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柳扶着柳神医坐下:“最近有些忙。今日,我是来找柳神医看病的。”
柳神医迟疑地盯着忧木柳的眼睛,这小子是在忧家待久了吗?连谈话之间也学会了察言观色。
“幕镜连被你抓了?”
“不错。”忧木柳点点头,“柳神医对此有兴趣吗?”
“幕镜连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柳神医问着忧木柳,因为有些事,必须征得忧木柳的同意。
“不正常。”忧木柳的眼角带着笑意,那个家伙,是个傻瓜。
“这倒是。”柳神医轻蔑地一笑,是啊!幕忠帘的儿子,总也正常不到哪里去!都是一路货色,“你可觉得讨厌?”
“你问这个干什么?”忧木柳好奇地问道,“柳神医,我们来看病了。”
“嗯,治病,治病。”柳神医好似尴尬赔笑,他扳过忧木柳的手,替他把脉,可是,最痛苦的是,他哪里会把脉呀!以神医的身份在木柳面前出现,真是失策啊!再加上木柳现在的眼神,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让他如坐针毡。
“柳神医,脉相如何啊?”忧木柳凑近了他,他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神医了,可是,他想要让他自己说出来,把一切的伪装说出来。
“没什么病。”柳神医缩回了自己的手,“也不需要开药。”
“我要去杀你们的五小姐。”
“把这些告诉我,不怕我阻止你吗?”
忧木柳淡然一笑:“你从来就不会阻止我因为,你恨幕家。”
一字一字直入柳神医的心,他的确是恨极了幕家。他知道幕家的老巢,他知道一切,可是,他不能告诉他。
“去的时候,万事小心,还有,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柳神医在忧木柳的耳边小声说道。
忧木柳听了,有些讶异:“她不知道吗?”
“当然,那个傻瓜整日唉声叹气????????哎,木柳,你以后千万别这样。”
“我吗?”忧木柳的手指顺着发丝一路滑下,他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不可能。”
柳神医低头深思,回想起从前,他爱上了一个姑娘,他为她完成了大家都认为是奇迹的任务,他为了她险些与自己的家人决裂。他以真心待她,希望能与她永远牵手。结果,结果却是那样的可笑。她负了他,害了他,轻而易举地把他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让他受尽了折磨。他日日痛苦,夜夜惊心,而她却依旧过着享受的生活。
“这样最好。”柳神医既有些欣慰,又有几分担心,他不希望木柳为了感情而放弃他现在美好的生活。
“你知道我的身世吗?”忧木柳郑重地说道,他相信,他是知道的。看着柳神医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继续说道,“因为,近日,有个人很殷勤地跑来告诉我,他是我爹。”
“胡说。”柳神医愤怒地皱起了白眉,“忧乱军他,就是你爹。”
“随便。我走了。”忧木柳有些恼怒,二话不说,便怏怏不乐地打开了房间一个通往外面的密道离开了。
“木柳。”柳神医叫他,他却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