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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什么意思。不是说谨言到现代那边身体里面吗?”谨言问道。有些搞不清白衣的言语。他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吗?她却不知道,自己这幅恼羞成怒的模样,妖娆非凡。

白衣顿了顿,望着谨言的眼眸闪出亮光来,接着又被水蓝色给吞没“那几日我不在,这事情交给了别人去做。结果因为他们的失误,把原谨言的魂魄投错了地方,附身到了别的人身上。也就是说,谨言的魂魄并没有进入你的身子。而你的原体马上就要火化。也许是天意,你被黑白无常给勾了来,那么我自然有责任告诉你此事,你自己抉择”

谨言咀嚼他的话半天,接着得出一个结论,就是阴间的管理太散漫,竟然会接二连三的犯错误。有没有搞错,现在她都穿越到那个不知名的时代一年半多了,现在才来说这事,会不会太晚了些。谨言的疑惑又起来“你们为什么不早些通知我”

“按照阴间的条规,我是没有权利把已经贴合完全的魂魄给引出来,若不是黑白无常的无意之举,你和我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白衣的话说的很清楚,意思就是说,本来我也没打算告诉你来着。可是这是天意让你出现在这里,那么择日不如撞日,有机会自然是要说清楚的。“现在,就看你自己选择了”

谨言一楞,他的意思就是说,现在自己要考虑是继续留在古代,还是回去现代。

“可是我都去了那呆了一年多了,你总不能让我在身体在现代当个植物人吧”她还是有疑惑,时间都过去这么就久了,如果是植物人的话,那她父母怎么又莫名其妙的让她火化呢?没理由啊。

“你在古代所呆的一年,不过是现代时间的一天”白衣又轻飘飘的回答道。

what?开什么世界玩笑。怎么越说越悬乎了,现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了。留下吧,她又想念爸妈,走吧,她又放不下锦穹。谨言严肃的考虑其去留问题来。

白衣似乎知道谨言会如此,也不着急,手轻轻一点,便坐在虚幻的座椅上面,安然的看着来回走动的谨言。即使一切都有天意,但有些过场还是要走的。他那雪白的碎衣被吹来的风扬起,顺在他的衣服,轻柔的左右摇摆。

她,究竟是回去还是留下,真是个伤脑筋的问题啊。结果谨言还未说什么,脑子之中突然又是一股眩晕。耳边传来的锦穹的言语。

你若是敢离开,朕会让谨世家族消失。

你若是再不回来,朕不敢保证你遇见的所有人的性命。

心中微微一颤,眼前又浮现了锦穹那张魅惑众生的模样,那一眼的深沉,和那好不容易被她轻敲开的心门。要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言儿,回来。

是谁在呼喊她,一声一声叫的那样碎人。

言儿,五天了,你怎么还不醒过来。

是谁子召唤她,那喑哑的嗓音化不开的惆怅。

言儿,你不能就这么离开。言儿,你不可以继续睡下去。

眼前的锦穹越发清晰过来,那满眼的沉痛,竟然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谨言手轻微的捏紧,看着眼前之景,听着耳尖时不时的呼唤。

锦穹抱着谨言,感觉到她身子的轻颤,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却发现那不是,于是低着头,盯着怀中之人,还是安静,好安静。谨言,你为什么不肯醒过来?

白衣感受到了谨言那股强烈的不舍之情,心中不禁微微叹息,世间之人注定要忍受**的折磨,可惜,可叹啊。还好,他是无心之人。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些不适,不知是怎么了,眼前又划过那个笑的一脸纯真的女子模样,该死,他怎么又想起她来了。

他有些奇怪,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在听见她要投胎的时候会那样不舍,为什么会私心的打乱她投胎的时间。甚至改了她的命数,让她能够在阴间长存下去。谨言,谨言白衣想着那个女子,见着眼前这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挣扎,心中突然有些不忍。因为她吗?因为她已经能够影响自己了吗?可是为什么,他不是无心的吗?白衣甩甩自己的衣服,那现代的服饰羽毛落了几片下来。脸庞有些冰冷,他是无心无情之人,怎么能因为一个女子而打乱

