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人很快商量好了一致的答案，那就是堕胎。
虽然这是件很残忍的事情，尤其还是终结一个生命的存在。
然而做人自私点也罢，如果未婚妈妈带上了这样的一个小孩，以后的日子又会过得多坎坷？
只是在出租屋里商量了一阵，便派出了代表方芷若陪小雨去做人流。
亲如姐妹，加上年纪最大。
最重要这种事很晦气，其他两个都不大愿意沾惹。
“小雨，你决定好了吗？”
这是在医院门口时，方芷若问周小雨的话。
点点头，周小雨清楚明白自己的选择。
如果两者选一，那为何要苦自己一个。
现在是长短不如短痛，一了百了。
妇科……
今日当值的是全院最难沟通的王医生，她精明的眼神瞟过病例，自言自语的说：“周小雨，年龄19！”
“是我！
也不知道为什么，周小雨接上了嘴。
王医生的眼睛里，有说不出的复杂。
她再看了一下病例问道：“你有男朋友吧？”
妇科里经常会问这样的话，来鉴定是否有性生活。
老实的周小雨，坦白的回答：“没有！“
王医师愣住了，然后再问：“那你来做什么？“
“做人流！“
周小雨不假思索的回答，又不是查户口，需要问得这么仔细吗？
“没有男朋友，做人流手术，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像话了！“
一旁的方芷若想要开口辩解，却被周小雨按住了。
人家说的也是事实，只是自己无法接受而已。
“先去照B超，然后把结果拿来给我！“
王医生撕开药单，面目表情的说道。
去到B超室，值班医生又要求周小雨要多喝水。
B超就是超声波，人耳听不到的声波称为超声波，并且需要在尿急的情况下才照得清楚，
就在那饮水机边上，她喝得肚子快涨爆了也没有尿意。
最后在走廊走来走去，差不多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有感觉。
走进B超室，是个男医生，他温柔的对周小雨说：“你先躺下，把裤子往下拉点。”
周小雨忐忑不安的照做，虽然已经与别人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毕竟是在她不知情的状态下发生的。但现在是清醒的，对着陌生人，还是有点尴尬。
他搽了些凉凉的东西在肚子上，之后周小雨感觉一个硬物随着他的手滑动。
羞红了脸，周小雨也很好奇那东西是什么，于是问医生：“检查为什么要涂抹这些东西呢？”
医生很有耐心，一边检查一边回答：“这个是偶合剂，用途在于减少空气的干扰，使B超的探头和皮肤接触更好，有的地方叫它导电糊！”
原来是这样，周小雨连连点头，看来这世界还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姑娘，看你都怀孕了的人，怎么还会害羞呢！好了，可以了！起来吧！”
医生说完递了张纸巾给她，只是周小雨听到怀孕两字，落寞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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