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心琪心里太乱,老烦恼着联姻的事,没注意到严司晨开车的方向,等察觉到不对劲时,已经不知身在何处,紧急质问:“喂,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天就快黑了,我要马上回家。”
不是回萧家的方向,也不是去严氏集团的方向,更不是去严家,而是某家时装店门前。
严司晨不回答,把萧心琪揣下车,直接拉到时装店里,将她交给店员,威严下令,“我要去参加一个酒会,她是我今晚的舞伴,十分钟的时间,你们给我把她从上到下全部搞定。”
“是,严总。”店员接下命令,立即将萧心琪带到更衣室里,确切地说是‘押’着去的。
“严司晨,你在搞什么?什么酒会、舞伴?我有答应做你的舞伴吗?严司晨——”萧心琪一个劲地喊,可最终还是被三个女店员‘押’到更衣室里,接下来只有惨叫声,“啊——”
严司晨当做没听见,坐在一旁耐性等待,随意拿起一本杂志来看。
八分钟之后,女店员把萧心琪从更衣室里带到严司晨面前,恭敬询问:“严总,您看这样可以吗?”
萧心琪此时穿着一条纯白色的过膝吊带淑女裙,头发简单盘起,装束简单又不失特色,银色发亮的高跟鞋使她原本娇小的身材变得高挑。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了一身衣服,灰姑娘也可以成为凤凰。
严司晨看了一眼,满意点头,放下杂志站起身来,拉起萧心琪的手就往外走,随声下令,“走吧。”
“把我的衣服还给我。”萧心琪被强行拉走之时不忘从女店员手里拿回自己的衣服,脚下的鞋跟太高,无论她怎么走都走不稳,可是又不得不走,因为前面有一股大力在拉着她向前进。
无法停下脚步,只好靠嘴抗拒,“严司晨,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你这样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替我做主,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你放开我——你再这样不礼貌,我就喊‘非礼’了。”
“今天是我一个朋友二十八岁生日,他开了个酒会,邀请朋友参加。我正好缺个舞伴,而你就自动送上门来了。”严司晨边说边把萧心琪塞进车里,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什么我自动送上门来的,我那是——”
“你那是什么?你敢说不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吗?”
“我——”好像的确是她自己送上门去的。如果她不到餐厅里去找他,现在也不会成为他的舞伴。
她是不是又做错了?
“别想太多,今晚好好做我的舞伴,别给我丢脸就行。”
“丢脸。”萧心琪听到这个词,灵关一闪。反正已经不能拒绝做他的舞伴,既然他不要她给他丢脸,她就偏偏给他丢脸。
她虽然没参加过什么酒会,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在这种场合给他丢脸,一定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吧。
反正她不怕丢脸。
不过穿成这样真的好别扭,脚下的鞋子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