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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倾诉隐情真相浮水面,真情无限终会被谅解

罗一鸣终于有了柳岩的消息,而且是小于在他极其挂念的时候告诉他的,这让他很意外,更意外的是他得知了小于为什么不理他的原因,原来就是一句话的问题。

可是,这句话并不简单,说明小于小何她们对自己并不了解,有着很深的误会,看来不说开是不行了,自己再不能隐身了,一定让自己透明起来,这样才能避免误会。如果说因为误会只是自己受委屈倒也无所谓,如果因为误会,造成他们盲目追求,这样就会伤害了她们,更会误了她们的青春。这样的话,自己的罪过就大了。他想自己必须尽快透明起来,小何有追求自己的想法,自然小于也会有,若不这样,她何必为一句话而恼火呢?她柳岩也不见得没有这想法,那次来唐山不就是很好的诠释吗?造成这么大的误会全怪自己,自己一直没有说明真实情况是因为有隐情,自己对他们好,就是想把她们当自己的亲妹妹,就是想多个亲人而已。当时政府提倡晚婚晚育,作为革命青年就应该响应号召,自己早早就结婚影响很不好,尤其是自己的出身问题,为此自己曾受过批判,结婚后就有了耻辱感。所以成家的事闭口不谈,忌讳莫深。自己不是有意隐瞒更不是欺骗,而是不愿张扬自己的过早成家,他想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自己就是一个未婚青年,一个革命青年。为此,就慢慢演变成他只字不提家中事。关于家庭,自己没有掩饰,也没有宣传,没人过问没有隐瞒。至于产生了误解也是自然形成的,对此自己虽有责任,但不是欺骗,因为没人问过自己,自己也从未向别人说过自己有家室……懒虫

再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否则自己就是一个情感骗子,那样的后果与自己做人的准则是背道而驰的。想到这里,他的心很痛很痛,他觉得自己很可耻,很卑鄙。这种耻辱感要比当年的那种耻辱感还强烈,还深刻。他觉得很对不住她们,他认识到自己不应该走到这一步,客观上,自己已经违背了女乃女乃的教诲。

罗一鸣决定找个合适的时间和一个合适的地点,把她们召集在一起,向她们坦露真实的自己并向她们诚恳地道歉。最大限度地争取她们的宽恕和谅解。这个问题很严重,再不解决,就真的会造成对她们精神上的伤害了,那是真正的伤害。

罗一鸣从此有了沉重的精神负担,有了负罪感。这种现状,这是他没有想到过的。他开始反省自己,自己不检点吗?为什么对几个女人形成了诱惑?自己没有有意讨好她们啊!是自己有女人缘吗?自己并没有这样的潜质呀,是老天故意作弄自己吗,他并不相信宿命。但他觉得自己有麻烦了,而且麻烦很大很大。槐树庄有一个张萍萍,学校里有小何小于柳岩三位女同学成为自己的最大威胁,能随其自然吗?不能!自己能从这种纠葛中月兑离出来吗?

罗一鸣一下子陷进了难于超月兑的痛苦中。

柳岩回来了,戴着黑纱,形容憔悴,极度悲哀。罗一鸣理性地控制着自己,不去关怀不去安慰,就当没有这回事,他压抑着自己,咬牙压抑着。他必须这样做,一定从女人纠葛中月兑离出来,就从柳岩这里开始吧。这种开始是痛苦的,他的头很乱他的心很痛,他必须转移下注意力,他给货栈挂了电话,想听听齐红花的声音,他确实很想念温柔可人的妻子。不料想接电话的是张萍萍,她说齐红花在菜地里施肥。屋内就她自己一个人,意思是说没外人,想说什么就说吧。她抢先说我很想你,你想我吗?罗一鸣听得出他的话音很抖颤,罗一鸣没有回答她的问话,怎么回答?这个张萍萍太放肆了,必须摆月兑她的纠缠,就问起货栈情况,电话里没了声音,一阵盲音……突然传来“喂,喂”的话声,罗一鸣吗?罗一鸣听得出是妻子的声音。

罗一鸣说:“我是罗一鸣,红花吗?”

“我是我是。”说着咳了起来。

“感冒了吗?”

“没有,我挺好的,别惦记。”

“咳什么呀?”

“听说你来电话,跑着过来的。”

“萍萍呢?”

“她在菜地里呢!”

