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姐,我是不是该很开心我喜当爹了?你不是处吗?”邹廷威讽刺的看着她,就想到了那一次她身下的血,是他喝醉了,才会将她当成是秦夏,也是他自己不知道,满身的血浆,真的做的太好了,像她这样的人,怎么会没有男朋友呢?
负责,好一个负责!
“廷威,你真的是冤枉我了,不信我们去验一下孩子,日期还是在那之后怀上的!”傅伊诺就算是打死都不肯承认也不是他的孩子,还有这事也不能怪她,是她想用孩子来绑着他的。
“是吗?那要真的是我的话,我们去做羊水穿刺,这就能证明一切了!”邹廷威讽刺的说着,但是傅伊诺死活的不肯。
“你这就是不信我,这就是自私,你不知道这样对孩子不好吗?”说完,她还用力的对着地面跺了一脚,高跟鞋十几厘米,跺脚剁的自己的腿肚子都疼。
“哎呦,肚子好痛哦!”她捂着自己的肚子。
“廷威,我们去医院吧,我好痛啊!”傅伊诺撒娇着,企图掩饰过去。她用眼睛看着他,似乎不好糊弄。
“那好吧,你要是不送我去,那我就找傅家的人,也顺便问下我的公公,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傅伊诺虽然是不信,可也没道理空穴来风,邹家有个私生子,这是她最近刚查到的。
邹廷威看着她,将自己的车开了过来,只是却临时接到了一条短信。
邹廷威看着这条信息上,原来是法庭上发来的传票,说是要邀请他去就邹家集团的正式继承人做出最后的裁决。
邹老爷子要隐退了这个消息,几乎是一夜之间就传开了,但是邹家集团的继承人,算是给大家凭空来了一个烟雾弹,大家都没想到,邹老爷子居然还会有一个私生子,居然只比这个邹廷威大了几个月。
先前想着还是邹家老爷子出轨了,在外面养着情人,但是现在看来,是婚前就有了自己喜欢的人,这下子外界所有的舆论同情心都偏向了邹廷耀。
邹廷威现在就是舆论的一方,大家几乎都将邹夫人的身世给查出来了,变相的就是对邹廷威有压力。
“廷威,这到底是怎么了?你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傅伊诺认真的问着,生怕是出了什么事情,其实她担心的要是邹廷威带着自己去做检查,那样的话,自己就是必死无疑了,到时候邹家的婚事不仅仅是要泡汤,连带着自己都出丑,变成全城的一个笑话了。
但是邹廷威似乎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你该知道的,我没问题,秦夏只不过就是想要报复我,报复邹家而已,我也绝对是相信你的,宝贝,你足以让我心动!”他动情的说着,傅伊诺似乎被说的心里有些感觉到对不起他。
但是其实邹廷威要的不过就死傅伊诺解决眼前的难关,就是将眼前这一关给过去了,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的话,那么他势必就是要将傅伊诺利用到底的,就算是没孩子这件事情。
傅伊诺现在的心里都被融化了,果然是自己看中的人。
“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你是那么的优秀,所以总会有一些苍蝇扑上来的,我不会让她如愿以偿的。”她恶狠狠的说着,似乎她就是一个才狼虎豹,对秦夏十分的憎恨。
“只是,哎,我不知道怎么就跟他在一起了!”傅伊诺觉得奇怪,要说像是表舅这样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就选择了秦夏还真是让人有些不敢相信。
邹廷威将车子开到法院之后,法院都已经开庭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居然将女乃女乃给告上了法庭,然后在法庭上居然要拿走邹家的财产,将女乃女乃给扫地出门。
“父亲,你会不会太过分了,女乃女乃才是邹家的当家人,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吗?”邹廷威扶住邹家老太太的身体,然后看着邹老爷子,似乎都觉得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驱使着他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邹老爷子只是脸色有些复杂的看着他们,但是却转向了他身边的邹廷耀。
“我说过,欠你们母子的,我一定会亲手讨回来。”
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女人,如果不是深爱,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步?怎么会到了,要对她维护到了甚至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要,连自己的儿子都能下手,这真的是爱吗?还是为了满足心里那种得不到而又恨着的心理。
邹廷耀什么话都没说,径直走向了法庭的观众席,这件案子是跟他没任何的关系,他只是来观看的而已。
邹老夫人,别逼出了邹家的大门,邹老夫人手里的合法文件,几乎全部被转化了,现在有的产业都是不合法的,所以还是要继续转到了邹家的门下,如果是那样的话,产业的拥有者还是邹家老爷子。
“廷威,女乃女乃是后悔,对你有保留啊!”邹家老夫人的心里很后悔,如果当初的话,是她将这份家产全部交给了邹廷威的话,那么今天自己的儿子就不联合起来外人来欺负她这个老太婆。
