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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坚信古墓里面有我们许多未知的细菌和病毒。这些要比我们在越南鬼子面前遇到的要可怕许多。我一般不会不带着手套直接接触刚刚出土的物件的。就连低头查看古墓棺材里面的东西的时候,也是闭住呼吸,害怕隔着口罩那些看不到的细菌会随着我的呼吸进入我的肺中。我此时,就像专心致志的拆卸一枚炸弹,谨慎细纹。生怕错过里面一个细小的物件。很多出土的东西的价值不是大小衡量的,陶俑没有手指大小的玉器值钱。很多尸体佩戴的玉器,在死后的几千年来,就从尸体上面月兑落了,掉在棺材里面。有点死前放在嘴里或者gangmeng里面的玉器也散落的尸体下面。现在的尸骨早已经正剩下头颅骨和胯骨还有一些零碎的骨头,较小的早已经腐化消失不见了。整个棺材里面。破碎的衣服的残骸还有应该是被子一样的烂棉絮。找到手指大小的玉器是何等的细心。我从头到脚筛了一遍,见没有价值的物件就示意大刘可以了。我们要上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环视下四周,看看有什么遗落的。

这座古墓规格不是很大,只有一个主墓室,没有耳室,有点耳室或者侧室里面也有陪葬品。里面的东西丝毫不比棺材里面的少。查看了一下见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物件。我们就转出了盗洞。从挖洞到现在出来。我们用了不到六个小时,这还不是最快的的,厉害的高手可以一夜间盗空两座相邻的古墓。现在时间刚刚凌晨两点多一点。挖出来的物件在蛇皮袋子里面,稍小一点的在我腰间的挎包里面。还是兔子走在前面。我居中,潘子殿后。回去的路上,同样不敢开手电,借着惨白的月色走在山野的小路上面,四周静悄悄的,整个村子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的灯火,远远望去就是一排排错落有致的建筑。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没有人说话,没有最初那种胜利后的喜悦。我们越来越习惯了,越来越默契了。大刘他们可以看出,我停下手,就知道我要换什么工具,就可以正确的递给我。不需要一句语言,这是我们多年前就养成的习惯,就是在战火中养成的默契配合。

回到了兔子的果园,几个人匆匆的洗了一上的黄泥,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月兑进旁边的小屋里面,明天天亮的时候再去洗。也顾不得看看今天挖出的物件,明天白天的时候有时间再去看吧。忘记说了,我们走的时候盗洞一般都会掩埋下,但绝对没法恢复最初的样子。只是匆匆的掩埋。这样的盗洞在八角村附近有很多的,有时候放羊的羊倌不小心会将羊赶进盗洞里面。这个一点也不夸张,很多多年前的盗洞口已经长满了杂草,人稍不注意也会掉落进去。初春或者冬季盗墓也有其他的危险,就是有点时候会挖到冬眠的蛇,不是一条是蛇群,一团蜷缩在一起肉呼呼的家伙,这个比死人还要害怕。这个我以后再聊,那是在北京昌平的一个山边的古墓里面挖到的。

也不是每个古墓都会成功,也有打歪了盗洞,偏离了古墓的墓室,越挖越远的事情,最后由于时间放弃的时候,但是一般在最初的时候,后来我们的盗洞打的很精准,一般直达墓室上面的。就是这么简单,熟能生巧的原因,今天就聊这么些了,明天聊,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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