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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贝勒府现在是最严肃的时候,下面做事的人,也没有谁敢乱嚼舌根,全部都埋头做事。木兰园里面更是愁云惨淡,胤禛有时间都会呆在木兰园里面。

几个太医本来都以为晨惜是再也活不过来了,哪知却在胤禛的怀里面有了呼吸,但是还是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半个月过去了,晨惜还是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静静的睡在床上,脸上是一种生病后的苍白,还好嘴唇恢复了一些血色。

太医每天都要来按时把脉,来来往往的脚步声,晨惜不自觉的皱皱眉。眼皮像是压了千斤的石头,不管怎么用力,眼皮始终垂下。

“太医,小姐怎么样了。”是紫儿毫无生气的声音。

“哎,还是老样子。”

“没有办法吗?”

“没……”

“皇阿玛养着你们有何用?”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接着是脚踏着地板,越来越近的声音。

“四……四爷。”两位太医吓得跪在地上。平时他们来给晨惜把脉,都是挑在胤禛上早朝的时间,没有想到今天他这么早就回来了。

“爷真想把你们杖责。”

屋子里面顿时安静下来,被责怪的太医也不敢求情,只能静静的看着胤禛走近床,然后坐在床沿上。

“还不给爷滚出去。”

“是是是。奴才这就出去。”太医吓得腿脚发软,但是还是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紫儿看着,也跟着出去了。这半个月以来,紫儿也憔悴了很多,整个人都瘦了很多。

自从晨惜月兑离了性命之忧后,胤禛只留了紫儿一个人伺候晨惜,徐嬷嬷和香淀两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可是府上没有一个人敢胡乱猜测什么,就连一些禁忌的话语都不敢乱说,全部都战战兢兢。

胤禛的冷空气,随后都能感觉得到,只有床上躺着的人,安然的享受着这个男人的呵护。每晚胤禛都会把晨惜抱在怀里入睡,直到第二天去上早朝,会把晨惜的被子掖好才会出去。这个只有紫儿看在眼里,但是府里的女人,没有一个人敢做什么过激的争宠,就连李氏都会把弘时藏在自己的院子里面。因为谁都不能让胤禛看见关于孩子的一切。

晨惜能够感觉到一只手被另一双温暖的手掌包裹住,然后是柔软的唇印在手背上。一滴液体砸在她的手腕,像是抽搐似的想要挣月兑开。这样的反应,基本上是天天都有的,最初他会认为她快要醒来了,可是半个月过去后,这几乎也成了他每天都要验证的事情,就算她还是不会醒来。

她想开口对他说,‘别哭’。可是嘴像是麻木了一样,根本不听使唤。

接着一滴一滴的滑落,她觉得那不会是他的眼泪,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有流泪的一天。但是现在不用视觉证实,她还是知道,这些湿润到底是什么。

他揉了揉眼角,然后再反复的抚模着晨惜的脸颊,瘦了很多。

“四爷,年侧福晋来了。”紫儿在外面说道。

“叫她回去。”

“爷。”刚说完,年氏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

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压制心里面的厌恶,若不克制一下,年氏恐怕现在已经被人抬回去了。

“谁叫你来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床上的人。

“爷,晨格格现在已经有半个月没有醒来了,爷……”

“闭嘴。”他听不得晨惜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

“爷。”听见胤禛冰凉的语气,年氏的眼泪刷的落下来。“爷,你为什么只在木兰园,我们这些都不是你的女人吗?”

“给爷闭嘴。”

“爷……”

“闭嘴。谁允许你在这里说的?是谁给你的胆量?”

“爷,为什么会是这样?我的孩子没有了的时候,为什么你都不是这样的?”年氏越说越激动。“为什么晨格格没有了孩子,你就这样的伤心?我肚子里面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呀!”

“给爷滚。”终于还是忍不住。“你给爷听着,只有晨儿肚子里面的孩子才是爷的。”眼睛里面蓄满了红红的血丝。这时候眼睛终于离开晨惜,完全的看着年氏。“你休想再想些不可能的事,记住爷今天说的话,否则别怪爷。”

年氏被气的瘫坐在地上,以前就知道的事情,现在被他亲口说出来,会让她心里的仇恨更加深。“爷,你怎么能够这样,难道我在你的身边什么都不是?”

“年氏,不要再惹怒爷。紫儿,进来请年侧福晋回去。”

听见要被撵出去,年氏慌了神,几步就爬在了床边,拉着床单。任由紫儿如何用力,都无法把她拉动分毫。

“爷,你不能这样子,冰月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突然嘶的一声,年氏手中的传单被扯烂,跟随着,躺床上的人,上半身被硬生生摔在床下,脚被盖在身上的被子缠在床上,整个人成倒立的趋势摔下床。

屋子里面的声音突然静止,只看见胤禛使劲的把年氏摔向远处,小心翼翼的把晨惜抱上床。晨惜的左半边脸上,顿时一片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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