邹廷威只是握着女乃女乃的手,知道她或许就是做错了,就像是自己的父亲当初对秦夏一样。
这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报复吗?就算是连这种东西都是要一样,还真是一样的下场。
“妈,害死了淑惠,你觉得你要是下地狱的时候,阎王会放过你吗?不会的,你以为天天躲在佛堂里,就有人会替你来忏悔吗?绝对不会,你放心好了,你只有日日夜夜的煎熬,还有无数个晚上的忏悔才能来交替着折磨你,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最后悔的事情。”邹老爷子在下法庭的时候,冷冷的说着。
邹家老夫人名下唯一的房子就是以前邹家还没完全发迹前的一栋房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变得十分的荒凉。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秦夏刚结婚进门的时候,还是愿意来打扫老邹家的,因为她在这里有过美好的回忆,是邹廷威给的。
邹廷威的案子轮到下次开庭的时候再说,傅伊诺听说了自己的男人要受委屈了,更加的难受,就先回去了,一定要将这事给解决好。
邹廷威只是笑笑,然后就随着傅伊诺回去了。
“女乃女乃,你放心,我会接你回家的,你先住在这里!”邹廷威现在面临着资产的审查,所以现在他的名下也是一团糟。
但是推开门的时候,他看到整整齐齐的地方,虽然是落了灰,就知道是有人用心的来打理过的。
邹廷威不用看都知道,那是秦夏的习惯,将所有东西都习惯性的放在了左边,所以她整理的东西都是放在左边的。
邹家老夫人看着这一切,心里有些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廷威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邹家老夫人觉得十分的奇怪,这到底是谁来的,这些年她可没再来这里过了。
邹廷威模着桌子,好像上面还残留着秦夏的味道。
“女乃女乃,我们以后就住在这儿吧!”邹廷威很认真的看着这一切,她不在了,可是一切的味道都在,他的心里很温暖。
“是小夏吧!”邹老夫人叹口气,这一切都是邹家造的孽,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子,这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
邹廷威牵着女乃女乃的手,“女乃女乃,你只要安安静静的住在这里就好了,其他的,你都不要担心。”
邹老夫人看着邹廷威出去,心里就悱恻着,廷威到底是怎么了?她其实说完了这句话,就看到了新闻。
邹家集团接班人之一,可能患有不育症。
这对于邹家老夫人来说,就无疑就是一个晴天的霹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孕,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傅伊诺不是已经怀孕了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新闻都没丝毫的人出来,秦夏跟小宝也没被报道出来,这一看就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就是为了给邹廷威压力。
邹老夫人想要出去问问,可是还是没问出口,她了解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如果出去的话,那么自己就一定是粉身碎骨的,她需要傅家的支持,就算是这个新闻是真的,也一定是假的。
这个时候,她庆幸的就是邹家娶了一个有力的靠山,至少廷威在位置的竞争上是不会失去了优势的,所以这要是到了以后的话,一定是最有实力的人。
如果当初还是秦夏的话,可能还是得不到任何的帮助,这么一想,刚刚带来的感动,完全都没了。她给邹廷威打了个电话,“廷威啊,你要记得,以前的东西失去了,就没了,现在的东西才是最好的,谁是公主,谁是麻雀,你可要分清楚了,女乃女乃是不会错的。”她认真的说着。
邹廷威在电话里什么都没说,只是他却知道,这一次的事情,不单单是自己的父亲,还有权天的施压,她真的只是一只麻雀吗他只知道,权天可能要出手了。
相比较邹家的不平静,秦夏来的太安静了,一下子曝光出来的秘密,反而让媒体将矛头直接对向了邹家的,对于秦夏完全就是没有任何的注意力。
不过,秦夏还是比较享受这种平静的。
自从出了那事之后,她就不再送小宝去上学了,只是将小宝给守护起来,在幼稚园学到的东西,其实她都是明白的,可以做到的,还不如自己来教学就好了。
权小肆这个倔脾气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的,看到了小宝不去学校,她也争着抢着不去上学,就窝在秦夏的沙发上。
“妈妈,以后我们都要跟权叔叔住在一起了吗?”小孩子的心是善良的,所以问出来的话也比较的天真,丝毫都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
但是秦夏的脸色一僵,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权小肆的脸上也有着期待,“夏姨,你就不要走了,我们以后都这么住着好了,是不是以后还可以我跟小宝睡在同一张床上啊!”
