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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180.相思之情

当芙萩将人抱住才发觉体型不对,是个男人!她没有马上甩开手,只是因为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淡淡松柏香。爱夹答列拉下眼睛上的帕子一看,果然是穆云棣!

“爷?”芙萩知道他是这两天到京城,但对于他悄无声息的出现,仍是吃惊的。

“爷口渴着呢。”穆云棣清冷的眼睛里闪烁着笑。

芙萩这才回过神,忙令丫鬟们散了,各自准备洗漱用具和茶水。

穆云棣简单清洗一番后,坐在厅中用茶,蓁蓁在嬷嬷的提醒下,重新梳理了进来请安榛。

“女儿给爹爹请安,爹爹一路辛苦。”蓁蓁行完礼就乖巧的站在芙萩身边,只用一双溜黑的大眼睛时不时的偷瞟去几眼。原本经过一段时日的相处,蓁蓁已没那么畏惧胆小,可间隔了两三个月,才五岁的蓁蓁虽然很想念这个爹爹,但彼此间又疏离了不少。

“近来又学了什么书?有没有淘气?”穆云棣端着一张冷肃的脸坐在上位,冷清清的话音里含着几分温柔,可惜蓁蓁太小根本听不出来,这一问一答,就像夫子和学生。

芙萩见状笑着点上蓁蓁的额头:“不是一直嚷嚷着想爹爹吗?怎么这会儿又成了小老鼠了?铱”

“娘!”蓁蓁娇嗔不依,一头扎进她怀里扭起小身子。

“好了好了,别撒娇了,过几天就要学规矩了,可要老老实实的,否则你爹爹要生气的。”芙萩又哄又吓,让翠烟将她先带下去了。

朔月碧珠等人识趣的领着丫鬟们退下,房中只有她两个。

穆云棣这才放下茶碗,对着她伸出手:“芙儿过来。”

分别数月,芙萩心底也有几分不自在,却仍是柔顺的走到他面前。

穆云棣柔和了眉眼,将她整个儿人抱在怀里,埋首在其颈间狠狠吸了口气。那清雅迷人的幽香传遍四肢百骸,仿佛是最厉害的媚/药,迅速在他体内点燃了一团火,熊熊燃烧。

自从前往甘肃便一直独宿,许久不曾纾解,此时温香软玉抱在怀中便再也克制不住。1

“唔……”芙萩察觉到他的动作,刚要说话便被堵了嘴,急切又霸道的吻席卷口舌,令她头晕目眩,身体酥软。

一连索取了两回,折腾了半天,穆云棣终于心满意足,困倦上头睡着了。

芙萩看他一眼,微微侧身朝里躺着,待小憩之后才轻手轻脚的起身,命丫鬟打水沐浴。梳洗后,她便坐在床边的榻上打棋谱,从窗外看去是一派闲适安逸,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手中的棋子一直没有落下。

柳妈倒没注意她神思不在,怕惊着那边卧房里休息的人,便轻着脚步进来,低声请示:“侧妃,晚上爷是在西院用饭么?是不是加几个菜?”

芙萩眼帘一闪,从思绪里回神,白玉般的棋子在手中翻转了两下,说:“王爷办差回来,应当接风,骆侧妃有喜,也应庆贺。只是家宴,摆在西院,请骆侧妃、王庶妃和周庶妃过来即可。”

她这些日子没再提过王氏的那位舅舅,可王氏心里有鬼,再没敢让杜松来过王府。东院那边她盯的紧,骆子琳的胎养的不错,自从那回骆子琳的母亲说怀的八成是个小公子之后,骆子琳对承晖的热情就淡了。不过当初照料的嬷嬷和丫鬟们都不属于东院,骆子琳也怕传出什么不利流言,每天仍是去看承晖,片刻就走,倒也谈不上苛待。

王氏去东院却是更勤,待的更久,这是急了。

穆云棣醒来时满天红霞,见她坐在窗边,全身沐浴在晚霞光辉中美的像一幅画。他直接坐在她身边,一手揽上她的纤腰,一手托着她水葱般莹润的手细细端看。

“爷?”芙萩动了动,想把手抽回来。

“芙儿就不想我?”穆云棣低沉的嗓音就在耳畔,暖暖的气息喷来,痒的她侧头躲避。

“爷怎知我没想?难道我不说就是不想吗?”芙萩嗔怪的瞪去一眼,却毫无威力,反而“无情胜有情”。

穆云棣轻笑,爱怜的抚着她光洁的面颊,真心喜欢她身上可爱的小性子。再者,她再度恢复了从前模样,终于让他一直悬在心头的担忧散去。

芙萩趁此说了骆子琳怀孕的事儿,又说了晚上在西院家宴,略微迟疑道:“爷,您回来还没去东院呢,要不要去看看骆侧妃?这两三个月承晖也是大变样儿了。”

穆云棣只是紧了紧揽着她的手臂,朝外唤了李英进来:“骆侧妃孕育子嗣辛苦,赏宫缎两匹,珍珠头面,衔宝珠钗一根。请她精心养胎。”

待李英领命去后,他又微皱眉头说:“如今她有了身孕,承晖放在西院是不是不太合适?”

