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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第465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2

谁是他的宝贝来着?不要脸!夏依苏狠狠的瞪他,咬牙切齿地骂:“元峻宇——”她连名带姓的叫他:“元峻宇,你怎么这样卑鄙无耻?”

元峻宇挑起一双眉毛,笑着问:

“我怎么卑鄙无耻了?”

夏依苏咬牙说: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我,欺负我,我也忍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欺骗我?把我当了傻子一样耍?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儿?”

元峻宇一头雾水,显然不明白她的话:

“依苏,你是不是误会些什么?”

这家伙,在装傻!夏依苏气死,她说:

“误会?太后都让人传话给我爹爹了,说四殿下你要订亲,将娶楚大小姐为正妃,娶我为侧妃。这事儿,你总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

元峻宇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也没否认,而是用了毫不在乎的语气说:

“哦,原来是这个啊?”

夏依苏质问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元峻宇眯缝着一双眼睛,咧嘴笑,他慢条斯理说:

“依苏,你还真是天下最蠢的女人,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难道不知道?这已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了嘛。”

夏依苏瞪他:“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跑来问你。”

元峻宇摇头,长叹了一声:

“依苏,看来你的蠢已是无药可救了。”顿了一下,他又再说:“那我只好画公鸡画出肠,告诉你这个蠢女人了。我并没有欺骗你,把你当了傻子一样耍,我是真心的喜欢你,爱你,也真心的想把你娶进门来做妻子。”

呸,这个时候还睁着眼睛说瞎话!夏依苏气不打一处来,逼近他,再次无视他的皇子身份,气势汹汹的说:

“元峻宇,告诉你,我天生是做正牌夫人的命,才没那么贱格做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小七小八!不管怎么样,我是宁死不屈,只愿**头不做凤尾!”

她再次逼近了他,又再说:

“元峻宇,你知道‘只愿**头不做凤尾’的原话是什么吗?是‘宁为鸡口,不为牛后这’——意思是说,宁愿做小而洁的鸡嘴,而不愿做大而臭的牛菊花——菊花,就是**!再通俗一点说法就是:宁可嫁一个穷男人,做他唯一的女人,而不愿嫁身份地位高贵的男人,做他的小妾!”

元峻宇看她,拉长了声调:

“哦,这叫只愿**头不做凤尾啊?我明白了。”

他明白个鸟!

夏依苏的委曲,气愤,伤心,无处可诉。她必须要发泄,必须要做些什么,否则,她会发疯的,可她又不好冲上去跟元峻宇这家伙撕打,这家伙武功太高,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她打翻。

她想也没想,伸脚,狠狠的踢了一脚旁边的椅子,欺负元峻宇听不懂,用了英文骂了一句粗口:“jackass(混蛋)。”

不想因为太用力,椅子一动也不动,她却很悲催的被踢翻了脚甲,一阵钻心的痛,不禁“哎哟”一声,抱起了痛脚,很狼狈地蹦跳了起来。

元峻宇把头侧过一边去,“吃吃”地窃笑了起来。

夏依苏觉得自己真是衰神二代,人家喝口凉水都被塞牙,而她不单单被塞牙,还几乎要被噎死。

在冲出书香斋的时候,夏依苏还不忘把那张椅子高高抬起来,狠狠的摔到地上,“叭啦”一声巨响,椅子顿时四分五裂。然后,在元峻宇的大笑声中,夏依苏横冲直撞地冲出书香斋,跑下了楼。

背后的元峻宇,笑得更欢了。

他在窗口看着夏依苏跑到楼下是,再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身影,完全看不到之后,笑声终于蓦然而止。

他跌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一动也没动。好一会儿后,悄无声息地叹息一声,缓缓地往椅背上一靠,仿佛心力交瘁的样子,很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白鹏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走了过来:“主子——”他问:“为什么没对县主说事实?”

元峻宇眼睛没睁开,却问:“有用?”

白鹏说:“没用。”

元峻宇说:“没用那为什么还要说?”

白鹏说:“可是,县主误会你。”

元峻宇的眼睛没睁开,声音轻飘飘的,有些无奈:“我宁可让她误会,也不想让她为我担心。”

为了这事,元峻宇几乎没跟太后闹翻,太后甚至以绝食来威胁。后来太后好不容易协妥下来:元峻宇可以娶夏依苏,但夏依苏只能为侧妃,正妃必须是楚明美。元峻宇原本可以拒绝,但最近遇到一件棘手之事,令他颇为踌躇。不想这一踌躇,令夏依苏产生了误会。

此时夏依苏,怒气冲冲出了四王府。

她没有直接回夏府,而是去了和乐楼。

她坐在楼下的大厅里,叫小二拿来了酒,然后自个儿喝。楚家浩也在,他不知什么时候学了筝,坐在舞台的一角,低下头,专心致志地弹筝,修长的十指快速交织着在琴弦上,随心所欲飞舞,弹奏出来的一串串音符,丝丝缕继漫过心底,给人一种很忧伤的感觉。

有几个妙龄少女在跳舞,一边唱:

“……抽一口烟,让那烟雾在夜晚的风里飘飞,放空思绪,让所有的回忆全都沉睡。即使心已碎,却不愿意买醉,只要爱过,就应该无怨无悔。

看看夜空,星星也变成了你的脸,分手不一定都是在雨夜,反正心都伤了,又何必在乎是什么天。

爱来过,又走了,伤心也是一种美。缘到了,又尽了,放手何尝不是成全。如果要用一生做代价,我也愿意再爱一回。

思念触疼了谁的弦,唱出如此忧伤的歌,看着夜空划过的流星,我来不及许下关于爱情的愿。

思念触疼了谁的弦,流出如此伤心的泪,沐浴在夜晚的微风中,我的心,在撕裂……”

这歌,叫《思念触疼了谁的弦》。

楚家浩把他在二十一世纪作的歌,都搬到这个朝代来了,还编排了舞曲。他除了音乐,没有别的爱好,音乐是他逃离现实而进入的幻想世界,一个伤感,惆怅,而又浪漫的世界。

(《思念触疼了谁的弦》是玉七专程为我的文文作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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