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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出双入对恋者心中恼,寝食不安疑虑皆为情

第一百零六章:出双入对恋者心中恼,寝食不安疑虑皆为情

这天是星期日,罗一鸣八点准时就到了邮局。把齐红花汇来的两万元取出来了。他很感谢妻子对自己的理解和支持,他更佩服妻子雷厉风行的办事风格,妻子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罗一鸣把钱交个柳岩时,问她:“是邮局汇寄还是亲自送回家?”懒

柳岩手拿着钱,看得出她很激动,手都在颤。她瞅一眼手里的钱,思索着摇头,再瞅一眼再摇头,最后说:“还是我送回去吧,邮局汇寄太张扬了,再说我也想家了。”

罗一鸣问:“你敢拿这么多钱回去吗?”

柳岩犹豫了一下,“敢是敢,不过还是不安全,若不,你陪我回去一趟?”

罗一鸣“当天能返回来吗?”

柳岩说“能。”

罗一鸣说:“好吧,我就给你当一回保镖。”

柳岩满面笑容地说:“太谢谢你了,马上走,十点前有趟车。”

二人说着就出校,坐公交奔火车站,买票上车,非常顺利。他们面对面地坐着,气喘吁吁地笑望着,车厢里人很多,柳岩的膝盖碰着罗一鸣的膝盖,一时无话。

下车后就买回程票,柳岩的家就在车站附近,时间还够用。

到了柳岩家门前时,罗一鸣突然说,“你进去吧,替我问好,我就不进去了,我回车站等你。别误了点呀!”说着返身就走。虫

柳岩急了,一把拽住他,“你什么意思?瞧不起人吗?”

罗一鸣一笑说:“不是,我去了不方便,影响你们享受亲情。”

柳岩说:“什么呀?你不能走,不进家就是瞧不起我。”她开始用手拉罗一鸣。

罗一鸣说:“好吧,我就进家,你答应我,不能提钱的事,不要过多介绍我,只说我顺路陪你来的。”

柳岩说:“走吧,我什么都不会说,我有分寸。”她说着让罗一鸣走在前面,自己押后,唯恐罗一鸣跑了似的。这是一个四合院似的大杂院,柳岩朝里面喊了一声,“妈,我回来了!”从厢房里走出一位精干女人,一看就知是柳岩的母亲,虽是五十几岁年龄,但头发已经花白。柳岩对母亲说:“这是我的同学顺路陪我过来,柳岩母亲很热情,把罗一鸣让进屋里。

罗一鸣坐下后,柳岩就和母亲到对屋去了。屋里只剩下罗一鸣,屋子里虽然简陋但洁净,一尘不染,给人清爽的感觉。墙上挂着黑边相框,一定是柳岩父亲的遗像了。相貌慈祥。罗一鸣想柳岩像母亲不像父亲。对面屋里突然传来一阵咳喘声,大概是柳岩的女乃女乃吧?

这时柳岩母女一起过来了,柳母脸上挂着笑,看罗一鸣的眼神不一般了,像审视,像欣赏,脸上漾着一种异样的笑。很满意的一种笑。

柳母随着张罗做饭,罗一鸣示意柳岩时间不早了,柳岩就对母亲说,“我们要赶车,来不及了。”

罗一鸣站了起来,说着告辞的话,栁母歉意地说着客气的话,这是一个有修养的知识女性。给罗一鸣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一路上两人无话,他们很紧张,一定要在学校关门前到达,路上不敢耽搁一分钟,上车前下车后,凡是步行时候,他们都是跑步前进,正因为时间抓得紧,学校关门时候他们赶到了。两人进校后,都长吁了一口气,然后笑着一击掌开心祝贺。时间太晚了,二人各回各的宿舍。当夜无话。

次日午饭时候,小何找到小于一阵窃窃私语并指目柳岩。柳岩正端着饭菜东张西望着。

小何对小于说:“你看,柳岩干什么呢?”

小于也看到了柳岩,一笑说:“大概找谁吧?”

柳岩向西北角落走去,最后坐下了,她的对面就是罗一鸣。

小何的嘴角浮上一丝冷笑,对小于说:“看到了吧?他有隐情吗?又坐在一起了!”

小于不以为然,辩解道:“你看清楚了?不是罗一鸣找的柳岩。坐一起怎么了?”

小何神秘秘地问:“昨天你看见柳岩了吗?”

小于摇头说:“没有。”

“你知道她和谁在一起?”

“和谁在一起?”

“罗一鸣。”

小于愣了下,想必他直接对柳岩讲了他的隐情?不会吧?

小何注意着小于的神态,看她有什么反应?她神秘秘地问小于:“听说他们一天都在一起,昨天学校关门时候才一起回来的。你不奇怪吗?”

