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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霭泛起,像乳白的纱把重山间隔起来,只剩下青色的峰尖,宛如一幅笔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画。
司空山下急流回漩,碧波荡漾,清澈、碧绿、恬静,令人神往。
司空誉等慢慢的落在水雾打湿的岩石上,忍不住赞叹。
“真的很美,若是他年修仙不成,我宁愿长眠于此!”
尹小婧恬静一笑,补充道:“若是修仙有成,也隐居于此!”
几人颇有默契的欣赏着青山秀水,完全将宝藏之事忘之脑后,若不是莫语提醒,三人都不知道来此做什么来了。
“此处便是宝藏封藏之地,只是不知在具体何处呢?”
司空誉看着四周有点不知所措。
莫语望着司空山,不知心里想些什么,听到司空誉发问,立刻来了兴致,身材飞扬的说道;“找宝藏啊,这简单啊,多是山巅谷底,既然《十二字经》说是司空山脚,那便是此河中喽!”
说着走到那深潭旁边,发出神识窥探。
很快,发现了水中的入口。
几人鱼贯而入,沿着通道,直达宝藏的盛放处,路上得确有不少精妙机关,但修仙之人,破解起来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到了,只是宝藏呢?不是说陈氏宝藏封于此嘛!”
莫语一脸失望的看着,偌大的一个洞穴,黑漆漆的,深不见底,但并没有发现应该见到的陈氏宝藏。
司空誉抛出一个夜光石,柔柔的光照在四壁上,异常清晰。
在洞穴的正中央,一个龙形平台拔地而起,其上,一个抽屉大小,四四方方的箱子静静地躺着,司空誉等人飘身而起,落在一旁。
这是洞穴的正中央,四下还分布着潺潺的溪流。
“这是何物?”
司空誉看着箱子,好奇的问道。
莫语早已双眼发光的笑道:“这就是陈氏宝藏吧!说不定里面盛放着宝贝呢!”
尹小婧无奈叹气,心道:“这么大的箱子能放什么啊,真是白痴!财迷。”
司空誉双指一并,一道气劲,发在箱子的盖上,“咔喳!”,箱子一响,露出里面的物品来。
两块黄色的布片和一块碧蓝温润的玉佩,静静地放在箱子里。
司空誉取过玉佩,上面一行小小的字写到:“周氏传家玉佩!”,再翻过背面一看,小篆体的“周”,别无他物。
司空誉将其放在一旁,拿出里面的两块碎布,一份已经略显破旧,上面有些许血迹,透着古朴的气息。
司空誉抖落上面的灰尘,展开发现是一块军事地图,说有的城镇村落,山河原野,一应俱全。
司空誉又拿起另一块碎布,读道:“壬戌年,七月,麟兵败景谷,虑不得月兑,遂命密保将廖铁鹏造‘司空藏洞’,凡钱粮珠宝尽皆封藏,以待有志之士,东山再起。余子年幼,生于壬戌三月,一并托付,盼承父志,收复河山,遂以此山司空为姓,以戒焦躁。麟失君托,唯有以死酬君,勿念!特留《十二字经》,告知后世:司空山脚,宝藏封立!缘民惠民为盼。周士麟绝笔!”
司空誉眼泪簌簌而落,接着看到:“壬戌年,十二月,鹏托帅意,造洞封藏,念万民于水火,故而舍尽珠宝,惠民天下。虽未及帅意,但鹏无怨无悔,特留:司马常把苍龙吟,空忘江湖数英雄。山河成梦装作醉,脚低明月无人懂。宝剑无力破羽翼,藏锋不堪度春秋。封将成相皆是梦,立马横刀事事休!此诗于世,待周氏后人寻觅。余自战斗不息,自死方休,以报帅恩!但后人切记:缘民惠民,廖铁鹏亲笔!”
