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庞昱机械地低下头,看着胸前多出的‘狼爪’…大脑不禁有一瞬的短路…谁能告诉她,眼下这是个什情况
片刻后,率先回过神的公孙策勾起嘴角,感叹道:“真是不模不知道,侯爷这看似单薄的身板竟比想象中要强健的多说罢,还不忘在庞昱的胸前揉捏两下
“呵呵,可能是经常跟知己们在床上锻炼身体吧庞昱干笑两声,浑身僵硬的杵在原地
只不过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脸部的线条微微有些扭曲…
说实话,她对哑姑的能力非常信哪怕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也未必会被察觉但另一方面,她身为女人的尊……
“侯爷,还楞在哪儿做什大人不是要升堂审案公孙策立于门口,淡淡的眼神,慵懒的笑容,随风轻轻飘荡的衣摆…的身影与天边丝丝掠过的云霞交错在一起,构成一幅唯美的画卷…
一瞬,庞昱不禁看呆
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子,身上,就有着那一股深深的让人迷恋的气质
待庞昱同公孙策来到大堂,包拯等人早已在那儿等候多时初见这位开封府的文胆智囊,耶律宗元在惊艳的同时,那毫不掩饰的目光,仿佛要将前者的衣服烧成灰烬一般,让人厌恶至极
至于八贤王,则是不满的冷哼一声,然后把头歪向一旁,鼻孔朝天看来,无比恋的在公孙策面前,还是有几分知之明的
庞昱在堂下备好的空位上坐下,上次是出其不意,此番她可得享受一为安乐侯应有的待遇
“威…武…威…武…
包拯端坐于那‘明镜高悬’的匾额之下,‘啪’地拍下惊堂木,沉声道:“传原告阶下站立的衙役将的话像多米诺骨牌一般传递出去,余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堂内,庄重肃穆
“在下宋真,参见大人耶律宗真一撩衣摆,踏入大殿之内的目光与耶律宗元的碰撞到一起,前者义愤填膺,而后者可谓是咬牙切齿
接下来,包拯按例将之前的情况又询问一遍,最后陈词道:“宋真,确定状告契丹太子耶律宗真谋害姜尚书一家四十八口
“回大人,在下确定
“岂有此理,简直是一派胡言耶律宗元大喝一声,直接从座位上蹦起来,挥手就要命人将‘宋真’拿下
“请契丹太子稍安勿躁包拯适时出声,劝解道:“原告未必有理,被告未必有罪倘若太子您确实清白无辜,待本府查明真想后,定会给您一个合理的交代,又何须担心那子虚乌有之事
包拯的一番话表面恭维,实际上却断对方的退路难怪年纪便执掌京畿重地,现在看来,确实有两把刷子
耶律宗元的脸色阴晴不定,半响,才不情不愿的吐出一个字:“好倒要看看,这名闻天下的包青天,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公堂之上,一问一答均有记录契丹太子既是被告身份,本府不用官称,而直呼其名,还请契丹太子多加担待包拯打着官腔,说的是有板有眼:“被告耶律宗真,本府问,姜尚书全家被杀之时,身在何处,又做些什
闻言,耶律宗元不由得嗤笑一声:“难道身为迎使钦差的包大人忘那时正随契丹使团在距开封二十里之外的驿站住宿休息咦,这说来,包大人倒成为最有利的证人
“且慢庞昱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用腰间模出把扇子,‘唰’的一下展开,笑道:“不过二十里路而已,如若骑上快马,根本用不半个时辰即可返回黑夜漫漫,别说杀人,就是把姜尚书家翻个底朝上,时间也绰绰有余
出于礼节,契丹使团在沿途经过的村镇都会稍作停留所以,那几十里的路程硬是让们走上好几天
“安乐侯,若再空口白牙,胡乱血口喷人,休怪不客气耶律宗元忍不住在公堂上咆哮起来,这个该死的个子,每次都冒出来坏的好事
“本侯所言是否属实,想必待看清此物之后,有分晓说罢,庞昱从怀中掏出那枚在案发现场捡到的蚕蛹型琥珀
见状,耶律宗真耶律宗元不约而同的抬手,向颈间模去
“竟是琥珀璎珞见多识广的公孙策一眼便认出来,幽幽开口道:“契丹人素爱琥珀,皇室内更是格外的推崇虽然只有一部分,但也价值连城不知,安乐侯是从何得来的
“这是本侯于姜尚书被杀当晚,在附近巷内拾得的庞昱微微一笑,顺着上次的证词往下编,并示意展昭将东西呈上去:“倘若它与契丹太子所戴之物相同,即可证明契丹太子与当晚去过姜尚书的府邸,不是
“这只是的一面之词耶律宗元气呼呼的反驳道:“昨晚下榻的驿馆遭遇贼人袭击,难保不是们将其中一枚取下,嫁祸于
“那是不否认拥有与此匹配的琥珀璎珞庞昱勾起嘴角,一道精光她的眼底划过,稍纵即逝
“是又如何耶律宗元梗梗脖子,一副‘能奈何’的模样:“这琥珀璎珞本就是大辽皇室身份的象征,作为嫡系子孙,理应拥有
“诶那可就奇怪庞昱故作惊讶的后退一步,挠挠头,颇为疑惑的喃喃语:“这明明是本侯昨日当着包大人的面从宋真身上取下的,怎一转眼,竟成大辽皇室身份的象征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