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躺在陌生的床铺上,白芍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白天在花园赛江欣说的话,原来那个在花园遇见的女子就是金印的三女儿金莎。
据说金莎暗恋某人三年,难道就是玄思繆这妖孽?
而玄思繆又与金印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金银山庄?
胡思乱想间,只觉得紧闭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一道黑影快速的闪进屋内。
白芍下意识的绷紧了神经,伸手探向床头模出塞在枕头下的防身匕首死死的握在手里,待那黑影一点点朝床头靠近,遂不及防间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舞动匕首朝那黑衣人刺去。
“娘子,是我。”一只冰凉的大手死死的擒住她的手腕,整个人往后一代,白芍整个人便倚进一堵温热的胸膛,薄唇被遂不及防的热唇吻住,一只灵舌霸道的顶开她的贝齿登堂入室,席卷着炽热的情潮。
这个吻太过熟悉了,炽热中带着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淡淡檀香,不是玄思繆是谁?
“呜呜呜!”
她用力的挣扎,却整个人被困在他怀里,双手被她的大手反剪,另一只手强迫她抬起下巴迎合他霸道的吻。
湿漉漉的舌舌忝遍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品尝她口中的甜美,冰凉的大手带着一股子急切从她下巴一路滑落细女敕的锁骨,登堂入室的从松散的领口转进她的中衣一把罩住她的柔软。
“嗯!”
白芍忍不住申吟一声,身子一僵,一股熟悉的热流瞬间从那四肢百骸涌向下月复羞人的地方,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娘子。”
火热的唇舌已经不满足与她的樱唇,顺着细腻的下巴一路啃食到她诱人的锁骨,掌下的小豆在他的抚弄下越发的硬挺。
尼马,为什么一见面就如此火爆?
白芍忍不住猛翻白眼,趁他意乱情迷的时候猛地抬起右腿狠狠朝他胯间踢去。
“嗯!”玄思繆闷哼一声,却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狠狠的咬住她胸前的红豆。
“啊!”白芍尖叫一声,整个人忍不住向前一挺,却是更把自己送进他口中,而自己高抬的右腿竟然被他紧紧的架在双腿间,那双有力的满是肌肉的大腿竟然羞耻的细细摩擦着她的大腿根,一只**的硬物就那么**luo的抵着她的小月复,野火燎原般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白芍被他突然的热情燃烧的快要失去理智了,整个人浑身瘫软的挂在他身上,不得已的承接着他的霸道侵占。
“不,放,放开,滚。”趁着他的唇攻占她的红豆之时,她忍不住咒骂,却得来他惩罚的一咬,一直大手竟然从她胸口一路滑下在她紧实的下月复部停留,那修长的食指正暧昧不明的轻轻围着她的肚脐画圈圈。
这样的狂情几乎让她瘫软成一滩烂泥,可理智却告诉她绝对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失守,否则自己会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要,求你。”她忍不住求饶,泪眼朦胧的仰头看着他,那娇柔的模样却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兴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低笑声从性感的薄唇里溢出,玄思繆从她胸前抬头笑看着她,食指轻轻拂过她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娘子,为夫想你了。”
白芍想挣月兑他的控制,却发现两个人的力量差别是如此之大,他单单一只手就可以将她制住,而自己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丝毫的威胁,就像一只玩弄老鼠的猫,那双绝美的凤眸贪婪的看着她。
白芍只觉得头皮发麻,难道今晚就要**给这妖孽?
不好吧!
很不好吧!
她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可胸腔里的那颗心脏根本平静不了,整个人都是倚着他才能站稳的。
“你不是不认识我么?出去。”
玄思繆一笑,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怎么,多日不见,娘子的脾气越发的大了,怎么,生气了?”他抱着她转身坐在柔软的床榻上,让她就那么**luo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胯间的硬物正抵着她的沟壑,随着说话间,暧昧的有一下每一下的轻刺着。
白芍的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整个人如同个煮熟的虾子,动也不然动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玄思繆,你这个混蛋,妖孽,王八蛋,去死。”抡起自由的手朝他眼眶打去。
玄思繆不闪也不躲,竟是硬生生受了她一拳。
“你!”
白芍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顿时淤青的眼眶,整个人都不淡定了。她以为他会躲的,谁知道他竟然硬生生受了?这妖孽脑袋被驴给踢了么?