秦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小肆,你妈咪呢?”
她知道她是国外回来的,但是至少也是有自己的妈妈的吧?为什么从来也不见到她提起自己的母亲?
权小肆拄着自己的头,然后摊开手十分无辜的说着。
“我也想跟我自己的母亲一起生活,可是没办法,她就是不喜欢我,将我给抛弃了,我现在跟权老二,还是挺幸福的。”权小肆耸耸肩,觉得十分的无辜。
权小肆的话让秦夏有些不解,其实对于权家的事情,她不是很了解,可是也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权家老大死亡的事情,好像就留下了一对孤儿寡女。女方可还是将军的女儿,对于权小肆的身世,她一直带着疑惑,这就是那个孩子吗?要是这样的话,对方可还是一个将军,怎么会不认回这个孩子?
秦夏知道有些话,她还是不需要问出口的比较好。
晚上,权天回来了,他几乎将秦夏这里当成了是自己的家,随手就将自己的外套放在了椅子上,然后就看着他们三个人,其乐融融的。
“蜀黍,你回来了啊!”权小肆娇溺的说着,连带着邹小宝也跟着一起学,“蜀黍!”
但是邹小宝可没权小肆那个胆子,权小肆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出了名的。
权天难得嘴角带着我微微的笑意,只是将眼神落在了不远处忙碌的女人身上,眼神暗沉,眼里有着一些不明而喻的情绪。
“你女乃女乃接受你跟邹廷威离婚的事实了。”权天动手挽起了袖子,从冰箱里掏出一关啤酒来。
秦夏看着他的动作,有着片刻的呆滞,才想到,原来不久前,这些东西还是他跟自己一起出去买回来的。
她的心里有着半分的融动,“谢谢你。”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权天。
权天看了她一眼,闷声不吭的走进了厨房。
“今天是蜀黍下厨吗?”权小肆提留着脑袋,然后看着厨房里的人,似乎在想着什么内容似的。
“嗯。”权天难得想要下厨,似乎是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
“那叔叔,就吃鳕鱼料理吧,还有我喜欢喝芒果汁,就只有这两样就好了!”权小肆对权天的料理那是绝对的有信心,只是一想到要吃到了,心里还是有些兴奋的。
秦夏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说到鳕鱼的时候,权小肆会这么的定兴奋,但是很肯定的是,小宝好像也很期待这件事情一样。
一时间气氛有些热闹,两孩子就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就像是自己的爸爸即将要做好吃的给自己一样。
不负所望的就是,权天将菜色端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了一道了鳕鱼。
权小肆已经馋的流口水了,可是她没抢着吃菜,就是将这一道菜送到了她的面前。
“夏姨,我先给你吃,我已经吃过好多次了!”权小肆委屈的说着,其实她不知道为什么叔叔要去学这一道菜,可是她知道,这道菜就是为了一个人学的。这过程中,她当了无数次的小白鼠,虽然过程是很心酸的,但是结局还是美好的。
权天从厨房出来,围着维尼熊的围裙,一下子就像是回到了青葱岁月的时候,就像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一样,看上去十分的年轻。
一时间,她有些看花了眼,怎么就觉得权天居然有几分熟悉的呢?
“怎么?好看?”权天邪肆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薄荷香,朝她逼近。
秦夏不知所措,眼睛里都是节节败退之势。权天戏谑的看着秦夏,然后转身就对着邹小宝笑着。
“小宝,来吃饭了!”邹小宝简直就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给自己的晚餐是吗?
