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臣,我的苦头都是谁给的?
“安墨臣,你……”
“叫我墨。”他说的绝决,一时间,一下子有种想把她一辈子都占有的**。
在他眼睛里,读不到任何讯息,唯一的只能照做,湘伊乖乖的道了一声,“墨……”豁然间心空了一大截,她就此逐步沦陷下去了,一直到万劫不复,覆水难收。
“我爸妈是我最重要的人!”她的话语不知多柔软,甚至,就连自己都惊了一下,并不造作,反而像是一位温柔如水的母亲,在劝导犯了错的孩子一般。
安墨臣俯身吻住了她的脖颈,不禁情动,“我知道,明天我就让贾齐给他们补偿。”
湘伊不由低应了一声,心想,付出这么多也是值得的。
然而,他的吻,越来越炙热,从脖颈一直弯弯曲曲蔓延直下,湘伊一个喘息,不禁低喃出声,胸前的红豆被他含住,她感觉到了敏感点在他舌尖欢快的跳跃,一下子,心又不知怎么,就又填满了。
女人是敏感的动物,也是纠结体,湘伊此刻才发现,自己原来所需要的竟然那么多,多的哪怕是个对立面,竟然也可以接受,就像是安墨臣的一个刺激,就能填补自己缺了一大块的心。
不禁的抱住了他的头,甚至到了脚趾都在紧紧的蜷缩着,他的刺激,步步令她沦陷,一直到最后,她知道那是个悬崖,都要跳下去。
安墨臣一瞬间的满足一秒钟就化成了不知足,他的力度加深,他知道,湘伊精神上,永远不是他的,可是他却觉得,似乎要她爱上自己,也不远了。
一个挺身,紧接着含住了意乱情迷中她的耳唇儿,鼻息打的湘伊瑟缩着脖子,一声一声羞人的嘤咛着,可是这时却又不动了,哪怕自己难受的要命,还是想要听见她的求饶,求着要自己给她,听她的低声下气……
白湘伊会有这么一天么?
湘伊觉得一阵热流在小月复中滞留,痒的钻心,她扭动着身子,用唯一尚有的一丝意志迫使自己睁开眼睛,迷离的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喘气。
“要么?”安墨臣吻住了她的脖颈,上下其手的攻势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嗯……我,我……”湘伊浑身热的不行,可是意志迫使自己不能求饶,她不能做那样肮脏至极的女人,她还想为自己留有一丝丝尊严,可是难受的不是只言片语就能道出的了。
她轻轻摆动着身体,可是根本不起一丝一毫的作用。
安墨臣看在眼底,涨的也是说不出的难受,可是还是想听见她的求饶声,他动了动,缓慢的动作更加折磨人,“求我……”他喑哑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出来一般,湘伊根本被折磨的说不出话来,咬着唇只能发出一阵喘息。
“求我!”他再一次要求,干脆停止不动,停留在她的体内。
“安墨臣!”从她嘴里零碎的听见了艰难的三个字,随后便睁开眼睛,推了推他的身子,“带……套……”她还不想怀孕。
两个字,足矣让他的火儿熄灭,听到这里,顿时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他猛的动作,来回穿梭奔驰。
“嗯……嗯……带,带……啊!!”
他已经听不进任何,心知她根本不情愿,自己还要就这么逼她,她以为她是谁?她白湘伊是第一个在床上要求他带套的人!他记住了,也就她敢……
“安墨臣!别……不要!!”她快要受不住,攻势一波比一波猛,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猛烈的快感吞噬着她仅剩下的理智,湘伊抓住被单,小月复处凝聚成一**热流,感觉像是一艘不定向的小船行驶在狂风大作的海面上。
就快到一定时候,他却停止了,起身喘着粗气看了湘伊一眼便走向卫生间,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