“奇怪不奇怪,咱管得着吗?”小于有些生气。

“你不觉得罗一鸣这人有问题吗?”

“什么问题?”

“喜新厌旧。”

“谁是新谁是旧?”

“柳岩是新你我是旧呗。”

“就算你我是旧,喜欢过你我吗?”

小于把话说得不疼不痒,但很有力度,促使小何认真地想了想,是呀,罗一鸣还真没有对她表示过喜欢还是不喜欢,都是自己喜欢人家,一厢情愿罢了。

小何无话可答,小于说,我还有事,就走了。小何依然呆愣地站在原地觊觎着柳岩和罗一鸣的举动。她的心里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杂陈在一起便成了嫉妒怨恨和仇视。在这些复杂情感里还有着些许的希望和等待,希望柳岩退出,等待罗一鸣醒悟……

饭厅里只剩下小何一个人了。柳岩和罗一鸣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饭厅里人走光了她也不知道,那么大的饭厅,那么多的桌凳都面向着她

,那么生硬那么冷漠那么无情,她的心很孤寂,连个倾诉的对象都没有,以前还能找小于说说话,现在小于好像也离开了自己,那么好的姐妹怎么说变就变了呢?这人啊!罗一鸣不是东西,柳岩不是东西,小于,也不是东西!只有那个大王,对,大王还有人性,应该找他去,肚子里的话不说出去会把自己憋疯的。头脑一热,心血来潮,冷却了的血又热了起来。他就直接去找大王,从他那里或许还能得到安慰,哪怕是一点点安慰也好。路上一心想着怎么开口跟大王交流,脚下不免磕跘。就显得步子有些蹒跚。

大王见小何主动找他,喜不自禁。

小何对大王说:“那天我昏倒后你能把我送医院,救了我,很感谢你,送你小礼物作纪念吧。”她把手中握着的手帕递给大王,这是一条绣花手帕,上面绣着一朵怒放的玫瑰,“这是我绣的,不要笑话呀。”

大王受宠若惊接过手帕:“我会珍藏的。”

其实这手帕是绣给罗一鸣的,一直没机会送,这次就送给大王了。

小何问大王:“你知道罗一鸣柳岩昨天去了哪里?”

“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知道了还问你?”

“不过,我真的不知道哦。”大王回答很谨慎,又问:“罗哥没跟你说去哪里?”

“人家才不跟我说!”

“不跟你说跟谁说?”

“为什么跟我说?”

“你们是好朋友啊!”

“快别这样说,现在不是了。”

“大王听了一阵无语,惊疑地看着小何,嘴张着,欲说无话。

于是小何就一口气地讲了那天看见柳岩罗一鸣抱在一起以及昨天出去一天很晚才回来的事。

大王很惊讶地看着小何,问:“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应该替他们高兴啊!”

听了大王的话,小何很不高兴,在他这里也根本听不到安慰,她觉得一阵胃疼,就说了句,“我有事先回了。”

大王莫名其妙地望着小何急匆匆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他展开那绣花手帕一阵欣赏,莞尔一笑,很开心……

小于跑着接了个电话,又跑着去图书馆找罗一鸣。罗一鸣正在图书管里翻资料,柳岩也在里面看书,小于悄悄走近他,轻声对他说:“罗哥。出来一下。”

罗一鸣跟小于走到走廊,问:“有事吗?”

小于笑吟吟说:“罗哥,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方才我接个电话,我那篇小说终审通过了。”

“确实好消息,祝贺你。”

“罗哥,还有个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小于斟酌着用词讲了小何说的那两件事:抱在一起和一天在一起又很晚归来的事。

罗一鸣很奇怪,“小何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莫非她跟踪?”

小于问:“罗哥,有这事吗?”

罗一鸣说:“有是有,但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误会了。”

“罗哥,把你的事告诉柳岩了吗?”

“还没来得及说。”

“你们在一起都说些什么呀?”

“柳岩家遇到困难了,帮她解决了下。”

“什么困难呀?”

“以后我再告诉你吧。”

“罗哥,小何那里你再做做工作吧,我的话她听不进去,她恨死你了,还是你亲口对她说吧。”

“你说吧,会说得通的,你说方便,我说会更糟。”

小于想了想,为了引起罗一鸣的重视,就把小何那天气昏过去一事对罗一鸣说了。

罗一鸣听过后,大吃一惊:“问题这么严重?”他沉思起来,觉得不应等闲视之了。

“罗哥,解决不好会出事的。你说会好些。”

“好吧。我找时间说吧。”

罗一鸣心情很沉重,就像一块大石头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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