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昂看见芯雅伤心的样子,抓住芯雅的肩头将芯雅转向自己,“芯雅,我喜欢你,你忘记他把,他不适合你,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次昂将芯雅抱进自己的怀里,芯雅被次昂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晕头转向的,
芯雅用力推开次昂,“我先回去了。”芯雅转身就往回走。
次昂追了过去,拉住芯雅,“他不会回来的,你不知道吗?他说不定都已经忘记你了,你傻傻地等他干嘛。”
次昂的话激怒了芯雅,“我会等他,不管是五年,十年,二十年,哪怕是一辈子我都等,只要是他说的,我都信。”
“是吗?那为什么到现在他连一通电话都没打过给你,甚至一张明信片都没寄过给你呢。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你告诉我这些干嘛,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改变的,你喜欢我我很谢谢你,但是请你把你的那份感情收回去,我们最多只能做兄妹,别的什么都不可能。”
短时间的沉默,短时间的尴尬。
“哈哈哈哈,你这个傻瓜,和你开玩笑的。你都当真,我怎么会喜欢你呢,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芯雅听后,生气地走了。
“喂喂,你还真生气啊,我错了还不行吗,喂,你等等我啊。”
“你们慢走啊。”张艾嘉笑着将几个莫名其妙要带芯雅去医院检查的人给轰走了。
“妈,他们是哪里的啊。”舒洁跑到张艾嘉身边。
“我怎么知道啊?”张艾嘉扭着自己曼妙的身姿边走边说。
“妈,会不会是华威礼叫人来的啊。那样的话,他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舒洁紧张地看着妈妈。
张艾嘉被舒洁这么一说,也感觉这几个不像是上门行骗的。他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派来的,对芯雅的情况了如指掌。可是就是不说是谁,想想也很可疑。
“你别担心,我自有办法让那丫头尝点苦头,好让她知难而退。"张艾嘉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妈,什么办法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次昂载着芯雅回来了,突然外面下起了雪。芯雅抬起双手去接掉下来的雪花,雪花一碰及芯雅的肌肤就化了。“哥,下雪了。”
“嗯,是啊。”次昂抬起头看着天上突然下起的雪。
“走吧,进去吧,会着凉的。”
次昂和芯雅并肩走了进去,次昂将车停在花园里,追上芯雅一同进去了。
“哟,回来了啊,今天约会还成功吗?”张艾嘉拦在正要进门的两个人面前,一口酸溜溜的语气。
芯雅理都没理她,就走了进去。
张艾嘉还不服气,“怎么了,你以为和我儿子好了,我就拿你没辙了吗?
芯雅忍无可忍了,愤怒已经冲昏了她的头脑。“是啊,怎么样,我就是和你儿子好了怎么样。”
张艾嘉没料到芯雅会这么回答,长大嘴巴站在原地,次昂此时也被芯雅的话给愣住了。
“呵,你真不要脸,一手抓着华威礼不放,一手又拉着我哥,真是骚气外露。”舒洁也插了一句,她不知道她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芯雅。
“对,我就是脚踏两只船,怎么了?有本事你也去啊。我告诉你们,我忍你们很久,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不想再看见你们,我真希望你们都给我下地狱。”芯雅此时的情绪非常激动,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你这个死丫头,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张艾嘉扯着芯雅的头发使命地拽着。
次昂连忙走过来拉着自己妈妈,三个人就纠缠在一起,谁都不让谁。
这时,次昂一用力将自己的母亲推到在地,对狼狈不堪的芯雅喊:“快回房间啊。”
芯雅此时像被人施了法术一样,,站在那里死活都不动。
舒洁看见芯雅不走,上前继续殴打着芯雅。次昂顾着这边又顾不得那边,只见芯雅的头发被舒洁一把一把地抓下来。
“住手,这样会出人命的。”次昂发疯一样对着他们大吼着。
他们两人听见了,停下手中的动作。芯雅趴在地上抽涕着,“我不想再看见你们,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再过了,你们会遭报应的。”
“想月兑离我们啊,除非你去死。”张艾嘉叉着腰恶狠狠地看着地上不能动弹的芯雅。
“呵呵,呵呵,死---,和你们一起生活比死还难过,我宁愿去死。”
“你想死啊,那我成全你啊。”张艾嘉拖着芯雅往外面走去,次昂拦住母亲。“妈,你要去哪里啊,我求求你,你放过芯雅吧,会出事的。”
“你给我滚开,李师傅,李师傅。”
李师傅走了进来,“你拉住这小子,给我锁进房间里,没我允许不得出来。”
李师傅按住次昂,不让他动弹。次昂声嘶竭力地喊着:“妈-----,不要啊,不要啊。”
张艾嘉和舒洁一起将芯雅拖进那间车库,然后锁好门。
“给你点颜色瞧瞧。”
“正好你爸这几天不在,好好收拾她。我们走。”
芯雅伤痕累累地躺在地上,眼前一片模糊。她闭上眼睛,眼泪不停地留了出来。她现在唯一有力气做的事就是流泪。芯雅受够了,她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过了忍了这么久,就是一条狗也会知道反抗的啊。这几年的生活就像在刀尖上走一样,每天都是煎熬,她不能忍了,也不想忍了……
张艾嘉这次真的错了,她毁了芯雅的一生,也毁了她自己的。报应迟早都会来的,到时你怎么都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