一切真相大白,司空誉心中哀伤不止,此刻他才真正体会到生离死别,天人永隔的幸酸。
“我父亲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前朝元帅周士麟,我叫周誉吗?”,司空誉拿起周氏传承玉佩,心中一片温热。
脸上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落。
“缘民惠民,廖伯伯你做的很好,我志也不过如此!”,司空誉想到廖铁鹏的一切行为,不由暗暗佩服。
“坐怀而不乱,奉财而不取!还有什么可以与其比肩呢?”
“战斗不息,自死方休!”
一句句刻骨铭心的话,在司空誉心中回荡。
莫语拍了拍司空誉肩膀,以示安慰,再看尹小婧已经是梨花带雨的热泪盈眶。
想不到几人兴趣盎然的寻宝之旅,竟是这般曲折。
“小誉,我们回山吧!”,尹小婧抬起梨花带雨的臻首,温柔轻语道。
……
两月路程,泊山山脉,泊山仙洞。
司空誉、尹小婧、莫语三人,静静的走在小路上。
司空誉:“此去,有我和小婧作保,你做个记名弟子,应该没什么问题!”
莫语嘿嘿笑道,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虽说一个人自由,但风险也大得多,像他这种随手就被别人抹杀的小人物,找个依靠也是势在必行之事。
“嗯,那我就放心了,等事成之后,兄弟我请你喝酒!”
莫语爽朗一笑,显得异常轻松,这两月以来,莫语的胳膊也康复的七七八八,唯一可惜的是,没有找到他所需要的“魔灵草”,所以还不是很适应,但已经无伤大雅。
几人很快便到了内务总殿,司空誉要尽快把门中任务交割。
那个五尺高的紫衣长老躺在那个漆了红漆的太师椅上,哼着小调,一脸的享受。
“长老,弟子司空誉回来交割任务!”
那紫衣修士,轻哼一声,爱理不理的说道:“等会!”
司空誉抿嘴扮了个鬼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尹小婧手扶着下巴轻轻浅笑,一副美人的标准模样,柔声温语道:“杜长老,弟子也交割任务,劳烦您,移驾总殿吧!”
那紫衣修士果然禁不住尹小婧的一声叨扰,怒气哼哼的站起来,回到殿内,司空誉拿出蛛卵交验,时间不久,便办妥了下来。
“这任务真是你做的?”,紫衣修士大不相信的问道。
“是啊!不然,你帮我做啊!”,司空誉显出一副孩子的不耐烦劲。
“喝!脾气见长啊!”
紫衣修士瘪着嘴,讽刺道。但他心底却是惊涛骇浪,这个任务,没有筑基修为根本完成不了,他就是用脚趾想想也是如此,但这个小屁孩,竟然……,他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
突然,门外一阵骚动,紫衣修士果断飞出,要是有人在他这里闹事,那他是绝不容情的,没有人敢来这里挑战他的权威。
“执法小队,何事啊?”,紫衣修士出门一看,不解的问道。
“杜师兄,我们奉命来拿司空誉等人!”
一个也是身穿紫衣的修士微微拱手,柔声说道。
“司空誉?”
“那与我无关,但不要破坏我这里的一切!”,五尺高的杜师兄,语气不善。
“师兄放心,我们拿人就走,不会碰您的总殿!”
司空誉等也赶来出来,看着气势汹汹的执法小队,有些畏惧。
“司空誉、尹小婧随我到执法处一趟吧!”,还是那个紫衣修士声音冷漠的说道。
“执法处,这是什么事啊!看来我跟这内务总殿过不去,每次到这里,都会惹出麻烦!”,司空誉暗暗叹道。
这些紫衣修士的执法小队,他自然伸不出反抗之心,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随着去了,一行的还有莫语,他是个生人,这泊山仙洞,可不是他乱走的地方。
泊山仙洞,执法处。
司空誉被带着进了那个记忆犹新的执法处,四周一扫,发现除了那个身材高挑的紫衣修士外,还有两个熟悉的面孔。
“邓一秋、萧立?他们怎么在呢?”,司空誉发现紫衣修士旁边一个断臂少年脸色狰狞的瞪着他,心中暗暗打鼓。
“司空誉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断臂的邓一秋忍不住喝道。
司空誉微微一笑,看向了紫衣修士,那紫衣修士冷哼一声,示意邓一秋闭嘴。
邓一秋果然不敢擅自出声,诺诺的往后退了两步,一旁的萧立也寒蝉若惊的退了几步。
紫衣修士这才开口问道:“司空誉,听说你去了躺东山脉?”
