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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就是想要甩月兑了孟君文,自行回家去,一等出了荷田居,便吩咐玫瑰:“我们走,回苏府。”

玫瑰惊吓不已,追上来道:“大*女乃,您这是做什么呀?大爷不是已经答应要和您一起回门了么?都等了这么久了,还差等这么一会儿?大*女乃……”她是真心替苏岑着急,都快哭出来了。

苏岑回头,冷笑了一声,道:“我还就是要告诉他,在我苏岑的生命中,并不是非他不可。冬忍,你去给表少爷送信,我们即刻就走。丁香,你去叫玉兰回过夫人,就说我们急着赶时间,就不跟她辞行了。玫瑰——”

一一分派好,仍然觉得自己只是色厉内荏。伤痛已成,不是强装就能掩饰得了的。

玫瑰应声:“大*女乃,奴婢在。”

苏岑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玫瑰,语气也变的柔软,甚至有些虚弱,道:“玫瑰,别再反对我,这会让我觉得无比的累,在这府里,如果我失去了你们的支撑,还能有什么让我有支撑下去的无畏?”在这里,她只和剩下玫瑰几个人相依为命了。

玫瑰一低头,拭去眼底的泪意,很快的抬头,脸上漾起一个欢快明媚的笑脸,脆声道:“是,奴婢唯大小姐马首是瞻。”

不管大小姐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会无比坚定的支持。

她喜欢看大小姐总是一副勇往无前,精精神神的样子,她不愿意看到大小姐眼中蓄泪,顾此及彼,忍气吞声,她更不愿意看到大小姐露出一点颓废的气势来。

林之春再次来接苏岑,等了许久,才听到苏岑的丫头冬忍来送信,说是马上出来,即刻就走,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等到苏岑,发现又是她一个人,不禁怒气横生。这孟君文也恁的欺人太甚了,当苏家没人么?三番五次的食言,他真是枉为男人。

走近苏岑,林之春露出一个温暖的笑来:“表妹,几天不见,越加漂亮可爱了。”

苏岑笑出声,道:“表哥说笑,竟拿我开心,几次都劳表哥跑一趟,今日又久等了,苏岑实在过意不去,就请表哥受苏岑一礼,权当是陪罪了。”

苏岑果然福身下去,低头的瞬间,便有泪意涌上来。在这一刻,她把林之春当成了最后的依靠。也只有在亲人面前,她才不吝于宣泄她的软弱。

林之春佯装没看见,伸手将她扶了,道:“都叫我表哥了,还这么见外,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也不多问,对苏岑道:“都收拾好了?那就走吧,姑父姑母早就等急了。”

苏岑便带着玫瑰等人往外走。林之春一直将苏岑送上马车,放下车帘,在车外道:“表妹,你稍微等一会,我去跟孟老爷告个别。”

苏岑便嘱咐:“表哥,你快去快回。”

林之春大步进了二门,对守门的小厮道:“去请你家大爷过来,我要同他说两句话。”

小厮陪笑道:“表少爷,小人实在不知道大爷现在在哪,您逼问我也没用,不如小人去给您先去问问?”

林之春一向微笑如春的脸此时紧绷着,像是冬日结了冰霜的青松,寒冷肃杀:“你既没用,我便也不用你,让开。到时候落个擅闯内宅之罪,我也认了。”他孟君文就是个缩减乌龟,背着万年不坏的壳子,他也给他凿碎,让他爬出来。

林这春说完迈步就往里走。

小厮在后面急忙拦着:“表少爷,您听小的说啊,要是夫人怪罪下来,小人的差事可就不保了。”

孟君文正从里往外走,与林之春打了个照面,不由的奇道:“咦,之春,你怎么和一个下人拉拉扯扯起来了?”

林之春一看是他,挥起拳头直冲着他的面门而去。

孟君文素来知道林之春是谦谦君子,正哪诗经所云: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那是十分体贴温和的人物,谁成想今日一见面就动起粗来。

仗着他身段灵活,可是这一击之下竟没能躲的过,脸颊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孟君文怒从心头起,喝道:“林之春,你竟然在我孟家行凶撒野?”

林之春收回手,揉了揉生疼的手指骨节,如沐春风般的一笑,道:“孟君文,你也配。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尘世之间,自当顶天立地,卓尔不群,可像你这般,真是枉为男人。”言毕也不再纠缠,转身就走。

林之春来的快,去的也快,竟像是蓄谋已久,就为了打孟君文这一拳。孟君文气的火冒三丈,待要把林之春的捉回来还他一顿拳脚,他却施施然早就离开了。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连个理由都没有,林之春如此反常,竟也学些粗俗武人,话都不说上来就打。

孟君文一手捂住脸颊。

小厮上前道:“大爷,小的去请大夫……”

孟君文气道:“请什么大夫,去把清明给我叫来。”才因为一点烫伤就被孟老爷说成不知轻重,阖府尽知,难道还要不知教训,再来一次么?

