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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和朱意明、苏悦二人谈完了铺子里的事,便推说天色不早,要回府了。朱意明和苏悦自是不拦,一同起身和她辞别。

苏岑又停下步子道:“我虽是一介女流,却也说话算数,表哥和堂兄只管去喝酒听曲,帐记到我头上就是。”

朱意明讪笑道:“表妹真是说笑,我哪有那个闲心去听曲,不说铺子里离了人不行,若是被爹娘听说,少不得就是一顿打骂……刚才是表哥不对,表妹还是别拿这事笑话表哥了吧。”

苏岑笑笑,道:“那好,等改天苏岑亲自去请二位兄长。”

苏悦和朱意明还要送,苏岑道:“不必再送了,你们也未必能尽兴,就此别了,你们也别糟蹋了这里的好酒好菜。”

苏悦道:“还是由我将你送到楼下,这里人多又杂,终是不便,你下次……”殷殷叮嘱,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朱意明看不惯他这样的曲意小情,便道:“也好,你去送,我在这独酌等你。”

苏岑也就不再推辞,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

不曾想不远处隔着几桌,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正瞪了眼,愤恨的看着苏悦在前,维护着苏岑往楼梯口走。

两人越走越近,眼看着擦身而过,他二人便要走远去了楼下了。

孟君文腾一下就站起了身。

吴裕常伸手一拉他,道:“你做什么?”

梁诺却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我说世子爷,你拦他做什么?人家自去护送自家老婆,关你什么事?”

吴裕常不松手,也不接梁诺的话,只瞪着孟君文。

孟君文不知道吴裕常怎么总替苏岑说话,却也知道这会和他硬顶起来没什么意思,便放松了面部神经,道:“我不做什么啊,梁诺说的是,我送她回府。你放心,再不和,我也不会把家丑宣扬的世人皆知,我还要脸呢。我总不能让旁姓男子跟她总在一处吧……”

吴裕常虽不甚信他,但也不能不承认他说的有理,便松了手,语重心长的道:“君文,你已经成家,就不再是孩子了,别做那种任性的事。”

见孟君文不以为然的样子,终究觉得自己再说也是无力,他不是孟君文的长辈,只不过仗着自己稍为年长几岁而已。

想到这,吴裕常便在心里叹一声,道:“有话好好说,如你所说,家丑不可外扬,这是君归楼,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但凡有点出格的举动,你明日便休想在京城走动露面了。”

孟君文道:“我知道了。各位失陪,我先走一步。”匆匆起身,撇下梁诺和吴裕常,几步追上了苏岑。他也不出声,就只无声无息的跟在她后面。

玫瑰和冬忍看见是他,刚要行礼说话,就被他眼一瞪,手一摆,给撵到了后面。玫瑰和冬忍面面相觑,想着要提醒一声苏岑,却又不得便,只在身后干咳了数声。

怎耐被孟君文在中间夹着,隔了老远,她再咳苏岑也听不见。

楼梯是木质,每踩上就咚咚作响。若是上楼还好些,苏岑自己扶着扶手,也不觉得害怕,可是下楼,就觉得险峻不已。

往昔这会都是玫瑰伸手扶她一把,因此她便想也不想的往后伸出手。

孟君文正边下楼边运气,想着要怎么才能揪着苏岑的小辫,好好的收拾她一顿呢。

身为女子,不知检点,抛头露面,还和外姓男子靠的这么近,她到底有没有廉耻两个字?

瞧瞧,那苏悦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头,不过随便说两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她就面带微笑,频频点头……

没听过人说话是怎么着?

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关心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别看这苏悦生的忠厚老实,心里不定揣着什么心思呢。无商不奸啊。

她竟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

忽然她停下来,向后伸出来一只素白的柔荑。

孟君文心神一震,怔了刹那,才意识到她把他当成了丫头。他凭什么要搀扶她?就该借这力道把她推下去,让她丢尽了脸,吃尽了苦头,也好泄他这心头之恨。

他堂堂大男人,倒受制于一个女人,没的在府里受气,想要温香软玉,得到些安慰,春柳和夏莲却被她压的连个丫头都不如了,不但没了往日的言笑温语,竟只会哭哭啼啼,真是可恶。

孟君文心思翻转,迟疑不决,不过瞬间,他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大手将苏岑的手握住了。

苏岑的手细而轻,软而腻,隐隐的有香气传来,清淡泌人,不似春柳和夏莲所用的脂粉香,竟似兰非兰,似莲非莲,一时分辩不出来究竟是什么香。

苏岑步子小,又走的小心翼翼,虽然伸他握着,却并不敢把所有的力道都交到他手中。孟君文不禁又是惊奇又是莫测,他看过小心的人,还没看这像苏岑这么过于小心的人,她竟然连她身边最相信的丫头也不能全身心的相信么?