司空誉不敢瞎编,点头答道:“是的,才刚刚回来!”
紫衣修士面色不改的继续问道:“那你见没见过邓一秋”,说着看看了一旁唯唯诺诺的独臂少年。
“见过!”
“那他是怎么伤成这样的?”
司空誉心中有不好预感,说道:“是被莫兄打伤的!”
紫衣修士也不再盘问,说道:“事情清楚了!”
司空誉一脸郁闷,暗道自己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他清楚什么啦?
紫衣修士,淡淡一笑,说道:“好了,司空誉伙同魔修相残同门,情节恶略,罚你去三仙域十年!速速准备,明天启程,至于这位莫修士,留在泊山镇魔塔吧!”
说完,就要赶司空誉离开。
可司空誉也不是号得罪的主,一看对方浑水模鱼的把自己给治罪了,不由冷笑。
“哈哈,我司空誉自认还不是谁都能糊弄的,说我联合魔修残杀同门是要有罪证的!”
那紫衣修士瞪着眼睛,很是意外,问道:“你要什么罪证啊?”
司空誉说道:“要说我,残害同门,那我残害的是谁?谁做得证人,总该说清楚吧!”
紫衣修士看了一眼邓一秋:“说吧!把你的话更司空誉讲讲,让他知道知道他犯了什么事!”
邓一秋狠狠的一点头,咬牙切齿道:“司空师弟,别来无恙啊,我邓一秋在东山脉遇到你,你还记得吧?我不过是说了尹小婧两句,想不到你尽然伙同这位魔修要杀我,此事你不认了吗?你现在还要罪证,他那条胳膊便是罪证!还有萧师兄,也可以证明,你多年来一直和魔修来往,是不是啊,萧师兄!”
完,看向了一旁的萧立,只见萧立眉间隐隐一动,极不情愿的说道:“是的,我可以证明!”
说完,没有底气的低下了头,不敢看向尹小婧的眼睛。
司空誉豁然明白了,这两人为什么一同出现在此地,原来是恶人先告状来着。
司空誉心中暗道:“好啊,这可是你先不仁至我于死地的!别怪我心狠手辣!”
然后,听完,大笑道:“哈哈,空口白言,一切都是诬告!想必邓师兄还记得东山脉相见的情境吧!是不是联合魔修我们先不用说,就单单我一个人,你有把握打得赢嘛!换句话说,你能从我手底下跑掉嘛,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这根本不合逻辑,还有萧师兄,我们前段时间是有些梁子,但你什么时候见到我和魔修来往来,如果你拿不出证据,那我可告你诬陷好人啊!”
紫衣修士微微点头,示意赞同。
萧立和邓一秋也辩白不过,萧立只能耍无赖的说道:“我是见了,当时你们就在坊市上会面,不必狡辩!”
邓一秋也补充道:“司空誉你好不知耻,但时你身上有伤,才被我逃月兑的!”
说完,脸红脖子粗的不知所言。
但为了扳倒司空誉,一时也不要脸面的,说道:“要不然你怎么会和这个魔头在一块呢?”
说着有些发怵的看向莫语,眼中透露着深深的畏惧。
司空誉也不想辩白,冷冷说道:“单凭长老做主便是,我不想跟你胡搅蛮缠!”
紫衣修士锁了锁眉,说道:“既然你们各执一词,我就按照损失大的一方宣判,司空誉得确是和魔修在一起,所以不容辩驳,惩罚你去三仙域的原判不便,但是身份改成上等巡视,尹小婧没有受到高发,免去罪责,莫语作为魔修,也随同司空誉一同前去,以后不准回到修仙界来!”
完,打发几人出去了,这种小事每天烦着他,他都是这么处理处理就好,一般不会造成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