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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激怒

这样的嘲讽令顾希询脸色铁青,面部肌肉崩得死紧。

她屡屡对他出言相讥,时时处处给他难堪,让他羞愧。她哪知他心里的苦,他对她心有不甘,他气不过。

没错,他就是喜欢她。她就像罂粟花一样,吸引着他。无论他走到哪里,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她。

她恨顾家,恨姓顾的所有人。是以,他得不到。他得不到的人,别人也别想得到。

“你的提议我很赞成,不过,不用你乖乖躺着,我就喜欢你反抗的模样。”

终于捕捉到她眸中闪过的惧意,他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他不需要在她心中树立良好形象,反正她都恨他,那就让她恨个够。

从来没有见过,那双丹凤眼闪烁之时,竟是那样摄魂夺魄,令人心悚。

心念如电,却转不过顾希询的速度。

金戈只觉胸口一凉,低头间,他已拉开她的衣襟,露出大片白女敕的肌肤,以及绯红的肚`兜。

她双手用力,欲要挣月兑。他另一手已经扣住她的脖子,迫使她仰起头。

他看着她春光乍泄,柔美的脖子细腻白皙;看着她因愤怒,胸脯巨烈起伏,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金戈只觉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令她呼吸困难,双眼直冒金星。

她使劲挣扎,那双手像是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渐渐的,金戈面色涨红,全身抖,呜咽之声从唇中溢出……

他眼里的她,此刻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她骑坐在他腿上,似是柔弱无骨;她全身颤栗抖,口中嘤咛不歇;她漂亮的锁骨尽露,白晳的皮肤微微泛红。

她……

她令他下月复胀痛,全身欲`火,口干舌躁,无法言语。

他猛然俯,张口咬住她的脖子。

淬不及防之下,金戈只觉脖子一痛,那一处似是贴上了一块火红的烙铁,烫得她全身一栗。

他下口更用力,似是在撕咬,痛得她呜咽不停,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

“……你……放手……放手……”

她就像一条躺在干枯河床上的鱼,身边燃起一团火,灼干`她体内的水份和空气,令她逐渐走向死亡。

这样的她,却令他仿若中毒般,着迷。

随着她低浅的申吟,还有那颤栗不停的身体,他彻底迷失。

他紧紧扣着她,手背青筋直冒,额际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在她脖子上不停的啃咬,从耳际到锁骨,来来回回,不放过任何一处。

她挣扎得越厉害,他钳得她越用力。

渐渐的,她双眼翻白,嘴唇青,挣扎之势越来越弱。

许是耳际没有了申吟,许是她再也没有颤栗。

他终于查觉有异,抬头间,看到她脸色青,双眼紧闭。

蓦然回神,仿佛触电般缩回手。??手。白皙的颈子上,一个清晰的手印触目惊心。

随着他收回力道,她软软的倒向他的怀里。

他伸手接住她,眸瞳一紧,拉开两人的距离,使劲摇晃。

“金戈,戈儿,你怎么了,你醒醒,你不要吓我。”

身前的人软弱无力,任凭如何摇晃,她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顾希询吓得脸色白,轻轻拍打她的脸颊,见还是没有反应,他慌了神,竟使劲掐她的人中。

似是疼痛刺激了她,金戈蓦然睁眼,一把抓住顾希询,指甲几乎钳进他的肉里。

用尽全力呼吸一口,之后大口喘气,咳嗽不止。

“戈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刚才吓死了。我差点……差点就……就……”

“咳咳……你放……放手。”

“我不放。”

顾希询死死将她扣在怀里,生怕有人把她抢了去。

金戈又是一阵猛咳,禁不住恼怒,握紧拳头,使劲捶在他的背上。

他的头埋进她的怀里,任由她在他背上东一拳西一拳的揍,他就是不松。

他在她怀里,闻到了淡淡的桂花香。脸贴着她柔滑的肌肤,心神一漾,钳住她奋力挣扎的身躯,埋进她的怀里亲吻啃噬。

金戈愤怒异常,拼命捶打:“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听到没有,你放开……啊!”

