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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最后决战——各方营救

“二皇兄怎么有空来看本王这个阶下囚啊!难道皇后娘娘都没有警告过你离我远一点吗?真是丰盛的一顿晚餐,只不过会不会是最后的晚餐呢?”阎星杀一脸随意的笑容,仿佛此刻深陷的不是天牢,而是在一个十分悠闲地地方。

“七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是我的弟弟不是吗?我们是亲生的兄弟,你走吧!七弟,你不要在执着了好吗?皇兄就算是登上皇位,那也没什么不好,为什么要你非要多生事端,你快走!以后不要再回来了,不然母后是不会放过你的。”欧阳逸看了看已经被自己打发出去的狱卒,看着阎星杀说道。

“走?走哪里去啊?这个皇宫是本王的家,你要本王去哪里呢?本王是锦衣玉食过惯了的,在外面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你要本王去哪里?”阎星杀好笑一样的看了看欧阳逸,无辜的耸了耸肩膀。

“你要是在不走就来不及了,你知不知道?母后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以为她会让你平安的度过下半生吗?不会的,她要你死啊,七弟,你听我一句劝好吗?”欧阳逸几乎都是哀求的语气看着始终笑容满面不为所动的阎星杀说道。

“本王言出必行,说的出就做得到,既然我输了,那么悉听尊便,做什么都是你母后的权利,我无权反抗,二皇兄,不对~现在应该叫王爷了,你还是先离开把!这个脏兮兮的天牢不适合身份尊贵的绝英王爷,请吧!”阎星杀歪着脑袋看了一眼欧阳逸之后便转过身再也不说话,嘴角始终弥留着淡淡的笑意,虽然很淡但是却被欧阳逸看得一清二楚,一丝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想当初父皇在世的时候,绝世亲王从来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算是在六国的皇帝的宴会上,也曾经大开杀戒,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甘心的被人困在这个小小的天牢里面,曾经在自己的密室里面在一瞬间结束了人命的阎星杀,这样的天牢困的住他吗?

“你······你想做什么?”欧阳逸不自觉的盯着阎星杀的背影开口问道。

“我想做什么?绝英王爷,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本王身为一个阶下囚,你应该问一问你的母后想做什么,而不是问本王想做什么,本王现在可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你怎么反过来问我呢?”阎星杀的脸上露出一丝的惊讶,尽管这样的惊讶在欧阳逸的眼里很假,但是如果欧阳逸不是很知道阎星杀的手段的话,欧阳逸或许真的会相信,关在这里的只不过是一个落了难得王爷而已。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这个天牢困的住你吗?七弟,难道你搞出的事情还不够多吗?你到底还想要怎么样啊?是不是真的到时候所有人都死在你的手上,你就开心了,高兴了吗?”欧阳逸近乎有些疯狂的看着阎星杀,真的不明白明明是一位公主为何却做了十七年的皇子,可以的挑起杀戮和争端,这是一个女孩子应该可以做的事情吗?这个圣天,不也是他的家吗?为什么她看到的只有仇恨,而看不到真真切切的亲情呢?

“绝英王爷,你这是说哪里话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还是走吧!这里不适合你,你只要回去好好的保护你的母后,好好的孝顺她,以免在人生的最后时刻连这么一点温暖都感受不到,岂不是很可悲吗?不送了。”阎星杀转过身幽幽的说到,欧阳逸知道自己的话跟本对阎星杀起不了什么作用,只能默默的退了出去,心里更是千转百回,心里的那一种预感越来越不好了,阎星杀到底想要做什么?她为什么要甘愿的呆在天牢里面,她接下来到底还要做什么事情,欧阳逸心里不断的思忖这,但是始终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凤怡宫——

“母后,我求求你,你放过七哥吧!母后,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母后······”欧阳紫月跪在凤仪宫的门外,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头,尽管额头上渐渐的流出了血,也并不在乎,只是一下比一下重。

“我们回去吧!母后是不会见你的。”阿诺维看着跪在陈新梅宫殿口已经一天的欧阳紫月,眼里全是满满的心痛,可是更多的却是痛恨,为什么自己的妻子看到的永远都是那个人,始终看不到近在咫尺的自己,阎星杀竟然现在都没有被蛊虫咬死,真是一个奇迹,但是阿诺维很自信,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够解得了血噬,除非······但那是不可能的,一想到阎星杀或许在某一天被蛊虫折磨得体无完肤,到最后痛不欲生的情景,阿诺维就感到了一阵的快感,可是看着自己的妻子不断的为了阎星杀而流泪,心痛,自己又何尝不是痛不欲生,与此同时,阿诺维心里的恨,更加的浓郁了起来。

“我要救出七哥,我不能让七哥呆在那个地方,孤野塔,他不能去,不能去,我绝对不会让七哥有任何的危险。”欧阳紫月跪在地上,痛心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了青石板上,全身颤抖着。

“在你的心里,阎星杀就那么重要吗?”阿诺维看着欧阳紫月的背影一字一顿的说道。

“阿诺维······阿诺维,我知道你是苗疆的王子,你一定有办法救我七哥的,对不对?我求求你,你就救我七哥,你只要救他,我做什么都行,你要我做什么我都行,好吗?阿诺维······我求求你,救救他。”欧阳紫月转过身跪在了阿诺维的面前,一下又一下重重的磕头,欧阳望着欧阳紫月的眼睛,那双只有阎星杀影子的眼睛,阿诺维的双手紧紧的扣在了一起,鲜血一滴一滴的流下,但是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因为心痛已经让阿诺维痛得麻木的失去的所有的感觉。

