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版

白敬斋一边乐一边拍着上官露的后背,又夸奖道:“好酒量,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太太,来来,白某再给你满上。”上官露实在喝不了这个,喉咙就像一团火在燃烧,然后往周身蔓延将自己的神经末梢灼热,忙推辞道:“不不,白老板我不能喝了,再喝要醉的,就一杯意思意思吧。”白敬斋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站在她旁边保持一定的距离,摆出男女授受不亲的样子,说:“没那么容易醉的,这酒度数不高,只是喝着感觉很厉害,你现在头晕吗?”上官露感觉了下摇摇头说:“这倒没有,就身体热热的,我怕一会要上劲。”白敬斋解释说:“白酒没有后劲,不像红酒,它喝上去冲,到肚子里就被稀释了,要不你先吃几口菜压压?”说着将筷子递给她,上官露嫌这筷子脏接下放桌上没去夹菜,但她确实很饿,今天一下午到现在为了姨妈的事又哭又闹晚饭都没得吃。白敬斋给自己倒满酒跟她的杯子碰了碰说:“先干为敬了。”一仰脖子喝下去,说,“好,轮到你了。”上官露迟疑了片刻,说:“我喝完三杯是否立刻就可以到我姨妈走,不会阻拦?”白敬斋答道:“当然喽,欧阳太太三杯下去白某不会留你一分钟。”上官露心想,纵然三杯下去会醉也不至于马上醉倒在地,只要带着姨妈出了白府,即便不省人事也是在马路上,有姨妈在能把她怎么样?便说:“那你先把姨妈叫到这来,我喝完就带她离开。”白敬斋笑笑说:“她和丈夫在房间里恩爱,我硬是把她叫来不妥当。”他指指客厅边的转弯处说:“从这过去隔壁就是他们的房间,你喝了我带你去就是。”上官露望去,程姨太正巧收拾完三姨太房间探出头来,白敬斋忙说:“喏,我太太就在那,太太,欧阳太太的姨妈是否就在隔壁房间里?”朝她眨眨眼睛,程姨太心领神会,答道:“是啊,我刚从他们那出来。”白敬斋说:“这样,欧阳太太喝完剩下的两杯酒,你就带她找姨妈。”

程姨太扭着腰走过来,一改下午两人大打出手时的泼妇模样,笑吟吟说:“遵命,老爷,欧阳太太来要姨妈天经地义的事,我马上带她去。”

上官露毕竟大脑简单,憋足了劲说:“那好,你替我另外一杯也倒好我一起喝,喝完就带姨妈走。”

白敬斋喜出望外,这两杯子白酒容量跟饭碗差不多大小,别说她,连自己一块罐进肚子也得醉如泥,忙倒好另外一杯放在她面前说:“准备好了,请吧,欧阳太太真乃豪爽之人,巾帼不让须眉啊。”程姨太一旁撬边说:“这两杯子算什么啊,我上回一口气五杯照样晚上打麻将赢钞票,这酒啊看着吓人而已。”

上官露运了运气站起身,神情凝重的端起酒杯,仿佛她端起的是杯毒酒,回头望了望姨妈房间的方向。

紧张的不止是她,白敬斋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鼓励道:“喝吧,别让你姨妈等太久。”正在这时,白府家丁闯进客厅冒失的大声禀报:“老爷,门口有位自称二妈的吵着说要见上官露。”

二妈终于拦到一辆黄包车赶到白府,一眼认出门口的两个家丁就是在下午双方拉扯中非礼过她的人,也不多罗嗦,道了声要找上官露就径直往里闯,自然是被拦在门外。白敬斋眼看着到嘴的鸭子就要飞了,急躁躁的说:“让她门口等着不许进来。”家丁出去后,他接着说,“欧阳太太,门口有人在等你,还不快把酒喝了可以带姨妈走?”上官露听二妈来了就放心了,快速将两杯酒罐入,最后一大口含在嘴里时白敬斋忙提醒道;“不许吐出来喔。”她闭上眼玩命的咽下,白敬斋兴高采烈的鼓起掌来称赞道;“好好,欧阳太太厉害。”上官露身体晃了晃,问:“现在可以让我带姨妈离开了吧?”