谨言不知道,自己在挣扎的同时,眼前的白衣也在挣扎。

【深闺:亲们那么聪明,一定能看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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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儿,你走了,孩子怎么办?那是你和我的孩子,那是一对双生子,你忍心看着他们那么小就经历失去母亲吗?”八天之后,谨言还是没有醒过来,锦穹却还是不改当初的抱着她,言语一句接着一句,从未停歇。

谨言在挣扎,却停着一句孩子怎么办?而瞬间清醒过来,眼眸铮亮,散发着从未有过的光彩。虽然让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但是相信时间能够冲走一切悲伤,母亲能在父亲的帮助下慢慢走出来的。而她,还有刚刚出世的孩子,她的两个儿子正是出生不到十日,怎么能这么快就失去妈妈呢?可怜天下父母心,对不起,她必须留下。

“白衣,我想好了”谨言突然说道。

白衣轻扣上茶杯盖子,接着轻轻点点谨言的粉唇,继而说道“我已经得到答案了。”接着敲下谨言的额头,谨言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落下,一缕轻魂慢慢的散去。慢慢的朝着四周的白光飘去。

面具底下的嘴角轻轻勾起,这个谨言和那个谨言,性格虽不同,可是对待情感的态度却又出奇的相似。

“王,言姑娘不小心喝下了孟婆汤”

“什么”白衣马上站起身来,惊愕和愤怒瞬间占满了他的全部。好你个谨言,竟然为了不受情感的痛苦,硬是喝下了孟婆汤。“孟婆要换人了”

小鬼听着他的话,微微一愣,马上点头“是”

白衣瞬间消失在原定,面具敛去,是一双及其冰冷的眼眸,视乎要吞噬所有人一般。那一片干净澄澈的水蓝,瞬间被猩红给盖住,红如血的眸色,带着若有若无的不甘。

小鬼在心中微微叹息,他们的王,终是没有挡得住情。

“主子,冰窖开了,只是”暗卫报道说。

锦穹脸色微微一暗,轻轻放下手中的人儿,随着暗卫消失在原地。他却没有看见,就在他消失的最后一刹那,床上的人眼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指尖跟着轻轻驽动,心心念念八日的人儿,要醒了。他前脚刚刚踏出,后脚就有人走了进来。这个人有些和锦穹相当的能力,孤傲的帝王之相,掌控着谨言的命运。

后来,才听见有人微微叹息,若不是你,我怕是要一辈子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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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小小的描述一下白衣和谨言的故事。

文中所提到的谨言是原身,也就是在箫粒还没有穿越进来的时候的谨言。她本来是去阴间投胎的,结果和阎王白衣发生了矛盾的摩擦,结果被白衣扣住不准她离开。谨言虽然着急,但也是耐着性子陪白衣玩下去。她发誓过,绝对不会在重蹈十六年的覆辙。眼下能遇见什么新鲜事物,她就一定安然接受,不会再害怕躲避。

也正是因为谨言的不屈不挠,使得无心的白衣渐渐异样起来。谨言却不受控制的芳心暗许,她痛苦与自己爱上了无心之人,眼前这个人阎王,自己只是一缕幽魂,根本就配不上她。何况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于是在白衣离去的这段时间里面,谨言很快偷到了孟婆汤,那是白衣防之又防不让她碰到的东西。拿着孟婆汤的谨言,有些微微惊颤,喝完这一碗,她就要彻底忘记那个人了。那个总是不愿意摘下面具,自大狂妄的坏蛋。想到这里,嘴角又不知觉的勾出一抹微笑,仰头,将那如水一般无味的孟婆汤饮了下去。

接着眼前一暗,整个人往后跌去。

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白衣冷眼抱着谨言,下命斩杀孟婆,然后抱起谨言,朝着主殿走去。冷笑的看着怀中之人,谨言,你以为你喝了孟婆汤,就能够忘记本王吗?别天真了。这阴间的一切都是由我来操控的,包括孟婆汤。

两人的牵绊早已是天注定。太上老君和托塔天王打下的赌,将爱神射向了无心阎王白衣。一场孽缘,慢慢展开。

【文会不定时的插播白衣和原谨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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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慢慢睁开眼睛,望着一丝温暖的微光。惊讶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乌维单于?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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