他一问倒正对芙萩的心,只是她想要承晖又顾忌着王氏,若有一天王氏死在她手里,将来承晖知道了将如何自处?

“怎么了?”穆云棣见她凝眉不语,以后是提起孩子想到自身的伤心事,忙安慰她:“我知道你喜欢孩子,太医说你要仔细调养两年,这样也好,等身子养好了,再给爷生个聪敏可爱的儿子。”她刚要羞恼,他又接着说:“我知道你喜欢承晖,如今骆子琳也有孕了,照顾承晖就不大方便,你若是愿意,就由你来养。”

芙萩这才想起承晖与蓁蓁情况不同,蓁蓁是直接改了玉牒记在她名下,可承晖在内务府记录上仍是王氏的儿子。

“……爷,我是很喜欢承晖,只是骆侧妃养着承晖已经有了感情,猛地把承晖送到我这儿,只怕骆侧妃难受。她如今身怀有孕,受不得刺激,暂且让承晖留在东院吧。那边有嬷嬷和丫鬟们,自然能照料好。等来年骆侧妃安全生产了,再把承晖挪到西院吧。”

虽然她讲的看似合理,但仔细一琢磨就不对劲,正是怀孕才会疏于照料,怎能在生产后才不方便呢?

穆云棣大约猜得到她心中有顾虑,便顺着她的意了。

东院里,骆子琳一得知王爷回来便急忙梳妆打扮,心里料定自己怀孕,王爷肯定会赶来探望。哪知等了半天,下人却说王爷去了西院,直至天色已晚都没过来。

骆子琳本就因为怀孕而情绪易躁,眼下这么一气,砰砰砰的就在屋子里砸起东西。承晖的屋子就在隔壁,这么一通狂砸惊了承晖,吓得承晖哇哇大哭。于嬷嬷怎么也哄不好,只能过来劝侧妃息怒,却被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一只花瓶险些砸在身上。于嬷嬷顿时又惊又怒,嘴上不敢言,心里却把这件事狠狠记下了。

骆子琳也是气昏了头,于嬷嬷并不属于东院的奴才,是王爷单独指派过来照顾承晖的,平日里她对这位嬷嬷也是十分客气,甚至隐晦的讨好。原本关系还算和睦,这么一砸,却是将以往的心血付诸东流了。

绿蕊瞧见于嬷嬷离去时脸上羞愤的神色,心道不好,直等着屋内动静小了,这才进去劝慰:“奴婢知道侧妃生气,可侧妃再生气也要顾惜着自己的身体呀,您今日不同往昔,如今您是双身子了,可经不起丝毫闪失啊。”

骆子琳的火气已经发泄的差不多,又见她提起孩子,这才收了手,轻抚小月复,重新挂上温和的微笑:“让人进来把屋子收拾了,可不能吓着我的儿子。”

“侧妃,在里间儿坐着歇歇吧。”绿蕊趁势将她劝进去,避开耳目低声提道:“侧妃,于嬷嬷那儿……”

骆子琳清醒后也很后悔,当时怎么就冲着于嬷嬷发起脾气,但是也怨这嬷嬷不省事,自己发脾气关她这个奴才什么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算了,一会儿那点儿东西给于嬷嬷送去,说点儿好听的就行了。”如今骆子琳对承晖不上心了,对照顾承晖的嬷嬷丫鬟们自然也没那么迁就宽容,只觉得她一个主子对奴才做到这个份儿上,已是十分难得了,若对方不领情,可真是不识好歹了。

当绿蕊送了一匹缎子去时,于嬷嬷面上谦恭的领受了,可心底里却是更不满。

于嬷嬷早瞧出骆子琳态度的转变,可如今不仅冲着她发火砸东西,连送东西都是这么一匹旧缎子,当时打发要饭的?她于嬷嬷可不是普通的奴才,往后咱们就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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