清明早就候着了,听孟君文吩咐,忙上前行礼。孟君文道:“备车、马,跟我去苏府。”

这便是要回门了。

清明领命,自去吩咐人去办,孟君文的另一个小厮谷雨跑过来:“大爷,大*女乃一早就去盛鼎居给夫人请安,一直就没回去,碧叶居里根本没人。小的刚才遇见了玉兰姑娘,她说大*女乃带着随身的几个丫头跟表少爷回苏府了。”

孟君文上中闪过一抹狠戾之色。这个苏氏……他气得直磨牙。准是她在林之春面前说了些什么,所以林之春才会气势汹汹的来问罪。

明明是她把他甩了,用了一招金蝉月兑壳,把他引到孟夫人那,少不得又是一顿唠叨,她倒好,自己先走了。

清明过来,对孟君文道:“大爷,车、马都备好了。”

孟君文狠狠的出了一口长气,道:“车就不必了,我们骑马,快点。”

今天他是注定栽了。孟老爷三令五申,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他若今天不去苏府回门,孟老爷绝不会饶了他。

越想越恨,孟君文打马打的就比往日要狠。一路上横冲直撞,吓的行人小贩抱头鼠窜,就怕一个不注意,葬身于他的马下。

清明只得紧打跨下马,跑到孟君文身前,一边狠力前行,一边大喊:“让开,让开,小心快马。”

如今也顾不得是不是仗势欺人了,只有这样才能免于伤及无辜。

苏岑的马车行的并不快,转过一条街,孟君文就看见苏岑的马车停在路边,林之春站在车边,手里牵着马,似乎在和谁说着话。

他双腿夹紧,马停在车边,孟君文双腿一偏,人已经跳了下来。几步走过来,就见和林之春说话的人竟是秦纵意。

而秦纵意的对面,和林之春并排站着的竟是一早撇了他的苏岑。

一看见他们三个,孟君文就激发了昨日的旧恨,今日的新仇。这三个人背着他勾结在一起,欺骗瞒哄,算什么正人君子?又哪里还顾什么朋友道义?他一向以为秦纵意是人中龙凤,却不想竟是这样的委琐小人。

还有苏氏,当众和男人旁若无人的言笑,妇道、门风,都丢到脑后了吧?

秦纵意不过是与林之春偶然遇上,故此说了两句话,苏岑有感于他上次出手相助,故此也跳下车和他见礼。

孟君文走过来,道:“咦,纵意,怎么这般巧,竟与你在这遇上了?”

春纵意朝他拱拱手,微笑道:“我也是看见了林公子,一问才知原来是接孟少夫人回门,不过寒暄两句。正纳闷你怎么反倒是迟了,你就赶到了。”

孟君文心理阴暗,就总觉得秦纵意的话里话外都带了讽刺嘲弄,不禁面皮发胀,强笑了两声道:“出门时不小心撞了一下,故此迟了一步。”

秦纵意这才注意到孟君文脸颊上的瘀青,不由的关切的多打量了几眼,道:“撞到哪了?没什么大碍吧?”

孟君文连这都当成了秦纵意的嘲讽,道:“没大碍,只是凭白遭此无妄之灾,实在晦气的很。出门没挑日子,让你见笑了。”

说时便察觉苏岑也望过来,眼中自有压抑的笑意,还有一抹掩饰不住的惊讶,更觉脑怒。

秦纵意一笑,道:“不扰你了,告辞。”

又回身和林之春作别,临行前掠了一眼苏岑,朗声道:“孟少夫人,今日多有耽搁,改日自当登门谢罪。”

苏岑忙道:“秦将军客气,走好,不送。”

两人一对一答,都是客气之词,孟君文冷眼旁观,总听着这话里有暗语机关,不由的下死力盯着苏岑的脸,似乎要看出她心底的不诡来。

秦纵意离去,林之春这才看向孟君文。两人对视,眼里都是火花四射。倒是林之春率先笑出来,道:“我倒不知今天不是吉日,可是临出门前姑母特意翻了黄历的,明明是万事皆吉……莫不是这也因人而异?”

这便是赤luo果的嘲笑了。好人自有好报,恶人存了不善的心思,自然老天也不会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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