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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春水,那渺渺之处,愿你载得动我那时的愁,一瓣落花到你的身上,请细数我的归期。长安不远,从山重水复中回望,一切还是温暖的样子。那些年与尘沙一起,我也是微不足道,与你却仿似越来越近。

但我怎会选择离开,与你一座城的距离,它们要慢慢的靠近。我是多么的愿意,一生就陪与你一起,仅长安到长安,你看得见,它也是多么欢欣。

长安风起云涌,黑云压城,那些刀与剑的对抗,一座座山河之上,你不曾想的时光,有人静候你的归期。我多么的愿意,现在就安静下来,与你倚靠在一起,每天都是七夕的时光。七夕过了,我眼神缓缓,那些心理的碎,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悲伤,只缘于与你没有一起。

我们灞桥的汉卫军,已经开始执行特殊任务。只要是最靠近战争的地方,就有我们战士的身影。他们属于先得锻炼,在汉武神明英勇的规划中,但也是最靠近死神的一群。百炼成刚,这是汉武一向的行动纪要。

我们从玉门,到云中,再到雁门,这漫长的国境线,只要有敌人出没的地方,我们全部轮换着出去,与他们作一些小规模的冲突,血与血的肉搏。

这是每次都不知道归期的任务,危险性很大。但我们既然留了下来,岂又是贪生怕死之辈。越来越多的人被分派出去,就是我还没有动静。

我有些急了,“到底什么原因?我要这样被浪费下去?”后来去上级那里,才问得原因,原来我那个临时征的前科,还在一张纸上,没被完全销去。我难道一生要败在一张纸上?渐渐的我变得有些懒散,在平时训练中,也不怎么特别卖力,好像战争已经与我无关。

可是这种情形很快过去,因为汉武新的政策,要对卖到边地的货加征税收,结果到边地作生意的人越来越少,匈奴人也就很少得到精钢等可以作武器的产品。这样可惹恼了匈奴人,他们对边地的骚扰程度日益加深。这样的话,我们边地遭到了更多次数的攻击,相应的,汉卫军出去执行任务的次数也一天天增多。

因为人手的关系,我终于得机会到了代郡。这里临近东胡,朝鲜真番,和阴山南北相比,却又是另外一种情形。这里的人们既有放牧经营,也有在农村里耕织情形。匈奴人一般从王庭里而来,离这里还差几千里之遥。他们如果要是骚扰,也只是像旋风一样扫荡,到大汉的边地,而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当地的小民族,却苦不堪言。因为他们既无力反抗,还得接受匈奴人的役使,大大增加了他们的负担。而我们的边地,也由于当地汉将主阵不利,也使老百姓蒙受了巨大损失。我们现在到来,虽是一只小分队,却马不停蹄,首先是加固烽火,预警等机制,再然后就是派出斥候,探听他们的动向,像何时他们会再来,来的部分人数,规模战斗力如何,这些都是于细小处,必须要详细了解的问题。

这是我们力主要作的事情,却得不到当地主将的支持。要知道,这些在我们还没来得及派上用场的时候,它们还都只是白纸一张。可是真发生了冲突,到了战场上,临阵退敌,这些就派上了用场。所以我们力主实施。

我们耐心给当地主将,及那些守卫者讲解:只有我们模清了敌人的真实底细,才相当于给我们自己,节省和保留了战士们的鲜血。他们才慢慢接受了我们的意见。我们作了周密的布置,分兵把守,同时规定了严密的纪律,不准擅自走漏一点风声。我们的牛马,还是像平常一样,在山坡上吃草,我们的边民,还是若无其事的忙碌。

刚开始时候,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好像我们仅仅是处于一种和平时光。可有些事情,我们肉眼看不到的,它们在敌人的脑海里已经形成。我们也并不真切,敌人会不会前来进攻。我们的想法,在它需要被认知前,你得有一颗洞察的心。

这样的时候很长,我们以为这样着待下去,他们如果还没有来,自己不久又得返回灞桥。可形势总有出人意料之时,就在我们准备打点行装,想要闪人的时候,敌人要来了。

这是千真万确,我们提前得到了消息。这是那边的斥候,长期侦查,我们放了眼线的结果。他们来了,尽管我们也提前作了准备,可是形势并不容乐观。因为他们一来就是数千人的阵势,而我们虽然也能勉强凑足这些人数,但战斗力方面,是绝对输于他们的。如果我们想要硬拼,结果可想而知。于是我们只有静候,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出兵。

仿佛没有悬念的,当他们来时,如入无人之境。他们在那里狂叫着,我们躲在烽火台的垛子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他们有理由訕笑我们,因为我们那时确实不敢迎战,主将也早早了发号施令,叫我们别轻举妄动。大家都看着那些匈奴人,骑在马背上,似一只箭射来,那么的迅疾。我们惊异于他们这样的狂浪和勇猛,在北方,用天之骄子形容他们不为过。整座山河,仿佛也在他们的得意中,发出震颤的声音。

这时候,他们开始行凶,到处都是捕捉牛羊的喝叱声,其中还辅以我们的边民,他们的哭泣和惨叫,他们不得不接受命运的不公,谁叫他们生在这里。

我躲在烽火垛上,等着杀出去的号令。我看到这些,一面是愤怒,一面又只能等待。我现在要作的,并不是成一个孤胆游侠的模样,而是怎样才能更加坚韧,这心和神,在面对大批的敌人时,他能不能变得更加镇定自若。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我们看着滴血的场景,自己又无能为力,心里都快要受不了了。可是转机又会很快到来,或者说是匈奴人已经完全洋洋自得了,他们现在已经完全不像一个军人的模样。他们这时候只知道掳掠,却不知道其他,更没有想那近在眼前的危险。

该是时候了!我们在他们虏掠得差不多,战斗意志力已经完全消沉的时候,对他们发动了攻击。我们勇猛得像出山的豹子,每个人,都是一个完全的战士,心里点满了战斗的焰火。

他们大吃一惊,马上就有些吃不消了。事情就是这样,你再怎么强大,在平时,别人是奈何不得了你;可是如果是,你的战斗意志力出现了消减,你有了太多的私心杂念,像现在这些匈奴人,只顾着自己马上,刚抢来的什么牛羊的——他们平常再怎么厉害,我们现在也能把他们当下兵一样的杀射处置。

这就是人**贪婪的结果,他们败在自己的太过贪婪上,他们眼前已不再把我们给记得,只记得地上看得见的物质,那些牛羊,快点赶回去,好把它们屠宰。

古时和今世一样,人的许多**的生成,有的是我们修养不够,有的又是自己怎么不加以注意造成。我们现在变成了像牧草一样的收割着他们,他们再也不复刚进来时的汹涌澎湃,这时谁都能看的清楚。

这战斗来得快去的也快,当那些残剩的匈奴人终于心里明白,他们是**迷住了自己的眼睛,他们要得重新战胜敌人,或者是保存实力,就只有把那些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扔掉。最后是那些看清了这个的,这些狼狈远遁的人活了下来。

他们,或者我们,在以后的生命中,应怎样的处置自己呢?或者是不能淡定的看清,周围的路,或者是看清了还无法摆月兑欲噩。为什么一定要给自己增加这么多的负累?这样只会把你陷入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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