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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吃掉芸侍君

“你是故意的”,谷悦不甘心的说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故意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倒是悦儿你,脸这么红,又逼得我这么紧。是你把我弄进水里的,也是你把我困在这个狭小的位置的,现在还是你说是我故意的,可是我分明什么都没做啊!我只是好奇你的守宫砂而已,好奇心这种东西,谁都有,你总不能因为这个而指责我吧?那我还真是冤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谷悦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执意煽风点火却又一直在装无辜的人,“你……”

“我怎样?那句话说错了,还是说芸侍君你在害羞?既然不敢扑倒朕,不如让朕扑倒你,也是一样的。”轻笑着挑起谷悦微微低垂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手里的动作也不停,直接解开了他的亵衣。

留意到她火热的目光,谷悦轻叹了一口气,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欲拒还迎,假装矜持,还不如直接遵从内心,放纵自己,这个女子,既然是自己喜欢的,自己选择的,自己还有什么顾忌呢?也不再推拒,由着凯风占尽便宜。

“悦儿”,凯风一边用手作乱,一边说道:“悦儿习武很多年了吧?”

虽然不知道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还是忍着身上的不适,回答道:“恩,也有十几年了。”

“那悦儿的体力应该很好吧?既然如此,我们今晚就好好地打一场仗吧?悦儿可想好了,今晚要大战多少回合?”

“恩?”芸侍君还没明白她的意思,眼神迷茫起来,这时候打什么仗?

“只不过这个浴盆太小,不如转移战场比较好。来来来,我看着,喏,悦儿那张檀木漆雕大床就好的很,不如就去那里吧。”眼角的狡黠跟认真的口气形成鲜明的对比,早就出卖了眼前这个假正经的人。

谷悦看了看眼前的人,惊讶的问道:“背人的时候你都是这般的泼皮?人前倒是一身正气,原来都是装的。”

“那怎么能说是装呢?你是我的侍君,他们又不是我的家人,对待自己的侍君自然是不同的”,说着吻上他红润的唇,许久,直到谷悦呼吸不顺,才退下来,说道:“我又怎么会对他们这样?家人是家人,外人是外人。”

谷悦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吻里,没有缓过来,凯风倒是先钻出了浴桶,也把人一抱,带出了浴桶,之后又放他站起来,自己在他面前宽衣,谷悦有些疑惑,她不是说要去……又红着脸暗骂自己被这人带坏了,人家没有动作,自己反倒有期望来着。

眼看着眼前的人已经月兑得一干二净,谷悦背过身去,凯风从他身后一抱,说道:“浑身衣裳都湿了,自然要月兑了才能去床上,总不能一晚上让你睡了个湿淋淋的床铺,你既然不肯帮我擦干,我就自己擦,一会儿在给你擦。”

谷悦一转身,深吸一口气,拿了手巾来,硬着头皮把凯风的湿漉漉的身体擦完,自己也不顾忌什么,月兑了衣服擦干了。凯风赤着身子,用毯子轻轻盖了一下,就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他的动作,还真是有种奢靡的美感。

等谷悦一擦完,还没把手巾放回原处,凯风就直接抱起人,放到床上。

谷悦嗔骂道:“你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女无赖!”说完又小心地看她的脸色,虽说他们之间胡闹惯了,却也只是以前的事,现在这个人是君王,自己这般口不择言,实在有些欠妥。

“我也从没说过我不是啊!”凯风也上了床,拉起被子,盖着两人的身体,说道:“只是以前你没看到我的这一面而已。”说完又把背对自己的人翻过来:“宫里的人没教过你,不能用脊梁骨对着皇帝的吗?”

谷悦自知失了规矩,刚想起身请罪,又被人按下,只听那人痞痞的说道:“不过我们之间不说这个,你怎样都好。我是无赖,所以你赶紧来救我于水火之中吧,在我月兑离这种低级趣味,反正你是逃不掉了,已经是我这个无赖的人了。”

“我明明还不是。”

“悦儿,你这是在邀请吗?”挑了挑他的下巴,笑着说道:“我很乐意证明这句话的。”

“混蛋。”

没有一丝生气,凯风夸张的摇了摇头,有邪魅的一笑,说道:“唉,悦儿错了,这话说早了,现在还不够混蛋,一会儿你才知道什么是混蛋。”

谷悦一翻白眼,这人还真是让人无语了!索性也就不说话,闭着眼睛不看她的样子,却被人拥进怀里,那人对他说:“我是混蛋,也是无赖,但是我会保证,我是悦儿此生遇到的最后一个女无赖女混蛋,以后有我在,无人敢欺你辱你,我此生都会护你疼你,你为我放弃的广阔天地,我自然会用我能给的全部补偿。悦儿只需信我爱我,我自然不会辜负悦儿。”

谷悦睁开眼睛,对面的人,眼神澄澈,笑容温暖,表情认真,她这算是表明心迹吗?于是眼泪在眼圈打晃,得到她这样的肯定跟理解,自己应该无憾了。当谷悦开始思索自己该如何说下文的时候,凯风已经把人按在身下,邪笑着说道:“悦儿可是在想该如何回复我?悦儿不是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倒不如直接用身体回答我可好?”