“小肆姐姐,我们一起吃,好不好?”他开心的说着,然后就爬上了椅子。
权小肆假装深沉地说着,“小宝啊,不要不懂事,这是孝敬给你妈妈的,再说了,这可是我叔叔为了要让我嫁到好人家,特意来讨好夏姨的!”
权小肆觉得自己分析的非常的对,所以她为了嫁给邹小宝,就连芒果鳕鱼都放弃了,在孩子的眼里,这道菜就是最好吃的甜点,但是她现在就是让人了,还在一边拼命的流口水。
秦夏有些不忍心,“你们要是想要吃的话,你们就拿去吃好吗?”
权小肆看着秦夏坚定的小眼神就更加发光了,嘴上说道,“夏姨,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来勉强你的,不过你还是吃吃吧,真的非常的好吃!”权小肆倾情推荐,说完还朝着权天抛了一个眼色。
“好,那我尝尝看,等会给你们做!”秦夏报了不少下厨的班,所以她现在对厨艺可是非常的了解的,对于味觉的处理,也是绝对的一把手。
权天的料理做的非常的好,他的刀功跟火候掌握的很好,以致于入口的时候,她觉得鳕鱼的肉都在自己的味觉里散开了,还连带着许许多多芒果的清香,让这道鳕鱼非常的美味。
但是秦夏却没想到,原来权天还有这么细腻的一面。
晚餐后,秦夏配合着权天的鱼子酱,再来一杯红酒,脸上有些微醺,红彤彤的。
权天将她扶到了房间里,将两个孩子带到了卧室,命令他们睡觉。
不得不说,秦夏的酒品还真是不怎么样,其实他在酒吧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了,秦夏只不过才喝了三杯红酒而已。以前出去应酬都是提前吃好药的,所以她就是什么酒来也不怕,但是现在在家里,她也不知道怎么就三杯就喝醉了。
看着卧室里忙碌的男人,秦夏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圈住了他的脖子,认真的看着他。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其实都知道,但是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秦夏娇嗔的说着,似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纯粹的友谊。
权天那双如同黑宝石的眼睛,一直闪烁在秦夏的眼睛里,似乎诱惑着秦夏一般。
秦夏不得不说,她此刻是沉沦的。
“如果,目的是你怎么办?”权天深沉沙哑的嗓音迷惑着秦夏的理智,似乎将秦夏逼到了一个死角里。
“那如果,我让你得到了,你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她就如同是一个天真的孩子一样,问出傻气的问题,可是她好看秀气的眉毛也是一皱,随即就想到了自己,“我也不好看,其实我也知道我自己并不是那么值钱的,可是初夜居然也能卖个十万,真是万幸!”她自嘲似的说着,可是却没看到某个风雨欲来的男人脸上的表情。
“怎么你觉得十万是少了吗?”她丝毫都没意识到大灰狼已经张开了他的魔爪开始向小绵羊伸出去,要开动晚餐了。
“没有,很多了!”她很认真的回答着,至少比一笔生意要来得多。
“那既然很多了,你现在又在干什么呢?”权天将她的腰搂住,丝毫不知道危险的人,还在迷茫的诉说着。
“我是想着,要不要再谢谢你!”秦夏一下子想到了女乃女乃,鼻子酸酸的,还有小宝的事情,关键时刻,居然没有人在自己的身边,还是尽数被自己以前深爱过的人给出卖。
“那怎么感谢我?”权天将她已经逼到了床头的墙壁上,台灯照耀着她的小脸,白皙光滑,没有任何的修饰,就是那么的美丽动人,修长的脖子因为酒精变得通红,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你真的想要我报答你是吗?然后,然后从今以后我们都不欠谁了!”她很认真的说着,然后就开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权天握着了她的手,“是认真的?”
秦夏反身,将他推到床上,从抽屉里掏出一个杜蕾斯。
“从你从超市买来这个我就已经想好了,用这种方式感谢你!”秦夏是趁着酒精,将自己没说的话,全部勇敢的说了出来,至少现在她不是害怕的。
权天看着她酡红的小脸,在看着她指尖的物品,眼光里都是怒火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