咄咄,一眨不眨,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孟君文脸上淡淡的,道:“娘你不必夸她,身为妻子,这是本份。”

放到别人家,的确是本份,莫要说衣服,就是内衣、鞋袜都是妻子打理。可是他们家……孟夫人不满的看一眼孟君文:“行了,知道你忙,就别在这瞎耽搁功夫了,快快去吧。”

亲手将衣服包好,道:“茉莉呢?待会把这衣服给大爷送到……”并没有挑明,茉莉便明白,当着大*女乃的面,总不好太过突出姨娘。

孟君文却劈手夺了来,道:“不也劳烦,我自己带着吧。”触到那柔软的包袱,想像着柔软的料子穿在身上的那种舒适,再加上可以在梁诺众人面前耀舞扬威,真是通体舒畅啊。

眼神一直是虚浮的,可是经过苏岑身旁时,仍是不免看向她。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双眼下影子很深。这女人竟然不爱脂粉,不过却也自有它清爽的好处。起码大夏天,不用满面是汗时不敢拭。

有些女人一抹就是横一道竖一道,黑白红相混,简直惨不忍睹。

孟君文一面恶趣味的想着,一面细看苏岑的面容。这么近,近到可以看到她细白脸上的粉女敕。晶莹透滑,像一声泛着光泽的暖玉,让人情不自禁的要模上去感觉一下这润滑之感。

尤其显得眼下的阴影明显。昨夜定是一夜未睡。是在替她的铺子发愁了吧?

也许……要不……孟君文心思电转,却很快的想道:铺子不成就关了,他孟家也不是养不起她一个闲人,还能少了她的不成……

苏岑一眼都没瞧他,也自然不知他所思所想,更不会领他的情。手指自然而悠闲的搭在桌上,弯过茶碗,以一种极优雅的弧度,以一种极具诱惑力的美感,吸引了孟君文的视线,他忽然停下步子,鬼使神差的道:“苏岑,你陪我去趟街上。”

啊?苏岑正在发呆,猛的抬头,一时竟没回过神。

连孟夫人都怔了,不由自主的月兑口而出:“文儿,你上街做什么?”

孟君文很是恼羞成怒,很是受伤。他上趟街怎么了?男人就不能上街?男人除了喝酒,公干,上街就不能做些别的了?

不外孟夫人诧异,实在是……他上街做什么都不奇怪,可他邀着苏岑上街,那可就太奇怪了。

苏岑点点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随时……”

“那就现在吧。”孟君文是个执行者,此言一出,大手一把就抓住了苏岑的腕子:“走了。”手下用力,几乎就将苏岑提起来。

苏岑挣扎了一下,没能挣月兑,又不敢当面撕扯,只得对孟夫人道:“娘,媳妇失礼了……”来不及行礼,已经被孟君文拖了出去。

在孟夫人及盛鼎居一并丫头们诧异的注目礼下,孟君文和苏岑就以这种奇怪的方式出了院子。

苏岑恨死了孟君文。这个傲慢又自在的男人,压根不懂得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他只为着他自己考虑。换成他自己被人提着这么走,他能舒服他能高兴吗?

偏生他又一点不自觉,又不听别人的话,照旧我行我素。

为了不让自己更狼狈,也为了不成为这府里再一次的笑话,苏岑只得竭力做出从容的模样,脸上温婉的笑着,尽量利用自己的双腿着地,跟着他的步伐。

等到出了院子,正要开口说话,孟君文却松了力道,将苏岑扔到地上。苏岑不防,差一点就摔了。孟君文勿自抱怨:“重死了。”

苏岑气的吐血。谁重?他在说她胖吗?她已经够苗条的了好不好?还有,她重不重,关他的事了?谁让他提着她走路了?她又不是货物,她是个大活人……

孟君文就是故意的,看着苏岑那张脸红红白白,气的要死的模样他就高兴。这女人太会装了,也心机太深了,从来都是她把他气的暴跳如雷,他要是不还回来,就太便宜她了。

也只有她生气的时候,那张小脸才不会有戒备的冷漠,厚重的虚伪。

不等苏岑说话,孟君文抢先道:“喏,我腰上的玉珮坏了,你帮我修修,要是修不好,就算一个……”说完丢下苏岑,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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