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没能把门打开,想来屋子里的人,少说也有六段。可将内息送出体外,注入他物。又或者是法术行家,您看……”说话间,这名护卫做了一个斩首的动作。
魏颜生摇摇头,“勿要节外生枝。”
随即,他便扭头看向老鸨,“元字若没有,亨字可还空着?”
这话问的,不仅让老鸨一怔,候五也是一呆。
难不成,就把这口气咽下了?
来红楼玩的男人,哪个不是为了找面子涨脸面的?
院里,常有公子男人们因为一个姑娘大打出手,被人抢了屋子不说,还被伤了一名家丁,竟就这么算了?
老鸨压低了头,略有些不屑的瞥了一眼魏颜生,这府尹魏家,果然是被王爷压着,连这点胆量都没有。
“确实空着。”老鸨答道。
或许别人没看见,候五这个头,却刚好能看得见老鸨的表情。
这股子蔑视的神情,不仅仅是冲着魏颜生,更是冲着自己。
这不仅仅是被红楼的婊子看不起,更是被一个过气的婊子看不上。
候五甩手便给了老鸨子一嘴巴,“臭婊子!”
老鸨子挨了一巴掌,整个人倒向一边,接连后退一直撞到了墙板上。
她抬起头,捂着脸,又惊又怒。
惊的是,自己也没说错什么话,怎地这候五爷突然发怒。
怒的是,自己这么大岁数了,谁来了不都得喊自己一声妈妈,想要好姑娘,那不都得求着自己?
更何况,红楼本是京城中某位爷的产业,否则也不可能做的如此之大。
竟然还有人敢打自己?
候五卷起胳膊还要上前。
魏颜生一皱眉,冷哼一声,“候五!”
“莫要忘了今日为何而来。”
候五一呆,这才想起来今日还有要事。
候五呸了一声,指着老鸨恶狠狠道,“一会儿有你好瞧!”
魏颜生看都不看那老鸨一眼,当先走进天亨阁。
待到一群侍卫鱼贯入内。
一群姑娘们这才跑了过来,扶起老鸨,连声询问,“妈妈,没事吧?”
老鸨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终脸上又挂起了笑容,“没事,姑娘们,妈妈什么场面没见过。”
“都去忙各自的吧,一会儿客人可都来了。”
见老鸨脸上又有了笑容。
姑娘们这才放下心来,纷纷拍着小胸脯。
“当他是有多大的架子,不过是一个府尹家的公子罢了。”
“就是,就是,皇亲国戚,咱们姐妹也不是没见过。”
老鸨呵呵笑了起来,“没办法,谁让咱们是这身份呢。”
这话一说,到让姑娘们有股子同病相怜的悲伤感,均是悠悠一叹。
“都散吧,各自忙各自的。”
老鸨连着说了几次,这才把姑娘们驱散了。
她脸上扬着小脸,慢慢踱着步子走出了红楼,来到了院子。
没一会儿,从酒窖里取了一小瓶白玉瓶装的酒,递给了一个路过的小厮。
“去,把这酒给天亨阁的爷送去,就说送与他,当咱们赔罪的。”
那小厮一瞅着瓶子眼睛都直了,“妈妈,这可是您当年京城红遍天下时皇上御赐的酒,您就这么把它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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