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纯属虚构,与具体时间、人物、地点、时代、团体、发生时间毫无关系,如有雷同不甚荣幸!】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声悲叹沧桑的吟诗声引起了一个在石头上捣药的白发少年,他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药渣和尘土,双眼充满了敬畏之情走到了吟诗人面前,接着深深地鞠了一躬开口道:“师傅你还需要什么???”
“呵呵呵~~~~不需要,不需要,不再需要了呀……”吟诗人语气感慨说着,欣赏着远处的青山若有所思的模着嘴下的胡须,笑的苦涩。
吟诗人是一位年迈过半百的老人,他一袭白色锦袍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卧虎,金纱披身,白骨为扇,任随千根愁思发迎风而言,裂缝咆哮击打在他苍老的脸庞,但那张经历风霜雨雪割横的脸庞,却锻造出一双气势迫人炯炯有神的明瞳,老人半刻不发一言只是看着远处的青山。
“师傅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白发少年轻咳了一声抱起手中药罐子问着他,走到他的身边一脸平静的看着远处的山头。
“dualpersonality……”
“什么???”
“今天教你一个新词————双重人格”老人慈善的笑着带动了嘴角边上的胡须,让它们也跟着一跳一跳着,十分的搞怪好笑。
“怎么和刚刚的读法不一样呀!!!”白发少年仰起头看着老人不解的问道。
“呵呵呵!!!你不用在意那么多,师傅只是想让你多了接一些东西罢了,该教你的师傅都会教给你的,不教你的……你就不要问,懂吗?!”老人溺爱的点了点白发少年的鼻子,用那双粗糙的双手拨开了自己胸前的衣物,赫然露出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几乎是占据了他整个胸膛。
“师傅是谁把您弄成这样的?!我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用不着怎么大惊小怪的已经过的就过去吧!这是师傅身上唯一的一道伤疤,我可喜欢着呢!!!很有爷们的气概对不对。”
“师傅!!!”听见白发少年不满的叫着他,再看看那张稚女敕的脸蛋上带着阴沉和担心他的表情,又好笑又有些伤感。
“这是一位和你年龄差不多的一个小屁孩干的。”老人话音刚落就引起了白发少年惊恐的怀疑声。
“怎么可能还有比师傅更厉害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小孩子,要是真有……那他不就是怪物了吗?!”白发少年急忙放下手中的药罐子,皱着眉锋一脸深沉的望着老人,眼睛带着十分的焦急情绪。
“当然没有!!!这道伤疤那只是失误啦!!师傅当时掉以轻心了在加上他们还只是孩子,只是姐姐脾气太过倔强了一身的坏毛病,与姐姐相比弟弟可就乖太过了……”老人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深邃的眼神悠悠地延伸出去,无焦距的看着远处脑海中也不禁回想着他们的模样。
“弟弟乖却有着另一个人性的存在,并且他们没有统一的意识,甚至是注意不到对方的存在相对独特的并相互分开的亚人格,这就是双重人格。”
老人回头掩饰住他一脸的愁绪,看着白发少年那张阴森森的脸蛋说道:“你可别依葫芦画瓢去杀了他们啊~~~不然,我可是会很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