白敬斋看她那样差不多了,朝程姨太指指三姨太的房间说:“太太,你带欧阳太太去她姨妈。”

上官露走了几步顿时酒性在往脑门上窜,踉跄了几步戳在原地,随时就要跌倒,口次不清地说:“让姨妈出来……”程姨太热情的上前扶住她说:“来,我搀你过去,就几步路。”

两人把上官露推进三姨太的房间,里面开着灯,刚才开过窗里面冷飕飕的,床上的罗莎帐往两边勾起,红色的绸缎被铺着掀开一角,这里三姨太在的时候是白敬斋与她****的地方,原来二太太的房间是郝允雁来睡的时候两人享用,三姨太跟管家私奔后,白敬斋觉得这房间晦气,长期不去过夜,程姨太等于接替了郝允雁,白敬斋没有自己单独的房间,他从来不会一个人睡,上官露迷糊的目光扫了圈屋内不见姨妈,吃力地问;“我姨妈呢……”程姨太哄她说;“她不是在床上吗?姨妈,你侄女来接你回家了。”

上官露身体沉沉的自个往床上倒去,起先她的大脑还清晰的问自己,我怎么会在这,姨妈呢?……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白敬斋重重的拍拍她脸喊道:“欧阳太太,你醒醒。”确认她不省人事后吩咐程姨太:“你赶快去应付门口那个女人,就说我出去了,欧阳太太没有来过,如果她不信可以带她进来搜查,但绝对不要带到这房间里,把门锁上就说这里长期无人。”

家丁跑出去让二妈等着,程姨太装腔作势的出来,一叉腰语气生硬地问:“怎么是你,下午架还没有打够?”

二妈哼了声说:“谁跟你打架啦?我是来找上官露的,就是欧阳太太。”

程姨太一脸茫然地回答道:“你脑子坏月兑了吧?欧阳太太下午不是带着姨妈回去了,怎么会在白府?真莫名其妙。”转脸假惺惺问门口家丁,“是不是她没有来过啊?”家丁配合的应道:“对对,我们一直在这站岗没有见过她。”二妈自然不会信,问:“那么姨妈和她男人总回来了吧?”程姨太略微想了想道:“是啊,他们回来了,是自愿的。”二妈理直气壮的往里闯,道:“她是来带姨妈回去的,比我先出来,这回一定在里面,我得进去接她们。”她是怕上官露一个人难以对付,两个家丁马上拦住她,程姨太笑笑,挥挥手道:“别拦着,我带她进去找吧,不让她找不会死心的。”

在三姨太的房间里,上官露软绵绵的躺在床上,衣服被白敬斋剥了个精光,自己也赤条条的跪在床上,有点冷,但他需要这个效果。他掐指算来跟这个小女人有过两次,第一次是七年前她和欧阳雅夫结婚那回,日本人攻占上海炸塌了他们婚宴的大楼,他因此沾了便宜,第二次是两年后欧阳雅夫纳妾,他忙里偷闲在卫生间奸污了她,如今五年了,她的身体仿佛没有多大的变化,脸还是那么的稚女敕和清秀,**仍然蹩蹩的像两只茶杯盖子,可她是上海滩大老板欧阳雅夫的正房太太,占有她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成就感。

他又联系起了郝允雁,每次占到一个女人都会跟她相比较,如果说郝允雁是头金钱豹,上官露就像条在风口下晾晒的鱼干,他开始了,轻轻的咬住鱼干的突起部分,瘦硬的骨架顶在他肚子上有些疼,很乏味,但他不会错过羞辱欧阳雅夫的机会,努力让自己兴奋起来。