肩上蓦然传来刺痛,金戈倏然间反应过来。他娘的顾希询,竟然是一条狗,她挣扎得越凶,他就越是兴奋。

背上捶打突然停止,怀里的人就像一座雕塑般,生僵无趣。

顾希询慢慢恢复理智,心里还流淌着一股余情。他觉得,刚才的她,才是最令他畅快淋漓,无法自拔的。

抬头看向她,只见她面色淡陌,僵滞呆板,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是,体内那股激情绚烂的感觉依然存在。他猛地又俯,啃咬着她圆润小巧的肩。

几翻亲吻啃噬,怀里人依然不动不闹,呆板木讷。

顾希询陡然觉得自己就像在非礼一座冰冷无情的石雕,而他,显得那么的龌龊和无耻。

此刻的他,心里异常羞愤。特别是看到她那张冷淡的脸,无情的眸。他失魂落魄般收回手,默默的转身离去。

接下来好几日都没有见到顾希询,就在金戈渐渐松下那口气的时候,不速之客又登门拜访来了。

不,准确的说,是来找茬的。

那天,顾府特别热闹。自打金戈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听到顾府来了这么多人。

为什么是“听到”呢,因为沼和的顾府很大。顾希询这个院是顾府最大的院子,位于顾府东南角,有花园小山,还有凉亭楼阁,与前厅隔了老远。

偏偏,隔了这么老远的地方,金戈坐在屋里,都能听到前院传来的笑声和鞭炮声。

找来人一打听,才知道顾府今日,是为平宁将军设宴庆贺。

据说那个平宁将军几天前就从有明回来了,前几日被召到宫中议事,沼和王还为这个平宁将军专门设了庆功宴。

金戈皱着眉头想着心思,暗忖这平宁将军又是顾府的谁谁谁,竟然受到这般重视。

正在脑海中一个个排除,就闻得一阵吵闹由远及近。

金戈撇了撇嘴,对外面守着她的人道:“我身体突然不舒服,若谁要见我,让她改日再来。”

看守她的是顾希询的亲卫,自然知道屋内之人的重要性,是以,也不敢大意,只点头答是。

金戈刚刚坐下,怒喝便从月门处一直传到房门前。

“屋里的女人,给我滚出来。你一次次躲着不敢见我,是怕了吧。若怕了就知趣点,早早给我滚出这个院子!”

金戈挑眉,这样的叫嚣,当真是有失体统。特别是,做为一名高贵的公主,更不该如此失态。

没错,来人便是丹沐的亲妹妹——丹蓉公主。

自从顾希询把她从天牢带回顾府后,丹蓉公主闻听消息,连着来了好几次,都被她拒之门外。

前几次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借口,再加上亲卫的阻拦,丹蓉公主连月门都没有进到。

几次被阻,丹蓉公主怒火中烧,回到宫中天天过得心烦气躁,动不动就摔东西。

这一次,丹蓉公主终于等到机会,借着顾府为平宁将军设宴之际,她堂而皇之杀进顾希询的院子。

“公主请息怒,金将军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滚!敢拦本公主,信不信我把你全家杀光。”

“噗——”一声,金戈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赶紧瞄了一眼房门。

好在外面声音比她的还大,想必怒气冲冲的丹蓉公主也没有听到。

“公主金贵,属下不敢阻拦公主。只是,将军有令,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见金将军。”

亲卫也不傻,知道搬出顾希询。不过,丹蓉这翻吵闹,顾希询不能不知道。他到现在都没有出现,怕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放肆!”丹蓉气势汹汹,同为兄妹,猖獗的性格与丹沐有着天壤之别,“休要拦着本公主,快滚开。”

没有听到亲卫说话,也不见房门打开。想是亲卫拦在门前,用行动表示回答。

丹蓉气得全身抖,指着亲卫的鼻子,盛气凌人。

“不要以为你是顾将军的亲卫,我就不敢动你分毫。来人,把两人给本公主拉开。”

“是。”

“公主,公主,你不能进去,将军……”

丹蓉气得胸脯巨烈起伏,双手叉腰,转身对挣扎不休的亲卫怒目而视。

“统统把嘴封上。”

“公……呜呜呜……”

“你们,在月门处守着,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金戈镇定自如的提起茶壶,慢慢为自己倒茶。

刚刚倒了一半,房门“哐”一声被人从外至内一脚踢开。

这动作也慢了些,从丹蓉命人拉开亲卫,到踢门进屋。金戈以为,换着自己,只消呼吸之间便以搞定。而她,却让她倒了半杯茶。

对逆光而立的女子视而不见,金戈将茶端至鼻下轻闻,一股清香幽幽散而出。

展颜一笑,什么样的心情,便能泡出什么样的茶,她现在心情貌似很好。

一缕阳光撒在她的身上,静如处子,举手投足间,清清容容端雅莹静。

屋子茶香幽幽,女子笑似风拂玉树,仿若兰生幽谷,温润恬静的气质浑然天成。

这样的情境太过刺眼,丹蓉脸色一霁,随即上前提起桌上的茶水,迎面泼向金戈。

与此同时,金戈起身,手里的茶毫不犹豫全数倒于丹蓉公主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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