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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熬冬

刘文中间,和刘秀秀来往过几次,可惜家里事多,总是弄几下,不是有人经过,就是她爹娘叫她,总不如以前痛快。还有两次夜里,以为好一点,可刚挨着逼,就是一直进不去,恼得刘秀秀不乐意,咋着掰开,也攮不深,外边有动静,只好分开。

今儿个地黄活计不多,早早收工,爹出去了,娘在收拾过冬衣服被褥啥的,一时没有人搭理他,就转到后院。

后院还是静悄悄的。西邻居,占地大,前顶前街,后坐后街,临大街开有门,等闲不大走这边胡同。南邻居倒是常走,那是五年前的事情,如今家里只剩下俩人,还七老八残,耳聋背驼,轻易不出门。所以这儿就空闲了。杂七杂八树子随便长着,有的地方,就没有人打理过,地面黄绿,一走一滑,有点阴森。

刘文到房后扒窗户看,平常都在,刘秀秀这会不知上哪了。怏怏下来,没站稳,“可抓着你了,偷啥哩?”

刘文一听,乐了,找你还找不着,送过来啦。故意装着小偷样子,往后一翻身,落在刘秀秀身后,抓住脖子,“偷你逼来。快拿过来,叫俺小偷拿走。”

“咯咯……咯咯……”刘秀秀笑的直不起腰,**下坠。

刘文往上一拎,刘秀秀跌到刘文怀里,“咋没有看见你爹、你娘在屋哩?”

“他们走亲戚去了。大驾部俺老姨家,不让俺去!”

“不让去就对了。要是你去了,俺日谁哩。”

“哼,吃的哩?俺饿着呢。”

“想着你哩,给!”

“哎呀,俺说闻着你怪好闻哩……”接过先咬软的那块。刘文按住她**,硬翘翘顶去,缝缝口凹下去,顶,顶不进。急得**一歪,斜着顶住帮,再坐正,斜着别那。刘秀秀**顺着抬抬,夹住,**下滑,夹紧,刘文才觉得硬翘翘有了依靠,慌张劲小了,停下看刘秀秀吃东西。

只见她左一张嘴,咬口糕点,右一张嘴,啃块肉,嘴唇一撮,舌尖一转,把嘴外沫沫舌忝进,抹油的缘故,原来发白的嘴唇,红扑扑,看得心儿醉了,一时忘了硬翘翘的活儿。

刘秀秀吃得舒心,小腰不由扭来扭曲,在刘文怀里撒欢,刘文硬翘翘被夹得左来右往,比直接出入更舒适,**也顺着她腰扭,刘秀秀“咯咯”笑两声,却又呛住了,“咳咳”咳嗽,震得**压着硬翘翘随着震,刘文觉得硬撅撅被卡的好舒服,入神想了一会。

刘秀秀嗓子不难受,又吃起来了。刘文出入一会,觉得不如刚才舒适,试着挪动**,变换出入方向,看着柴火棍摩擦缝缝两边,湿湿的,滑润多了,心里也舒坦多了。

刘秀秀吃了一会,肚里不饿得慌了,边吃边对刘文扮鬼脸,笑他腰左来右去忙碌。刘文顾不得拌嘴,按住她**耸动,好像里边长长了似的,刺的带劲,就狠狠地耸,手狠狠地按。

“哎吆,刘大孩,你想把俺逼日穿哩咋的,疼哩。”

刘文正好找着得劲,越发耸得猛。

“吁吁”刘秀秀顾不得吃了,油手拧住刘光棍腮帮。刘文缓了两下,才慢下来,怕刘秀秀不让戳了咋。

“你个傻大孩,一会你就疯哩。你看看,俺缝里疼着哩。”

刘文眼睃了睃,果然那儿门口有些发红。

“那俺慢点。”

“等等,俺快吃完了,叫俺揪住你日,免得你像上一次,日得俺几天,不好好走路,差点叫俺娘问出来。”

刘文一听“俺娘”,硬翘翘立马软了,不再硬硬顶着。刘秀秀慢慢撕咬,细细咂味,高兴了,细腰时而扭几扭,时而晃一晃,带的软下去的渐渐又硬气了。

刘文看硬翘翘在缝缝口一蹦一蹦,觉得怪好玩,就快插一下,又闪出来,蹦蹦,又快插下,发现尿尿头上的皮,一翻,一股酥酥感;出来,皮盖住,一股酥酥劲,愈发鼓动**掀起来。

刘秀秀添完手指头,指头尖上舌忝得痒痒地,看到刘大孩用劲顶自己,一会儿高高扬起,一会儿低低落下,**来回波动,指头尖上的痒痒劲,忽而传到胯下里,觉得两片肉麻酥酥,进而全身无一处不痒痒地,想让刘大孩顶得更高些!就弯身抓住刘大孩耳朵,“驾……驾……驾……”吆喝起来。刘文受了刘秀秀“驾”声督促,使出练武以来,最舒爽的力气,让全身筋骨,达到忘我的境界。

可是**下面砖头瓦块坷垃树枝小虫不愿意了,往日好好的,从没招惹谁,就是主人家的鞋底,也是很客气,谦让过去,今儿个,谁的红鞋底,一直挤压俺们?砖头瓦块,协力顶刺;坷垃树枝,捡软处掐咬;虫儿抓挠下毒……还有几个蚂蚁勇士,侦查到一棵红树流出汁液香味浓郁、祖先汁谱里没有记载,奋力爬上狠狠吞吃……