“我才是你的丈夫,你的眼里面只能由我,你明不明白?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你已经嫁给我了,你说你爱的是你的哥哥我可以等,等到你爱上我,可是你不觉得你的行为过分了吗?你在我的面前提别的男人求情,你估计过我的感受吗?你的眼里何时才能有我,欧阳紫月,你告诉我。”阿诺维蹲下看着欧阳紫月,那种死灰一样的眼神渐渐地渗出了红热的滚烫。

“我知道,我知道,我对不起!可以我不能看这七哥去孤野塔啊,你知不知道孤野塔是什么地方啊?他真的不能去,我求你了。”欧阳紫月低下头哭了,那种哭声却也在一点一点的撕碎了阿诺维的心。

“你们兄妹到底是怎么了?那个贱种有什么好的,月儿不懂事就算了,为什么连你都这么执迷不悟。”陈新梅听着欧阳紫月的哭声,心里更是愤怒异常。

“母后,我不会让他有事。”欧阳霖坐在龙椅上冷着声音说道。

“霖儿,你现在就是圣天名副其实的皇帝,只要那个绊脚石消失了,你的皇位才能做得安稳。”陈新梅看着身穿龙袍的欧阳霖,满脸的怒意,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到了,现在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为了避免再生事端,陈新梅简化了登基大典,明明需要三天的登基大典,竟然在一天之内完成,如今的欧阳霖已经是圣天名副其实的皇帝了。

“母后,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我不会让他死,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伤害他的人我不会放过,所有人我都不会放过,他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欧阳霖穿着明黄色的龙袍高坐在龙椅之上,阴沉着声音说道。

“霖儿,你怎么还是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我告诉过你,他是你的绊脚石,今日你不杀他,择日他一定杀了你的,你不明白吗?难道那个贱种比这圣天的江山、比你的母后更加重要吗?”陈新梅看着一味只知道护着那个绊脚石的欧阳霖生气的颤抖着身体。

“是,他比这个江山要重要得多,任何人都不能跟他比,就算是让我把这个江山拱手相让,只要他能留在我的身边,我也在所不惜,我说过的话不会改变,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母后,别怪朕不讲母子情面,你明白朕会做出什么事情。”欧阳霖的声音顿时急速直下,拂袖而去,陈新梅看着欧阳林的背影踉跄的倒退了几步,自己处心积虑多年,将他推上皇位,却比不上一个贱种再他的心里的地位,欧阳霖的双手紧紧地捏着,阎星杀不除,后患无穷——

“七哥,七哥······你没事吧!七哥,我好想你,七哥······”欧阳紫月推开了牢门,直直的扑进了阎星杀的怀里,泪水瞬间沁透了阎星杀的衣衫,阎星杀看着欧阳紫月的到来,眼底闪过一丝的差异。

“月儿,你怎么来了?你走吧!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阎星杀推开了欧阳紫月,对着欧阳紫月摇摇头。

“七哥,你不要在这里抗拒我了,好吗?我很痛啊,你给我一点关心你爱你的权力好吗?我不能看着你出事不管啊,七哥······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了,但是我还是想在告诉你最后一遍,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我曾经用过很多方法忘记你,但是我真的做不到,做不到······我去了苗疆的那段日子,我每天想的都是你,我每天晚上睡着的时候在梦里你一样的出现了,你知道吗?虽然爱你爱得很辛苦,爱你不为世界所容,但是我不后悔,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爱上你,你的一切都已经印入了我的脑子,我这辈子不会忘了,就算是现在要我为了你去死,我一样不会迟疑,所以现在我要保护你,我不让你有事,因为你有事了,我将没有活下去的勇气,我依旧记得七哥说月儿比要美,比月还胶,还记得你保护我的样子,我记得······”欧阳紫月从背后抱住了阎星杀,阎星杀的双手微微地握在了一起。

“我知道,月儿,我已经知道了,只不过是流放而已,不是死,你走吧!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回去吧!我不配让你爱,不配让你喜欢,你很清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利用你而已,你有没有脑子,你到底明不明白?”阎星杀看着欧阳紫月的眼睛试图用这些话来点醒她。

“我明白!我明白,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是我愿意的,我不在乎,我不在你对我好是为了什么,只要我能看着你,知道你平安,知道你没事,就好了,我没有过多的奢望。”欧阳紫月的脸上绽放出一丝的笑容看着阎星杀摇着头。

“我没有办法爱上任何人,我也没有爱过你。”阎星杀掐住欧阳紫月的下巴,直直的看着欧阳紫月的眼神。

“七殿下,你不觉得你过分了吗?你怎么能这么对一个喜欢你的人。”阿诺维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抓住阎星杀的衣领狠狠地说,双手似乎要把阎星杀碎尸万段一样。

“我过分,松手,阿诺维,你以为我现在留你一条命是为了什么,如果不是为了欧阳紫月,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吗?你做过的事情我都知道,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气。”阎星杀没有挣扎,只是定定的看着阿诺维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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