这人……果然还是刚刚那个无赖!

谷悦定了定神,没有一点挣扎反抗,反而主动迎上身上的人。一处光影,两人好眠,徒留烛光摇曳。

第二日,凯风下了朝,就去胡恪之那里看看两个孩子,胡恪之正一个人坐在正殿,见她来了,笑道:“今早芸侍君来请安了。我倒觉得奇怪得很,昨个是头一夜,居然今日他还起的了身,那么早就来请安了。不知道是陛下怜惜他,还是芸侍君常年习武,体力比较好呢?”

“大早晨瞎说什么?”

“左右孩子们也不在,说说怕什么!”胡恪之一撅嘴。

“到底是习武之人,有些绣花枕头是比不上的。”

“你说谁是绣花枕头?”

凯风一笑,看了看眼前一直翻白眼的人,“你也别动不动就炸毛啊!眼睛那里要是抽筋了,就揉一揉,这么翻白眼多难看,又不是锦鲤,装什么死啊!你的性子倒是火爆,永远都是一个一点就着的性子,不然你母亲也不会想着再往宫里送一个人了。嘴倒是够硬,每次还不是求饶?吃了一百个豆,也不知道豆滋味,一点长进都没有。你服个软,我也不会那么折腾你不是?现在宫里的人还少,以后多了,人家来请安,结果凤后都起不来身,让别人怎么看你?”

“起不来身是因为谁?你撇的到干净。”

“卢歌、香薷、谷悦他们都能起得来,就你不行,你难道不该反思一下?”

“哼!我要习武!这后宫又不是什么战场,他们一个个的都会武功,真是没天理!下次叫我侍寝的时候,你不会再叫个别人啊!”

凯风看着他懊恼的样子,一抹笑容浮在脸上,有时候他觉得,就像现在,他们这些人一直生活下去,是最好不过了,没有人来打扰,也没有人离开。

“所有人都恨不得一个人占着独宠,你可好,侍寝也想有人分担,后宫的事情你不管,我也由着你了,现在是连我也不要了吗?还说什么结发夫妻,我真是可怜啊!”

“你可怜?哼,这后宫里,莺莺燕燕的怎么见得你可怜了?我不过是生了个女儿,到现在哪次侍寝之后你说留了?”

朝日的男子,侍寝之后,如果女皇想留下自己的孩子,就说留,若是没说,就是不留,就会有敬事房的掌事上前按压侍寝男子的一个穴位,使其免于怀孕。朝日的男子一生最多生三个孩子,凯风想着自己跟胡恪之的日子还长,他也早就产下了嫡长女,本意是想着二十岁之前不再让他要孩子的,可是今日听他的意思,对此很是不满,自己也想着算了吧,毕竟是人之常情。

“那你想要个儿子还是女儿?”

“都好,我只想再要一个孩子,现在芙煜、安溪还有燃雪还小,虽然不是养在一处,但成天一起玩,但是等他们渐渐大了,也是该疏远的时候,燃雪又不是你的孩子,跟安溪一起倒是不打紧,可是总不能总跟芙煜放在一起,如此一来,我的芙煜可是真的没什么伴了。”

凯风轻轻叹了一口气,假装失望透顶的说道:“朕以为朕的凤后是为朕的子嗣着想,不想让朕难做,成天被大臣们追着问子嗣的事情,却不曾想只是为了芙煜,在朕的凤后眼里,朕这个妻主,还不如自己的女儿来得重要。”

“哼,不然呢?”

“可是,梓潼,你似乎忘了一件事,只有朕才可以给你一个孩子。你这样得罪朕,真的好吗?”凯风爽朗的一笑,弄得胡恪之很是尴尬。她称他为梓潼,这是女帝对凤后的爱称,为凤后专属,听说先帝一生从没称过一个人梓潼,那么,其实,她对自己这个凤后,还是满意的吧?

三个孩子一来,凯风也不再说她们的事情,一会儿抱抱这个,一会儿亲亲那个,燃雪虽然很喜欢这个皇姨,但是从不肯跟她玩亲亲,也不愿自己被她亲,最多只是抱一抱撒个娇,燃雪的个性像极了孟林诺,在这三个孩子之中,十分出众。

凯风上下打量着这个还不到四岁的孩子,一言一行虽然还有孩子的女乃声女乃气,还是未月兑的稚气,但是比起同龄的孩子,他已经懂得很多。过目不忘的人,心里屯了太多书,那么这个过耳不忘的孩子,是否心里积了太多事呢?

前日里,有人跟自己提议说明年就人来给燃雪当师傅,教他诗词歌赋,因着这孩子的天赋太高,不能埋没。可是凯风却压了下来,她想知道燃雪的意思,这孩子虽然小,但是早就有自己的决断。

“燃雪,来皇姨这里。”听到声音,燃雪屈膝行了礼,才上前来。

“皇姨有事问你,这些日子也识了不少字吧?可还愿意读书?”

“自是愿意的,皇姨不是常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吗?”

“燃雪,你母王走之前,留下了一些书画,说是给你准备的,燃雪要是跟了师傅,多识一些字,多画一些画,懂得东西多了,也知道爱护东西了,皇姨就把那些书画拿给燃雪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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