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期间,我用在工地当了一个月小工的代价,换了趟去小婉实习所在的城市见她一面
七月十号,我在离家两站路的建筑工地找了份杂工,也就是工地上打杂的。
工地上分工很明确,有木工、钢筋工、混凝土工、架子工等等都是各司其职。
在高温下我挥洒着会快速变成盐的汗水,想着一天80块钱的收入,想着小婉,在老工人的欺负下,工头压榨下,我坚持了整整一个月,我黑了好多,后背的luo漏处被晒的退皮,手掌磨出了好
多茧。
工头其实对我还算可以,本来是年底才会结工钱,看在我是学生的份上,我辞职的第三天他就打电话让我去会计哪拿钱。
手捧着自己第一次用汗水换了来的钱,心里的成就感极其强烈。
我拿着钱给母亲买了套化妆品,虽然不是什么大牌子,但也够让我心疼的三百多差不多四百了。本来计划给父亲也买点东西,最后想想有放弃了。
我第二次踏上了火车这次是愉快的,激动的,只因城市不同、里面那个我去找的人不同。
白天的火车,显然比夜晚的夜晚的热闹。
各种操着不同方言的男男女女在车厢内戏闹着,
寂寞在此时显的有些多余。
我没有什么心思加入他们这群其图通过打牌博得异性欢喜,从而得到梦寐以求的邂逅。
胃从小就落下了病根,不敢受刺激,冷和辣是致命的,偶尔的一点甜点也会让自己整天不舒服,因此我讨厌甜品。辣的东西我喜欢,但必须把握好度与量,一旦过了界,便要付出代价。
记得上次去沈阳的时候,因为胃疼认识了小箐,不知道这次能否有那么幸运。
空调车厢内的冷气很足,我很怕自己胃部受凉,把包抱在怀里阻止冷气迫害。
火车经过郑州站时,对面坐在的年轻小伙下车,换来的是一个三十五六的大姐,她身旁拎了一行李箱,我看她试了两次都没能把箱子举起放到货架上。
她看来看周围,眼神没有在任何人身上停留。
我起身帮她把箱子放到了货架上,箱子很沉,我也举了两次才举起。她有些尴尬的说,里面都是书,所以很沉的。
坐下后,大姐说了谢谢,我们并没有因此过多的拉近距离。
她眼神中透着岁月磨砺的成熟,人很白,身材和年轻女子比起来略微胖了些,不过这更给她增添了份成熟女性的稳重。
车厢里的起先稍微熟悉面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少,杂吵声也是渐渐平息。
我的胃再一次没能抵抗住冷气的侵袭,我缩在座位上,用手使劲的按着胃部。
对面大姐再看了我两眼后,问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在故作自己坚强,
姐能不麻烦你给我接杯开水?我胃手受凉了,疼的厉害。
大姐马上从包里掏出一件女士外套让我盖上,接着拿起杯子给打水了。
我没有心思舐闻这件衣服的味道是否透着女人味。迫切的等待着热水暖胃。
她打来热水后,并没有急着给我,而是问我和咖啡吗,点点头,我记得那是蓝山,高中时经常喝。
我没有加糖,咖啡很浓很苦。我的心里却很亲很甜。
不得不说,人有时候需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和大家慢慢的开始聊天,愿意为会有代沟,而实际上她的意识相当前卫,有时候让我大为吃惊。
比如,她告诉我自己几年前由于想辞掉工作出去旅行,丈夫死活不同意。最终的结果是离了婚,她辞了大学老师的工作,变卖了离婚后所分的财产,开始上路了。
起初很是兴奋,觉得自己在追求理想生活,而且由于兜里有钱,什么都不怕,先后去了新加坡、日本、德国、希腊、印度
等好些国家。
而由于起初的考虑不周,资金连断了,不得不回国,现在在家旅游杂志社旗下工作。
我问她后悔吗?她笑了笑说,后悔是给没有理想的人准备的。
那你满意你现在的生活状况吗?我的好奇心很强。
我不知道自己这一生会去做什么,但我知道不会去做什么?大姐说的很淡。
我似乎有些没明白,但也不好意思再接着问了。
在一个有些姿色的成熟女人面前
我显得好傻,不能不承认自己被这个女人吸引了,容貌其次,她的经历让她显的面对任何人任何事儿,都那么的从容。
聊了那么久,当我觉得我们已经很熟的时候,我开口向她要电话号码了。
她微微笑着对我说,以后要是想和女人****,可以表达的更直接一些,比你这样效果要好的多。
我脸红了,虽然此时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其他人。
你害羞时,挺可爱的啊,然后继续笑着。
话说当时真的要是能钻地缝,我肯定挤进去了,虽然平时比较在女生面前放肆。但今天完全意外了。
黄昏,一缕阳光从窗外打了进来,印在她的脸颊,她在沉思。
此时的她不容打搅,我静静看着她的眼睛,随着光打进窗的强弱,她调整着眼皮之间的距离。
此时一阵刺耳的叫声打破这份暂时的安静。
乘务员拎着一框自称刚获得国家专利的物件,尽情叫卖着。
她转过了头朝叫喊声的声源处看了眼,然后回过头对我笑了下,接着看着窗外。
夜晚,白天的兴奋过后,乘客开始以各种姿势应对这一天的劳累。
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这个人刚上来不久便开始了试图勾搭这个看上去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
大姐起初礼貌性的回复着,后来实在抗不住了,借上厕所的名义去了吸烟处。
我也过去了,她抽的是红河,五块钱的那种。
看我过来给我递了一根。
你觉得他很烦?我随意都问着。
厌恶之极,都四五十岁了,还幻想着凭自己的下流的幽默螚白白睡一女的。她不屑的朝车厢内瞥了一眼。
回到座位处时,她看都没看对方一眼就坐到了我靠窗的位置。我随后在她旁边坐下了,对面的男人疑惑的看着我,看的我有些尴尬。
只能微微一笑。
午夜很快就降临了,车厢里也越来越冷。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我醒了,她靠着我的肩睡着了。她衬衣的钮扣在****都挤压下,崩开了两个,我自然看到了她那黑色下丰满的一堆****。寂
寞促使我不得不多看几眼。我把原本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了,当然衣服本来也是人家的。
清晨,列车的一声鸣笛使我惊醒,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别人的怀里,通过气味,我知道是哪位被我窥视了****的大姐。
我坐起来,连忙说对不起,因为真心不是故意的。
她笑着说没事儿,然后继续望着窗外,我以为窗外景色吸引她。可透过窗,由于车速,只能看到一抹绿色。
我疑迟了一会儿,得出正解
她看的是自己的脸,当然偶尔也可能瞄过我,毕竟一精壮小伙儿呢。
早上九点的时候,火车缓缓的驶进了合肥。车上的人开始收拾着自己的行李,我也在厕所旁洗了把脸等着列车靠站。
下了车,我帮她拉着行李箱出了站。出站后,她告诉我,她叫李思梅。
我们再见过后,便各自离开,我不否认,自己有种想和这个大自己十多岁的女人****的冲动。
带着一丝丝的遗憾,我再几次询问过路人之后,坐上了去往小婉所在医院的路上。
下车后,买了束百合,花了一百多。感觉很不划算,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天气,花一旦离开花店,每一分钟都在贬值。
除非在它蔫之前,转手出去。