也因此他放弃了推苏岑一把的念头。

玫瑰和冬忍在他身后,纵然他能用身体挡住她二人的视线,可若是幅度太大,苏岑从楼梯上滚落下去,他便是当仁不让的凶手。

死了事情就闹的太大,就是伤了,传出去也够丢人。这么愚蠢而又显而易见的错误,还是不犯的好。

再者,这苏岑的重心全在她自己身上,他若只是松手想要借此让她摔个小小的跟头,受点小小的教训,也是不容易实现的。怪只怪她这女人太精刮,竟没有他下手的机会。

就这样他扶着苏岑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梯。

双脚着地,苏岑一颗忐忑的心也就落了地,将手抽出来,头都没回,一字没有,径自跟上了苏悦的脚步。

孟君文有刹那的怅然。

这种被人利用过后就抛弃的滋味,还真是不舒服,尤其是被苏岑这女人过河拆桥就更不好受。他不是那种吃饱了撑的没事做找虐的人,也不是犯贱的男人,谁不搭理他他就越要搭理谁,可是这种怅然不受他的控制,就这么怦一下撞到他的心头。

他的心和别人一样是软的是肉做的,这怦一下猝不及防,撞的他心头酸涩,微妙的一缩,竟是掩饰不来的,也不是他不承认就能忽视的了的。

他紧追几步,正见苏岑和苏悦辞别。怎么看怎么觉得苏悦眼神不善,苏岑大有依依不舍之态,便上前一扳苏岑的肩,将她身子一拽一扯,人就踉跄了几步到了他的身后。

他并不看苏悦,只对随后远远跟来的清明道:“备车。”

清明应声是,小跑几步就到了不远处的马车旁,一招手,赶车的小厮便把车赶了来。玫瑰和冬忍也早上前扶住了差点摔倒的苏岑,慌忙替她放下面幕,只等着车一到就赶紧上车。

苏悦见是孟君文,不免多打量几眼,这才郑重行礼:“大爷在上,受苏悦一拜。”

孟君文手还紧拽着苏岑,漫不经心,居高临下的打量一眼苏悦,道:“苏悦?你是……”

苏悦忙自我介绍:“小人在大小姐的珠宝铺子里担着掌柜一职……”

“不认识。”孟君文的表情十分欠捧,说出来的话更是刻薄讨厌。

苏悦身居人下日久,惯常受人轻视,冷眼,也听够了许多高官世家子弟的轻蔑之语,虽然觉得这样的话刺耳,但他一向卑微惯了,早就不会反驳。

倒是苏岑,胳膊一挣,秀眉就立了起来:“你自是不认识,他只是我家的穷亲戚,高攀不上孟家……”

她们苏家也不屑于和孟家有什么牵扯。

孟君文脸色一沉,手下用力,将苏岑的胳膊握的死紧,道:“你说的没错,不管是谁家的穷亲戚,我不认得就是不认得,没必要撒谎,假装客客气气的虚与委蛇。高攀不高攀的,那便不是我的事了,我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他就是看不惯苏岑和苏悦这副虚伪作呕的嘴脸。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至于叫的这么热络吗?再勾搭下去,就该给他戴绿帽子了。他再不喜欢这个女人,也不能容忍这女人做出这种伤风败德的事。

为了防患于未然,为了他自己的名声,为了孟家的名声,他也不能让再让这女人轻易出门。最好是锁起来,关在碧叶居,也别再出来增加这种风险。

苏岑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辩颜辩色,从他那阴森和轻蔑的眼神里也知道他现下揣测的不是什么好事,当即也就没什么好脸色,道:“你爱堵不堵,那是你的事,现在别堵着别人家的门口……”

孟君文呵一声,道:“这话怕是该我对你说的吧,你的心再野,也该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别做出有悖常理的事来。”

苏岑怒目而视,只觉得跟他说话真是轻贱自己。索性一扭头,对玫瑰道:“我们走。”

玫瑰和冬忍便上前来扶她,孟君文见她怕了,也就松开了她的手臂,像是监押犯人一样,趾高气扬的骑马跟在车边,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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