“不气了?”修长的手如玉般剔透而带着丝丝凉意的抚模着她微微红肿的唇。
白芍侧头躲开他的手,“放我下去。”
“娘子。、”
“放我下去。”
“娘子。”
“放我下去,我说放我下去。”她突然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歇斯底里的朝他吼,整个人像个小疯子似的对着他的胸膛一顿乱拳。
玄思繆就那么坐着让她打,脸上含着笑,直到她打累了,整个人虚软的像一只没用的土拔鼠,把头深深的埋在他胸前。
不说话,空气中静默的吓人。
他的大手一遍一遍轻轻的抚模她的发顶。
两人谁也没说话,直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白芍才猛地抬起头。
“白姑娘,你在么?不好了,出事了,又出事了。”
是赛江欣。
白芍一僵,抬眼看着玄思繆,这混蛋还是没有要放人的意思。
“出什么事了?”白芍强迫自己尽量显得正常点。
门外的赛江欣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死人了,又死人了。”她话音刚落,白芍便感觉到握着自己腰的双手紧了紧,再抬眼看玄思繆,那张妖孽的俊脸此刻换上一抹凝重,她从没看过表情这么严肃的他,正经的都不像平日里的玄思繆,仿佛换了一个人,满身的霸气和煞气,让人忍不住害怕,却又不得不感叹这人无论是痞子一样无赖般的妖孽,还是这霸气外露的一面都是那么的吸引人。
强迫自己将思绪从他身上拉下来,对着门外道,“等我下,我马上就来。”说着,一双眸子渴求的看着玄思繆,低声凑到他耳边说道,“快放我下来,出事了,我要去看看。”
少女淡淡的馨香突然沁入鼻端,玄思繆心神一荡,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腰肢将她放在床上,倾身在她白皙的额头上印了一吻,在她还未来得及发飙的时候迅速的躲进屏风后面。
白芍无奈的看了眼屏风,迅速的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胡乱将外衣套在身上,踩上靴子冲出门外。
门外的赛江欣一看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噗哧’一声笑了,一边帮她整理,一边拖着她往议事大厅跑,经过沈晓云的房间时发现她的房间门开着,想来人已经得了消息早离开了。
白芍随着赛江欣来到议事大厅的时候,宽敞的大厅里挤满了人,除了昨日见过的几个主家主子,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先一步到来的玄思繆以及沈晓云。
沈晓云就站在玄思繆的身旁,一副柔弱的身子几乎就快要偎近他怀里。
白芍心中颇不是滋味又无法发泄,只得狠狠瞪了妖孽一眼,转而看向大厅中央的汉白玉地面上摆放着的三只担架。担架上用白布盖着,让人忍不住猜测这担架下面之人的死相,会不会像葛林忠和琴儿一样,浑身**,被割了头颅。
大厅里的气氛凝滞片刻,突然一阵轻咳打破满室的静寂,金印和龙云飞一前一后的走进来,来到担架旁边,龙云飞一把掀开其中一只担架上的白布。
“呕!”
“呕!”
大厅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干呕声,好几个女眷已经禁不住恶心冲出门外大吐特吐。
担架上的尸体浑身**着,脸上血肉模糊一片,两只眼眶空洞洞,两颗眼球被尸体自己的手指硬生生的弯下来,两颗手指还插在自己的眼眶中央,两颗眼球被硬生生戳破,****溅了一手。
这画面着实太过于残忍恐怖,白芍明显的感觉到身旁的赛江欣身体一僵,单手捂着嘴冲了出去。
白芍强忍着巨大的恶心感,抬眼瞄了一眼对面面沉似水的玄思繆,只见得他凤眸微眯,性感的薄唇撞似不经意的勾出一抹冷笑,突然张口道,“这人是活生生自己戳瞎了自己的眼睛活活疼死的。”
“什么?活活疼死的?”
“自己戳瞎自己?”
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玄思繆抬头,艳光四射的俊脸上带着一丝冷笑,转身迅速的抽掉另外两具尸体上面的白布,果然,另外两人的死相同样凄惨无比。
一个**被自己手中握着的刀砍掉活活疼死,另一个则更加凄惨,竟是硬生生用剪刀豁开了自己的胸膛。
三人死相凄惨无比,又格外的相似,都是自己对自己下的手,且浑身**。
白芍秀眉紧皱,只觉得心潮翻滚,暗道着次的凶手极有可能是个变态。
“金庄主可认识这三人?三具尸体有时在何处找到的?”白芍突然扬声问道。
众人谁也没有出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金印身上。
金印目光微沉的转身看龙云飞,“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