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琛腾的站了起来。
恭之依旧表情冷冷的站在门口将今日之事禀告主子。
抬眼便看见主子咧开了嘴……嗯……那个比喻叫什么来着,笑得像朵花。
恭敬的关上门,收起常年的面瘫脸,呲牙咧嘴的向其他暗卫递着眼神,其他暗卫默默守护在四周,恭之挨个去报喜。
也有浑浑噩噩的暗卫特别不理解,别人来找主子借钱,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还有往出借钱笑得跟傻子似的。
吾牙晃荡着腿,虽然努力习惯这座冰山早已融化的事实,但是化就化了还突然沸腾了,这就难以接受了。
“你是想去晋城?”云琛转身坐到案前,似乎随意的提起。
“不不不,刚说的就是晋城那边的事,怪事特多。”吾牙赶紧圆回话,他才不要去晋城。
“说。”云琛望向吾牙,他父亲是他父皇手下,当年他父皇和现在皇上的父皇,分属两个小国,各自称王,后来两国联姻合并,一起打的天下让给了如今皇上的父皇,从此退居为臣,世代自立王府成为异性王。
虽是手下,却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若不是那场意外,可能直到父皇母后离世,他都不会知道所谓的退居为臣,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和背叛。
眸中一暗,悲凉仇恨瞬间冰冷了全身。
又来了,吾牙赶紧快速封上云琛穴位,每次情绪有太大的起伏波动,都会身体瞬间冰凉,也查不出原因,只能尽量情绪没有波动,不然吾牙还真担心哪天他把自己冻死。
好在这人性情冷淡,除了他父母一事,并没有什么能引起他情绪波动。
“晋城那边敌军来犯之时是在午夜,一泼人马攻入城门,声东击西,另一批进城,又火速离开。”吾牙满脸沉重的看向云琛紧接着道。
“这镇国士兵,一没抢二没盗,折腾一晚上就全部离开,怪事就发生在这次日之夜,晋城几乎所有家禽,一夜暴毙,连带着人死亡率也不断增加,大夫说看似是瘟疫确更是来势凶猛,一时间整座城死气沉沉。”
吾牙看着已然平静下来的云琛,解了穴道。
云琛看向晋城方向,那是与镇国的边防之城,也是两国来往必经之地,若是出了差池,损失重大。
再次望了望相府方向,一日未见,甚是想念。
在案上桌子处画了一个圈,坐下来认真的磨墨,下笔时尤为认真。
吾牙仔细观察那个小圈圈,一二三四六……一共三十个。
已经画上两个圆圈,吾牙呲牙咧嘴的看向写得认真的人,这家伙不会是在算着成亲的日子吧?
云琛写好,找来一纸信封,带墨迹干透,折好放入,将脖颈间的玉佩,摘下一起放入其中。
打开房门,恭之随之现身。
“这段时间你留在相府,暗中保护她。”
云琛将信放入恭之手中,随即召集暗卫,晋城耽误不得。
吾牙看着他慎重又慎重不舍又不舍的将信和最厉害的暗卫留给那相府小姐,转身离开,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吾牙都怀疑他是不是忘记了房间还有一人,陷入爱情的男人简直太可怕,好在他还是快活风流单身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