门口是程姨太和二妈说话的声音,二妈轻轻推了推门问:“这房间里面没她吗?”程姨太说:“这是白老板以前的三姨太房间,被赶出去后一直关着,连我也不让进。”二妈知道白府的这件丑事,是欧阳雅夫告诉他的,说白敬斋多行不义,姨太太跟人家跑了这顶绿帽子戴得全上海都知道,说完就后悔起来,因为自己太太也曾经让他给糟蹋过,忿忿地道:“都说看谁笑到最后,现在轮到我看他笑话时候了。”

二妈问:“白老板人呢?”

程姨太答:“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们正在喝酒,他被电话叫出去了,是个大忙人。”

二妈看完了客厅说:“我们去姨妈那看看吧,说不定在她房间里。”程姨太不屑地说:“你非要说她来过我也没有办法,那就去找吧,但要提醒你,不要试图劝你家的姨妈回去,到时候又要发生下午的不愉快了。”二妈说:“这厢不会,我只找上官露。”

她们来到姨妈的房间,推门进去姨妈跟郭老头正在吃饭,姨妈看到二妈来了一怔,望望她们背后有没有侄女,问:“二妈你怎么来了,露露呢?”二妈说:“我也在找她呢。”她简单扼要的把上官露一人来白府的事陈述了遍,姨妈也着急,问程姨太:“太太,我侄女到底来过没有?”程姨太眼睛一瞪鼻子里发出“嗯?”的声音,短促而有力量,姨妈马上想起当她狗的话来,打了个激灵趴下卑贱地说:“太太,我多嘴了。”二妈看不懂,下午姨妈还一起跟白府的人打群架来着,一会却像条狗,惊诧地问:“姨妈你这是怎么了?”她望望程姨太,程姨太耸耸肩:“嗯哼,这是她发之内心对本太太的敬畏感。”

欧阳雅夫在客厅里坐立不安,刚才一时冲动等于是把太太给逼出去的,真要到了白府这个魔窟,二妈一人去怕难以应付,说不定还会搭上她,想到这连忙让下人备车,带着两名保镖直奔白府。

白府门口的家丁气喘吁吁找来禀报:“太太您在这啊?欧阳老板带人在门口求见呢。”

程姨太轻蔑一笑,道:“今天晚上真热闹,你们欧阳公馆搬到我们白府来啦?”

欧阳雅夫开门见山问:“我两个太太在吗?”

二妈跑出来喊道:“老爷,太太没在这,她会去哪啊?”

欧阳雅夫大步流星走进客厅,迎面一股酒气扑来,一桌的菜横七竖八的摆放着,扫了眼是两个人在吃,应该是白敬斋同自己的太太,问:“你们白老板呢?”程姨太回道:“他让电话叫出去了。”欧阳雅夫有点怀疑,问;“我太太真没来过?”他在客厅四处边走边看,到了程姨太的房间,门开着,他头伸进去瞧瞧,空荡荡的散发着女人的粉黛,只有一个小孩在睡觉,程姨太开始卖弄****,手搭在他肩膀上道:“侄儿,要不要去参观一下三婶娘的房间啊?”欧阳雅夫直起鸡皮疙瘩,甩开她说:“你还记得这称呼,现在不是再嫁了吗?”程姨太改口说:“那叫程姨太好了,以前欧阳府里大家都这么叫呢,听了亲切。”欧阳雅夫一本正经说:“应该叫白太太。”说着往三姨太的房间走去,一推门锁着,二妈上来解释说:“哦,那是原来三姨太的房间,白老板伤心过度一直锁着不让任何人进去,嘿嘿嘿。”欧阳雅夫笑笑,流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俯耳贴在门上听听。

