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暄闻言,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雪依,然后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事?”
“其实,臣妾并非程将军之女程雪依。”说完看了看弈暄,弈暄示意她继续说下去,雪依又接着道:“那日传旨,凡已满十四周岁未嫁的官家女子,均要参加选秀,程青的女儿程雪依死活不愿意参加,于是,程青便要我去充数,把我送进了宫。臣妾并不是有意要骗皇上的,只是,臣妾也是无路可走了。”
“竟有这样的事!”弈暄听后,勃然大怒。
“是啊,昨天,我还看见程青偷偷的来到怡雪殿,不知和雪依说了些什么,只见他出来的时候一脸怒气,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我们走着瞧。”馨儿在一旁趁机添油加醋的说道。
“来人啊,传我命令,即刻去程青府上将程青和他的女儿程雪依带来,朕要亲自审问。”
“是,皇上。”
闻言,馨儿和雪依递了一个成功的眼色,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再说官兵去程府抓人一事,呼啦啦一队伍的官兵来到程府,不等敲门,破门而入。吵闹声惊动了程青。
忙来到院子,对着一群官兵喝道:“住手,你们知不知道这是哪里?怎敢如此撒野?”
“我不管这是哪里,我只管奉命抓人,这是圣旨,还烦请程将军和你的女儿程雪依跟我们走一趟吧!”
“什么?圣旨,抓人。”闻言,程青只觉得大事不妙,看来,她们得手了。
“走吧,程将军。”说着,带走了程青和程雪依。院子里,徒留下不知所以的程夫人和一院子的下人——
勤政殿,弈暄高高在上,下面,程青和程雪依跪在那里。
“程青,你欺君罔上,该当何罪?”
程青闻言,看了看坐在站在大殿一旁的馨儿和雪依,顿时明白了。但是,正所谓虽然死到临头,但只要咬紧牙关拒不认账,也许还会有活命的机会。于是,强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道:“微臣不知皇上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都死到临头了,你竟还敢狡辩?”一旁的雪依怒道。
“微臣实在不知所犯何罪。”程青依旧一副要死不承认的样子。
“你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进宫,于是就李代桃僵,企图蒙混过关,你是也不是?”弈暄问道。
“回皇上,臣并没有李代桃僵。当今的雪妃娘娘的确是微臣之女。”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如果雪妃是你的女儿,那么如今跪在大殿之上的女子又是何人?”弈暄冷声道。
“回皇上,殿下跪的女子也是微臣之女,名雪绘。”程青义正言辞道。
“你骗人!她根本就是程雪依,不是什么雪绘,你骗人。”雪依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闻言,程青一副自责愧疚的表情对雪依道:“雪依,爹知道你因为你娘的事情,一直对爹怀恨在心,可是,你娘的死,爹也很伤心,爹不求能得到你的原谅,只求你能够一辈子快快乐乐的活下去,不要终日活在仇恨之中。”说完还不停地抹眼泪,这一幕,是那样的情真意切,似乎程青所言似真非假。就连弈暄和馨儿都忍不住要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