刘文正努力,刘秀秀不愿意了,“哎呀,你破棍棍把俺逼撑烂了,疼……疼……”赶紧往后拽**撤离。拽了两下,逼逼往外揪一样扯得更疼了,“哎呀,呜呜……”刘秀秀失声哭起来。

刘文也觉得今儿个尿尿奇怪,越日越粗壮了。以前进出随意,今儿个,越进,越艰难,像是火捅捅鼻孔般。听到刘秀秀哭了,赶紧也往外抽,结果,怪了,里面有手扯着,抽不出来,刘秀秀哭声更大起来,拳头还砸他。怪了,低头看,尿尿红肿通亮,几个蚂蚁还在上面啃咬。哎呀,叫蚂蚁蜇了。

再看刘秀秀缝缝,紧绷绷箍住,透亮透亮,无怪乎抽不出来。

“刘秀秀,乖乖……”只好耍出哄小孩的伎俩了。

“咋啦。刘大孩,你光想日死俺哩。”

“哪儿能呢。俺疼你还来不及哩。”

“那你恁大点棍棍,咋日俺恁疼哩?呜呜……”

“你看看,这回不一样哩。”

“你棍棍是妖怪了?”刘秀秀不信,擦擦泪低眼看,“啊,你鸡子咋成蜡烛了?你把你家烧香的蜡烛捅俺,俺说咋疼得狠哩!”

“你胡说。你看看,你……你模模,看是不是蜡烛?”

“真的?”

“你,你模模。”

刘秀秀止住哭泣,细手模了模,滑滑的,捏捏,硬中有软变化。“不是蜡烛是啥?咋恁粗?”

“蚂蚁蜇来,蜇肿了。俺还不喊疼,你缝缝咬着俺,想吃掉哩,还忍不住!”

刘秀秀抽抽噎噎,“真疼。撑的慌!”

“别哭,乖,让俺慢点抽,你忍着点。”

刘文慢慢外抽,一动,刘秀秀就咧嘴。刘文往里送送,刘秀秀也咧嘴。刘文前后送了几次,觉得缝缝里润滑了点,猛地撅**后退,“啊……”,“嘣——”两声(前一声,是刘秀秀惨叫声;后一声,是拽出来响亮欢呼声),尿尿出来了,流出几滴黏黏水来,溅到刘秀秀大腿根。

刘文赶紧把刘秀秀搂在怀里,安温,“乖乖,乖乖,哥哥乖乖,不疼了……”

冬季,是穷人的仇人。一入冬,村里死亡的人,慢慢增加,有老人,有小孩,或者饿死,或者病死,或者饿且冻死,枯瘦的,抵不住几重压榨,带着绝望,含恨去阎王那儿投胎,希望有饱饭或半饱的日子……

街上,风猎猎穿过,恣肆狂虐,皮包骨头的行人,缩头哈腰,抖抖索索,两眼四处睃巡,妄想找到点垫饥的,或者遇到偶发善心人,喝到几口热汤。转了几条街,偏偏都被风刮跑了,啥也没有打发五脏庙。风儿偏偏还朝口里钻,破衣洞里钻,冷冰冰的爪,刺挠皮儿,骨儿,心儿,一阵阵一齐抽搐,终于抽搐不动了,人就倒在那儿,嘴啃地,欲图和土地爷要点土吃?

三九天儿,冰寒地硬,要饭的人,想要找个背冷地方过夜,可冷过不去似的寻他耍闹,刺他额头烧,眼珠儿跳,脸颊红,细胳膊细腿乱摇舞。没有吃碗饭功夫,安生了,眼瞪得大大的,蜷曲着,在看天啥时候晴暖……

刘学林舍了两床薄被子。村里,种棉花家户不多,老外婆家生意就是轧面花,能不清楚?自家,被子很不够用,只好床上多铺些山药秧、麦秸,孩子晚上钻里面,上面蒙上一床被子。俩孩常被冻醒,好在会耍拳脚,练会,热了,再睡!刘学林打算,是不是来年种上两亩棉花,可又没有经验,咋种?真不懂!

粮食,刘学林没动。冬天,还不是最难熬的时候。不能图名声,自己能不能活着是关键。实在上门借粮的,推托不掉,拿出两个菜窝窝,沾有几粒米,苦笑打发。

刘学林他爹,裹着羊皮袄出来,抖抖灰尘,感叹,“哎呀,回来你再去焦作,可得谢谢人家,这二年冷,真沾了这白毛袄的光哩!”

“爹,俺也想着哩。您看咱家,是不是添置几斤棉花,家里也冷着哩。”

“那是。你看俺糊涂哩,光知道自己暖和了。”

“那俺看看俺老舅那,有没有花哩?”

“他们那生意难做哩。存货,总是要有。你黑天去,回来上紧叫他娘们苦累些,给孩们赶出来。多买点。”

“中。俺老舅不会缺粮吧?要不咱给他粮食?”

“不用。多少年过来的殷实户,别看房子外表破旧,他们比咱会过哩。当年,俩家结亲,他爷还有点勉强,觉得咱家走的是下坡路。好在现在有了你,能刻苦,不然,咱家真没有脸,和人家攀亲哩。”

“俺说小时候,您咋不让俺去串亲。”

“可不是。那时爹没本事,常没吃的喝的,也要咬住牙,往嘴里吞,硬生生没有张过口。”

“俺说,前两年二老妗还说,‘外甥,缺吃了话言声’,拿眼剜俺。道道在这哩!”

“四个老妗,就数她家好过,也最抠门。生意人哪,啥都要从钱孔里瞧人哩。多亏了你啊,孩。每次下地从他们门口过,老爹腰才能挺直,不看他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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