白敬斋已经干完了事,心里感慨,作为女人上官露是不合格的,但纯粹让男人最后宣泄她的年轻是郝允雁这位气质高贵的女人所不能做到的。

门外吵哄哄的,感觉有好几个人进来,跑到门背后细听,是欧阳雅夫的声音,惊慌了阵,又一想,他的太太现在醉得跟死人一样,只要门不打开能耐他如何?不仅不用怕,还是个好玩的游戏,马上将上官露抱过来正面贴在门上,一块门板之隔,欧阳雅夫耳朵贴着在听里面的动静,边问:“有没有钥匙,里面真的没有人吗?”程姨太说:“钥匙在老爷那,他不许我们进去呢。”

他们说话的声音跟面对面毫无区别,白敬斋顶着上官露兴奋的抚摩起她的臀部,又绕到前面,心里在喊:“欧阳雅夫,你太太在这儿……”

这时姨妈跑了出来,见了欧阳雅夫说:“欧阳先生我侄女失踪了?这儿都找遍了呀,她会不会在路上出什么事啦?”二妈猛然叫道:“对呀,从欧阳公馆到白府有几条道,我们来时可能和她不是一条路,要不分头沿路去寻找?这黑灯瞎火的怕被歹人撞见就糟了。”欧阳雅夫也觉得有理,连忙说:“我带来两个人,加上二妈和我,四个人选四条路线找回去。”姨妈泪汪汪说:“我也去找,多找几条路。”

他们五个人除了欧阳雅夫开车,其余的人每人叫了辆黄包车往欧阳公馆方向慢慢寻了回去。

半夜时分,白敬斋急于要月兑身,因为怕上官露会苏醒过来,却一时没有主意问程姨太怎么处理她,程姨太说:“姨妈也跟着他们去找这女人了,老郭一个人在睡觉,何不偷偷把她抱到哀叹床上去,到时候我们装糊涂全推在这倒霉蛋身上。”白敬斋眼睛一亮道:“此计甚妙,这老头也是个下流坯子,赶上了兴许会色胆包天那就做实了,你去看看他睡熟了没有。”

程姨太偷偷模到郭老头的小木屋外,门合着里面乌漆墨黑,她轻轻推开,传来沉闷的呼噜声,大胆的走近去观察,他打着赤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程姨太掀开被子一角,郭老头**也光着,跟姨妈结婚后他睡觉就没有穿过,也不让姨妈穿,虽然两人不是天天房事,luo身贴着睡觉是他们唯一能够忘却尘世的烦恼和不如意,姨妈很坦率的跟他说:“我虽然嫁了你,身体可以给你使唤,心怕是给我前夫带走了。”郭老头完全不介意,年过七十过往的感情已然淡忘,能够有个女人陪着睡觉早就知足。

夜里室外很冷,白敬斋和程姨太用上官露自己的衣服裹着,一头一脚抬到郭老头的小木屋内放在他被窝内,隔了段时间,郭老头翻了个身抱住上官露,闻到股酒味有点清醒过来,以为是老婆推了推她问:“你侄女找到了没有?喝酒啦?”爬上她身体感觉不一样,开灯一看不是老婆,仔细辨认原来是欧阳太太,这可把他吓坏了,抽了几下自己耳光不是在做梦,始才她们几个轰轰烈烈的在找她,怎么这回跑到自己床上来了,还光秃秃的什么衣服也没有穿。郭老头马上穿好衣服想把她叫醒,上官露酒醉得很深,打了她几巴掌纹丝不动,一模鼻孔在透气,估模着她是喝醉酒上错了床。郭老头紧张的抽了支烟,开门望望外面静悄悄,顿时起了色性,掀开被子模了模上官露胸部又用力推了把,都没有反应,心想,不玩白不玩,这是天意,玩过后替她穿上衣服搬到外面去跟自己不搭界,想到这连忙月兑光衣服钻进被窝……

温馨提示:方向键左右(← →)前后翻页,上下(↑ ↓)上下滚用, 回车键:返回列表

投推荐票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