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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潜行与世界舞台深处之角落的少女——燕南(2)

天帅喝了口啤酒,他的手在发抖。

天俊说“为什么发抖?”

天帅“……”

天俊微笑说“很矛盾是吧?要做出选择了,人生就是这么简单。不矛盾的话,就不会发抖总比不想选择好!”

猛喝一口啤酒。

“想想我们的哥哥,再想想我们平时练得那一点功夫,或许不是花拳秀腿。又猛喝一口。做出选择吧。要么手也别发抖,安静地坐在这里,要么就跟我来!”

天俊又喝了一口酒,狠狠地放下酒瓶,转身到了女孩身边,天帅看着。

天俊说“我给你两条路选择,要么乖乖地坐回座位,要么被我抓起来,送交列车警卫员。选择吧!”

甲说“你他妈是谁呀?”

天俊说“是谁不要紧,重要的是你们现在必须做出选择。”

甲说“我也给你两条路选择,要么乖乖地回去给我悄悄,从他妈哪来就给我回哪去,要么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天俊一笑说“我已经走到这了!”

甲“……”三人互相看了看“……信不信我他妈现在杀了你,然后把你扔出窗外,然后老子他妈依然是老子,他们依然是他们。”

天帅说“哥,等等我!”

天帅猛喝一口酒,来到天俊身边。

天帅说“一定会有许多人做出选择!”

甲说“……那就试试吧!”

甲持刀捅向天俊,另两人持刀捅向天帅,天俊和天帅与三人搏斗,又有三个人冲出与流氓搏斗。天俊和天帅夺走三人匕首。三人向其他车厢逃窜,五个人追去,火车正好到站停下,三人夺门而出,不见踪影,他们回到自己车厢。

天俊对女孩说“你没事了。”

女孩说“谢谢!别走,你们俩坐我身边好吗?这样,我会有安全感。”

天俊说“……好的。”

女孩向里挪了挪,天俊天帅坐下。

女孩说“我叫柯秀红,你好,你好,谢谢你们刚才救了我。”

天俊说“你一个人出来的?”

女孩说“是的,我是去上武汉军校,本来家里要送我去的,但是我想锻炼一下自己。”

天帅说“太巧了,我们也是去上武汉军校!”

柯秀红说“是嘛?”

天帅伸出手说“我叫杨天帅。”两人握手。

天俊说“我叫杨天俊。”

两人握手。

柯秀红说“你们是兄弟俩吧!”

天俊说“是的。”

柯秀红说“挺像的!你们都在上武汉军校?”

两人“对。”

柯秀红说“你们俩相差多少岁?”

天俊说“你看呢?”

柯秀红说“一岁吧!”

天帅说“对!一岁。”

柯秀红说“同时考上的?”

两人说“对。”

天俊说“去年就打算报考武汉军校,但是,高考时,路上救了一个昏倒在街上的老人去医院,耽误了时间。”

柯秀红笑说“是嘛!哈!哥哥还没弟弟聪明啦!小心以后享福的东西都让弟弟骗走啦!”

三人笑,火车在旷野驶去。

学生们叫叫嚷嚷地挤在走廊里,柯秀红看见天俊天帅。

柯秀红说“杨天俊,杨天帅!”

两人说“柯秀红!”

柯秀红说“太好了!我们现在是同班同学!”

老师说“安静!安静!大家安静!男同学和女同学各自按身高排成两排靠在两边墙上,然后一对一对地进教室,按秩序坐下。”

同学们说“一对一对!”哄笑。

同学们一对对地进教室坐下,柯秀红和天俊一起走进教室。两坐下后相视一笑,天帅和一个女孩进来坐在最后,天帅看着天俊和柯秀红两人。

学生们在广场做操。

天俊和柯秀红两人站在一起做操,天帅在后面看着柯秀红,天帅旁边的男同学孟晓勇看到天帅的神情。

孟晓勇说“嗨!看什么呢?哇!看谁呀!看得你眼都直了!嗨!柯秀红!”

天帅怒目而视,柯秀红转过头来。

柯秀红说“你说什么?”

孟晓勇说“没!没什么!”嘻嘻哈哈。

柯秀红身边的女同学说“孟晓勇说杨天帅看你看得眼都直了!”

柯秀红怒视孟晓勇,孟晓勇笑着低下头。

柯秀红看杨天帅时,杨天帅把头低下。

做完操,散场。

柯秀红说“天俊,天帅,你们过来。”

两人走到她身边。

柯秀红说“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到啤酒屋去喝酒吃蛋糕。”

天帅说“噢?为什么请我们?”

天俊说“肯定是你爹妈记糊涂了,多给你寄了五十块钱是吧!”

柯秀红说“嗯!就算是吧!”

天帅说“肯定是!”

柯秀红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天俊说“还是个秘密啊!现在就告诉我们怎么样?”

柯秀红说“不告诉!就是不告诉!天帅,你长的真帅!傻大个!回见!你们两个可爱的傻瓜!”

