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芸,练得不错。”忧乱军笑得十分满意,这个最小的女儿,也算是他最得意的徒弟了,鸿芸小小年纪,但她的功夫估计已经和鸿生不相上下,到时候,用她来牵制鸿生最好不过。
却在这时,鸿芸的脸上开始直冒冷汗,人也不知怎的,抖索的十分厉害,“噗”的一声,鸿芸竟突出血来。
“怎么了?”忧乱军紧张的用手扶住了快要倒下的鸿芸,“孙大夫,快,快看看鸿芸她到底怎么了。”
孙大夫在刚才就看出了鸿芸的不对劲,他立即听从忧老爷的吩咐,上前去,细细的为鸿芸把脉。
“有什么不对吗?”忧乱军问道。
孙大夫皱紧了眉头,“忧老爷,这,恐怕是心思太过杂乱,气息不稳而导致的气血攻心。
“该如何治?”
“解铃还须系铃人。”孙大夫叹了一口气,“这样吧,忧老爷,我先为芸小姐开几幅药,芸小姐要记着每日按时服药,只是------这药治不了本。”
“鸿芸,你刚才感受到了什么?”忧乱军问道。
“冷暖交替,爹,鸿芸感到好累啊``````”说罢,鸿芸便闭上了眼睛。
“鸿芸,好好睡一会儿,爹爹去去就回来。”忧乱军疼爱的把鸿芸安置好,“孙大夫,你快去为鸿芸抓药吧!记着,要用最好的药。”
“是,我一定会尽心尽力为芸小姐医治的。”
走到忧鸿生所住的屋子前,忧乱军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
“这么晚了,竟还未熄灯,果然有事。”忧乱军暗想道。
寻思良久,忧乱军最终还是敲了敲门:“鸿生。”
忧鸿生本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的,他也不明白自己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只是百无聊赖的看着燃着的烛火,数数到明日还剩下多少时间。心内总是有一股浪在拍打,让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爹的声音的出现,让忧鸿生整个人就莫名其妙的沸腾起来,他要去对爹说,他要娶秀儿,无论爹答应不答应。
“你怎么来了?”忧鸿生打开了门,装作冷淡的说道,但是他的脸上,却抹不了那种若有若无的笑意。
忧乱军一脸的不满意,他走到了桌边,又坐下了。
“爹,我有一件事,想要跟你说。”忧鸿生也坐下了。
“什么事啊?”忧乱军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儿子,自己的亲生儿子,他竟一点都看不懂,看不透他的心思。孩子长大了,对父亲也越来越冷漠了,可是偏偏,他忧乱军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鸿玉家收留了一个女子,她叫秀儿,我要娶她。”简单,利落,忧鸿生根本没有想让忧乱军决定的意思,这是他的事,他得照自己的心意而为。
“什么?”忧乱军震惊的站了起来,他用力往桌上一拍,以表达自己的愤怒之意,他复杂的眼神望向自己的儿子,“忧——鸿——生,你把我可曾放在眼里?"
“这事由不得你不答应。”忧鸿生蹙起了眉,声音中透着隐隐的固执,他完全不把忧乱军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