罗一鸣一阵思忖,接着就问起货栈事情来。

齐红花详细地介绍了这几天里货栈的情况。罗一鸣从妻子的介绍里听得出货栈运转良好,木头买进卖出很正常,没积压没断货。听得出信心很足。他放心了,齐红花问她情况怎么样?他能说什么呢?能说学校里自己身旁那些烦心事吗?他只能说挺好的,不用惦念之类的话。齐红花高兴地对他说,自己会骑自行车了,并告诉他货栈又买了辆大金鹿自行车,她说她的骑车技术不比萍萍差。罗一鸣很兴奋,问她,“摔了不少跟头吧?”齐红花就笑,“也没摔几个!”

罗一鸣又问:“白书记的货栈怎么样?”

齐红花说:“好像不太顺利,至今还没有运来木头,一直要不下车皮。”

罗一鸣随口说了句:“万事开头难,慢慢会好的。”他又嘱咐了妻子一句:“这时候你跟萍萍千万别张扬。”

齐红花突然问罗一鸣:“你说萍萍什么了?”

“没说什么呀?”

“那她叫我接电话时,眼圈儿红红的?”

“我没说什么呀!”

“没说就好没说就好!”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互相关心的话后,把电话挂了。

罗一鸣打完电话出来,心里想着妻子说的张萍萍眼圈

红红的的话,她哭什么呀“我没说她什么呀?”

小于在后面突然喊他::“罗哥,等一下。”

罗一鸣站住了。

“罗哥,柳岩回来了。你知道吗?”

“知道。”

“你去看过他吗?”

“还没有。”

“看看去吧,她父亲死了,挺可怜的。”

“你知道的,这些日子我心情也不好,以后再说吧。”

小于听了罗一鸣的话后,突然像想起来什么,问道:“对了,罗哥,你说要告诉我们你的隐情,什么时候说呀?”

罗一鸣沉思一阵,眼睛眨了眨,果断地说:“好吧,现在就说。”

“真的?”小于有些喜出望外。

“骗过你吗?”

小于摇头,“没有。”

“我先问你,平时我对你们说过我的家庭吗?”

“没有。”

“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我的家庭是另类,不好意思说。”

“你不是党员吗?”

“我是。但我的家庭是另类。”

小于思索起来,很认真地思索着。

罗一鸣看着小于并不等着她的回答,继续问:“你们问过我的婚事吗?”

小于说,“想问过,但没好意思问。”

“我对你们说过我的婚事吗?”

“没有。”

“你们知道我们只能做兄妹原因吗?”

“不知道。”

“你们猜测过吗?”

“当然猜测过。”

“怎么猜测的?”

“瞧不起我们呗。”

“就这个?”

“还有就是……”小于欲说又不说了。

“怎么不说了?”

“还是别说了,说不出口。”小于脸羞红红的。

“你我都是成年人,怕什么呀?”

“那我说了,别有气啊!”

“你说吧。”

“我们猜测你可能……”

“可能什么?”

“会不会生理有缺陷?”小于没说完就不好意思扭过脸去。

罗一鸣听了没忍住,笑出了声,“你们真会想象!”

“我们也是乱猜。”

“告诉你吧,我结婚了,孩子都挺大了。”

小于听了后大睁着眼睛惊呆了。“你结婚了?为什么不说?”

“你们问过吗?”

“不问就不能说说吗?”

罗一鸣叹了口气,一五一十地讲起有关自己隐情的故事来:

原来槐树庄人的早婚观念强烈,罗一鸣的同龄人大多结婚生子了,他母亲急呀。因为家庭出身就一直没有提亲的,后来有一姑娘爱上了他,却遇上了各种阻力,后来在两人努力下,又得到驻村工作队队长的支持,才能够结婚了,当时运动多,曾以提倡晚婚晚育为理由批判早婚现象时拿罗一鸣开刀,因为他家是另类。在几次讨论罗一鸣的入党申请时,都因为此事不被通过,这婚姻便成了他的耻辱,所以他一直以此为耻……

小于打断罗一鸣的讲述,:“罗哥,别说了,我什么都明白了。”她眼里含着泪水,心里很难受。

罗一鸣说:“我们只能做兄妹。”

小于想哭:“我们那就做兄妹吧。”说着跑了,回身一挥手说:“小何那里我解释吧!”

罗一鸣说:“谢谢你了。”

“谢什么?你是我哥。我是你妹,应该的。”

罗一鸣听了小于的这番话,心里就像滚过一股暖流,嘴中就如喝了一勺子蜜。他在心里喊道,啊,这就是我的妹妹,我的亲妹妹。

小于一边跑一边念叨着:‘这么强悍的汉子竟有这么悲情的故事,我的哥哥我的亲哥哥,妹妹对你不起了!不该误解你更不该怨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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