啤酒屋。夜色朦胧。

柯秀红独坐一桌旁,桌上放着蛋糕,点着蜡烛,玻璃窗外,刚到的天俊天帅往里看,柯秀红招呼他们进来。

两人说“怎么不早告诉我们!”

天俊说“我们刚才在路上才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没什么准备的,就合伙给你买了件生日礼物!给!”

柯秀红说“我就是怕你们拿着爹妈的钱给我买生日礼物才没告诉你们,谁想到还是让你们破费了,我现在能打开吗?”

天帅说“待会儿再打开!”

柯秀红说“好的,我现在许个愿。”

柯秀红默默许了愿,然后吹灭了蜡烛。

柯秀红说“大家干杯!”

三人干杯,生日快乐!

柯秀红说“谢谢你们在火车上救我!”

天俊说“那就再干一杯!”

天帅说“为我们能救一个这么漂亮的同班女同学干杯!”

三人干杯。

柯秀红说“我现在可以看了吧!”

天帅说“看吧。”

柯秀红打开礼品“哇!”

是一本书。

“《历史与人性》,太好了!为什么给我买这本书?”

天俊说“历史的变化有黑暗也有光明,或者互相包含。就看你渴望的是黑暗还是光明了。”

柯秀红一笑“你们都是光明的!所以你救了我!”

天俊说“干杯!为这个世界干杯!”

三人走在校园里,唱着流行歌曲。

柯秀红说“好!到了!我先进去了!再见!”

两人说“再见!”

柯秀红进了女宿舍,两人边走边谈。

天帅说“哥!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柯秀红?”

天俊说“……嗯……你也喜欢她吧?”

天帅说“嗯,狼多肉少,你说该怎么办?发扬无私精神,让给弟弟我吧!”

天俊一笑“做人要光明磊落。喜欢就大胆地追,凭什么要无私地让给你。”

天帅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嘛!”

天俊大笑“这样吧,咱们俩先说好,兄弟兄弟,爱情归爱情,要光明磊落地追求,不搞阴谋诡计,不管是谁得到,另一个不许嫉妒。咱们还是兄弟。怎么样?”

天帅说“行啊!一言为定!”

两人说“拉钩上钓,一百年不变!”

教师的夜里,正在开全班同学友谊晚会。

班长站在台上说道“咱们大家来自五湖四海,全国各地,虽然认识不久,但给了我很深的印象,什么印象呢?我曾经在一个大学上自考生面授,那个大学是不错,可是我们那些自考生素质就很差,大部分都是连高中都没毕业,甚至连初中都没学完!刚一上学,没几天,就跟其它班学生打群架!轰动全校!让自考生在全校出了名!平时,走在校园里,是自考生还是正牌生,一看他们的长相,气质和眼神,就能看出来!而且,他们不仅是跟其它班打群架,跟自己班里也打群架,拉帮结伙,在宿舍内,总有人称王称霸,或者就是钩心斗角,或者就是明里暗里欺善怕恶,有的人欺善怕恶是看得见的,有的人欺善怕恶是看不见的,什么意思呢?就是暗中跟你耍心眼,不真诚!忘恩负义!见利忘义!背信弃义!背后说坏话!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所以,我回去后,又努力了一年,才来到了这个教室。

咱们这个班跟我以前的班有什么区别呢?

那就是我的感悟——要么,暴力的本能统治他人,要么心灵的理性征服他人!

这不是绝对的真理,但,它是普遍的真理!

谢谢大家!我这个班长的马屁拍完了!谢谢大家的捧场!记住!真正的大学校园生活是一个人一生中最宝贵的记忆和精神财富!大家要好好珍惜呀!谢谢!”

众人鼓掌,男孩们怪叫!

紧接着,教师里热闹非凡,同学们玩着各种游戏,和纷纷登场表演各种节目,都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轮到柯秀红上场,班长让她背对着黑板,让班主任面对着她,然后,在黑板上写字,让班主任做动作,她来猜,后来,有个男孩跑上去,写了个“爱”字,班主任苦思冥想,于是,在全班哄堂大笑中,对着她隔空做着搂抱亲吻的动作,柯秀红猜了几次都没猜出来,班主任隔空亲的叭叭响,全班笑得东倒西歪。

最后,班长让她转过身去看字,她顿时秀红了脸,捂住脸,娇羞的叫着,在众人哄笑中,跑下去。

班长说道“现在请班主任给我们唱首歌!大家说,好不好!”

“好!”

班主任说道“好!那我今天就给大家唱首歌!什么歌呢?就是我刚才这样”做刚才的动作,又引发全班哄笑“的时候,突然想起的歌,童安格的——《神秘耶利亚》!”众人大叫鼓掌“现在,全班男孩上台跟我一起唱!女孩在台下唱!好!现在是男人的都给我上,一起唱!”

在全班鼓掌和怪叫中,所有男孩都先后跑上台,在班主任的带头下,全班一起唱《神秘耶利亚》。

班主任唱到兴奋之处,故意乱指着台下各处的女生,学生们也跟着学,引发全班不断的哄堂大笑,尤其是指着柯秀红时,更是笑破了整个教师!

笑声从教室里传出,传出整个教师大楼,传入灿烂美丽的星月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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